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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清和县主——花气薰人欲破禅

时间:2020-03-19 07:42:58  作者:花气薰人欲破禅
  商驰点点头:“你并不知道外头男人们应酬的情形,也难怪你想不透。前朝有明法定规,官员是不允许召妓的。”
  “若是眠花宿柳,轻则本人被弹劾丢官,重则一家子前途不保。然而本朝却并无此律法。许多官员私下结交应酬,席间少不得一些优伶□□相陪。”
  商婵婵这才醒悟:卢林安之子这事好说不好听。说到底在本朝是不犯法的,顶多是作风问题。
  不过是当今厌恶卢林安,且卢御史自己的人设摆着这儿,旁人才能弹劾成功。
  可说到底只是人家的私生活,并没有犯法。
  你东平郡王府年前是因为家人触犯律法被人弹劾吃了亏,年后却逮着人家的作风问题一阵穷追猛打,直到卢御史丢官,是不是行事也太霸道了些,难道以后还不许人说你东平郡王府了不成?
  且挖人家私生活是不是不太地道,真挖起来,谁家没有点风月之事,你东平郡王府也不见得干干净净!
  可以说,这次东平郡王府对卢林安出手,是顺了圣意,但得罪了朝上不少人。
  甚至人人自危:这会子被弹劾的是卢林安,下回是不是就是我们家了。
  东平郡王府背后站的是谁,是三殿下!
  看来这位殿下也不是面上那般谦恭平和,背后还是下手挺狠的。
  商婵婵便道:“东平郡王府这简直是饮鸩止渴。”
  一时讨好了皇帝有什么用,以当今的性子,过了这阵子想起此事,说不得也嫌东平郡王府手段阴损呢。
  更何况别的朝臣,看到卢御史的下场,岂能没有唇亡齿寒之感。
  人人都讨厌打小报告的,所以商驰就算查到了这件事,也绝没有用这个理由攻讦朝臣。
  商婵婵问道:“东平郡王府就这样干了?”
  能教出贤妃来,应当不至于这般短视吧。南安王府还有个周文然呢,整个东平郡王府就没有个明白人?有个饵就这样着急的咬了?
  商驰点头:“或许他们也知道此事的弊端,但不得不这样做。”
  “今年五月,是圣人四十岁千秋。皇上有意要在万寿节后分封诸王。”
  “年前三殿下受了东平郡王府的牵连,一直不得圣心。”
  “时不我待,东平郡王府等不得了,便是知道会得罪人,也得先将皇上那边安顾好,为三殿下谋得个王位才行。”
  商婵婵点头,对商驰道:“大哥,你这个人,实在太坏了。”
  东平郡王府年前是怎么得罪皇上的,不还是商驰给他们一把推到坑里去了。现在人家还没爬出来呢,就开始盖土准备埋了。
  而从头到尾,东平郡王府都不知道是谁坑了他们。
  商驰摇头:“我不喜欢人算计我,何况事关终身大事。”
  说到这儿,商婵婵便想起今天的事来,然后举手表示要发言:“大哥,今天我在林姐姐那,还听了一事。”
  说完就将凤姐所说之话转述了一遍。
  见商驰右手食指开始叩桌子,商婵婵继续道:“大哥还记得从前给林大人写信之事吗?”
  商驰点头,那时候他执笔写下黛玉在贾家所受的委屈,一封信送到江南,让林如海起了回京的心思。
  彼时他还未曾见过黛玉,顶多是唏嘘女儿家经历坎坷罢了,如今再回想起来,却觉得心口钝痛。
  就算贾家不在皇上的黑名单里,只为黛玉受的那些委屈,商驰也要想法子在皇上黑名单上加上一户。
  商婵婵道:“还有一事,当日我想着事涉林姐姐名声,且也不差这一件,就未曾告诉你们的。”
  “当日贾宝玉一见林姐姐,不只是闹脾气摔了玉,更是初见就为林姐姐起了个表字。”
  商驰的手一顿:“你说什么?”
  正所谓待字闺中,女子一般只有十五岁及笄或许嫁时才起表字,贾宝玉初见黛玉居然为她取字?
  商婵婵继续道:“是颦颦二字,荣国府的姑娘们都知道,有的还这样唤林姐姐呢。”
  商驰站起身:“我知道了。”然后对父亲施了一礼就径自走了。
  商婵婵转头看商铎:“爹,大哥不会一时冲动干出什么事儿来吧?”
  商铎笑道:“我发现婵婵很有告状的天赋啊,果然是随我。”然后看着儿子去的方向说道:“你放心,你大哥是个最有分寸的人,有时我都希望他不必这样有分寸。”
  冷静自制的人,自然难免辛苦。
  商铎有时候,甚至希望长子更恣意任情一些,不必这样万事谋算周全。
  商婵婵忽想起一事,转头问道:“那爹爹平日里出去应酬,也会召教坊之人作陪吗?”
