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的时候,嬴政的语气极为的轻柔,可是手上的动作却和那温柔的话语形成反差。他揪着的衣服直接在手掌中碎裂,化为了灰烬。
好的,她确实的感受到了始皇帝的愤怒。只是——她不懂,她到底有做了什么让这位高高在上的陛下如此的愤怒?那种完全没有遮掩的狂暴气息几乎将她给吞噬,让她想要当做不知道都不行。她自认为最初的时候她确实装作无辜的孩子一样,可是那个时候是为了了解情况,加上身体的模样是那样一个状态,她难道还有其他选择吗?
如果这位皇帝是因此而愤怒的话,她真的觉得很没意思,她不相信这位皇帝真的是拿她当亲女儿一样看待。退一万步来说,谁会不顾女儿的意愿去做一些不符合身份的事情?
“看起来,朕的愤怒……你真的是感觉不到?”
不不不,她感觉到了,只是脑子有些疼,动弹不了也说不了话。
“用那位魔术师的话来说,连补充魔力都已经做不到的你,现在很难维持朕现界所需要的力量了。”
优夏的思绪仿佛在漫无目的的飞着,刚刚后脑勺撞在了瓦片上,对于平时的她来说算不上什么,现在的话……真的是足以造成重伤了。
因此,听到嬴政的话她第一反应是否认,第二反应是——为什么突然间话题变了,还没等她理清思路,就感到眼前的男人动了下。
月光下,她可以清楚的看见眼前人漂亮的睫毛,还有那宛如妆容一样的图纹。
在平时的话她或许会毫不吝啬的赞扬一番,而现在她已经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了,而这一切来源于嬴政。
之所以可以看清楚对方有几根睫毛,只是因为他们已经完全的贴合在了一起,衣服摩擦的声音,还有唇上霸道的气息。
好像哪里不对?
嬴政双手支撑着自己,索取这他所需要的魔力……不,这只是一个借口,他只是想要因此惩罚这个不把他当一回事的女人而已。
就算是炼狱杏寿郎也想不到,他居然有机会看到有人当着他的面亲热,对方还都是他十分熟悉的人。
他想,这大概就是青春吧?真好啊。
得到了想要的魔力,又给予了眼前人一个警告,嬴政面无表情的起身,只是也冲向了战局,并没有扶起五十岚优夏的意思。
“用完了就扔……啧,还真是十分的自我啊,始皇帝。”
长时间的缺氧,让优夏差点喘不过气,现在得了空她大口的呼吸着空气,调整着精神还有身体的状态。
就算是她,一次次的遇到变故,也不可能完全不会影响实力啊。
“master,需要休息一下吗?”
优夏斜睨了眼边上:“你觉得我现在能够休息吗,Saber?”
“我想……”
炼狱杏寿郎的呼吸忽然一变,看向了旁边:“……你恐怕没有这个机会了。”
“恋雪,为什么要和那种人——”
优夏:“???”
等会儿你们——为什么战局中央的人会突然间跑出来?
耳边,琵琶的声音响起。
我妻善逸抹了把脸,询问一刀砍废了上弦之陆的灶门炭治郎:“炭治郎,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啊——?”
灶门炭治郎皱眉道:“好像是……琵琶的声音?”
听到他的话,童磨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看起来,你们有麻烦了。”
“一下子笑得这么恶心,真让人反胃。”
铃鹿御前毫不客气的一脚踹上去,完全忘记了自己master之前的提醒,沉浸于战斗中。
伊之助“啊啊啊”的叫了一会儿,扭头道:“什么麻烦?”
“无惨大人出手了。”
上弦之壹的黑死牟顿时后退数步,朝着五十岚优夏所在的方向而去,朝着她伸出手,却看见她边上的猗窝座露出了一个挑衅的笑容。
“来不及了,黑死牟阁下。”
无限城的入口打开,将五十岚优夏还有上弦之叁同时吞了进去。
琵琶声停止的时候,原地已经没有了优夏的身影。
铃鹿御前这才冷静下来,她发现与之一同消失的,还有她之前无法找到突破点的上弦之贰。
飞速的坠落中,猗窝座紧紧的抱住了身边的少女。
“这一次,我们再也不分开,恋雪。”
作者有话要说:
日常一句“我没有断章”,附赠一义勇“我才没有被讨厌”表情包一个。
爆更计划失败,我被姨妈虐哭了,明后天努力多写一点吧【趴】
我说zgg真的只是不能容忍优夏眼中没他的话……你们信吗?恭喜猗窝座抱得美人归【不是】
你们赢了,二十四小时都没到留言居然直接达到了加更条件,是我输了orz加更先欠着,反正不可能更多的,前三页不可能的我知道的【抹泪】
zgg:补魔是好文明。
优夏:我有一句mmp不知当讲吗?
