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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这么好我也很尴尬呀![红楼]——宴宴

时间:2020-08-20 08:56:12  作者:宴宴
  说的可不是么!
  一想到念春看见吃的就万事皆抛诸脑后的可爱模样,陈静芙和林黛玉双双扯着帕子掩唇轻笑出声,“太太说的很是,只怕宫中御厨手艺高超,七妹妹瞧着精致的点心便无心其他了。”
  婆媳三人正说笑着,冷不防身后却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
  “林妹妹好久不见,怎的如今还‘七妹妹’前‘七妹妹’后的,殊不知上面坐着的可得尊称一声‘太子妃娘娘’了。”
  林黛玉闻声转过头去,只见来人面若芙蓉,唇边含笑,上面是一件藕荷色小袄,下着一条石榴裙,端庄秀美,比之从前更胜一筹。
  “薛夫人。”
  薛宝钗脸上笑容微微凝滞了一瞬,而后才又笑道:“贾夫人。”
  一个连侧妃都不是的侍妾,只是因为忠顺王爷府中仅有她一个女人,故而今日才有资格坐在这里和各个公门侯府身有诰命的夫人们畅谈。旁人看她谈吐雅致,举止有度,都有几分亲近的意思。唯独到了贾家这里,光是听见张氏等人称呼她一声“薛夫人”便觉得刺耳至极。
  “薛夫人出嫁之时,臣妇未得宴请,故而不曾赴宴。今日再见薛夫人,果然容色端庄,自有气度。忠顺王爷好福气,有夫人相伴左右,想来也是人生乐事。”
  忠顺王爷和当今圣上乃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年纪虽小,辈分却大。此时薛宝钗前来,若是由黛玉出面,只怕辈分上就要被压一头。可张氏却不惧,她有品级在身,一个一品的诰命拿出来就比薛宝钗这个提不上台面的“夫人”二字有分量的多。
  更何况,她还是太子妃的生母。
  只一个眼神,薛宝钗就读懂了张氏话中的含义。明褒暗贬的话她已经很久没听过了,贾家一门果然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贾夫人误会了,只是今日太子妃大喜,我前来恭贺罢了。贾夫人贵人事忙,我也不多打扰了。”
  说罢,犹自笑容亲切,看得其他命妇啧啧称叹。
 
 
第105章 
  “想来王爷今儿个也累了, 不如妾身服侍王爷先歇下吧。”
  薛宝钗一面说着,一面伸手想要去解忠顺王爷胸前的盘扣,话音才落,就听得忠顺王爷轻笑道:“成日里在外头装模作样的倒罢了,怎么如今只你我二人也这副作态?”
  薛宝钗的手微微一颤, 终究还是咬唇道:“日久天长的, 妾身想着总有一日王爷能瞧着妾身服侍王爷尽心尽力的份儿上, 好歹念着妾身的好处, 也着实是妾身的造化了。”
  忠顺王爷懒怠听她这话, 只一挥手就推开了她, 垂眸笑道:“这府里迟早也有正经的王妃娘娘,倘或你知情识趣的, 本王倒不介意人前人后多给些你脸面。只有一句话现下嘱咐给你,莫以为本王疼惜你些,便把自己惯得不知天高地厚了。贾赦那一家子不是你能招惹的, 你自取其辱也罢了, 偏打着本王的名号。天下女子多的是,你若不识好歹, 便还回你自家去。”
  一番话,唬得薛宝钗慌了神, 忙跪下哭道:“妾身知错了, 还请王爷莫要着恼。日后妾身必定安分守己, 再不似今日这般口无遮拦了。”
  “你这般的样貌品行, 在本王府上做个侍妾是委屈你了。寻常人家爱你敬你只怕还来不及, 哪像本王这般不知怜香惜玉的呢。”忠顺王爷轻轻叹了两声,修长的手指捏住薛宝钗的下巴,见她满脸的柔顺温婉,只觉索然无味。“世间万事都自有造化,岂有都能如人所愿的呢。倒难为你,人前人后忍气吞声的,做得倒还很好。”
