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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嫁给残疾王爷之后——一月红

时间:2020-04-09 09:31:58  作者:一月红
  想也知道晋王不会允许活口把牢里的事情外泄。估计这些知情的下属,怕是也受了下毒之类的控制。
  眼看着进密林越来越深,颜水心却发愁,怎么一下杀四个带刀的黑衣人。
  看这几人的脚步,武功都不弱。
  “要不是这贱娘们可能染了花柳,还那么恶心,老子倒是想就地快活一番。”其中一名黑衣人如是道。
  “瞎想什么,这轮规则马上就完了,到时拿了赏钱,还怕没女人?”另一人接话。
 
 
第57章 险中求生
  颜水心默听着。
  腹诽, 难道不是她成为唯一的活口,规则就结束了?这几人真当她傻,以为她听不出来他们想要她命。
  他们可能以为她乖乖等着领赏呢。
  眼尖地发现一条蛇盘在前面的树上, 颜水心凭着微弱的内力手里射出一颗石子,打中蛇腹, 蛇掉落下来,缠住其中一名黑衣人的脖子。
  颜水心庆幸没有人搜她的身, 赵柄生前用过的匕首, 她藏在袖袋里。
  握起匕首,从后方直接抹了一名黑衣人的脖子。
  另两名黑衣人不知情,上前查看被蛇缠的同撩, 她又一刀扎进其中一人的后颈。
  手中匕首飞掷过去, 第三个黑衣人颈部被扎穿。
  一时不备的三名黑衣人来不及反应, 就不可置信地暴睁着眼眸, 归了西。
  第四名黑衣人见状, 连忙掏出竹筒,准备发射求救讯号。
  颜水心清楚,只有一次机会弄死对方,否则, 很可能死的是她。当即,她一个纵身腾空朝他飞扑过去,将他撞倒在地,她压按着他,抢抓他手里的信号筒, 对方立刻抽刀欲斩她,她唇里咬叼起一块薄铁刃对着他的颈子一划过,他喉咙被割断,诧异地瞪着眼珠,手里刚抽、出的刀刃离她头顶半指的距离,就闭了眼。
  她推开他死还握刀的手,松了一大口气,总算暂时解除了死亡危机。将叼在嘴里的薄铁片取下来,二指夹在指缝间。
  这铁片还是当初在牢里用生锈的铲片磨出来,给萧夜衡的左腿腐伤当手术刀用的。
  纪念价值都有,肯定不可能丢。
  她迅速在四具黑衣人的尸首上分别摸索。出了囚牢,可是离不开粮食、钱。
  好在她从每人身上各搜到了一块大的肉干烙面饼,闻着肉香,是猪肉做的。还好不是人肉,她不吃同类。
  还搜到加起来四锭大概是五两一个的银元宝,以及十枚铜钱,羊皮水壶一个。
  就几口羊皮水壶里的水,先把嘴搓洗一遍,之前亲了腐肉,太恶心了。
  洗了嘴饮完水,再狼吞虎咽地吃掉一个烙肉饼。实打实的猪肉面饼,有盐份,虽然硬了点,吃着香,好久没偿到这么好吃的东西了!
  她又迅速脱下自己的囚衣囚裤外衫,连着衣服里那个王莫的一截腿肘一并,在树下挖个坑埋了,填土,盖树叶。以免被人发现牢里的那具缺腿焦尸不是安王。
  地上其中一具尸首的身高与萧夜衡相近,她把他的衣裤、蒙面布巾,鞋袜脱下来,绑在自己腰身上。
  她再穿上另一具较矮的黑衣尸首的衣饰,把三个干饼与银子塞进衣袖与裤袋,再腰上绑上一个水壶及佩一把长刀。
  信号筒也收了。
  黑色布巾蒙面,发型理一下,十足就是那一帮凶恶黑衣人的打扮。
  费力把这四具死尸拖进一旁的灌木丛,用杂草掩盖,折回来,把地上的血迹用泥巴烂草盖了。
  这样,是为防这四个人迟迟不回,有人来寻他们。
  一时找不到尸首,可以拖延一些时间。
  做完这些,她立马转身,朝牢房的方向撒腿狂奔。
  希望还来得及,她得去救萧夜衡!
