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言情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email protected]举报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0

暴君的宠妃——岁岁千

时间:2020-06-28 09:20:44  作者:岁岁千
  轻重快慢,都在他的手中掌握。
  柳安安所有的感观都情绪都只能被他牵动着走。
  又是为夫。柳安安红着脸想,今晚陛下到底怎么了,忽然换了称呼。
  磨了墨,褚余提笔沾了墨,在纸上提笔作画。
  先是细细的一条墨线,来回勾勒,却是一个人像。
  柳安安仔细看,见褚余在那人像上又描了五官,越看越眼熟。
  “陛下画的是……我?”
  “对。”
  褚余还在继续作画。纸上不但是穿着襦裙的少女,另一侧是一个高大的男子,自然就是他的人像。
  柳安安边看边夸。
  “陛下画工当真好,这幅画若是让爱画之人看见了,定然是要倾家荡产也要弄到手的宝贝。”
  褚余得了柳安安的夸,嘴角一勾,继续在纸上作画。
  柳安安认真看着,困意就少了许多。
  她在想,陛下是准备教她作画吗?
  她的画工算是一般,偶尔有了心情,也不过是画画花鸟虫鱼,人物的话,她好像并未画过呢。
  但是陛下要教她,她定然是要好好学的。
  褚余画着,柳安安看着。
  看着看着,柳安安觉着好像有点不太对?
  为什么同样的人物图,在第二张就变得衣衫不整了?
  “陛下……”
  柳安安张了张嘴,想给褚余说,她穿衣服从来不会露出肩膀,陛下的衣裳,也从来不会宽松着敞开衣襟。
  但是褚余画得认真,柳安安只轻轻喊了声,他并未在意,继续作画。
  柳安安也不插嘴了。
  想着这么画,定然是有陛下自己的想法。
  她索性继续安静的看下去。
  等到第三幅图,柳安安看不下去了。
  忍不住伸手去握着褚余的手腕,按着不许他动笔。
  “陛下,”柳安安的耳垂都红得滴血,声音细细地,“这个画的不对,别画了。”
  不能让陛下继续往下画了!
  第二幅画可以说是衣衫不整,可第三幅画,衣服都没了!
  柳安安死死按着褚余的手。
  褚余单手搂着她的腰,手一动,拖着柳安安的手继续在纸上描。
  “哦,为什么不对?”
  柳安安羞红了脸,都不敢再看那第三幅画。
  好端端地,怎么就画出了,画出了这种东西?
  “就是不对……衣服,衣服都没了!”
  柳安安忍着羞赧,伸手五指张开试图盖住第三幅画。
  “这样画才是对的。”
  褚余按住她的手,把人箍在自己的怀中,轻轻松松朝第四幅画下手。
  柳安安急了,挣扎不开,只能努力骚扰褚余,让他画不下去。
  她双手被他的手按着,动不得,就不停在褚余怀中动来动去,头在褚余的下巴蹭过来蹭过去,怎么干扰怎么来。
  “陛下别画了!不要继续画……画这些了!”
  不是说来教她吗?怎么就变成画这种东西了!
  柳安安有苦难言,只能把所有的力气全部用在和褚余挣扎上面。
  褚余搂着她的手用了点力,然后他叹了口气。
  “别动了。”
  褚余的声音略微低沉了些。
  “再动下去,我让你变成第五幅画。”
  柳安安瞬间僵硬着不敢动。
  这,这第四幅……才不过一个轮廓,都让她不敢看,第五幅又会是什么内容?
  她不敢想,也不敢去想。瞬间老实的像是鹌鹑。
  “陛下……”柳安安怯怯地,“我不动了,你别,别让我变成第五幅画。”
  褚余捏着笔半响没动。
  是他高估了自己,低估了小姑娘。
  罢了。
  他松开笔,见怀中的小姑娘立刻松了口气,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颊。
  “嗯,看见我不画了,就放心了?”
  柳安安不好意思说,只低着头在他掌心蹭了蹭。
  反正,反正不能让陛下再画下去了。
  刚刚她还以为陛下是想要教她画画,画到现在,她起码可以肯定的一点就是,陛下绝对不是来教她画画的。
  毕竟教画画,才不会,才不会画那种东西呢。
  具体是哪种,柳安安自己都模模糊糊不清楚,只是天然地,会害羞。
  怀中的小姑娘蹭着他的掌心,褚余眸色深深,忍不住捏了捏她的下巴。
  罢了,本打算直接教她到第五幅画,现如今看她这抵抗的模样,第四幅先教了,也不错。
  “来,我们看第一幅画。”
  还真是教画?!