  “本王这会儿给你个准信儿,如今太子大婚,不日皇上必要给宗亲子侄挑选称心的女子。本王辈分虽大,可年纪搁着,想来皇上也要为本王拿个主意的。外头只当本王府中独宠你一个,自然对你多有尊重。日后有了王妃娘娘,只怕你外头也应酬不了。你且安分待着,自有你的好处。你若贫嘴贱舌的嚷出什么话叫本王和王妃难做的,越性儿你娘家也不必留着了。”
  薛宝钗听见他这般绝情的话,心里一时悲凉一时愤懑,眼中却是簌簌地落下眼泪,只哀哀哭道:“妾身蒲柳之姿,幸得王爷照顾,方有今日安身立命之所。王爷此话着实多虑了,妾身全家的性命都捏在王爷手中,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妾身又怎会不知。”
  见她如此乖觉,忠顺王爷这才扬起唇角,笑意和煦宛若平时。
  一手扶起薛宝钗,一手抚了抚她的鬓角,只笑着说:“我素知你是个懂事儿的,不然哪里又会费了这么多心思纳你为妾呢。只是想着,日后王妃娘娘定然出身高贵,只怕你这几年顺风顺水的得人奉承,一时不知应对也是有的。再有听说你今儿个和贾夫人几人说话又有些意气,来日只怕对着王妃娘娘不恭敬,少不得有大苦头吃呢。本王爱惜你,故而才敲打你一番,你可别往心里去。”
  薛宝钗闻言,自然柔声应是,只伏在忠顺王爷肩头轻轻道:“王爷待我之心,妾身自然都明白,岂有为这个不自在的。叫外头人知道了,不说妾身不知好歹的,越发要说王爷纵得妾身轻狂了。”
  “你果然是本王的解语花。”
  忠顺王爷笑了笑,又拉着薛宝钗在床沿坐了,笑道:“你且早早儿地歇着,明儿个本王还要进宫去面圣。这会儿子倒还不晚,本王还要去前面书房忙公务。你自歇下,不必等我。”
  薛宝钗款留了两遍也无用,只得亲自送着忠顺王爷到了二门前,又一迭声地交代跟前服侍的丫鬟提了灯笼,好生送了忠顺王爷往前面去了。
  “要我说,也是姑娘太不把王爷放在心里头,王爷如今十日倒有八日都宿在前头。姑娘娇滴滴的一个大美人儿,偏王爷不疼惜着,也不知那些书房里的公务有什么要紧。”
  薛宝钗才进了屋,就听见身后莺儿一连串的抱怨,忙回头瞪了她一眼。见她委屈的嘟起了嘴,只不服,便柔声道:“王爷如今公务繁忙,难道咱们还上赶着要给王爷添堵不成?你这丫头,都是我平时纵得你脾气这样大,竟连王爷都敢编派起来。目下不过咱们俩人听见也就罢了,倘或被旁的人听见,再或者添油加醋地传到王爷耳朵里,你这脑袋还要不要了。说不得,一顿皮肉之苦是跑不了的。”
  莺儿委屈道:“姑娘也不必恼我,倘或我一时说错了话,叫姑娘气恼了,姑娘只打发我家去便罢了。我不过为着服侍姑娘一场,舍不得姑娘空守春闺的缘故,才多嘴有这些抱怨的话来。姑娘反教训起我的不是,怎么不叫我寒心。”
  说着,只赌气背过身子,哭着抹起眼泪来。
  薛宝钗先时被忠顺亲王好一番敲打,正惴惴不安着好不容易安抚着忠顺王爷放了心,此刻又听莺儿这番抱怨,着实灰了往日的争荣夸耀之心,只懒懒地在床头靠着,兀自发呆。
  莺儿只当薛宝钗近年来在府内得宠,素日里又觉得忠顺王爷待人温和可亲,此刻见薛宝钗只一味发呆,还以为是自己的话说得姑娘心灰意懒,忙擦干净了眼泪,跪在榻上哽咽道:“姑娘别恼,都是我的不是。姑娘好歹顾念自己的身子,别恼得自己一味生气,但凡我有不是的,姑娘打我骂我都使得。”
  薛宝钗摇了摇头,只叹道:“我也不恼你,只是日后这些话很不必说了。王爷方才嘱咐了,想来过不了多少日,咱们就要迎王妃娘娘进府了。你是个心直口快的,一心只替我打抱不平。可我这里也有一句话要交代你,从前那些在家的话自不需再提,单只说咱们如今在府里,不过外头瞧着金玉一般的人儿,正经的论起来,连个主子都不是呢。我也老实地告诉你知道,王爷的心思不在我的身上,你往后夹起尾巴老实着些,也勤谨着些。等王妃娘娘进府管家了,才少苦头吃。”
  “你是打小儿跟在我身边的,你的性子我岂有不知道的。一时嘴快了,说话不防头那也是有的。我从前还想着给你指个人家,好生地聘了做个正头娘子才是全了咱们主仆的情分。可当日王爷要纳我,你是不肯离我一步,我只得带你进来。如今趁着王妃娘娘还没进府,我这里还能做主,且再问你一次,你还要不要嫁人出去呢?”