  不然,整个牢房要是真的起了油火,萧夜衡肯定会被困死在地洞里。
  由于没走太远,她很快就跑回了离大牢五十米开外的空地大树后。
  瞧见高耸的牢房墙外,依旧围了一圈警、戒的弓箭手,五十几架板车在侧墙的空地上停着,只有五架板车上堆满了装油的坛子。
  估计其余五十来架板车上的油坛都已经搬进牢里了。
  佩长刀的黑衣蒙面人正在继续搬运油坛,可想而知,等搬完,肯定就会破坛点火。
  颜水心不能跑过五十米空地,接近囚牢,被发现可就惨了。
  绕到大牢高墙的另一个方向,有树草挡着,只有三十来米就能接近牢墙,于是她往着那边悄无声息地跑过去。
  所有的弓箭手都是搭弓戒备大牢里,也没人注意后方。
  她俯猫着身跑,发现一名弓箭手正转头往她的方向看,她快一步藏身在前方一米的大石后,矮着身体,屏着呼吸,就怕被发现。
  等对方环顾一眼,没发现她。
  她又站起身,快步朝牢房高墙的方向跑几步,还差十米就到牢墙了,另两名弓箭手同时转过头,正好诧异地看到她。
  颜水心眼神一点都不惊慌,装作刚理了一下裤头,走到二人身边,压低嗓音,以沉闷得雌雄莫辨的嗓音开口,“实在憋不住,刚才去撒了泡尿,兄弟可别向头儿告状。”
  反正蒙着面,不扯她蒙面的布巾,对方也不知道她是谁。
  两名弓箭手拉弓的手早就酸了,被太阳晒得头脑发晕,候了那么久,早就尿急了。
  听得‘他’这么说,其中一人道,“我也去撒尿泡。”
  颜水心微点个头,昂首阔步,腰佩长刀,故意以男人的稳重脚步,走到其中一辆装满油坛的板车前,两手搬起一大坛油,跟在其余几名佩刀黑衣人身后,进了牢墙的大破洞。
  牢内的空地像列阵一样,摆了多坛油灌,狱卒住舍、烧过的大牢、监医室,全都重新摆上油坛,这架式,简直是不可错过地再烧一遍。
  十名黑衣带刀蒙面人站在空地中央,前方还有那个为首的领头人在指挥,“牢后埋尸地、茅房、杂物间……每一处都要放油坛,等所有坛子都放好,统一打破,我等撤出、立刻点火!”
  “是。”一队队黑衣人执行命令。
  颜水心刚要混在几个黑衣人中间走往狱卒住舍,为首的黑衣人突然指着颜水心,“站住!”
  她顿时心下一个激灵。
  难道被发现了?这要是被拆穿,可就死定了!
  内心恐惧,她黑布蒙面,低垂的眼睑却敛着锋芒,努力模仿黑衣人眼神,不卑不亢。在她旁边站的一名黑衣男人以为是叫他,出声恭敬地询问,“头儿有何吩咐?”
  黑衣人首领浑厚的男声下令,“就差杂物房那边没有放油坛了。”指着与颜水心一排搬油坛的几人,“你们几个,去杂物房放坛。”
  “是。”几个黑衣人应声。
  颜水心这才提心吊胆地跟着几人往杂物房的方向而去。
  等离开了黑衣人首领的视线范围,她也不敢喘气,故意走在一排黑衣人的最后面,等他们都进了杂物房,她趁人没注意,迅速往茅厕那边跑。
  茅房那边的地上几乎摆满了油坛,有一名黑衣人正在点算,看到她,喝道,“这边坛子够数了,烧起来,就算掘地三尺的老鼠也别想活,去其他地方摆。”
  “是。”颜水心压低声音恭敬点头,抱着油坛,转个弯看着是去了别的地方。
  其实,她根本没走,等那名在茅房点算的黑衣人不注意,她放下坛子,迅速跑进其中一间茅厕内。
  探头,等那名黑衣人再看过来时,缩着。
  他转头看别处时,她又闪身进另一间。
  惊心动魄几次,她终于跑进了萧夜衡藏地洞的那间茅房。
  只见里面的地上,装‘黄金’的庞大木桶被挪开了,挖洞填土的地面有刀插的捅痕,难道萧夜衡已经出事了?
  她吓得脸色发白,细看那大庞桶,只被挪开一半,地上刀捅的痕迹也不深。
  应该没人发现下面的地洞。
  这茅厕的门先前本来是虚掩着的,她悄悄关紧,栓上木插销。
  轻轻地抽出长刀,尽量不发声地用长刀雕挖先前填了土的洞坑。
  这茅房里,三面墙都挨了一圈油坛,烧起来可不得了。
  她必须在外头的人破坛之前,把萧夜衡救出来。
  萧夜衡躲在土下的洞里,她其实想喊他,他要是听见了,也会往上顶木盖,把土弄松,她就好挖多了。
  可是,就怕声音稍大,就会被外面的黑衣人发现。
  她根本不敢出声。
  躲在地洞里的萧夜衡听到上方有人在掘洞顶的土,一时之间厉眸中杀气毕现,手里悄悄握刀,准备等对方一揭洞顶的木盖,就劈死对方。
  颜水心挖了一会儿,把土往旁边的地上刨放,总算看到了洞顶的木盖板。
  她刚要伸手揭盖,突然想到,之前与萧夜衡约好,她来救他,就发声。
  现在不敢发声,尤其她穿着黑衣、黑布蒙面,他会不会以为是别人?
  掀了盖子,万一他错砍了她,可就死得冤了。
  颜水心稍一思索,把手里那块用布包着的利刀片从盖板一角塞、插下去。
  萧夜衡在洞中伸手不见五指,听到木盖一角有动静,他定睛细看,似乎是刀片的形状。
  这刀片太熟了,是心儿给他割腐肉的那片铲片。
  难道上方的人是心儿?
