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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灭同人]我靠厨艺制霸鬼杀队——彼岸有马

时间:2020-06-07 08:49:33  作者:彼岸有马
  “对不起……我实在是走得太慢了……”说话时,她的牙齿都在不受控制地打颤,“因为实在是太冷太冷了……”
  “没事吧?你去找个躲雨吧,我一个人就行。别感冒了。”
  说着,他伸出了手,依旧温暖的掌心贴上了五月的额头。
  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实在是把五月吓到了。有那么一个刹那,她甚至都不敢呼吸,大脑也已经因为惊讶而停转了,甚至都没有办法想明白义勇的这个动作究竟意味着什么。
  她怔怔地看着义勇,似乎快要遁入他那深蓝的眸子之中了。他的头发湿哒哒地垂着,雨水顺着发丝滑落,他不得不闭上了一只眼,以免雨水落进眼睛里。
  五月鬼使神差般地抬起手,用袖子帮义勇抹去了那一撇恼人的雨水。
  ……等等,她在干什么啊!她怎么能对义勇先生做出这种事情啊!
  五月整个人都傻了,手僵在了半空之中。整个核心体温都在不受控制地疯狂升高。
  现在她一点也不冷——她觉得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小火炉!
  义勇的眼里略过一丝诧异。
  “嗯?你的额头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烫了?脸也这么红。”他放下手,很认真地看着五月,“我看你果然是感冒了。快点去躲雨吧。”
  五月疯狂摇头。
  “我不用!我没事!”过于尴尬的五月,变得略微有那么一些过于亢奋了,“而且,感冒哪儿会来得这么快呀。我挺好的——真的没事,一点事都没有!”
  听五月反复强调了好几遍,义勇便也就信了,不再过多坚持。
  “那就继续吧。也不知道雨什么时候才会停。”他喃喃说,“真是一场出乎意料的雨……没办法将她局限在阴影之中了。”
  想到她会冲出屋外,肆意将这座小镇上的所有人的都挟持为她的“人质”,就让义勇觉得无比苦恼。
  如果没有这场雨,那该多好。他想。
  不过他也知道,怪罪不可控的天气是愚蠢的行为。
  “我们要等雨停,还是直接闯进去呢?”五月小声地向他探询意见。
  义勇摇了摇头:“我们先敲门。”
  “……敲门?”
  五月满头问号,心想这行动方针还真是有够独特的。
  看穿了她的困惑,义勇回答说:“在动手之前,我必须要先确定她的身份是鬼。”
  虽说先前那个莫名其妙的被称作锚的男人说,他们并没有找错目标,但义勇更想要相信自己。
  “哦——”
  原来是这样。五月明白了。
  雨势转弱。小镇开始苏醒,能听到远处传来的人声。
  站在铃原家前,五月轻轻叩响了门。等了好久,都没有等到小铃原走出来。五月感觉不太妙,探询般抬头看了看义勇。而义勇只是颔了颔首,示意她再敲一次试试。
  既然义勇都这么表示了,五月也就只好这么做了。
  这一次她稍微加大了些力度,用力捶了捶门。
  出乎意料的,门被她给捶开了。五月一怔,她没想到门居然从一开始就没有被关好。
  透过门缝间的小小空隙,能够看到略破败的屋檐。义勇将门完全推开,一言不发地踏入其中,五月也匆匆忙忙地跟了上来。
  铃原家不大,一共才两间平方而已,布局和构造同义勇家有点像,不过相比之下要更加宽敞一些。
  庭院一片杂乱,各处都生着高草,把几棵小树的生长空间压缩到了极限。各间的房门禁闭,没有一丝光亮能够透入其中。
  这里没有任何鲜活的气息,有的仅仅只是荒芜和死寂罢了。
  五月试图推开禁闭的房门,但门好像是被从里面锁住了,没办法轻易推开。从木门间的缝隙看去,所能窥见的也就只是黑暗罢了。
  “这么快就发现了吗……”
  低沉的言语从缝隙间漏出。五月的心脏猛然抽搐了一下,她飞快地俯身侧闪,向身后大喊:“义勇,来了!”