  商铎:……
  “这话你可不能乱说!”商铎连忙打发女儿回去,还连连嘱咐道:“可不要去你娘跟前搬弄是非。”
  商婵婵摇头,她现在想的是另外一事。
  书中冯紫英等人与贾宝玉宴饮,席间仿佛就有个叫云儿的妓子,几人一同坐席不说,还一起行酒令喝酒,玩的不亦乐乎。
  如果她没记错,谢翎上回还说道,他与冯紫英卫若兰等人熟识,每回从铁网山回来都会一聚。
  也是因此,上次才能遇上并打了贾宝玉。
  商婵婵心道,那她便要问一问谢翎,是不是也同这位云儿姑娘喝过酒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翎:我只是一个兢兢业业的猎貂人而已。
 
 
第75章 再做荷包
  且说谢翎打铁网山回来, 便按日子往千秋亭来。
  还带着他亲手打的两张貂。
  因五皇子被皇后娘娘叫了去,谢翎便先自己过来了。
  然而走近千秋亭,却见荔容郡主也不在,唯有商婵婵自己坐在亭子里, 身上披着一件妃色芝仙纹大氅, 隔着毛茸茸的垫子坐在石凳上。
  谢翎走近后, 还未及与她打招呼,便发现商婵婵正在盯着一处出神。
  他们在千秋亭打鸟玩,惯常是在亭子里设案,上头摆着茶筅茶盂等茶具, 有小宫女在旁扇风炉煮茶。
  此时商婵婵就正望着那咕嘟嘟冒出来的白色热气发呆,连谢翎走近了都没发觉。
  谢翎就格外放慢了手脚,轻轻走过去, 唯恐惊着她。
  毕竟寒风朔气的,万一吓着了,易招致风邪入体。
  还是扇风炉的小宫女瞧见了,唤了一声:“大姑娘。”商婵婵才回过神来,转头对谢翎笑了笑。
  然后只对几个小宫女道:“你们在外头等着吧, 我不叫不需要过来。”
  几人便忙退出去, 一圆脸小宫女还躬身道:“姑娘小心别叫茶炉烫着才是。”
  谢翎在她旁边坐了, 细细瞧了瞧她的神色,虽不似冻着的模样,但仍忍不住道:“你如何自己坐在这里?也不怕冻坏了?”
  商婵婵抬眼看了他一眼,心道:这样关心的话, 也不知对云儿姑娘说过没有。
  谢翎哪里知道她心中所想,只是将两件貂皮递上,商婵婵便伸手接了。
  然后眼睛眨了眨,忽然起身道:“谢家哥哥此去辛苦了,我也没什么报答你的,便亲手斟一盏茶给你吧。”
  说着便从风炉上拿起茶壶,替谢翎倒了滚滚一盏茶。
  只恨自己倒不出来吐真剂,叫谢翎自己吐出实话来,也省了她将要套话的精神。
  谢翎哪里知道卢御史的城门失火,还殃及了他这条八竿子打不着的池鱼。
  反而见商婵婵第一次为自己斟茶,心中不由一甜,连忙接过来。
  商婵婵则捻了一块点心,漫不经心似的跟谢翎闲聊。
  “荔容姐姐亲带了人往雀鸟司去了,你没见今儿这还没有鸟吗?”
  “说起这个,谢家哥哥在铁网山定是见过不少世面吧?”
  “你见过真正的野狼吗?也见过未驯服过的野马?除了狐狸和貂,铁网山上是不是还有不少獐子?”
  谢翎起初抿了一口茶,只觉得过于烫了些,然一时又不舍得放下,便端在手里,吹一下喝一点。
  听了商婵婵的五连问,就点头以五个“嗯”来回答。
  又心道:她素日不是被拘在宫里,便是在保宁侯府中。最多也不过见些家禽雀鸟,当真是好生可怜。待日后,我一定要带她去铁网山一趟,让她也见见天地广阔才好。
  他这里是满腔怜惜,然商婵婵却只是在用闲话麻痹他,好寻机诈出实话来。
  见谢翎正在专心致志喝茶,还有些出神不知道在想什么,就忽然蹦出来一句:“这样见多识广,那你也见过教坊的云儿姑娘咯?”
  只见谢翎当场就打翻了杯子,滚烫的茶水溅了一身一手。
  商婵婵:……这要不是做贼心虚就有鬼了!
  因两人坐的近,谢翎一时根本顾不得打翻的茶盏,只是打量商婵婵,连声问道:“可溅到你身上了?可烫到了你?”
  外头侯着的宫女太监也忙要涌进亭子来收拾。
  商婵婵摆手止住,冷着脸道:“都不许过来!”
  宫女们虽错愕,然也不敢违背,连忙又退了回去。
  谢翎不明所以,仍在追问:“到底烫着你不曾?”
  商婵婵冷笑道:“茶水没烫到我,但谢家哥哥的反应却烫着我了!”