第40章 闯入
眼睁睁看着五十岚优夏被上弦之叁给带走, 水柱富冈义勇和宇髄天元此刻的脸色都不是很好看,对于前者而言那个少女等于是他的救命恩人,他甚至都没有来得及报恩, 就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人坠入深渊, 万劫不复。
婧兔……我又一次被人给救了, 而我什么都做不了。
而对于宇髄天元来说, 他作为柱却没有保护好其他人,这本身就是一件不可饶恕的事情。而现在, 他连替那个少女报仇都做不到,真的是有损他音柱的脸面。
“喂,我说……你们一个个哭丧着脸做什么?master可没有死啊,你们一副‘救不了我很抱歉’的表情给谁看啊?”
嬴政脸上倒是除了有些讶异外,并未流露出更多的情绪, 仿佛之前对于五十岚优夏的暴怒只是一个错觉。他轻轻挑起眉看向那个开口的少女,弯起唇角。
“优夏是你的master?”
想到自家master之前的话, 铃鹿御前摇头道:“不,她作为我们的master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那个时候她还并未是五十岚优夏。”
听到这话,联想到之前上弦之叁的话, 还有黑死牟称呼五十岚优夏为缘一的事情, 嬴政很快就明白了个所以然。
竟然又是所谓的前世吗?也不知道他的这个养女到底有多少身份。
灶门炭治郎温和的问着铃鹿御前:“铃鹿小姐,你所说得五十岚小姐没有事情,这件事当真没错?”
“小子,你好歹也见识过master的力量吧?她是会那么任由敌人玩弄手掌的人吗?不可能的啊, 她可是连我们这些从者都可以好好使用的人, 区区一个堕落的鬼算得上什么?啊——”
铃鹿御前的话才刚刚说完,她的身体就发出了金色的光芒, 她抬手看着逐渐消散的身体,迎着其他人诧异的目光,扬起一个笑容:“看起来有人急着要过来,那我就先回去了。”
她虽然带上了玉藻猫的镜子,可是到底是用不了,哪怕自家master给予了她建议,她也只能使用那力量极小的一部分。
除了炼狱杏寿郎和嬴政明白什么是从者,在场的其他人还有上弦都不知道这代表了什么。
在五十岚优夏离开以后,黑死牟就一直盯着自己的手看,其实就连他都不清楚刚刚的行为。明明对于他而言,继国缘一不存在了才是更好的事情,他这一次却并不想看到对方就这么离开……这到底是血脉的力量,还是他——
刚刚的混战,让鬼杀队的众人感到了疲倦,加上有人被上弦给掳走,让他们精神上受到了极大的打击。
富冈义勇即便表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内心却是十分的悲伤,这是婧兔死亡以后第一次。
嬴政却在此时开口道:“黑死牟,你可以找到她。”
他用的是肯定的口吻,而并非疑惑的反问。
黑死牟不动声色的收起手中的刀,微微点头:“我的身体中毕竟流着她的血,要做到逆召唤并不难,只是她所在的地方是鬼舞辻无惨的所在地,我独自前往也讨不到好。”
宇髄天元几乎要气笑了:“就因为这种可笑的理由,你就要看着给予你血液的人遭遇生命的威胁?”
黑死牟冷漠道:“我弟弟的事情,还轮不到你这个鬼杀队的柱插手。”
“你这个家伙——”
“宇髄先生,请冷静下来。”
富冈义勇不冷不热的开口,让宇髄天元越发的受不了:“我还没有说你,你倒是自己说话了?那个上弦之陆呢?你刚刚不是在和他们交战?”
“不知道。”
“富冈你这家伙真的是一点都不华丽,难怪大家都不喜欢你。”
出乎他意料的是,这一次富冈义勇没有说那种“我才没有被讨厌”的话,而是一脸冷静:“请冷静下来,我有办法。”
在他昏睡期间,五十岚优夏曾经和他说过很多话,很多不重要的部分他都忘了,或者说他觉得很不可思议才对。明明一直都在沉睡,他却能听到对方的话,这样的事情本身就很神奇。
可是,他记住了最为重要的部分。
【如果遇到了你们找不到我的情况发生,又无法冷静下来的时候,就让黑死牟分你们一些我的血滴落在地上,你,我父皇,还有黑死牟三个围成一个三角形,这样你们就可以抵达我所在的地方。】
想到这里,他看向了上弦之壹:“优夏说了,让你提供我们一些血。”
黑死牟露出了茫然的神色,鬼杀队的柱……问他要血?
