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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他跟着我穿回来了——束茧

时间:2020-04-01 09:16:24  作者:束茧
  傅慎宁目视前方,心绪涌动,他想说:那就不让她们来。
  他瞅了眼路安神情认真,话到嘴边,又咽回去:“换到哪?”
  “还不知道,太好的买不起,太差的物业和安保不好。”
  路安这一次换房子得做完全的考虑,来回换太折腾了,不如一次性到位。
  “要不租房吧。”路安挪动一下,身子往旁边侧,望着傅慎宁,一本正经地开口。
  傅慎宁没有回答她,路安吸了口气,鼓着腮,又吐出来,她细细思索着,身子在副驾驶上擦过,后背和靠背拉开一段距离:“圈里很多前辈都是租房的,工作的原因,其实也不好定居,那个两居就留在那里,不卖,租个大点的吧。”
  路安越想越觉得靠谱,买房的话,现在她需要踮脚才能够到首付,她不想找家里伸手了,而且每个月还会有房贷,她现在虽然存了一点钱,事业也处于上升期,但是这个圈子,忘性太大,她得未雨绸缪。
  傅慎宁一直不说话,路安娇嗔道:“你说话啊。”
  “买个复式吧,我们住楼上,楼下做给他们留着,买个大点的。”傅慎宁开口。
  路安泄气,控诉道:“你都没有认真听我说话,我现在钱不够啊。”
  她将身子侧回去,背重新贴回靠垫上,望向前方:“算了,明年再说吧,年底也不好卖房。”
  路安自顾自的给自己拿主意。
  傅慎宁偷闲看了她一眼,张嘴,想说什么,却又没发出声音。
  她只是在跟他商量,却没展露任何向他求助的势头,她好像更想靠自己。
  他突然想问:我在你的未来之内吗?
  为什么不能偶尔依靠他一下。
  她从来不问他在做什么,做得如何了。
  有一种失落感和无力感坠落,她在他身边,却好像随时都可以抽身离去。
  两个人到家后,各自洗漱,路安换上家居服后,倒在沙发上,傅慎宁回房间不知道在干什么。
  她享受这种距离感,她始终认为,爱情里应该给对方留足空间。
  爱情应当是势均力敌,彼此携手前行。
  这样才不会患得患失,在大夏身份的悬殊,给了她太大的阴影。
  她能看得出傅慎宁已经很好的适应了这个世界,他的步伐甚至比她更快。
  她在沙发上刷着房源信息,思索着要怎么才能将各种现实的问题权衡好。
  买二手房的心思她也动了,租房的心思也动了,就是不知道哪一个选择更佳。
  忽地,她放下手机,环顾了一下这个房子的四周。
  这些日子里,她没事就往家里搬运一些好物件,到处都透露着温馨。
  茶几旁是傅慎宁的书柜,最顶层搁着他的眼镜,餐桌上的水杯也是成对,静静地摆在那里。
  脚下的坐垫乖巧的躺着,路安没好气地踹了傅慎宁的坐垫一脚。
  突然舍不得卖掉,傅慎宁重新出现在这个世界,他的新生活,是从这里开始。
  她从沙发上翻身而起,也没敲门,直接跑进主卧:“租房算了!”
  她跑得急,赤着脚踩在地板上,房间里傅慎宁盯着电脑,听到动静后,回头,看到路安站在他门口。
  自从他住进来以后,她甚少会踏进主卧,即使这是她以前的房间。
  因为他,她主动搬到次卧去了。
  其实主卧里的东西,没有丝毫挪动,只是多了几分冷冽的味道。
  原本床头的布偶娃娃被路安搬进了次卧,床头的小夜灯也被傅慎宁不知道收去了哪里。
  傅慎宁睡觉挑剔,有一点光都难以入睡,路安从前就觉得,还好他生在皇家,不然这一身富贵病,一般人家还治不好。
  后来来了这里,富贵命是没有了,富贵病多多少少还保留着。
  房间里的桌子,是路安后来新购入的,那天她兴致勃勃的要给桌子贴上墙纸,贴了半天都贴不好,傅慎宁要来帮忙,她死活不让,最后贴的坑坑洼洼,到处鼓起泡泡,里面都是空气。
  她以为他会把它撕掉,重贴,可是他用的那张桌子,上面依旧冒着气泡。
  她见傅慎宁回头,伸手指着他的桌子:“这个你怎么还没换?”
  傅慎起身,走到她面前,低头看着她赤着的双脚,突然弯腰,路安看着他环住她的膝盖,然后一把将她举了起来。
  她身子晃了晃,头赶紧缩起来,她害怕撞到门框,双手抱住他的脖子:“干嘛?”