  “我也知你们这些世家男儿,拿着逛教坊只做趣谈玩笑,可我们家没有这例,我自己更容不得这个!”
  谢翎见她转身要走,忙拦着道:“我并没有见过云儿姑娘。”
  商婵婵继续冷笑:“没见过,你慌什么?”
  谢翎摇头道:“我与冯公子确实熟识,也曾听他提起过此人,说要一同邀了来坐席,但我并不曾同意,更没有见过。”
  “我方才打翻了茶杯,不过是没想到你竟会知道教坊之女的名字,所以一时惊了。”
  谢翎眉目不由凌厉起来:“谁将教坊这些浑话说给你听的?又是谁要栽赃挑拨?你告诉我,我去与他当面对质。”
  这回换商婵婵哑口无言了:也是,女儿家贞静为主,书中黛玉湘云两个拿着人家的当票单子都不认得,只以为是一页纸,还藏起来玩。
  然商婵婵这里别说知道教坊,居然连里头女孩的名字都叫的准确。无怪谢翎吓到了。
  但她也不能说,我是未卜先知,前世从一本书里看到的这样话,只能把锅往亲爹头上扔。
  “你这几日不在京中,怕是不知道卢御史的家事。正因他儿子流连教坊,以至于被人弹劾卢家的家教,导致他丢了官呢。这事闹的沸沸扬扬,所以我才听父亲哥哥说了几句。”
  谢翎颌首,这才顾得上取出帕子,擦掉了手上的茶水,只道:“你放心,眠花卧柳这等事,在我们家也是要请家法的。”
  商婵婵见他手背烫红了一片,不免有些愧意:“怪我非倒了滚茶,才烫了你。今儿不玩了,你赶紧去太医院要点烫伤膏子来擦吧。”
  谢翎摇头道:“无妨,不曾破皮,一会儿就会好的。”
  然后恐商婵婵自责,又主动岔开话题道:“今年五月是圣人四十岁千秋,难得的整生日。父亲说圣人有意在四月下旬奉太上皇和两宫太后往皇家别苑处住几日,松散松散。”
  商婵婵数着手指头:“二月中旬会试,四月初殿试,四月下旬再去别苑,四月份圣人的行程挺赶啊。”
  谢翎目光在亭外伺候的泥胎木偶般的太监宫女身上略过,然后低声道:“圣人预备在万寿节后分封诸王,这次往别苑,不只是行乐,还要举行一场射猎比试。”
  商婵婵奇道:“皇子也要比骑射吗?总不见得谁的猎物多,谁就能做太子吧。”
  谢翎摇头:“无非是个过场,让朝臣们看看诸殿下文武双全的意思。只是皇子们习射不过是为了强健体魄,实则三位殿下的射艺都平平。”
  “有多平?”
  “当真论起来,只怕还不如五殿下。”
  商婵婵:“哦,那是都挺平的,五殿下还未必如荔容姐姐呢。”
  不过这完全是术业有专攻。那三位皇子可不像五皇子这般,天天以此为乐,他们打小就在上书房苦读,以求能得到父皇夸赞青睐,这些习射看的过去就行。
  平日也只射一下固定靶,至于真的上了围场就要歇菜了。
  真实水平基本上就是在奔腾的马上能坐稳,顺便能射出一箭的水准,要求他们在人潮滚滚中百发百中射移动靶,三位皇子一个也不成。
  大家都是花架子,谁也别说谁。
  谢翎接着道:“你能不能去跟太后娘娘说个情,也带你去别苑。”
  商婵婵一怔:她本来没想过这事,皇上带上亲爹亲妈去自家别墅休假打猎,她们也该放假在家里歇着才是。她都想好了,继续去林府找林姐姐玩。
  谢翎见她不解,就低声道:“保宁侯爷必然也要随驾,婵婵,你也去好不好。”
  他垂下目光,迟疑了一下才道:“射猎比试,我会上场的。”
  “你还未见过我真正动弓箭,我想你看一看。”
  商婵婵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是求观看求表扬的意思。
  看谢翎神色,她就忍不住笑了,只道:“我就算跟着爹娘去了别苑,想必也不能在场上看你们习射的。”
  谢翎也就不再坚持,只是整个人气压都低下来。
  商婵婵不由想起,去年上元节,荔容郡主牵着的那条黑犬,尾巴耳朵都耷拉下来的模样。
  心中不由一软,就转了话音:“好吧,我去求求姑母。只是这事儿姑姑怕也做不得主,要带着我,必得带着所有姑娘,添好大的麻烦呢。”
  “若是去不成,我就做一枚荷包送你,祝你旗开得胜如何?”
  谢翎眉目间的凌厉也淡了好些,追问道:“难道你能去,我的荷包便没了吗?”
  商婵婵故意板起脸来:“做人不要贪得无厌。”
  谢翎也不说话,将手伸到她面前去,一片烫伤的红色赫然映入商婵婵眼帘。
  商婵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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