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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的甜宠文日常——云深处见月

时间:2020-04-20 08:31:24  作者:云深处见月
  明延,明辰,摄雍,连续三个名字让屋内众人一窒,随后互相对视一眼,看向怀谦候府的镇山石,陶景黎。
  纵然是早有猜测的陶定章,此时也不禁一愣。
  陶景黎一笑,话音一转,“阿灼,你对你的婚约怎么看?”
  陶灼眼睛一转,有点意味深长的说,“婚,肯定是要退的,就是,得看看怎么退。”
  闻得陶灼大胆的话语,陶景黎也没生气,面带笑意的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
  而后伸手,拿起那张用正楷,写着雍之一字的纸,仔细的卷起,递给陶灼,“你先回去吧。”
  陶灼点了点头,没再说别的,福身告别后,留下一屋子还有些懵然的长辈,径直出了书房。
  “爹,那位真的是?”
  刚刚出门,陶灼就听闻自家祖父急急问道。
  “不会有错了,”
  “那我们府跟荣王府的婚事?”
  “静观其变即可。”
  听着这几句话,陶灼一脸灿烂笑意,走出了长春居。
  夜色渐深,陶灼本已熟睡,却忽然睁开了眼,看向枕边不停震动的玉佩。
  随即恍然,她忘了解开结界,将倚梦放出来了。
  她伸手掐了一个迷魂诀,使守夜的月见沉沉睡去,这才将她放出。
  一道只有陶灼能看见的清雾缓缓飘出,随后凝成一道美艳的人影。
  正是倚梦。
  她身形略有些涣散,不似从前般凝实。
  倚梦眼中还残留着一丝惧意,先是缓缓吸了口气,而后看向陶灼,略有些急促的说,“五小姐,白日里的是?”
  陶灼看了眼她,见她已经平静下来,心里暗自称赞,而后轻声说道,“真龙之气,”
  “嘶,竟是如此。”倚梦倒抽了口气。
  随后有些惊诧的看了眼陶灼,这陶五小姐,竟然识得当朝帝王吗?
  “怎么这么急着出来?”陶灼看着她,轻声问道。
  倚梦唇边挂上一丝苦笑,“五小姐见笑,我实在是,急不可耐。”
  陶灼了然的点了点头,这个感觉她还是可以理解的。
  眼见离苦苦求知的答案仅有一步之遥,搁谁,都是等不下去的。
  她轻轻打了个呵欠,
  这凡人的日子过久了,纵然她已经炼气期大成,可每日晚间,还是忍不住想睡一觉。
  “行了,我已经找人去查了,你是回养魂佩等着,还是出去?”陶灼又往被子里钻了钻,懒洋洋的说。
  倚梦一愣,刚刚出来见陶灼熟睡时,心里的那点怨气顿时消散,复又有了点不好意思。
  她抿唇轻笑一笑,思及白日碰见的,让她感觉魂体都差点消散了的真龙之气,瞬间感觉京都还是太危险了。
  “多谢五小姐,我这就回去。”而后就又回了养魂佩中。
  见此,陶灼闭上了眼睛,瞬间就沉入了梦乡。
  第二日。
  陶灼前往宜安居向祖母请了安,一家人一起用了朝食,而后上朝的上朝,处理家务的处理家务。
  陶灼则是陪着美人娘亲,将陶行嘉送进了温府。
  而后,母女二人,便就逛街去了。
  织云纺,京都最好的成衣坊。
  看着傅婉瑶,陶灼眼睛眨了眨,这是什么缘分?这都能遇到?
  傅婉瑶却先动了,她面带笑容的看过来,“陶夫人,五小姐,好巧。”
  陶灼奇怪的看着她嘴角的笑容,心里很是奇怪,她一直这么笑,脸不会僵吗?
  面上却依旧一副笑吟吟的模样,“永安县主,好巧。”
  华云芝微微颌了颔首,依旧是一脸温和的笑容,“永安县主好。”
  再无上次初见傅婉瑶时的凌厉,
  见此,傅婉瑶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之前这位陶夫人的态度,可不是这般。
  华云芝看着她眼中的惊讶,微微笑了笑,带着陶灼转向了另一边。
  初次见傅婉瑶,她正与自家阿灼的未婚夫婿纠缠,她自然十分生气,可后来仔细想了想,这又何尝不是一件好事。
  成婚前出现此事,总比成婚后再出现好。
  况且,自家阿灼都丝毫不在意了,自己又何必耿耿于怀呢。
  这样想着,她倒是和阿灼一般,有些期待这声名在外的永安县主,以及那个自幼便有聪慧之名的荣王世子会怎么做了。
  抛下心里疑惑不已的傅婉瑶,母女二人在织云纺转了起来。
  “咦,阿灼,这块流光缎不错,你可喜欢?”华云芝看着一卷桃红色绸缎,惊喜的说。
  陶灼眨了眨桃花眼眼,满脸惊喜的点了点头。
  “这匹流光缎怎么卖?”华云芝轻声问向侍者。
  却见侍者一脸难色,“陶夫人,这个,是永安县主早早定好的。”
  怎么哪儿哪儿都有她?母女二人同时想到。
  而后,陶灼倏地柳眉微微一皱,这个,该不会是傅婉瑶刻意为之吧?