  柳安安浑身僵硬,抗拒地情绪很严重。
  “陛下,我觉着要不咱们来看书吧。前些日子,我听大侍说,似乎有文士编撰了新的书送来?”
  “那些东西不是现在学的。你想学,日后再说。现在先来学你当下该学的知识。”
  褚余这么模样,倒还有几分西席先生的感觉。
  可柳安安不敢把他当做一个正经的夫子。
  第一幅画固然没有什么,可已经看到了第四幅,柳安安完全不能把这一幅画当做正经画来看。
  “先看这里,”褚余捏着她的手,朝画上去指,“这是你,这是我。”
  又指了指天边月色。
  “画中是夜晚,可看懂了?”
  柳安安红着脸,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继续看这里,”褚余又捏着柳安安细软的手指,朝背景填色的窗指了指,那里是一抹红色,“这是红烛,在新婚之夜,也叫作喜烛。新婚洞房,喜烛燃一夜不熄。”
  柳安安愣愣地跟着他的手走。
  她只看见了画中的人,却忽略了画中的背景。
  红烛暖光透着在窗户,廊檐门下铺着大红的毯子。
  新婚,洞房花烛。
  柳安安没有经历过,忍不住想,若是她也有新婚的洞房花烛,会是这样吗?
  会是……他吗?
  大红的喜烛燃着,酒香味会淡淡飘洒在屋里。立柱绑着红色的结,床榻上是大红的帷幔。
  她会坐在床榻上,静候他的到来?
  柳安安呆呆想了片刻,立即摇了摇头。
  不不不,不会的。
  陛下是帝王,能和陛下有新婚洞房的,只有陛下的妻子,中宫皇后。
  她都在瞎想些什么呢。
  这些都是不可能的事情,赶紧忘掉。
  柳安安收回心思,只当做是陛下在教她,随手画的。
  但是,到底是要教她什么呢?
  这一幅画中,也不见有什么特殊之处。
  紧接着就来到第二幅画。
  第二幅画让柳安安有些尴尬。
  这画中人,分明是她和陛下,可是都坐在床榻上,衣衫不整地。
  看着怪让人害羞的。
  褚余捏着她的手指,又指向床榻。
  “新婚之夜,夫妇二人同床而居,这个知识你知道了吗?”
  同床而居……
  柳安安点头:“……我,我知道。”
  “好,那下一个,”褚余心情很不错,慢悠悠捏着柳安安的手指,让她指尖落在画中人的衣襟上,“同床而眠,不只是分被同睡,而是同床共枕,一被而眠。同样,这衣裳,也该脱掉。”
  柳安安有些抵触地想要抽回手指。
  “可是,可是就寝时,难道不该留一件吗,”柳安安努力去找不一样的点,“陛下画的,分明……”
  画中人的中衣都是衣襟大开!露着肌肤!
  说是衣衫不整,都已经很含蓄了。
  “不需要,为夫教你的,就是这个。”
  褚余知道,自家小姑娘在王府时,镇南王太妃并未教她一些女儿家该知道的。她从入宫到现在,对男女之事知晓的太少,所有现在才学会的知识,还都是通过他才了解的。
  所以这种事情,自然还是由他来继续教导的好。
  “平日里你与我同枕而眠,自然是要留一件寝衣。”褚余继续说着,他声音低沉,就落在柳安安的耳边,让她耳朵忍不住发烫。
  “但是刚刚为夫教你的,是新婚之夜,新婚之夜,夫妇二人不单单只是同塌而眠,还要行周公之礼。”
  褚余面不改色,指点柳安安何为周公之礼。
  和柳安安以为的那种是截然不同地,褚余就翻开第三幅画,第四幅画,对着其中人物形态已经改变的内容,教她是什么。
  柳安安才听了一两句,就已经羞红了脸。
  想捂着耳朵,偏偏褚余抱着她,让她不能捂着耳朵。
  硬是要她听下去。
  这,这都是什么呀!
