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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贴身丫鬟——七月闻蝉

时间:2020-04-21 09:10:15  作者:七月闻蝉
  “你不要脸,没有良心,你这是活该。”十安踹他,宋景和黑暗里也不痛,抵着她低语,“你踹着就不觉得自己清白受损吗?”
  他身上的衣服蹭了大半掉,肉贴着肉,也不检点些。还有变本加厉的趋势。
  那双秋水眸微微明,小屋里头也瞧不见外面是什么样,独独能听见狗叫声,宋景和被缚着的手慢慢下移,置到那儿小声问了句十安:“你看看我这儿是不是流血了。”
  语气有那么些哀求,下巴就搭在她的肩窝上,可怜巴巴的让她想起自己在回春堂养的几只狗崽崽。
  十安吸了口气在心里告诫自己,千万不要生气,千万不要打人,也不要骂人。撑着身子就低头看了看。
  雪白的中衣贴着肌肤,这般昏暗之中看过去,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缀了两点深色。她眯着眼睛,手轻轻碰了碰绷带:“你这儿?”
  宋景和哭笑不得,不过还是道:“你这么小心,方才死命摁下去的时候半条命都没了。”
  “这回是真的吗?”十安看到他清俊的面上确实流露出些许痛苦出来了,抿着唇,喉结微微一动,是真的难耐的很。
  “真的,你往下。”宋三少爷道,示意道,“不是那儿。”
  十安穿着中衣,袖子却也因为热撸到了小臂上头,肌肤皙白如玉,手指纤细,慢慢就往下。绕胸的绷带都摸了一遍,偏他说还不在那儿。
  眼神有些晦沉,直直看着她的指尖。
  她呼了口气出来,渐渐的也烦躁起来,不觉被他一带。
  那张脸上一双杏眸里黑白分明,盯着宋景和时宋三少爷就笑的更开了。薄唇勾起一个弧度,样子颇坏,昏沉的光线里看不真切,轮廓线条有些许的柔缓。他眼中的十安还是个傻子,纤细的手指温温热。
  他说:“你碰到了,你往下再一点。”
  她皱着眉,半信半疑,再往下可不就是……
  “你该不会是在骗我?这下面怎么会有伤口?”
  宋景和涨的难受,额上的汗水往下滚,勉强一笑:“你想我脱了裤子给你看。十安可真是愈发坏了,你若是想,说一声便是,不过如今手上无自在,你替我脱了也是无妨的。”
  十安:“!!”
  大抵觉察出一丝戏弄来,她气的给了他胸口一拳。
  他望着简陋的屋顶,梁柱上似乎还爬有几只老鼠,灰尘簌簌往下落。宋三少爷面容染了绯红,粗粗喘了一声,骂她:“你这么凶作甚?又不是没碰过,我见你上回玩的倒是忘我,今儿就矜持起来?装给谁看呢?”
  十安一听涨红了脸,忍不住也骂他:“分明是你不要脸!”
  “给你个机会,你也不要脸一回。过了这个村儿就没这个店了。”宋景和诱哄道,他声音低哑,身上的味道都沾染过来,十安呼吸不过来。觉得光听他说话就没脸了。
  “你滚你滚。”十安这么说,视线瞄过去,嘴角微抽。
  宋景和闭了闭眼,眼睫翕动,呼吸急促些许。
  十安:“QAQ。”
  “不愿意就别看了。”宋三少爷嘲笑她,“孤男寡女,别说你有多纯洁似的。”
  正说着,外面忽有一声响动,仿佛是碰掉了东西,闷声一响,惊的十安身子一震。她低头看着身下的宋三少爷,不确定道:“方才外面是有人对不对?”