  冲破腐朽的木门,振袖带起了飞扬的木屑,她将尖锐的利爪对准义勇的眼睛,毫不留情地划破了空气与坠落的雨滴。
  下一秒,飞溅的鲜血将小铃原逼退到了草丛中。她的一只手被义勇斩断了,钻心的疼痛让她的呼吸声都变得急促。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会变成这样的……”忍着痛楚,她呢喃自语着,“我知道一旦有鬼杀队的剑士出现,我就肯定会死在这些人的手里,因为我……”
  因为她,无论是在身为人时还是成为了鬼,都是既弱小而无能的啊。
  但没有关系。就算是在这里被杀死也没有关系。
  被斩断的手已经重新长了出来。前一个白天她已经吃得很饱了——饱腹感还没有消失呢,直到现在她也依旧精力十足。
  躲开来自五月那连续不断的水之呼吸四之形,她跃到了房顶上,将身子团起,每一丝经络都绷紧了力量。
  五月也顺势追上房顶。她瞄准到了一个绝妙的斩首机会,但小铃原却忽然从房顶跃下。
  如同从云端坠下的雨滴,她落在义勇面前。她亮出了尖锐的獠牙,这让她看起来就像是一只凶恶的野兽。
  不再是那个柔和的酒肆老板娘——她是一只鬼。
  “和我一起去死吧……”
  但很可惜,她晚了一步。
  还不及碰触到义勇分毫,水色的刀刃已斩断了她的脖颈。
  这场凌冽的时雨停下了。阴云消散,撒下一片柔和的阳光。
  她的身形在日光中逐渐消散。
  在振袖和服上的水渍干透之前,她就会彻底消失了。
  站在屋顶上,五月比任何人都能看清她最后的时光。她不会怜悯鬼——但这一刻,她却有点难过。
  日光削去了鬼的皮囊,露出鲜红的血肉。振袖和服包裹着的人形也在消失。
  “死了也好。其实我不喜欢这么活着。”
  她说。
  “做人的时候苦,成了鬼也依旧是苦。为什么我的人生会这么辛苦呢……我始终在想——一直一直都在想,为什么我无法被爱呢?”
  五月一怔。不知是恼怒还是悲伤的情绪从她的心中浮起,她恨不得冲下屋顶,看着小铃原的双眼,勒令她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
  但她没有。她只是呆呆地站着,任由这些话语在脑海中盘旋。
  “我吃掉了所有不爱我的那些人,而我爱的人也因为我变成了鬼而死。我悲惨的人生之中,是否真的不配拥有哪怕一丝一毫的爱与温暖呢?
  “我啊,真可怜呢……”
  她落下了泪,但那泪水却也在放晴的日光中逐渐干涸。
  所有的痕迹都消失了,只有那件振袖和服凌乱地留在地面。
  鬼已灭。
  沿着崎岖的墙面,五月慢慢地爬下了屋顶。日光晒不干湿透的衣物,依旧透心般的寒凉。
  五月坐在屋檐下的阴影处,背对着那件振袖和服,怎么都不敢投去目光。
  义勇向她走去。
  “天晴了。我们回去吧。”
  五月没有动弹。
  “……义勇先生,我肚子饿了。”
  听她这么一说,义勇好像也感觉到了饥饿感。他在五月身边坐下,掏出两个饭团。这还是出门前他自己捏的。
  谢天谢地,居然没有被雨水淋湿。
  “呶,吃吗?”
  五月用力点头:“吃。”
  饭团已经冷透了,变得略有有些硬。她咬下一大口,几乎是把半个饭团给纳进了嘴里。她很费劲地咀嚼着。
  但除了咀嚼声之外,好像还有点别的声音,就像是喉咙被卡住了似的,义勇听到她在短促地呼吸着。
  起初他倒是没有怎么在意这件事。可这声音实在是持续了太久,让他不免有点担心。
  他看了看五月,才发现五月不知何时竟已泪流满面。他所听到的奇怪声音,其实是她的呜咽声。
  义勇放下了饭团,心情复杂。
  “五月,我捏的饭团就这么难吃吗?”
  居然都吃到哭了。
  五月咀嚼的动作一顿。她诧异地抬起头,噗嗤一笑。
  “不。饭团很好吃,谢谢。”她用力抹干眼泪,扬起的嘴角渐渐垂下了,“我在想那只鬼的话而已。”
  那些自言自语,是小铃原的痛苦遗言,也刺痛了五月的心弦。她想起了一些不太愉快的事情。
  “她说,自己是不是不配拥有爱。这句话听得我很难过。”喉头一阵酸楚,她咽下饭团,眼泪又落下来了,“过去我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十岁之前,她都住在孤儿院里。
  饭不是每天都能吃饱的,但日常的活计一定要干。如果做得不好,就要被毒打一顿,或者是把脑袋摁进水里。冬天冰冷的水几乎能让脸部的皮肤都裂开来。
  每日每日期待着能够被收养,但事实上愿意来收养孤儿的人却是少之又少,五月总是没办法进入他们挑剔的目光。
  她曾以为在成年之前的日子都会是这般无望且没有尽头,幸好孤儿院的开销增大,没办法再负担那么多的孩子,五月和其他的几个孩子被送了出去。
  她的噩梦结束了。
  “那段日子,我光是回想起来都觉得心寒。我总在怀疑,这世界上是不是不存在所谓的温暖和所谓的爱——世间就是阴冷的,不存在希望与光明。我也不配被爱……不过现在我倒是不这么想了哦!”