  柳安安羞得直接转头埋在褚余的脖颈。
  “别教了……我学不会。”
  柳安安才听了三言两句,就不敢再往下听。
  以往从来没人教过她,睡个觉,还能睡出这么多花样来。
  那她以往……和陛下同眠时,算不算,算不算是敷衍他呀?
  柳安安连忙给自己鼓气。
  教的是新婚之夜,她和陛下又没有新婚之夜,自然不算了。
  和她无关!
  柳安安想走,偏生被褚余抱在怀中挣扎不脱。
  “陛下我不学了,”柳安安努力说道,“这些没有用,是新婚的人才学的,我不是,我不学。”
  褚余笑着松开第四幅画。
  以他的眼光来看,虽然形态都画了出来,但是怕她羞,画的粗糙又朦胧,只那么一点点的内容。
  就这样都让她看不下去。
  “不学?那当初徐女官给你的册子,你怎么就能看?”
  褚余捏着她的下巴,逼她转头来看。
  “为夫给你画的,可比那个册子含蓄的多。”
  柳安安傻了眼。
  半响,她才想起来当初徐女官塞给她的册子。
  原来,原来那个册子是这种内容!
  难怪当初陛下看见那个册子时,是那副表情。
  柳安安结结巴巴说:“……我,我不知道。”
  “嗯,谅你也不知道,”褚余慢悠悠说,“后来我给你画的册子,你也没看。”
  柳安安闭着嘴不说话了。
  前面才说她用心学习,后面就让褚余直接戳破了。
  她的确没看,那本册子的后面,肯定也是这种的画。
  堂堂一国之君,居然画这种东西。
  柳安安简直无言以对。
  “陛下,算了吧,这个不学了。”
  柳安安顾不上别的了,连忙说,“今夜是要守岁的,我,我去绣个帕子,时间刚刚好。”
  “不许。”
  褚余拦着人不让她动。
  “今夜,为夫只给你一个任务,老老实实把这前面的四幅画学完。”
  “没必要……”柳安安才说了几个字,就让褚余打断了,“谁说没必要?”
  柳安安鼓起勇气说:“陛下说了,这是新婚之夜的。我,我又没有婚嫁,不用学这个。”
  又是这句话。
  褚余都要被她逗乐了。
  算了,这样也好。
  “行啊,如果你不学,那我就直接身体力行教你,让你过个新婚之夜?”
  柳安安瞪圆了眼,眼里都是对褚余这句话的震惊。
  这……还能这样?
  褚余微微一笑,笑得让柳安安头皮发麻。
  “学不学?”
  柳安安瘪着嘴,半响,勉勉强强委委屈屈:“……学。”
  她害怕。
  褚余忍着笑。
  见她委屈,也不打算放过她。
  日后新婚,总是要过这一步的。提前知道了对她是好事,懂了,就不会害怕。
  现在纵容她,以后还是要由他来教,还不如早早教了,多给她足够的时间接受。
  烛火在灯罩下摇曳。
  长案上的四幅画折叠起来,褚余正在画第五幅。
  柳安安羞得满面通红,不敢看也不敢不看,可怜得很。
  好在褚余有分寸,只不过是先在语言上来教她。
  到底没有上手。
  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聪明,学起来很快,逼着她认清楚了,学会了,她就记下了。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
  褚余给小姑娘出题,让她好好复习学过的知识。
  柳安安趴在长案前捏着笔,委屈地就差哭出来了。
  纸张上复习她学过的知识,一次又一次刺激着她,柳安安恨不得扔开笔,时间倒流到守岁的前一刻。
  她保证,绝对绝对不会提半句守岁的话。
  早早睡了不好吗?
  为什么要这么为难她自己?
  柳安安瘪着嘴放下笔,将答案递交给夫子过眼。
  半夜的学习还算是有所收获。
  褚余觉着,差不多了。
  再往深里教,怕是要羞得小姑娘甩笔不干了。
  逼急了可不好。
  “做得不错。”
  褚余摸了摸柳安安的头,夸奖她,“学得很快,有天赋。”
  这种夸人的话,落在柳安安的耳中十分刺耳了。
  她捂着耳朵没好气瞪了褚余一样。
  这种知识上夸她有天赋?
  过分。
  暴君果然是暴君,就会欺负人!
  天明十分,柳安安靠在褚余的肩头,迷迷糊糊睁开眼。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