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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同人]打奶算什么男人——睡个好觉

时间:2020-03-27 08:01:47  作者:睡个好觉
  揉过发顶的手冰凉,透过发丝摩挲过头皮,新酒起了一胳膊的鸡皮疙瘩。她强迫自己忽略那种奇怪的感觉,转而好奇的看着千落。
  千落隐晦的偷看了童磨一眼,又迅速的低头,脖颈上弥漫绯红。她膝行至床边,热情的向新酒解释:“不必害怕——我也和你一样,是在山下无法活下去的人。是教祖大人创办的万世极乐教接纳了我们,给我们吃住,让我们继续有了活下去的资本。”
  “既然你是教祖大人带回来,那么以后只要和我们一样,好好的留在这里供奉教祖大人就可以了!”
  千落握住新酒的手是温热的,和那位看起来十分年轻的教祖大人的手截然不同——新酒听着她对教祖大人滔滔不绝的仰慕与称赞,糊里糊涂的点了点头。
  教祖大人叫什么呢?没有人知道。
  教祖大人多大了?也没有人知道。
  留在万世极乐教里的基本上都是女人,也有男人,但是很少,少得可怜。会留在这里的女人,都是在山下被逼得走投无路,最后才来到这里的——她们大多有一个很可怜的故事,听着就令人潸然泪下。
  但是新酒不同。
  新酒没有记忆。她只知道自己叫新酒,除此之外,什么也不记得了。她和其他的女孩子们一样,也是教祖大人从山下捡回来的。
  白天的时候,千落安排新酒去侍弄院子里的花花草草——新酒没有和其他女孩子们一起住。教祖大人亲自说了,新酒在山下的时候过得很不好,很可怜,他不放心新酒,所以让新酒搬到他的房间里去睡。
  千落一边指认那些花的名字给新酒熟悉,一边羡慕道:“真好啊——新酒可以离教祖大人好近呢!”
  新酒蹲在花丛底下,太阳顺着她的脊背晒下去,把那一小片布料都晒得发烫,温暖得让人想要睡觉。千落的话从她左耳进去,然后又从右耳出来,新酒捡起几片黄掉的叶子,扔进花坛里,敷衍的附和:“嗯嗯,教祖大人是好人。”
  所以我失去记忆之前过得到底有多惨?
  她心不在焉的站起来,接过千落递给她的水壶,给花坛里那些娇嫩的花浇水——其实也说不上娇嫩,大多是女孩子们从野外移栽回来的野花而已。
  总觉得少了点什么花。
  绕着花坛走了一圈,新酒抬头瞧见教祖大人站在檐廊下。
  他懒散的靠着墙壁,坐在一片浓重的阴影里,白橡色的长发柔顺的散落下来,皮肤也是干净漂亮的白色,脸颊上微微泛起浅的绯红色。他那双七彩色的眼眸微微转动,过分纤长的眼睫毛欲盖不盖的拢着——下一刻他便抬眸,对上新酒的视线,眉眼弯起笑意。
  如果忽略对方教祖的身份,应当是个很好看,很少年气的青年。
  他冲新酒招了招手,新酒总感觉这种姿态就好像在招一只小狗似的。不过对方好歹是自己的衣食父母,所以新酒还是很给面子的放下水壶,一路小跑到教祖大人面前,半蹲下来:“您叫我有事吗?”
  他用冰凉的手指戳了戳新酒的脸颊,笑意盈盈:“还习惯吗?”
  新酒点头:“挺习惯的。”
  毕竟她在这就见过教祖大人和千落两个活人。千落说其他地方还住着其他的女孩子,只不过教祖大人不喜欢太吵闹,所以大家平时都是分批过来给教祖大人请安。
  教祖大人摸了摸新酒的发顶——新酒的头发很软,又是纯粹的黑色。这种颜色的头发其实并不起眼,但是安在新酒身上,便有了说不出的合适。
  他又问:“有记起来什么吗?”
  教祖大人的表情看起来倒是挺关切的,新酒有点感动,然后摇头:“什么都没有记起来。”
  就好像自己出来没有过去这种东西一样。明明还记得名字,也记得一切的基本常识,却偏偏忘记了自己的过去。
  “这样子啊,”青年脸上流露出一直悲悯的神色,温柔的摸着新酒的头:“太可怜了。”
  “有什么苦恼的话,就和我倾诉吧——只要是新酒的苦恼,我都很乐意听的哦!”
  如果非要说有什么苦恼的话,那么肯定是因为你经常摸我的头;天天这样摸的话不会秃掉吧?
  新酒的思维有点跑偏,面上仍然温顺的摇头:“没什么苦恼,在这边有好吃的,也有干净的衣服,我觉得很好。”
  重点是,千落的手艺真的很好——尤其是甜点。咦?为什么我要强调甜点?难道以前的我是个甜口吗?
