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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中娇妃——望烟

时间:2020-03-17 09:31:49  作者:望烟
  洛旎旎站在铁门边,犹豫着要不要出现。听这样子,难道是邵予璟对心仪女子吐露的心声?
  “噗噗”几声闷响,在这阴冷的地室里,格外明显,夹杂着几下金属的吱吱声。
  洛旎旎最终伸手握上了铁门的栏杆,因此她也看清了里面的场景……什么心仪女子,根本是不存在的。
  地室里一股子血腥气,正中的顶棚上是一根粗粗的铁链,铁链上吊着一个男人,浑身是血……
  而轻声细语的邵予璟,好看的手里握着一根狼牙棒,慢慢的在那男人肩上敲打,仿佛在耐心做一件精细的事情。
  男人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样子,颓然的吊着,衣衫褴褛,肩上的疼痛让他止不住身体的痉挛。
  墙角燃着火炉,里面是各种烧红了的刑具,两名彪形大汉立在一旁,裸着上身,露出强壮的身躯。
  “哇!”被吊着的男人,吐出了一口鲜血,随之而去的也有心中最后的一丝坚持。他无力的抬起头……
  “肯说了?”邵予璟环胸,往后一退,手中狼牙棒当啷一声,直直掉在地上。
  他眼神难掩厌恶,掏出帕子擦手,出口的话语是凛冽的温和,“跟了本王那么久,你该知道我喜欢听话的人,早说了何必受那么多罪?”
  “呕!”门外的洛旎旎再也忍不住,一股恶心感直涌上来,她拿手捂住嘴!
  邵予璟转身,便看见铁门边一闪而过的影子。
  洛旎旎觉得难以呼吸,想着赶紧跑到外面喘一口气。
  “回来!”
  阴冷的石室内,那清冷的声音回荡着,格外响亮,带着毋庸置疑!
  洛旎旎扶着墙,只能停下来,可是周遭全是刚才的阴冷血腥气。她转头,正见着邵予璟慢条斯理的从里面出来。
  他看了她一眼,将手中的帕子扔去木桌上,顺手捞起早已沏好的茶水,慢慢送去嘴边,轻轻一吹。
  “旎旎见过舅舅。”洛旎旎小心的站在远处,弯身行礼,然而,脚又开始发软。
  “什么时候来的?”邵予璟问,抬起一双深不可测的眼睛。
  “刚进来,我以为您没在这儿,就想着出去的。”洛旎旎道,她想说自己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不知道。
  “哦!”邵予璟放下茶碗,“所以,旎旎是来探望舅舅?这么多日过去了,终于来了?”
  洛旎旎一想,便记起了宫中花墙,邵予璟的花热症,说过自己会来探望……可她真的没当真啊!
  “舅舅可好些了?”
  “还不错啊!”邵予璟慢慢踱步,往着贴在墙边的身影,“至少现在还能杀羊!”
  洛旎旎的牙齿开始打颤,里面明明吊着的是人,他却说是羊?
  “你冷?”邵予璟的手拉起洛旎旎的,置于自己的掌心之中,“手这么凉?”
  手凉,那完全就是被吓得。可洛旎旎不敢说啊,只点了点头。
  手还握在邵予璟掌中,那里刚才可是握着狼牙棒的……一想,她便抖得更厉害!
  “看你这样子,倒是想将你包裹起来。”邵予璟的另一只手扶上洛旎旎的脸颊,“你来做什么?谁让你进来的?”
  洛旎旎心里赶紧转了转,刚才那带路的侍卫也是一番好心,莫要牵连了才是。便道:“本来是在外面等的,可是下雨,我就走进来了。”
  “当啷”,里面的两层铁门彻底关死,隔绝了里面的一切。
  “舅舅,我其实来找您,还有一事。”脸颊上游弋的手,带着残留的铁锈味,让洛旎旎的声音发颤。
  “所以,不是来探望?”邵予璟失望一叹,轻轻捏了下小巧的鼻尖,“你这丫头没有良心啊!”
  洛旎旎不敢动,抬起自己的手送到邵予璟面前,“是齐清道长让我给您来送东西的。”
  邵予璟接过锦袋,随意打开看了眼,便扔去了桌上。而他更靠洛旎旎近了些,伸手去缠她落下的发丝。
  两人靠得如此之近,都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洛旎旎心跳的厉害,后背紧紧贴着墙壁,眼前的人把她给圈住了,她很想一把将人推开,拔腿跑掉。
  “想不想知道,关于给你赐婚的事儿?”邵予璟的指尖缠缠绕绕,动作很轻,好似怕扯疼了对方。
  “我不知道,若真有此事,相信父亲那边也会有动静才是。”洛旎旎故作镇定。
  邵予璟嗤笑出声,“你相信你那父亲?”