  依他的功夫,自然是早就发觉了。
  但这小小的农家里,能有谁偷听呢?宋景和不放在心上,撑她紧张不注意将她的领口往下一拽。
  “若非是村长,那就是他的孩子,这家里头就属年轻人好奇心重。大抵是没见过我这般神仙似得人物,晚间想来偷窥一二。却也懂得非礼勿视,这不就走了吗?”他朝着十安的唇狠狠咬了一口,厮磨过后红艳饱满,渡着,半晌将绳子丢掉,把她压住了略解气。
  “从前我就觉得,男人不如女人省事。生不了孩子,这下面的玩意儿也颇不听话,却也打不得。”他凑在十安耳边,笑吟吟道,“我抱着你的时候想,有时却也不错。你这么软,抱着想抱了一朵云,捏成什么样都可以。”
  “你闭嘴啊!”十安疯了,眼里头都是水光,巴不得给他一巴掌将他拍死过去。宋景和就喜欢这般,嘴里说不正经的话,眼里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从公主府出来,似乎都有些像他舅舅了,说出来的东西透着一丝的下流。
  宋景和却也不管,把她抱着一动不动,道:“我好多要说的,你要听着。我那日要是死了,藏得东西都给你。”
  指尖点了她的鼻子,宋景和抵着她的前额,眼睛从未如此近过,满眼都是她的惊愕样子。又呆又傻,莫名惹人想要毁掉了重塑一个满眼媚色的。
  “你去死!”十安莫名羞愧至极,埋头咬他。心里头仿佛有蚂蚁不停在爬,钻心的痒,他身上的温度简直要融化她。大脑都惹得发晕,咬着他力气重的叫宋三少爷痛哼出来。
  这回更不好了,仿佛是在故意勾引她,声音那般的暧.昧不堪。说不出是痛苦还是快感惹来的。
  他摸着十安的头发,顺滑如同丝绸似的,一下一下。
  唇舌咬着,痛中是刺激。
  ……
  这里头纠缠着,平湖县却不太平。回春堂依旧灯火如昼。宁寻脚下转着几只狗,三个人相顾无言。如今大半夜的饭菜都凉了。
  终究还是他,甲乙硬着头皮道:“师父还是吃饭罢。我看十安一时半会儿是回不来了。咱们就算要找也得明儿上路。”
  宁寻却摇摇头:“她要断药了,走了可解不了毒,拖不得。”
  “我瞧那男人很是凶狠不讲理,一人挑翻了咱们三个人,要您跟他说想必才信。”
  他坐在椅子上,衣袖铺在膝上,半晌轻轻一叹:“备车罢,耽误不了。我去找,你们留一人看着医馆就是。”
  宁寻捏着手里的双鱼佩,眼前浮现出十安给他时的局促样子。
  他买的东西十安大多都想着还,总怕不明不白。这一来二去的她的底差不多都给空了。这玉佩本是一对,算起来,少不得得有五百两,可惜十安不识货。宁寻竟也就鬼使神差地昧了下来。
  日后若要撇关系,她两张嘴也说不清楚了。
  第二日天亮的早,十安被他热醒的。挣脱不开他,想将人掐醒。一夜不得好眠,此刻头脑有些昏沉,宋三少爷梦里还翘着唇角,把她揉了揉。
  鸡鸣声扰人,宋景和睁眼时就见十安手在他伤口上,一大早气的对他又打又骂。
  “我不好了。”她红着眼睛,手从他裤子里抽出来,擦了又擦,最后给了他一拳。
  “你这是放肆。”宋景和静静道,半晌温和一笑,“我容你放肆。”
  “你不好,怎么不好呢?我很高兴。”他狠狠亲了她一口,“我做梦梦着你了,你猜猜看是什么梦,”
  十安:“我给你上坟?”
  作者:我的专栏一文《寂寞身后事》
  文案:
  我死了以后前尘尽忘,以至于总是觉得自己像个大傻子。
  我徘徊在那条河上头,打捞尸骨,千百万年的忘川上头终于干干净净。
  我于是成了忘川河长。
  那一天我见义勇为,救了一只艳情男鬼。
  一不小心就……
  原来鬼也可以怀孕。
  那是头一回觉得自己长了这么多知识。感谢在2020-03-22 23:17:30~2020-03-23 23:12:5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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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宋景和这一早都不愿理会十安,旁的人只当是晚间闹了矛盾。收拾好了宋三少爷就要上路, 十安这回安安静静。
  一路上景色婉约, 因着夏日有些闷热,宋三少爷从小路走的。两边十几年、几十年的老树成片, 枝丫交缠挡着上面的日光。
  蝉声聒噪,十安竟也慢慢睡着了。
  宋景和此回跟长公主签的乃是雇工文书, 卖了十年的时间与她办事。他那流氓舅舅正好做中人,头一回去北都就背上这样大的包袱, 于宋三少爷而言有舍有得。但过了几天便也不再愿意往下想, 只是叹息明显多了起来。
  小路不敌大路平整, 颠簸一路才从山里出来,空旷的荒野上老远也瞧不见一棵树。宋景和擦了擦汗, 瞧着时辰便歇了一会儿,寻了棵矮矮歪脖子树将马拴着吃草。
  远山似一抹烟尘, 风吹仿佛就要散了。他从袖囊中摸出自己画的地图, 过了平湖县, 往南是牌楼县, 往北则是娄溪县。
  他坐在草上闭目,风吹云烟散, 白色的衣袂上落了绿草影子,那双手若无其事地折断了好些根,慢条斯理编成一草圈儿,指上绕来绕去的。
  十安睡安稳了一会儿,再醒就是饿醒的。
  她早上说要给他上坟, 这人竟就饭也不吃,早早的赶路。她看了眼外面,日光炙热,一条小道蜿蜒到远方,两个人在路上前后也不见别人,孤寂异常。
  十安没怎么出过远门,不由问道:“少爷没走错?”
  这般一问,头上掉了几片叶子。她手往上一抓,狗尾巴草配着粗绿野草编成的玩意儿就捏实了。
  她仔细看了一遍,小声道:“好幼稚呀。”
  偏生宋三少爷耳朵灵,头也不回就挖苦她:“你不领情便算了,幼稚的人戴幼稚的玩意儿,你好端端的贬自个儿作甚?”