  新酒又有点疑惑了。
  “我们新酒,还真是容易满足的乖孩子呢~”
  冰凉的手逐渐下滑,最后带着若有若无的力道,按在新酒的后脖颈上。童磨垂眸看着对方那双温和的深棕色眼睛,新酒似乎对危险恍然未觉,仍旧乖乖的仰头看着他。
  真乖啊——
 
 
第22章 摇篮曲
  看护花草的任务简单得完全没有任何难度可言。这个职位最大的作用大概就是距离教祖大人的房间很近, 可以随时随地的被教祖大人召唤过去摸摸头。
  虽然新酒对教祖大人摸狗似的摸头杀也并没有感到什么升华。
  栽种了花草的那一片土地被新酒浇得水汪汪的——得亏都是生命力坚韧的野花野草, 换个柔弱点的品种, 不出三天估计就要被她浇死。
  拎着已经空掉的水壶,新酒回到廊檐下,恰好碰见千落抱着一大盆衣物从房间里出来。她抱着的木盆里散出酸臭血腥的味道。
  新酒个子比千落高,她看了眼木盆里黑色的, 凌乱堆叠在一起的衣物, 好奇的问千落:“这是谁的衣服?”
  “这是你的衣服呀!”千落从木盆后面探出头来, “连自己穿的衣服也不记得了吗?”
  “教祖大人把你带回来的时候,你可狼狈了呢!身上都是泥和血,还有好多伤口。是教祖大人让我们给你换的新衣服, 你换下来的旧衣服没法再穿啦, 我得抱出去扔掉。”
  是自己原来的衣服?
  新酒心里一动, 接过木盆, 道:“我来吧。”
  “也行,”千落揉了揉自己酸痛的手腕, 提醒新酒道:“你走到屋子后面,那里有个很大的竹筐, 脏衣服扔到里面去就好了。”
  抱着脏衣服走到没人的地方后,新酒放下木盆,把里面的脏衣服翻了出来——味道实在不好闻,像是发霉馊掉的饭菜里面掺了凝固的血痂一样, 有点恶心。
  展开之后新酒有点意外的发现, 这套黑色的衣服不像是女式的和服, 倒是更像改良过的近现代武士服。衣服后面印着一个白色的“灭”字。
  裤腿上沾满了泥巴,衣袖和腰部也有许多破损的地方。除此之外,还有一件绣着紫藤花的羽织,衣摆已经脏得看不出原样了。
  这套衣服——不管怎么看,也不该是普通的女孩子会穿的吧?还有泥巴和血迹。
  新酒拎起那件羽织翻开,摸到羽织边缘似乎有暗袋;她凑近脑袋,对着日光找了好一会了,终于在羽织的边缘找到了细密而隐蔽的针脚。
  用来缝合的线很牢固,新酒扯了半天没扯断;最后她想到自己后脑勺上用来固定头发的梳子——头发也是千落帮她梳的,新酒根本不会绾头发,倒是能熟练的随便扯截绳子扎马尾。不过千落说只有男孩子才会那样扎头发。
  新酒把梳子取下来,一点一点耐心的挑断针线。在针线崩裂的瞬间,大量淡紫色的干花从缝隙间涌了出来!
  仿佛流水,淌过新酒的手掌,带着干净而芬芳的味道,一路滚落至地。
  是紫藤花。
  新酒感觉有什么东西飞快的从自己脑海中闪过——但是那个念头窜得太快了,她完全抓不住。
  为什么自己的衣服里面会缝进去这么多紫藤花呢?谁缝的?我自己吗?
  沉吟片刻,新酒如法炮制,将黑色的衣服也检查了一遍,果然也在夹层中发现了许多藏匿的晒干的紫藤花。这些紫藤花似乎经过了特殊的方法处理,虽然是干花,但是香味却还有,颜色也鲜妍。
  新酒扔掉衣服,用袖子兜着这些干花回到屋里。她醒来的地方有一整排相连的房间,千落就住在最尾巴上——千落说过,这个房间是流动的。极乐教里的女孩子们,会轮流住进这里,照顾教祖大人。
  教祖大人住在最深处的房间里,白天很少出来,偶尔出来,也只是坐在檐廊下看看花喝喝茶,相当养生。
  等新酒回来的时候,教祖大人已经离开檐廊下了。
  太阳略微西沉,教祖原先坐着的地方已经不复昏暗,被金黄色的阳光铺满。新酒踩过一地细碎的金色,哒哒哒的往里走,紫藤花的味道顺着她的踪迹一路飘落,暗香浮动。
  走到半路遇上千落,她绕着新酒转了一圈,凑近她轻嗅:“新酒?你身上……这什么味道啊?”
  新酒抖开袖子,给她看袖子里面满满当当的紫藤花:“是花哦,我刚刚在……”
  “紫藤花!”千落面露欣喜之色:“我还从来没有在山上见过紫藤花呢!”
  “你喜欢吗?”
  新酒大方的拨开袖口,道:“喜欢的话就拿去吧。”
  反正也不重要,记又记不起来,这些紫藤花总不能活过来告诉她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吧?
