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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势后我成了太子妃——嘤音

时间:2020-03-17 09:27:10  作者:嘤音
  萧景厉淡声道:“礼部那么多官吏,孤可没那么大本事教他们,一切都是看个人的造化。”
  七皇子原想展现自己的大度,此刻唯有讪讪笑道:“太子言之有理。”
  元德帝与端王纷纷皱眉,于心中暗骂七皇子愚钝,竟连太子是在讽刺他都听不出来。
  礼部那些官吏素来犯懒,最不喜欢出力。若非此次有端王手把手地教七皇子如何待人接物,凭七皇子那等愚钝的资质,接待使臣之事不知要闹出什么笑话来!而这只是太子的第一层意思,第二层意思便是暗讽七皇子造化好,有端王辅佐以及圣上造势,哪知七皇子愣是什么都没听出来!
  端王深吸一口气,这七皇子当真是能让他折寿。
  萧景厉冷冷一笑,提醒元德帝道:“父皇,别冷落了使臣。”
  元德帝喉间一噎,勉强笑道:“诸位北厥使臣远道而来,朕自要聊表心意,来人,赏!”
  小太监端着几个红木托盘上前,呈上宣朝的玉器珠宝。
  北厥使臣中为首之人叫帕延修,是北厥可汗帐下的一员猛将,因着在战场骁勇无比,搜刮过不少名贵宝物。
  此刻他轻瞥一眼那几个红木托盘,正要谢恩,双眼却陡然如鹰隼般眯起:“等等!”
  朝臣纷纷不解,有官吏已经开始质问道:“帕延修,你可是何意,既然圣上赏赐于尔等,你还不快快谢恩?”
  “哼。”帕延修突然上前,在托盘中取出一粒硕大的南珠,仔细端详后猛地扔在了地上,“我纵横北疆这么多年,什么样的好宝物没见过!此物色泽黯淡,下面早有一道裂痕,分明是一摔即碎的赝品!”
  话落,像是为了印证他所言一般,那颗南珠还真在地上四分五裂开来。
  周围朝臣纷纷震惊在当场,脸色青白交错,精彩纷呈。
  众所周知,真正的南珠当是珍珠中的极品,玉润浑圆,器重坚硬,怎会一摔即碎?
  即使帕延修力气再大,那也不可能做到一摔击碎。
  分明是个赝品。
  怕不是哪个小太监偷换了真正的南珠,将其卖了换钱,中饱私囊。
  七皇子冷汗涔涔,连忙就跪了下来,却是一句话都不敢说。这些赏赐当然不是元德帝亲自挑选的,而是由礼部负责操办,礼部目前听他号令,没想到今日竟出了这么大的篓子!那群没用的东西,到底是怎么检查赏赐的!
  殊不知,七皇子自身资质愚钝,礼部那些官吏想要躲懒蒙骗他,实在太过容易。
  元德帝怒斥道:“景仁,你究竟是如何办事的!怎放了颗赝品进去!”
  七皇子瑟瑟发抖,整个额头上皆沁出了汗珠,却愣是一句话都不敢说。
  端王深吸一口气,正待说话,却听萧景厉不疾不徐道:“将军果真好眼力,若是寻常人等,怕是如礼部那群饭桶一般,连真假都分不清,怎会注意到这赝品色泽黯淡?”
  “有你这等慧眼如炬的使臣来到宣朝,是宣朝之大幸。改日孤赔你南珠十颗,于东宫设下酒宴款待,如何?”
  帕延修鹰眸瞥了眼萧景厉,只见其人长身如松,气势如虹。帕延修知道这就是宣朝声名暴戾的太子,可在北厥,暴戾的声名便是力量的象征,他正想与之比试一番,便轻蔑一笑道:“既然太子有此等美意,那此事便作罢,只是……”
  萧景厉突然打断帕延修的未尽之言,淡淡道:“将军还不谢过圣上的恩典?”
  帕延修一愣,随即敷衍地行了个北厥的礼节,便道:“我有一事要向宣朝皇帝禀报。”
  萧景厉冷冷勾唇:“正巧,孤也有一事,不如将军先说。”
  帕延修睨了一眼萧景厉,眼底皆是愤恨之色,突然他高声道:“还请宣朝皇帝,允许让北厥公主——穆明雅上殿觐见!”
  “朕怎未曾听说北厥公主也来了?”元德帝最初的讶异过后,便朗声大笑道,“宣!”
  此话一出,金銮殿的尽头,徐徐出现一名身穿北厥贵族服饰的美貌女子。
  东宫,西暖阁。
  沈念娇原本正磕着瓜子,突然见一位侍女急忙跑来道:“娘娘,圣上传你入金銮殿觐见!”
 
 
第14章 
  “好端端的,圣上怎会传唤我?”