  莺儿听得这些,吓得哭也不哭了,只直愣愣地道:“怎么说王爷的心思不在姑娘身上呢,我平日里冷眼瞧着,只觉得王爷和姑娘恩爱非常,外头谁不歆羡。目下姑娘说的这些,难不成诓我呢?”
  薛宝钗颇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气恼,只气道:“你们只看着我平日里山珍海味,绫罗绸缎,便以为这些是王爷宠我爱我了。岂不知,王爷外头不知道有多少相好的,他若有半点心思在我身上,难道还忍心我整整三年独守空闺不成?”
  “要说整整三年,你纳进府的妾侍也是娇艳欲滴,外头的人若是知道你这个王爷放着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不去碰,只怕都要骂你的。”
  书房里,一个清秀的少年一面笑着,一面紧挨着忠顺王爷坐下,微微上挑的桃花眼恁的迷人,唇边一点红痣摄魂勾魄,便是一件最素净的翠色长衫,偏偏穿在少年身上反透出一股子妩媚来。
  “一个妾侍罢了,来日本王冷落娇妻之时,你再来数落本王也不迟。”
  忠顺王爷反手搂住少年纤细的腰肢,一手勾着少年的下巴,低头亲了亲少年唇角,舌尖在那颗红痣上舔了舔,轻笑道:“真好个绝妙的人儿,本王自有了你,哪还看得上那些庸脂俗粉。”
  “得王爷青睐,当真是祺官儿上辈子修来的福分。祺官儿能服侍王爷这一遭,也不枉此生了。”
  明明只是个低贱的戏子,偏生容色艳丽,说出的话三分婉转,五分清丽,还带着两分不肯屈居人下的冷清高傲。
  忠顺王爷垂头看着怀中的少年,就着少年斟满的酒杯满满饮下,又嘴对着嘴哺了一口给少年,只为贪看少年泛起红晕的脸颊,和那双似笑非笑,眼角微红的桃花凤眸。
  “好孩子,今儿个本王特地寻了好玩意儿来,咱们且乐呵乐呵再歇下。”
  摸了摸怀里祺官儿微烫的脸颊,忠顺王爷轻笑两声,从暗屉中取出一只瓷罐儿,伸手抠挖了一些药膏,伸手撩起少年的衣衫下摆,在少年微微僵直的身体里长驱直入。
  “今儿个,也是咱们的洞房花烛夜。”
  忠顺王爷提着少年在身上坐好,叹息着享受少年紧致的肉|体,一边喘息,一边狠狠地揉捏少年的腰窝。“本王爱你容色,喜你神情,来日必给你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
  被忠顺王爷死死扣着的祺官儿眼角泛红,泪珠儿迸落,一声声的喘|息不由自主地从唇边逸出。
  直到最后一记强而有力的贯穿,几乎昏厥之时,他恍若听闻忠顺王爷紧紧地抱住他的后背,伏在他耳边低声吼了一声“怜儿”便再无知觉了。
 
 
第106章 
  “东府里大老爷去了, 如今满府里正忙着大老爷出殡等事儿,老太太一时也走不开,特吩咐了我来看看。”
  鸳鸯一面说着,一面就着丰儿的手端了茶来给王熙凤,笑道:“可怜奶奶身子这会儿子受累了, 老太太心里急的跟什么似的, 忙叫我来问你拿个主意。如今太太久不管家, 万没有再劳动她的道理。奶奶如今又生着病, 岂有叫奶奶操心太过的。只是阖府上下好歹要请个人来主事, 免叫下面的丫鬟婆子都乱了, 没得叫亲戚朋友都瞧着不像。”