  傅慎宁回答了她上一个问题:“习惯了,不想换了。”
  他将她举着她走了几步,将她放在床上,双手捂住她的脚。
  家里的地板是木地板,屋内也开了空调,看起来很温暖。
  可冬天地板的温度也不高,路安的脚说不上温暖。
  他掌心的温度很高,她这个时候才感觉到自己的脚凉得像是一块冰。
  这块冰,在他的温度下,几乎快要化成一汪水。
  傅慎宁将她的脚捂热,塞进被子里:“小心感冒了。”
  路安将被子往上拉了拉,盖住胸口,傅慎宁重新坐回电脑桌前,坐下没几秒,又起身。
  路安原本倚在床靠上的身子前倾,望着已经走到门口的傅慎宁,问:“你去干嘛?”
  傅慎宁立住,回头:“去给你拿靠垫。”
  主卧里面除了一个枕头,没有任何软软的物体,路安向来喜欢把背后垫得高高的,前面再抱着一个保证,怎样软和怎样来。
  他猜想她可能会不舒服。
  听到这话的路安,整个人往下又陷了点:“多拿几个。”
  这么硬梆梆的床,真是不知道他是怎么睡的,她喜欢睡软软的床,高高的枕头,但傅慎宁不一样,主卧的床原本底下垫了好几床软被,全被他扯掉了。
  路安不死心的在硬得出奇的席梦思上弹了几下,怎么睡都感觉难受。
  怪人,傅慎宁。
  她正在心里诽谤着他的时候,傅慎宁手里拿着几个枕头过来,怀里还拥着她的一个玩偶。
  这样一个高大的人,冷着脸,抱着这样一些东西的时候,路安突然觉得心有些软。
  但,还是个怪人,就是怪人。
  傅慎宁走到床边,扶住她的肩膀,路安不肯动,背死死的贴着床靠,笑吟吟地望着他,眼里流露着挑衅的意味。
  傅慎宁睨了她一眼,原本平直的唇线,向上:“不动是吧?”
  话里有着威胁的意味,路安坚决不动,双手死死地拽着被子,开口:“不动。”
  这两个字,话音刚落,傅慎宁俯身欺了上来,覆上她的双唇,路安眼睛瞪大。
  这人耍赖,她开口想要指控,傅慎宁却趁机钻入,长舌灵巧的来回席卷,细密地吮吸。
  渐渐的,这个吻变了意味,傅慎宁的呼吸变得急促,手探进了被子里。
  路安不挣扎,她回应着这个吻。
  没有好拒绝的,她爱面前的这个人。
  她想诚实的生活,按照自己的身体意愿行事,饿了就吃,爱的时候也不必撒谎。
  他刚来的时候,带着刺,不遗余力地刺痛她的柔软。
  而她在某个瞬间突然动了,那是他被欺骗的情/欲,被损伤的骄傲,像个不倒翁,摁下去又竖起来,不肯平伏。
  路安原本拽着被子的手,突然松开,从双臂绕过,攀上他的肩膀。
  感受她变化的傅慎宁,原本幽深的瞳孔染上欲,他的吻顺着她的唇角,来到她的耳际,张嘴含住她的耳垂,她的耳垂小小的,有些凉意,他用牙齿厮磨着,火热的舌,卷住耳垂来回轻咬:“路安...”
  “嗯...”她的声音变了味,无形中有另一番风情。
  傅慎宁呼吸越来越沉,炙热的气息从路安的耳廓蔓延,路安身子不颤动着。
  “路安,”他单膝跪在床沿,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她,狭长的眸子灿亮如星芒,声音沙哑而带着不明的缱绻。
  路安攀住他肩膀的手用力,腰部上弓,侧头从他的脸颊擦过:“傅慎宁,要了我吧!”
  这句话之后,傅慎宁的动作顿住,过了片刻,他的手从她的家居服探上去,动作不复之前的柔缓,多了点迫不及待。
  路安身子一凉,她的手也没闲着,不甘示弱地在他身上点火。
  傅慎宁的气息逐渐不稳,呼吸越来越急。
  路安深深吸气,身体绷起,像一张拉满的弓,他是那掌弓人,将她撑开,缓缓地进入。
  路安双手被傅慎宁钳住,摁在床靠上,傅慎宁像是不知倦般探索着。
  到后来,她细碎的声音从唇边溢出。
  傅慎宁将拦住她头发的发丝拨开,她的眼睛湿漉漉的,却带着小鹿般楚楚可怜的风情。
  他体内的困兽关不住了,它被刑满释放,将他的理智吞没。
  原本被他深藏的戾气,像是压制不住,从他身体的最深处涌出。
  他俯身凑到她耳边,声音哑得可怕,开口:“很好听。”
  像是美妙的音乐,在弹奏。
  像是献祭,没有保留的对他呈现。
  路安仰头,迎合他的动作,抑出一串尖细的碎声,带着朦胧的哭腔:“我难受,傅慎宁,我难受。”
  “忍一忍,就好了。”傅慎宁的声音在她耳边安抚着。
  路安的思绪一片空白,像是进入了一团白雾,无法思考。
  她后悔了,面前的人,根本不知疲,毫无节制。
  路安最后是被傅慎宁抱进浴室的,她整个人泛着困意,眼皮阖着。