  千落小心翼翼的接过紫藤花,眼角眉梢都扬着笑意:“太好了——教祖大人喜欢喝茶,我可以用紫藤花泡茶给教祖大人喝……教祖大人一定会喜欢的!”
  “啊对了,新酒你是在哪找到紫藤花的啊?我之前翻遍了整座山都没有找到呢!”
  千落望过来的时候,满眼欢喜。新酒话到嘴边,停了停,换了个说辞:“在后面看见的,可能是最近新开的吧,都枯得和干花差不多了。”
  虽然失去了记忆,但是她常识还是在的。如果说这是从自己旧衣服夹层里面找出来的,千落肯定没办法拿它去泡茶了——就当哄哄千落开心好了。
  反正都是紫藤花,闻起来也挺香的,应该喝不死人。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不干不净,吃了没病。咦?奇怪,这句话我又是从哪里听来的?
  新酒陷入了疑惑和挣扎中,就在她自我疑惑的空隙里,千落已经捧着紫藤花跑远了:看方向是去厨房里了。
  今天晚上应该可以喝到紫藤花茶吧?
  拍了拍袖子,新酒慢悠悠的回到了教祖大人的房间。除了这里,她实在想不出来自己还能去哪——推门进去的时候,教祖大人正一个人哼着小曲坐在榻上喝茶。
  新酒看了眼他手边的茶杯,心想:教祖大人确实很爱喝茶呢。
  他应该会喜欢千落泡的紫藤花茶吧。
  在小桌子旁边跪坐下来,新酒托着下巴无聊的开始数教祖大人的眼珠子到底有几种颜色——紧接着教祖大人便垂眸,目光正正好与新酒撞上。新酒眨了眨眼,心想:教祖大人对别人的视线,真敏锐啊。
  童磨伸出根手指笑眯眯的戳了戳新酒的脸颊;他似乎格外偏爱这个动作,尤其喜欢看新酒被他手指冰到的那一瞬间。
  “呐呐~新酒会唱歌吗?”
  新酒老实的摇头:“忘记了。”
  她不记得自己会不会唱歌了,甚至连自己以前喜欢什么,讨厌什么,都一并遗忘了。
  童磨并不气馁,笑眯眯的改戳为捏,道:“那我教你吧?我会唱好多歌哦!”
  新酒觉得无所谓——教祖大人看起来满脸跃跃欲试的模样,她不想扫兴,于是点头:“好。”
  童磨拍着手,开始哼歌。他的调子还算准,就是唱出来总有些奇怪,感觉像是没有感情的捧读,和他脸上兴高采烈的表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拉钩上吊——一”
  “一百年不许变——”
  “不许变——”
  “一只流浪猫——”
  “屋顶上沉沉入睡——”
  ……
  这是同一首歌吗?
  听着教祖大人哼唱的调子,新酒在心里吐槽:这已经不是串烧了吧?还有前面的拉钩上吊……真的有这首歌吗?
  我没记忆,啥也不记得了,但不意味着智商也退化了好吗?而且这种调子,一听就像是现编出来哄小孩子的吧?
  “新酒,轮到你咯!”
  教祖大人用扇子的一头支着下巴,笑眯眯的看着新酒。新酒没办法,只好努力回忆着他刚刚哼唱的调子,学着也唱了起来:“拉钩上吊——”
  “一百年——”
  “不许变——”
  “一只流浪猫——”
  “喵喵喵喵——”
  ……
  后面的歌词太杂乱,新酒就随便瞎编了几句顺口的俏皮话补上去——童磨听得津津有味,看起来完全不在乎新酒歌词唱得对不对。
  新酒甚至怀疑对方也是现场瞎编的歌词,他自己可能也不记得。
  真可爱啊——果然唱歌也很好听……真是个可爱的女孩子呢。新酒的味道一定也比其他的女孩子更加美味吧?只是看起来就已经比其他人更好吃了呀~
  脸颊逐渐泛起绯红,童磨的眼眸比之前更加湿润的一些。他戳了戳新酒的脸蛋;新酒停下来,不明所以的仰头看着他。
  童磨有点可惜:如果吃掉新酒,以后就找不到第二个这么可爱的女孩子来给自己唱歌了。
  可是不吃掉的话,也好难受啊——这么可爱的女孩子,放任她留在这悲苦的世界上,真是一件令人无比痛苦的事情啊!
  想着想着,童磨捧住新酒的脸,眼泪滚落下来,喃喃自语:“太可怜了——新酒啊,太可怜了。”
  下一秒新酒便被教祖大人拥进怀里;童磨的怀抱也是冰冷的,冻得新酒打了个冷颤,有点迷茫:“教祖大人?”
  童磨埋首在新酒肩颈间,呼吸里都是对方泛着甜气的血肉味道——他仿佛可以感受到血管中流淌的鲜血,冒着鲜甜的热气,无时无刻叫嚣着让他下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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