  王熙凤笑了笑,说:“若叫我说, 倒是叫宝玉几个出来帮衬着才好。”
  鸳鸯斜睨了她一眼,轻啐了一口道:“你这话自己说了也要发笑,如何还说来给我听见。我如今正经的奉老太太的话来问你, 你反而说这些个没用的来搪塞我。莫不是打量着你如今生病, 我不好啐你呢。”
  “宝玉常日里是个什么性子,难不成你我或有不知道的?叫他平日里同姊妹丫鬟间调笑玩闹, 那倒还使得。你叫他去帮衬着,别说应酬宾客, 就是在门口站一站, 他也得肯才是。回头老太太见了又舍不得, 心里头不知道怎么疼惜呢。老爷若见了, 只怕不发火呢, 你这话好没个道理。”
  鸳鸯说着,又向丰儿佯怒抱怨道:“你这主子愈发的糊涂起来。你不说多劝劝,反一味看笑话呢。等我把你主子这话说与老太太听,看你们还笑不笑呢。”
  “好姐姐,再没有为这些个小事儿劳烦老太太的。如今我们奶奶既当不了家,姐姐何不去找三姑娘和四姑娘。论理儿,三姑娘和四姑娘年纪也不小了,眼瞅着七姑娘如今已大婚月余,三姑娘和四姑娘想来不日就要说亲的。这会儿子恰好让两位姑娘管家理事儿的,也是正应该的。”
  鸳鸯一听,忍不住转脸笑道:“好丫头,不怪大奶奶偏疼你,果然是个贴心的。”
  说罢,又向王熙凤道:“我既得了话,这会儿子也该去回老太太了。你且好生将养着,没得多操心白折腾自己的身子。大爷那里自有老太太替你做主呢,正经的把兰哥儿照顾好才是。”
  王熙凤也只微微笑道:“多谢老太太疼我。大爷是个风流的人,这么些年来,咱们院子里多的人你何曾见我为这个事儿上头拈酸吃醋的。再没有因此话白看轻了我,我难不成就是这么个利害的婆娘,专管着大爷的裤腰带不成?倘或我果然是个利害吃醋的妒妇,如今也不该还纵着那几个新抬的了。”
  鸳鸯隔着窗子往外看了两眼,也只轻叹了一声,伸手握住了王熙凤冰凉的手腕,“奶奶怨不得我在这里多说这话,不过是瞧着大爷如今愈发的没了章法。现下除了奶奶膝下有个兰哥儿,大爷怕也心急得很,往年虽也有些风流,哪比得今年才半年不到的光景就抬了三个姨娘呢。太太如今凡事不问,成日礼佛,老爷又只顾着宝二爷,大爷心里只怕不受用,才愈发地在子嗣上下功夫。老太太时常也说教他莫轻狂了,好歹顾着和奶奶夫妻的情面,只是这房里的事儿,老太太又不好教训得太过了。奶奶可别怨老太太不替奶奶出头,但凡大爷肯听进一两句,老太太再不必遣了我来给奶奶宽心。”
  王熙凤含泪点头道:“我素日里都知道老太太疼我,再没有为这个抱怨的。好姐姐,难为你来一趟,我身子不爽利,白叫老太太费心了。姐姐只管回给老太太,就说我心里都是清楚的。大爷虽风流些,可待兰哥儿没有不好的。我也知足的,如今只一心帮着老太太管好这个家,也是为我的心了。”
  说罢,仍叫丰儿亲自送了鸳鸯出了门,又嘱咐道:“三姑娘和四姑娘只怕从未料理过家事的,倘或因她们年纪小,多有众人不服的,只管来告诉我知道。正经的有头有脸的妈妈婆子们也不该这么不知轻重,但凡是为难主子的,一概打发了出去反而彼此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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