“哦?是召唤一类的力量?”
听到他这话,宇髄天元蹙眉:“那不是传说中的阴阳师才有的力量?”
“我记得五十岚小姐是阴阳师后人啊。”
宇髄天元这才想起来那个时候被他们当做敌人的少女,曾经对蝴蝶忍说过“我是阴阳师”这样的话,只不过他们都觉得不可信,就没有当一回事,然而——
“诶——?我以为那是她的谎言,结果是真的吗?”
“……你是笨蛋吗?谁会拿这么珍贵的血脉开玩笑啊?”
我妻善逸已经忍了很久了,虽说他和五十岚优夏不算太熟,可是那个人真的是从来没有欺骗过他们,遇到事情了虽说并不会第一时间出手,可是即便如此他们还是被人给保护得好好的。也因此,他对于音柱的话感到了很不可思议,这样一个不靠谱的柱到底凭什么怀疑他们所相信的那个人?
“笨、笨蛋?你这个小鬼……对于我让你女装就在很不满吗?”
被迫女装的三个男孩子:“……”
这个时候,黑死牟有所行动,他看着水柱富冈义勇:“是她曾经对你说过的话?”
“既然我们是沉睡在一个空间的话,那么你应该也听到了,上弦之壹……或者说我应该称呼你为继国岩胜?”
“我已经不是上弦之壹了,你喊我岩胜就好。”
是的,在被人给替换了血液以后,他已经和黑死牟不再是同样的存在了。不管怎么说,如今的他看着刀刃上映照出来的面容,只会觉得异常的丑陋。
他,并不是为了拥有这样令人厌恶的长相,才会成为鬼的。
在开始仪式以前,富冈义勇对着音柱宇髄天元点了点头:“那些少年就拜托您了,宇髄先生。”
一看就知道没有打算带上他的打算,宇髄天元一脸暴躁的挠着头:“我知道了,上弦之陆我会去解决掉,你们也一定要将那个五十岚给带回来啊。”
富冈义勇:“我明白了。”
三人围成一个三角形,同时将手上的血液给滴落在地面上,以他们为中心,一道光柱在远方升腾而起。
看着那个位置,富冈义勇握紧了手中的日轮刀:“入口。”
继国岩胜看了眼嬴政,率先往那边跑去。
嬴政颇为不解道:“这是在敌视朕?”
优夏已经不是第一次进入这个无限城了,只不过这一次没有人保护着她,一切都只能靠她自己。
她发现身处于一个房间中,而这个房间却和普通的不太一样,可以算是有些奇妙。犹如错乱的空间,所有的摆设都是毫无规章的摆放着,她明明应该是躺在榻榻米上的,却看到天花板的部分在她边上。
原来如此,所谓的无限城便是这般的存在,这么看来她之前使用异次元还真的是个损招。空间相互碰撞而出的出口,那她之后精神会受到重创是肯定的事情。
这个时候,她发现了一件事。
“嗯?衣服换了?”
被始皇帝给毁了一大半的那套和服已经不在身上,她现在穿的是非常干净的白无垢,至于为什么是这样一套衣服,她就不是很想知道了。
不得不说,这样的衣服穿在身上真的很沉,可是手边又没有其他的衣服,因恢复记忆的后遗症还没完全褪去,她没办法直接在这个地方撕开一道口子离开,只能穿在这么厚重的衣服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之所以没有走出去,是她的感觉告诉她这里比较安全。
没让她一个人无聊太久,上弦之叁打开门走了进来,看到少女已经醒来十分的高兴:“恋雪,你终于醒来了,你已经昏迷了很久。”
优夏斜睨这鬼,心想她会昏迷还不是这货直接把她敲晕的吗?为什么这么做根本不用猜,是担心她不配合挣扎。
见未婚妻的表情十分冷淡,上弦之叁的狛治也没有生气,他十分认真的开口道:“我知道我对于利用了你的弱点这一点恨不应该,但是你也要明白……我不可能忍受再一次失去你。”
优夏抬起手,示意对方看着身上的衣服:“所以——你这是要和我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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