  十安垂下嘴角,转念一想还是把他夸了一回。
  宋景和笑了笑,抬着下巴也不自谦,问道:“你是不是饿了?所以嘴才这么甜?你早上还说要给我上坟。我要死了你就饿死了。咱们是一根线上的蚂蚱,你说话动听些,我就待你更好了。”
  十托着腮,盘腿坐着,点了点头:“你说的很在理,我们什么时候吃饭呢?”
  “你瞧瞧这荒郊野外的,若是有小店或者寺庙,别说是黑店黑庙,便是鬼开的我也带你去。”宋景和故意道,“可这儿什么也没有。”
  他一摊手,松开了马缰,那马撒蹄子狂奔,十安险些没坐稳往前一幢。
  宋三少爷把人一挡:“你这是要到地下刨食呢?”
  到底把她往车里一推,一手从包裹里摸了干粮出来。
  十安问:“去哪?”
  宋景和道:“回去罢,宋承和都死了,我何必再往外跑。他不在,宋允和就是草包。”
  秋水眸里淡淡的,看不穿他心底想的是什么。十安呼吸一滞,到底没跟他说旁的,只道:“你父亲跟你长兄之间的纠葛那么深,可你怎么就笃定他一定要死?”
  宋三少爷微微一笑:“我若是如他一般,不但要杀了那个孩子,连他母亲一道,双双推到黄土之中。他那么心狠的人,会留宋承和一命吗?”
  十安不语,宋景和便回头问:“你知道什么?”
  那双黑漆的眼眸里微微明,隽秀的面容端方清雅,脖颈上热出来的汗珠又往下滚。皂缘贴着肌肤。
  她一个人缩在那儿看见他满身蓬勃的生气,一个激动就给噎住了。
  瞪大了眼睛差点要咳出命来,宋景和见状把她小脑袋一拍:“怎么就看成这个样儿?”
  “我不知道,当时晕了过去。”十安发誓,“我真的没清醒过来,被丢到地上的时候后脑勺还给撞了,鼓了个包,头发遮着压根你是看不见的。”
  这么一说,宋景和的手指便穿插进头发丝里,摸索着像是发觉了,用力一摁,十安顿时龇着牙疼的眼泪汪汪。
  他停了下来,半跪在她跟前缓缓道:“你就告诉我,谁丢的你。”
  “你爹。”
  宋景和默默不语,似想了什么,给她递了点水。
  再上路,行了一天一夜,到了南都已然是过了城门开放的点儿,两个人只得在城外勉强过一夜。
  车里头小而闷,十安就爬到车顶上。宋景和撸着袖子割草喂马,那柄短刀锋利的紧,只听得簌簌草断的声音。枣红色的马驹甩了甩尾巴等着,比她还要闲适。
  宋三少爷忙了一会儿,擦了汗就地上坐着,神情恹恹。此刻月亮已经升起,隔着高耸的城墙,里头的繁华看不出来,这城外的风情看看能窥到些许。
  锡山上的寺庙道观晚间都点了百盏的灯,星星点点缀在山头上,宋景和看了看,指着南都外的一条路道:“往那儿走咱们能到陈家冲,然后一直往前能到久安村。你想回去看看吗?”
  十安觉得这儿等着也睡不着,便点点头。
  半夜的时候到了,她才发觉自家的房屋居然都塌了半边。本就不结实,风吹日晒才一年不到的时日,她站在跟前叹了口气。
  宋三少爷在树下等着,慢慢道:“房子得有人住,没了人便这样了。日后若是有了银钱多盖几间便是。你身上还有多少钱?”
  十安羞愧:“十两银子都没了。全给了宁大夫。”
  “我住在他那儿的时候,吃喝穿住都是他提供,花费一算才知道那么多。”她低着头,声音愈发的低。
  “你是付了钱。”宋景和竟也没怎么骂她,反倒是沉着眼眸莫名一翘唇角,“你跟他非亲非故,不付钱可不就是白吃白喝?你这笔钱我就记在你的账上了,改日你就慢慢还。”
  宋三少爷给她算了个帐:“你得跟在我身边五十年,想必才堪堪还的了。”
  “到时候你就老了,你若是没人嫁。我念在咱们主仆一场,替你养老送终。”他说罢拍了拍十安的肩,把她拖到了别处。
  十安眨了眨眼睛,半晌也觉得不错,难得也没怎么顶他,被他抓着袖子,才发觉这段时日宋三少爷又长高了。
  她抬着头,宋景和温温润润的面上笑起来眼尾就要挑起,唇色嫣红,眸光流转间风姿绰约。
  他揉了揉十安的后脑勺。
  ……
  两个人在村边的小树林附近将就一晚,第二日宋景和要进城。
  南都里头日日热闹,红白喜事有时就要撞在一起。撞着的只能自认倒霉。不过好在南都是大燕的副都,这纵横交错的长街行道都修的宽阔笔直。红轿子木头棺材擦肩而过,也不必为着一条路谁先谁后而争吵打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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