  沈念娇放下手中瓜子,正待凝眉细思,突然听见一道阴柔的太监嗓音响起:“沈姑娘还是快些随咱家走吧,莫要惹圣上生气,那就不好了。”
  福临一边说着话,一边暗自打量沈念娇。
  他知道这就是太子殿下的心尖尖,今日一见,果真娇美得不可方物,更难能可贵的是,她遇事沉着冷静,不见丝毫慌乱,难怪能一直被太子捧在手心里。
  要知道那小祖宗脾气可乖戾得很,福临从没想过,太子竟也有百炼钢化为绕指柔的一天。
  想至此,福临碍于自己身份,尽量释放出一丝善意:“姑娘莫怕,圣上只是想问你几句话。”
  沈念娇起身问道:“听闻北厥使臣今日入京,此刻应当在金銮殿觐见才是,圣上怎突然召我入殿?”
  福临眯了眯眼,只能打太极道:“事出有因,姑娘去了便知。”
  金銮殿。
  自从明雅公主出现,元德帝便龙颜大悦,在龙椅上朗声大笑道:“久闻北厥公主各个美貌秀丽,朕早想一睹芳容,如今总算得见其中一位,果真是国色天香。”
  元德帝将穆明雅夸上了天,暗地里算盘却是拨得极响。这明雅公主既愿意来到宣朝,不如留在这儿和亲,不仅有利于宣朝和北厥的和平,又能让他趁机笼络臣子的心,岂不妙哉。
  七皇子萧景仁此刻早退至一边,额上却依旧汗水密布,浑身都微微颤抖。
  明雅公主徐徐上前,赫然便是之前在东宫的侍女明雅,只是如今冠了北厥皇室的穆姓。
  她走路时不忘轻瞥一眼萧景厉,见他长身玉立,面容冷峻,脸上竟连一丝波动也无。
  穆明雅不禁十指紧攥,表面恭敬地行礼,听着元德帝的大加褒赞,以及朝臣趋炎附势的应和。她清楚元德帝的心思,暗自冷笑连连。
  除了太子,她谁也不嫁。
  元德帝夸完明雅公主,忽地话锋一转道:“不知这金銮殿上,可有明雅公主看中的男子?只要你看得上,尽管说,朕给你指婚。”
  穆明雅似笑非笑道:“圣上所言当真?”
  元德帝没看见端王提醒的眼神,只顾着夸下海口,笑道:“那是自然。”
  穆明雅环视众人,见那些朝臣神色各异,有贪婪美色的,也有不敢看她的,更有缩着脖子的,当真是精彩纷呈,好一出大戏。
  等她看腻了,穆明雅突然转身,抬起纤细的手臂,直指立在侧后方的萧景厉:“那,我要嫁给太子,做他的太子妃。”
  此话一出,朝堂上下俱是一静。
  还不等元德帝应下,萧景厉便无比直白道:“孤不娶。”
  穆明雅气得说不出话,萧景厉竟敢让她一国公主颜面扫地!他怎么敢当众打她的脸?!
  帕延修铁青着一张脸,面色十分不好看。
  “这……”宋丞相被萧景厉的直白给惊着了,上前朝太子不赞同道,“自古婚姻之命,媒妁之言,太子虽生于皇家,也不可免俗,圣上都还未发话,哪有你说话的份?”
  “宋治,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对孤指手画脚?”萧景厉冷笑一声,即使北厥使臣在此,他依旧毫不留情道,“别说是你,就算是父皇下旨,孤也能把圣旨撕了!”
  宋丞相气得差点仰倒在金銮殿上,幸亏身边有人扶住了他颤抖的身子。
  端王意味深长地看着萧景厉,沉声斥道:“太子,休得狂妄!若是圣上下旨赐婚,你难道还要抗旨不成?”
  元德帝此刻的算盘早已打响,若让太子娶了明雅公主,倒也不失为一个好法子。公主毕竟地位尊贵,难以作妾,给太子倒正合适,省得弄个不省心的世族女子,倒给太子找了外援来。
  就在元德帝刚打算开口赐婚时,却听萧景厉凉凉道:
  “不如试试?”
  “端王拭目以待,孤到时候,会如何抗旨。”
  刺骨的寒意和杀气密布,仿佛下一刻,萧景厉就能取下上位者的头颅。
  元德帝吓得心里一抖,差点连龙椅都没坐稳。
  端王双眉紧锁,他自然知道此刻并非对萧景厉出手的最佳时机,于是深吸一口气,什么话也没说。
  穆明雅却不肯罢休,朝萧景厉大声嚷嚷道:“你凭什么不肯娶我?”
  “公主休得无礼。”萧景厉声音淡淡,却是反唇相讥道,“你当这是北厥后院?”
  “你!”穆明雅气得瞪大了眼,就要再说什么,却被帕延修以眼神制止,只得悻悻作罢。
  元德帝此刻已经缓过神来,朝穆明雅和蔼道:“明雅公主莫急,宣朝好男儿多的是,何止太子一个?”
  萧景厉很快接过话茬:“是啊,不如让七弟娶她,二人一静一动,倒是十分般配。”
  “你闭嘴!”元德帝气得胡子都要翘起来了,他怎可能让看中的继承者萧景仁娶一个北厥公主做正妃,于是便继续和蔼道,“除去太子和七皇子,公主可有中意的人选?”