  “是!”趁着邵予璟手停之际,洛旎旎赶紧对方手中出来,站去一边,想着赶紧离开。
  “晚了两日。”邵予璟道。
  “什么?”洛旎旎不明所以这突如其来的一句,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齐清的药晚了两日。”邵予璟一把拉回还想往后退的洛旎旎,“你说,这期间没有药,我万一死了呢?”
  重新与眼前人咫尺相对,洛旎旎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她摇头,“舅舅不会有事的?”
  怎么可能会死,这人是将来的摄政王!还有,齐清那老道士太不厚道了,难怪当日他好话说尽,让她帮忙,原来是个火坑,让她来跳!
  “嘴巴倒是甜。”邵予璟微微勾唇,手中细细的手腕,似乎一用力就捏碎了,只是个脆弱的小东西。“可是不行啊!晚了就是晚了!”
  “我只是替道长来送的,别的全然不知。”洛旎旎忙解释。
  “我就说,你真是好骗。”邵予璟无奈摇头,“齐清,说谎眼都不眨,你信他还不如信我!”
  “但是道长的医术了得。”洛旎旎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在说什么。她真是冤枉,明明被齐清给算计了,还在这里帮那老道士说好话!
  邵予璟点头,“这点咱俩想的一致。”
  “药我送来了,得赶紧回去。”洛旎旎轻声央求,不管是这个地方,还是这个人,她都只想离得远远地。
  “你不是说下雨吗?雨停了再走吧!”邵予璟没有松手,转身拉着人往桌子走去。
  “我是偷着出来的,不能让人发现。”洛旎旎着急的道,“您记得上次我祖母过寿,就有人以此来污蔑我!”
  邵予璟回头,嘴角一笑,“其实那真的不算是污蔑。”
  洛旎旎无言以对,当日不是齐清帮着解围,恐怕自己对付闵氏母女要多费一番力气。
  “不过,没人敢说出去。”邵予璟坐去宽大的椅子。
  他没有松手,而是将刚才的热茶送进了洛旎旎的手里,“喝吧,可以暖一些。”
  手心里的温暖,让洛旎旎觉得很不自在,她知道这是邵予璟的茶,当场是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舅舅保证,茶水里没毒。”邵予璟倚去椅背上,好笑的看着洛旎旎,“也不知道你这么胆小是随了谁?”
  如此,洛旎旎赶紧端起茶碗,低下头去吮了一口。身子渐渐暖了些。
  说起她这胆小的脾气,应该不是随外祖家,外祖家的人全是勇敢的人;那剩下的就是洛家这边了,她可不想承认自己随了洛凌安,至少自己算是有情有义的……
  “舅舅,我真的要回去了。”洛旎旎着急,再不走真就被发现了。
  石室安静了,邵予璟从桌子上拾起一本书,慢慢掀开。书页翻动的声音很脆,可是里面铁门内,还能听见些许的动静。
  这里布置的像一个书房,可其实是一个刑室。
  “不留下来吃饭?”邵予璟开口,“舅舅这里的饭食还不错的,午膳是烤羊。”
  “谢舅舅,但真的不能留。”洛旎旎腹中一阵翻腾,为了表达遗憾之情,她多说了句,“是旎旎没有口福。”
  邵予璟抬头,“是啊,好可惜!”
  他站起来,从桌子后走出来,往着石室外走去。“走吧!”
  洛旎旎忙不迭的跟上。她有时候不明白,自己也没做什么,为何就如此害怕邵予璟?
  推开石室的铁门,邵予璟颀长的身躯,走出门去,他弯腰从地上捡起油纸伞。
  “过来!”他站在伞下,回头看着洛旎旎。
  洛旎旎走过去,一把伞擎在她的头顶,遮住了纷纷飘下的雨丝。
  滴滴答答的砸着伞面,周遭一片葱郁。
  “舅舅送送你。”
  “我自己走就好,舅舅有事,还是忙吧!”洛旎旎伸手想拿回伞柄。
  邵予璟的手一抬,洛旎旎身子一晃,差点撞到眼前人的身上。她连忙稳住身形,收回自己的手。
  “走了。”邵予璟道了声。
  两人并排走着,脚下是被雨水冲刷的干干净净的石板路。
  “其实,你不必怕我!”说出这话,邵予璟有些无奈。她见了他,总是像老鼠见了猫。
  其实也是,算算两人见面,他好像做的事的确……就那么刚好。也或许是这些事做太多,觉得稀松平常了?