  他伸手把刀片拿下来,意思是清楚上方的人身份了。还好心儿聪明,递了个暗号进来。不然,万一被他误杀,他无法想像那个后果。
  颜水心见洞里的人接了刀片,她才扯下蒙面的布,放心地揭开盖子。
  面色苍白如纸的萧夜衡站在地洞里,半残半俊的面孔充满激动,独眸盈着热泪看向她,动容地无声唤道,“心儿!”
  他以为再也见不到她了。
  颜水心的胸腔中也浮满了酸涩。
  他一个重伤的人,被埋在地洞里,她不来救,他也根本冲不破上方的填土与大庞桶‘黄金’,只有等死的份儿。他是有多信任她,才乖乖地呆在这样一个茅厕下方的地洞里,默默等待,将生死都交到了她手中。
  她不会让他失望的!
  抬起素白的小手,将他拉出洞坑,于地面上站稳,她解开衣襟,把缠绑在身上的黑色衣裤,蒙面布巾、鞋袜取下来递给他,无声地说道,“换上。”
  他看懂了她的口型,非常意外她哪儿来的这衣衫,不是询问的时候,立马照做。
  还会有人进茅房破油坛,不能让人发现这儿有地洞,不然清查人手,就麻烦了。
  趁着他换衣服的功夫,她将地洞里的长佩刀拿起来。
  她之前无法带二把刀,只能腰间佩一柄,还好这狱卒长刀,与一队蒙面人的佩刀款式一样。
  迅速将盖子盖回去,把挖出来的土全部刨回坑里,与萧夜衡合力,装‘黄金’的大木庞桶搬回去,盖住下方的新土。
  这样,没人搬动这个桶,也就发现不了下方的暗道了。
  “破油坛!”外头有男声大喝,牢内各处的油坛发出‘哐啷哐啷’连续被敲破的声音。
  这是马上要纵火了,必须立即离开!
  颜水心给已经穿上一身黑衣的萧夜衡蒙上遮脸的布巾,把狱卒佩刀戴在他身上。
  打量他,从鞋袜与发型,都与外面的黑衣人装扮一致,才拉开茅房门,二人走出。
  外面早就在的一名带刀黑衣人奇怪地盯着二名‘同僚’,“你二人为何在里头?什么时候进去的?”
  “你没注意,刚进去的。”萧夜衡镇定接话,抽出长刀,敲破茅房里的油坛,“别啰嗦了,赶紧破坛,万一没赶及出去,头儿就下命令纵火,可就没命了。”
  性命要紧,那名黑衣人也来不及多怀疑,立即一道敲破外面放满的油坛。
  颜水心也抽刀帮忙。
  萧夜衡一边‘干活’,一边偷瞄着颜水心,他先前不是不知道外面这些走卒在做什么,可他伤重无力从洞里爬起来不说,也杀不过数量众多的黑衣死卫。
  原以为会殒命于此,她却突然从天而降,救他来了。
  治好了他左腿的腐伤,让他在牢里能吃到热饭,加上这次……
  她救了他三次了。
  “敲完了、全部撤退,一百数声之后,点火!”一道男声从大牢空地的方向传来,马上有声音一停一顿地接数,“一、二、三、四……”
  等数到八十的时候,茅房那块的油坛总算全部被打破了。
  黑衣人为免脚底踩油,拿了一块木板垫在地上站着,对二名‘同撩’道,“赶紧走,牢里遍地是油,再不出去,一点火,烧得渣子都不可能剩。”
  一个纵身起跃,往牢外的方向飞去。
  颜水心见没其他人了,问萧夜衡,“王爷,你现在能动轻功吗?”
  “尚可。”他捂着剧痛的胸口,颔首。
  “你走路的姿势容易被人发现端倪,不能与外面的黑衣人队伍集合。”她望一眼最近的牢墙方向,“牢外到处都有弓箭手,我们从牢墙外伏手少的地方走。”
  他点头。
  颜水心捡起刚走的黑衣人用过的那块木板,与萧夜衡跑到离得近的牢墙边,她把木板一头架在墙上,另一头用石头挡住,放稳。
  此时,牢外的数声已上九十,“九十六、九十七、九十八……”
  还有两秒钟,就点火了!牢内遍地是油,这爆燃起来,肯定没命!
  颜水心不会轻功,一时急了,看一眼萧夜衡,“要不然,你先出去。”
  萧夜衡不由分说,揽住她的腰身,施展轻功,借靠墙的木板一纵,二人的身影飞出高耸的牢墙。
  同一时间,“一百”的大喝起一落,有人朝遍地浇油的大牢扔了一个火把。
  一瞬间,爆响伴着火光冲天。
  漫天大火,冲破云宵!
  萧夜衡揽着颜水心停在牢墙外二三十米处站定,又抱着她纵轻功,继续飞出三十米。
  围牢的一圈弓箭手早就退到离牢墙五六十米开外的安全地带。
  看到二人飞出来,是同撩打扮,没有射箭。
  只全都盯着二人。
  一名弓箭手警惕地发问,“你是何人,轻功如此高,以前怎么没见过?为何不去主队,从这个方向飞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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