  她复又扬起笑容,而泪水却继续流。
  痛到极点的时候她没有哭,却在这时候哭了。义勇为她感到难过。
  “真不容易。”他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辛苦了。”
  五月咬紧了下唇,眼前忽然一阵迷蒙,吸气时,仿佛整个胸腔都在阵痛。她很努力地不去转动眼球——可泪水还是溢出了眼眶。
  她飞快地把剩下的小半个饭团扫空,勉强止住了泪意。
  “其……其实也还好啦!”她笑着说,仿佛像是已经满不在意了似的,“孤儿院里有个和我同样岁数的男孩子,他被院长打得最凶,没有一天身上是不带伤的。”
  她凑到义勇耳边,小声地说:“偷偷告诉您,那个男孩,会变成老虎。”
  “老虎?”
  乍一听,义勇还以为她在说胡话。
  “嗯。”五月点点头,一脸认真,“在月圆之夜,他会变成一只白虎。很神奇吧?”
  “确实是……”
  这已经不只是神奇了——倒有些像是天方夜谭。义勇的想象力实在有限,没办法在脑海中勾勒出月下之虎会是怎样一副景象。
  不过既然是老虎的话……那应该还是挺可怕的吧?五月难道不会害怕吗?
  他对此持有困惑。
  “说实话,变成了白虎的他,稍微有点吓人,因为好像连人类的理智都暂时性的消失了。但他本人真的是个很好的孩子。而院长他们却……”她停顿住了,无奈地一扯嘴角,没有再继续补全未尽的话语,只说,“所以就算他是凶恶的老虎,我不讨厌他。”
  “是吗……”
  “但是离开孤儿院之后,我就没有再见过他了。也不知道他现在过得怎么样。”五月轻轻一叹息,“希望他也能过上自由的日子啊。”
  义勇不知应当如何接话才好,只默默地点了下头。
  日头渐高,但发梢依旧在湿哒哒地滴着水,估计一时半会儿也不能干透,更何况他们还坐在阴影之中,头发会干的可能性就更低了。
  义勇坐着吃完了一整个饭团,待五月的呼吸声变得和平常一样缓和了,他才站起身,对她说:“回去吧。”
  “嗯……”
  五月点点头,跟在他身后。
  刚迈出几步,她忽然停住了——她差点把很重要的事情忘记了。
  “锚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他说过,等我们杀死了那只鬼,他就会回答的……”
  如果不是五月想起来了这件事,怕不是都忘把这个人给忘记,直接一路回家去了。
  可是锚到现在都没有出现。莫非五月被放鸽子了?
  啧……看来她还是太天真了。前一晚上遇见他的时候,就应该死拽着他问出些什么来的。
  居然还相信了他所说的“杀完鬼就会给你们答复”的回话。
  ……她果然还是太没有心眼了。
  越想越生气,越想越不爽,五月忍不住小声骂了一句:“真是的!那个混蛋家伙!”
  “我这不是来了吗!”
  锚出现在了他们的眼前,表情复杂。显然五月刚才的那一句骂落进了他的耳里,让他也有点不太爽。
  他把双手揣进袖子里,打了个长长的哈欠,一脸困意怎么也掩饰不住。虽然站得笔挺,但眼皮却一扑一扑的,像是马上就要睡着了似的。
  他很费劲地抬起眼,四下瞄了瞄,以一种棒读般的口吻说:“哇哦,你们解决得可真快。”
  说罢,还煞有介事般地鼓了鼓掌——其实根本没必要。
  他原本还想再继续闲扯些别的什么,然而五月一脸冷漠地看着他,毫不留情地用沉默给他施加起无形的压力,让他实在没办法在说什么闲话了。
  清了清嗓子,他找了块大石头,慢悠悠地坐下,慢悠悠地说:“小姑娘,你知道‘锚’吗?所谓的锚,就是……”
  “稳定时间,避免人间在时之河流中倾覆?”五月挑了挑眉,言语间稍有一些不确定,但却说得飞快,“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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