  可是,这又是为什么呢?
  “阿灼,可是不高兴了?我们再去别的地方转转。”
  华云芝本也有些不高兴,可她到底不是无礼之人,先来后到,她还是知道的。
  随即转头,对陶灼轻声说道。
  陶灼轻笑着正欲点头,就见正主傅婉瑶走了过来。
  “真巧,五小姐竟也喜欢这流光缎?倒是它的荣幸,”傅婉瑶微笑依旧,柔声说道。
  陶灼笑着点了点头,“世间诸色,我独爱桃红,的确,是巧了。”陶灼安静看着她,最后,有些意味深长的说。
  听到这里,华云芝微微皱眉,也发现了不对,的确,这世上哪儿有这么巧的事。
  傅婉瑶微笑不变,“既然如此,我送予五小姐如何?”
  “送予?无功不受禄,不必,不必。”陶灼摇摇头,转身欲走。
  见此,傅婉瑶忽的上前一步,眉宇间略有急色,“其实,也是为表我的歉意的。”
  歉意?陶灼和美人娘亲对视一眼,这又是为的什么?
  傅婉瑶见陶灼停下脚步,这才轻舒一口气,“之前食色酒楼,的确是一场意外,还请五小姐不必挂怀。”
  陶灼一脸的茫然,“挂怀?我从未挂怀过啊。”
  见此,傅婉瑶诡异的和两日前的肖涵玉有了同感,又是欣喜,又是憋屈。
  欣喜于陶灼无意,那这退婚一事,难度便大大降低。
  憋屈于自己心中的良人,却被人毫不在意。
  心中却不由大大松了口气,暗自庆幸。
  原来,她本是怀疑陶灼高傲,所以才一副不在意的姿态。
  可事后会回想,却惊觉不对,这位陶五小姐,眼中哪里是高傲,分明是毫不在意的看戏之色。
  这才有了今日这一番试探,她终于可以确定,这位陶五小姐,的确是对摄宗明无意。
  那种看热闹之色,也是真的,她的确,是将自己与摄宗明之事,当成乐子看了。
  想到这里,傅婉瑶不由憋屈之感更重,却又无可奈何。
  毕竟,就算知道又如何,为了能长相厮守,该做的,她和摄宗明还是要去做。
  随即她心念一转,这陶五小姐,连宗明都入不了她的眼,莫非——
  她亦是有了意中人?
  若真是如此,要是她能找到那个人……
  想到这里,她精神一震,决定回去就遣人查探。
  若是没有,权当知己知彼,若是有……
  呵,她心中轻笑一声,
  那——可就不好说了。
 
 
第20章 
  心里思绪万千,傅婉瑶除了眼神几变之外,微笑却丝毫未变。
  她看了一眼旁边的侍者,而后上前一步轻声说道,“既然如此,倒是我小人之心了,不过我对桃红色并无偏爱,还是让于五小姐吧。”
  陶灼心念几转,却是已经明白了她的来意。
  心里暗想,陶灼柳眉轻轻一挑,勾起一个微笑,摇了摇头,“不必了,君子不夺人所爱,这流光缎,还是永安县主自用吧。”
  傅婉瑶一笑,正欲再说,
  “正是如此,永安县主留着即可,我和阿灼再去别家转转。”就听华云芝温和的开口。
  见此,一旁的侍者急急上前一步,“陶夫人留步,二位却是不知,这流光缎很是难得,桃红色更是罕见,整个京都,怕也只此一匹,别处,应是没有的。”
  这侍者也是一是怕生意黄了,二是有意卖个好。
  华云芝自是知道这流光缎的难得,可她们母女二人,皆无意平白欠傅婉瑶人情,此事,自是就此作罢。
  华云芝没再言语,只轻笑着摇了摇头,挽住阿灼,离开了这里。
  见此,那侍者便安静退下,眼见贵人已经打定主意,若再多言,便是惹人烦了,而身为织云纺的侍者,她自是不会这么没有眼力见的。
  “这永安县主,倒是个聪颖之人。”迈出织云纺大门,华云芝轻笑着说。
  陶灼也点了点头,“不止聪颖,还很敏锐。”
  若非如此,岂能见了自己区区两次,就敏锐的发现,自己待她与摄宗明之事态度有异,随后立即想方设法前来试探。
  就是不知道,她还想到了什么。
  又会怎么做呢?