  穆明雅冷笑道:“我就是要嫁给太子,若今日嫁不了,也不打紧。太子,不如清算一下与明雅的旧账吧!”
  “旧账?”萧景厉嗤笑一声,仿佛听见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他故作刚回忆起旧事,以一种不置可否的语气道,“公主指的是,你在东宫数次企图潜入书房,获取宣朝机密一事?还是那晚,你偷溜进孤的寝殿,结果被孤发配柴房一事?”
  朝臣开始窃窃私语,不解这明雅公主怎会待在东宫,听上去还和太子有一腿?可当初太子冲冠一怒为红颜的红颜,还有如今金屋藏娇之人,皆是沈念娇啊,何时多出了明雅公主这等艳福?
  帕延修一愣,这怎么跟公主与自己说的不一样?事实难道不是公主在东宫受到苛待?
  穆明雅也愣了一会儿,突然气得尖声叫道:“萧景厉!”
  他居然敢,将她勾引未果的那晚都说出来!一点女子的颜面都没给她留!
  穆明雅心里又羞又气,差点要在金銮殿上哭出来。
  萧景厉此时上前,主动朝元德帝交代道:“圣上莫要误会,这明雅公主三年前被孤救下,带回东宫成为一名侍女,不料她后来记忆恢复,屡次企图偷走宣朝的文书,溜进孤寝殿那一次,也是如此。”
  他这般说,穆明雅暗自松一口气,觉得自己那点可怜的自尊得以保留。
  只是她有所不知,夜晚溜进外男寝殿一事,已足够将她的名声毁个大半。更不知,新的危机即将到来。
  元德帝压下心底的怒意,先是状似平静地疑问道:“哦?这般说来,太子与明雅公主早就认识?她还是你的侍女,太子为何不告诉父皇?”
  萧景厉冷冷道:“孤早已怀疑她的身份,可公主自己不肯交代,一心潜伏在东宫做奸细。直到孤将她关到了柴房,公主这才忍不住了,主动出现在金銮殿上。”
  元德帝听见“奸细”二字,骤然沉下脸色:“明雅公主,太子所言可是为真?”
  穆明雅陡然一惊,跪下解释道:“圣上明察,明雅从未想做奸细,这些都是那个叫沈念娇的女子告诉太子的,她嫉妒太子对我青眼有加,这才屡次诋毁!连带明雅被关入柴房,皆是沈念娇唆使太子的!”
  “住口!”萧景厉听见事情波及到沈念娇身上,登时阴沉了整张脸,“明雅公主在东宫时不过一介小小侍女,你倒是什么都清楚?你那一派胡言,可有人替你作证?!”
  穆明雅冷声道:“让沈念娇与我对质一番便知!”
  元德帝听见沈念娇这个名字就烦,他想也未想就挥手道:“传沈念娇入金銮殿觐见!”
  萧景厉陡然攥紧了拳,望着元德帝的视线阴沉可怖,半响后瞥开视线,给福临悄悄使了个眼色。
  于是沈念娇就被召入金銮殿,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儿,听着明雅公主一盆又一盆的脏水泼过来:
  “沈念娇,你在东宫以女主人自居,要求太子给你这贱籍女子穿金戴银,京城何人不知,你父亲是臭名昭著的罪臣?你倒是好福气,攀上太子便以主子来自居,一天天的吃香喝辣,丝毫不知羞耻,这也就罢了。”
  “可你又器量狭小,数次为难明雅,还唆使太子将明雅关入柴房,只给馊水馊饭吃。”
  “沈念娇,你我同为女子,污蔑我为奸细,难道你就没有一丝怜惜同情之心?”
  穆明雅信誓旦旦地指责沈念娇,就是要让沈念娇气得说不出话来,她接下来的好戏才能开场。今日若是扳不倒沈念娇,那她就完了。
  岂料,萧景厉突然打断道:“公主,孤说你是奸细,可你倒将祸水东引,全扯在不相干的人身上,是何居心!”
  “太子你休要打岔!”穆明雅气急地看着挡在沈念娇面前的太子,整个金銮殿竟是诡异的沉默,似乎没人相信她所言。
  沈念娇受到太子的提醒,突然跪在地上道:“圣上明察,明雅公主所言不过是一面之词,她为了开脱罪名,才故意朝我泼脏水。念娇自知身份低贱,早已不是什么主子,在东宫一向谨言慎行,从不敢苛待下人。”
  “一切,都是太子抬爱……念娇感恩戴德还来不及,怎敢恃宠而骄?”
  萧景厉又开口道:“父皇,孤有一名北厥的人证,足以证明沈姑娘的人品。”
  穆明雅大惊失色,正待出言反驳,却听元德帝冷声道:“宣。”
  沈念娇眉心一挑,她突然想起了北厥第十八皇子穆深。
  果不其然,没多久穆深便步入金銮殿,朝元德帝行礼道:“拜见圣上。”
  帕延修原本还敌视萧景厉,现如今只是作壁上观。此刻他挑高了眉梢,万万没料到失踪一天的穆深,居然在金銮殿与自己碰面了:“十八皇子?你怎会出现在此!先前那么多人找你,你上哪逍遥快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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