  “我没有。”洛旎旎逞强。
  邵予璟没说话,只是笑笑。
  洛旎旎一身鸡皮疙瘩,这人笑起来瘆人得很。
  离开晋王府,洛旎旎被一辆马车送去了明月楼。是邵予璟安排的,特意让卓阳赶车,不准撑伞穿蓑衣,就淋着雨赶车。
  自认为身体强健的卓阳,此刻也是苦不堪言。被淋得浑身湿透,却不敢多说一句。他明白,这是王爷在罚他。他就不该带着洛旎旎去刑室。
  雨小了,明月楼的包厢里,赵明雯已经点好一桌子菜。
  她见洛旎旎进来,鞋都湿了,有些惊讶。“怎么了这是?”
  “我从太庙那边走过来的。”洛旎旎解释道,“红依去找他表哥有事要说,我就叫马车等在那边了。”
  “我好不容易甩掉赵煜,才过来的,等了还一会儿呢!”赵明雯抱怨,“你倒好,自己慢慢的走过来。”
  “为了多吃一点好吃的。”洛旎旎笑,裙摆下是湿漉漉的绣鞋。
  刚才在邵予璟那边,一通惊吓,现在的确是饿了。但是想想那吊起来一身血污的男人,她又觉得眼前佳肴,难以下咽。
  “你就好了,两个哥哥帮着你。”赵明雯叹气。
  “你羡慕?”洛旎旎凑去赵明雯面前,笑嘻嘻道:“那不如做我家的人?”
  平时爽朗的赵明雯,听了这话,脸上一红,伸手就去怕打洛旎旎,“你胡说什么?”
  “这样很好啊。”洛旎旎坐在赵明雯旁边,仔细解释着,“你到了我家,咱俩就可以一直在一起了。省得每次出门,都要费好大力气。只是……”
  “只是什么?”赵明雯问,心不在焉的拿起筷子。
  “只是,不知道明雯愿意给我做大嫂呢,还是二嫂?”洛旎旎笑得更厉害。
  “叫你乱说!”赵明雯去挠洛旎旎的痒痒。
  两人嘻嘻哈哈的笑作一团。
  饭后,还没有等到红依,洛旎旎便想去那边看看。
  毕竟红依表哥住的地方是平民区域,洛旎旎没带上赵明雯,自己带着车夫打听着去了。
  这是一条拥挤的巷子,下过雨之后,更加泥泞不堪。小孩子干脆跑出来,蹲在地上玩泥巴。大人们似乎习以为常,并不加以理会。
  车夫从前面探路回来,对洛旎旎指着巷子里的一间小院儿,说那里便是红依的表哥住的地方。
  本已湿透的绣鞋,现在踩在泥水里,直接没了原来的模样。
  洛旎旎经过,有些人会投来好奇的目光,因为这种打扮的姑娘,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
  进了小院儿,洛旎旎发现,这里是许多户人家一起居住的,红依的表哥就租住了其中一间屋子。
  “姑娘,你怎么过来了?”红依正在院子里洗衣裳,见着洛旎旎来,连忙放下手里的活,迎了上来。
  “我过来看看。”洛旎旎道,见着其中的一间屋子,往外冒着淡淡的烟。
  “不是说,你会跟赵家姑娘一起回去吗?”红依搬了旧凳子来,想让洛旎旎坐下。“我以为下雨了,你自己回去了。”
  “和明雯多说了一会儿话。”洛旎旎的道,心中对赵明雯有些过意不去,毕竟这次她用了人家做幌子。
  “我原本也想看看就回去找你。”红依看着冒着烟的屋子,轻轻地叹了口气,“可是小鱼病了,都躺了三天了,我放心不下。”
  “病了?”洛旎旎知道小鱼就是红依的表妹。
  “来得突然,她人又小,根本就扛不住,东西也吃不下。”红依拭了拭眼角,“看着她受罪,我心里也难受得紧。”
  “那请郎中看了?是什么病?”洛旎旎问。
  “巷子里的仙姑给看过,说是邪气侵体。”红依回道,“表哥去河里抓鱼去了,仙姑说要用鱼血做药,才能治好小鱼。”
  “有这种方法?”洛旎旎想去看看小鱼,问红依是那间屋子。
  红依指着冒烟的屋子,说那间便是。但是坚决不许洛旎旎进屋。姑娘何等金贵,怎么能让她进去,出点什么事,可还了得?
  洛旎旎听了,只是在门口看了看。
  看得出,红依表哥应该是个利索的人,屋里虽然简陋,但是收拾的干净。墙边的木床上,躺着一个单薄的孩子,身上搭了一条被子,在昏睡之中。
  床边的旧桌子上,摆着一个香炉一样的钵盂,里面不知燃着什么东西,一直冒着烟,整个屋里弥漫着。这些烟就是洛旎旎刚才看到的。
  “这是仙姑给的,说是用来驱除屋里的邪气。”红依解释着。
  正说着,院门出走进一个女人。她身穿着宽大的土红色袍子,连着头发也用布包住,额间抹着鲜红的颜色。
  “仙姑来了!”红依连忙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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