  找了家酒楼用完午膳,母女俩便带着锦缎首饰满载而归,恰好见一辆马车,正欲进入怀谦候府。
  咦?
  陶灼看了一眼,认出那是温家家徽,随即柳眉一挑,这是来做什么?
  她看了一眼美人娘亲,就见她也是一脸不解。
  “三夫人,您回来了。”
  进门后,母女俩甫一下车,就见怀谦候夫人身边的于嬷嬷正恭敬无比,迎着一个年约六十,面容红润,满身书香之气的贵夫人。
  看见这位夫人后,陶灼明显感觉自家美人娘亲变得恭谨起来。
  “竟是段伯母,云芝有礼了。”华云芝步子略急走了过去,福身一礼,轻声说道。
  那夫人温和的笑笑,“是云芝丫头啊,真是许久不见。”
  “的确许久了,这样一算,已是十年了。”说着话,华云芝拉过陶灼,“阿灼,见过你段祖母,”
  “见过段祖母,”陶灼上前,笑吟吟的行了一礼。
  “阿灼?好名字,来,近一点,段祖母看看你。”
  陶灼此时已经猜出她的来历,应是温阁老正妻,温家的女主人。
  这位夫人出自淮南段氏,人称段老夫人。
  值得一提的是,她与怀谦候夫人安澜真,乃是姑表姐妹。
  前两天陶府宴客,她身有不适,就未曾前来。
  就是不知,今日来此,又是所为何事。
  陶灼依言上前,搀住这位夫人的手。
  “好孩子,云芝,你养了一对好儿女啊,”段夫人仔细看了看,随后开口称赞。
  这两眼,到底是怎么看出来好的,陶灼心里暗想,面上却微微一笑,端的是仪态端庄,
  这时华云芝已经缓过神来,看了眼于嬷嬷,“伯母应是有事,那我就不耽搁您了,您先请。”
  段夫人轻轻一笑,“的确有事,而且是一件喜事,阿芝若是无事,也可前来听听。”
  喜事?陶灼眨了眨眼,目前陶府可以称得上是喜事的,只有那一件了。
  便是陶四小姐陶娉,她那还未曾说定的婚事。
  想到这里她不由升起好奇之心,
  “段祖母,我可以去听听吗?”她轻轻晃了晃段夫人的手,毫不掩饰目中的好奇。
  听得此言,正欲拒绝的华云芝不由轻瞪她一眼,“阿灼,不可胡闹。”
  段夫人倒是未曾介意,她安抚的看了眼华云芝,“这又有何不可,别吓着了孩子。”
  说着拉住陶灼的手,转过身就慢慢走了起来。
  见此,华云芝无奈一笑,就跟了上去。
  “什么,您说的是长信侯?”陶灼的大伯母温南枝失去仪态,惊呼一声。
  陶灼母女两人,迎着段老夫人进了她祖母的宜安居,并且正好遇见大伯母扶着祖母在门口等着。
  而后段老夫人一说来意。
  陶灼就心道了一句果不其然。
  段老夫人的确是来给陶娉说亲的,就是这个人选,让人颇为意外。
  陶灼回想了一下这个长信侯,而后挑了挑眉,原来是这个人?难怪她大伯母如此惊讶。
  长信侯,说起他,京都众人谁不知道,三岁丧父,七岁丧母,被祖父祖母养大。
  谁知,他十八岁家里开始给他说亲时,他缠绵病榻许久的祖父,就去了。
  这亲事,自是不成了。
  而后他守孝三年,三年刚过,他的亲事初初说定,祖母便因太过高兴,一口气没上来,去了,这亲事,自是又不成了。
  这孝,便又是三年,三年一过,他便已经二十四岁了。
  这一连串的事情发生,世间便开始传他乃是天煞孤星,可即便如此,就冲他承袭了候位,也是有人愿意嫁女与他的。
  特别是子不语怪力乱神的读书人。
  最后便是说定了户部尚书家的小姐,谁知,这位小姐在婚事说定后不久,便也没了。
  一时间,嫁女之事戛然而止,倒也有不将家中女儿当回事,只图富贵之人,可这位长信侯却是都一一拒绝了。
  直至如今,这位长信侯,已经是二十六岁了。
  对了,这位长信侯名唤江翰思。
  “伯母,您不必说了,这江翰思太过邪性,我实在不敢让我家娉儿去冒这个险。”温南枝回过神,收敛了惊讶,斩钉截铁的说道。
  段夫人也不生气,依旧是温和笑着的模样,“南枝,你听我说完再下决断也不迟。”
  见自家伯母这样说,温南枝还是点了点头,只是手上的手帕攥的紧紧的,
  “这婚事,是长信侯亲自找你伯父,请我来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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