  有温热的触感落在她额头,随之而来的还有他的一句:“对不起。”
  他才不会觉得对不起,她那么求他,嗓子都叫哑了,他都没有停下来。
  她想抬起双手,想打他,却发现根本没有力气,身子的每一根骨头,都在叫嚣着疼。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今天买了牛肉干,一点也不贵。
  四包400,我一点也不心痛。
  我看着它从75涨到85涨到89涨到92最后到了99。
  呵,物价。
 
 
第70章 
  第二天, 路安是在主卧醒来的,身旁是空的, 路安往身旁摸了一把, 还有余温。
  今天是个艳阳天,不像前段时间, 灰沉沉的, 像是有人把太阳藏了起来。
  阳光透过纱窗投射进来,斜斜的打在床头柜上,窗户被打开一个口, 吹散房间里那股腻味。
  风将主卧的纱窗吹的轻微拂动,她软在被子里, 不想动。
  “傅...”她喊出一个字, 发现自己的嗓子哑得像破锣。
  忽的, 气不打一处来,她选择闭嘴, 脚往上一踹, 将被子蹬起来, 有风顺着缝隙钻进被子里, 她被冻得一激灵。
  大概是听到房里有动静,傅慎宁走进房间,看到路安睁着眼,踱步到床沿,傅慎想要亲她。
  路安气还没消,别过头, 他的吻擦过她的耳际,她突然觉得下面的酸痛更明显了。
  “要起来吗?”他贴着她的耳朵问。
  路安身子往旁边挪动,想要跟他拉开距离,被子里凉意顺着背脊却让她更清醒,她想挪回温暖的那侧,却又觉得面上挂不住,只把头捂进被子里,企图找到点暖意:“不起。”
  傅慎宁倒是没说话,半天没动静,她在被子里轻轻挪动了下,耳朵却留意着被子外的动静。
  她听到脚步声,然后是关窗户的声音,她犹豫着要不要把头探出来,正思索着,她就感觉自己连着被子一同悬空,傅慎宁将她裹进被子里,抱了起来:“不起也得起,要吃中饭了。”
  冬天的被子很厚,垂在地上拖地,风从四面八方涌进来,哪里还有暖和可言,她把头从被子里挣出来:“我不饿,我不吃。”
  傅慎宁偷啄一口她的唇,眸子里的光晃动,语调也变了:“可我饿。”
  路安已经是个成年人来,大学的时候跟室友看过不少片子,加上剧组里年纪稍大一点的,是不是开个黄腔,说点有颜色料。
  她听懂这一语双关的话,她仰头咬住他的胸口,他穿的她给他买的珊瑚绒睡衣,路安咬到他的肉,倒是咬了一嘴毛。
  她“呸”了两下,什么破衣服,劣质!
  劣质!!
  傅慎宁垂眸看着她的小动作,笑出声:“想咬我?”他的声音满是诱惑,声调变得低沉,“等会脱.光给你要不要?”
  听到这话的路安仰长脖子,咬伤他的喉结,她咬的用力,颇有报复的意味在里面:“不要。”
  傅慎宁闷哼一声,没有动作,任由她像小兽一般。
  路安松口,抬眸仔细端详着他颈部的牙齿,终于有了心理平衡。
  傅慎宁将她抱在沙发上,给她套好在家走动厚实的家居服,又走到房里拿了一双长筒袜给她穿上。
  他的动作轻柔,脸上泛着认真的神情,路安想踹他一脚泄愤。
  可看到他脖子上的牙印消失,留在红印,又心软了。
  算了,咬都咬了,就放过他了,她用了多大的气,自己心里清楚,那一口她用了狠劲,他却只哼了一声。
  袜子穿好后,傅慎宁端了碗八宝粥递给她:“放了三勺糖。”然后坐在另一侧的沙发上,从书柜上随意扯了本书,她往他的书脊上瞥了眼。
  确认过眼神,是打死她都不会去看的书。
  即使在大夏呆了二十年,那些咬文嚼字的文言文,她永远是望而却步。
  路安收回视线,舀了勺粥送入嘴里,余光瞥到茶几上光明正大放着的,几盒新的避孕套,成功的呛住了。
  她身子前倾,把碗放在桌上,傅慎宁伸手抽了几张纸巾递给她,嘴里轻斥:“怎么吃的。”
  路安手指指着桌上的避孕套,指尖一晃,直指傅慎宁,傅慎宁跟着往茶几上看过去:“嗯,原来梁瑾媃说的要带套就是这个。”
  “你不能把它收好一点吗?”路安手很快,把那盒避孕套塞到茶几下的抽屉里。
  明目张胆地放在这种地方,夭寿哦。
  “刚刚在看它的说明书。”傅慎宁风轻云淡地解释,解释过后,感觉他又想说些什么,沉默了好一会,才再度开口,“我给你买了药,但是我上网查了,你在安全期,几率偏小,你自己抉择吧,我不建议你吃药,对身子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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