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如果我有一天杀了你我就要十几个大汉把你XX而死。”我说道。
太宰治的表情僵硬了一秒,“最毒妇人心。”
“你再说一遍?”我斜着眼看他。
“业大人您英武无双。”太宰治说道。
我满意地点头:“这还差不多。”
气氛似乎轻松了下来,我和他从天台往那边的房间走,然后我看似随意地问道:“所以,为什么突然想要故意做这种事而测试我?”
以太宰治的能力早就可以结束这场战斗了,而且战斗也不会损失这么多人。他这种故意测试的方式其实是损害了港黑利益的。
“因为我看出你最后的目标了。”太宰治也很随意地回答。
“是这样啊。”我轻轻地笑了笑,此刻我和他已经下楼了。
太宰治说道:“你想当港黑首领,对吧?迦具都业。”
我没回答,我转过身来,对他笑了。
那是几乎能将眼球都焚毁的可怕光明,我眼里仿佛流淌着滚烫的岩浆。
我知道我此刻的笑容很像迦具都玄示,他就这么放肆的大笑着,然后将所有怨恨和崇拜踩在脚下。
当我抬手的时候,背后升腾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虚影宛若日月同起,周遭的一切因此变得黯淡无光。
而后达摩克利斯之剑坠落,整个总部都化为一片废墟,剑身在火光中化作星星点点的光亮,最终消弭在了空气中。
我站在废墟之外看着这电影场景一般的特效,我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只是个能量投影,并非真正存在,可以当做一个AOE攻击的大招使用,其特效绝对酷炫,那燃烧的光明似乎都能成为森鸥外所说的“信仰路标”了。
然后我转身对太宰治说道:“你再说一遍?”
太宰治唇角扬起,他半跪下来对我行礼:“夜安,未来的首领。”
我心满意足地走到他面前,用手指抬起他的下颌。
没想到他是第一个看出来我打算的人。
森鸥外虽然聪明,但他因为年龄的缘故可能思考问题的方式还没这么放纵,太宰就不同了,他的思维与其说是天马行空,不如说是肆无忌惮。
所以他才故意做这种行为看我是否能容下他吗?如果现在容不下的话,想必他就会反对我做港黑首领了吧。
黑夜和火光中,太宰治对我幽幽地笑了。
他鸢色的眸子里不再是一片死寂的黑暗,而是多了点微弱的光亮。
——
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表示阿业炽热的灵魂吸引了太宰XD
第29章
01.
当中原中也在本月第三次准确无误地袭击了港黑重要据点的时候, 森鸥外终于找上了我。
彼时我正窝在太宰治的房间里,他的办公室离首领的更近一些,最近首领三上圭一时时刻刻都会召唤我,所以我懒得回自己办公室, 平时就呆太宰办公室了。
森鸥外进来的时候太宰治难得工作, 他坐在沙发上翻看着文件, 而我枕在他的腿上打着哈欠。桌子上放着一些反季水果, 我正拿着一串葡萄往嘴里送, 偶尔也给太宰投喂两颗。
我们这郎情妾意的狗男女模样映入森鸥外的眼帘, 森鸥外忍不住伸手揉了一下太阳穴, 露出了眼不见为净的表情。
我闷笑了一声, 抬手打了个招呼:“嗨森医生。”
太宰治有气无力地抬起眼, “下午好,森医生。”
“下午好,两位。”森鸥外说道, 然后他径直看向了我,“有关中原中也的最新情报。”
“第三起了?”我将葡萄籽都吐了出来, 说道。
“你也知道。”森鸥外有些恨铁不成钢,“而且居然还堂而皇之的问我。”
“因为是我泄露的情报嘛。”我理所当然地说道。
森鸥外更无语了, “其实业君你应该多多少少掩饰一下的。”
“在你们面前不需要掩饰呀。”我轻轻笑了笑, “反正你们都能看出来, 不是吗?”
说到这里的时候我正好给太宰投喂了一颗葡萄,太宰在吃葡萄的时候舌尖扫过了我的指尖, 指尖发痒的感觉让我看了眼太宰, 他冲我垂眸微笑, 然后说道:“很好吃。”
我用手肘怼了一下他的腰,太宰治露出了痛苦的表情然后栽到了沙发上, 我本来是枕在他腿上的,于是我这么一来有点自掘坟墓的意思……一时间画面颇为香丰色,森鸥外实在看不下去了,于是就动手将太宰治拎到了另一边。
“你们感情什么时候这么好了?”森鸥外一边将太宰丢到地上,一边问道。
“大概是我和业拥有了自己的小秘密而森医生你不知道之后吧。”太宰治说道。
“哦?”森鸥外看向了我。
我从沙发上懒懒坐起,“是的,我和太宰有了只属于我们俩的小秘密,而森医生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森鸥外挑起了眉。
“是的。”这样捉弄森鸥外挺有意思的,我点头。
太宰治在旁边帮腔,“森医生你年龄大了,别和我们这些年轻人抢女人了。你思考方式还是有些保守,这才是关键呀。”
太宰治其实给了森鸥外提示,我不知道森鸥外能不能联想到事情的真相。
只见森鸥外沉思了几秒,问道:“难道,你有了中原中也的孩子?”
我:“……”
太宰治:“……”
噗——!!!
森鸥外的脑洞大开真的是吓到我和太宰治了,我当场差点从沙发上掉了下来。
“喂喂喂!!!你从哪儿想到的这点啊!!!”我无比惊呆地冲他叫道。
“不是说我思考的方式太保守吗?”森鸥外还一瞬间露出了茫然的神色。
我:“……”
我抬腿向太宰踢去,“那就怪太宰吧。”
“嗯,可以去怪太宰君。”森鸥外说道。
反正遇到事情先怪太宰就对了。
都是太宰的错。
↑这是政治正确。
02.
在进行完这些乱七八糟的对话后,森鸥外将我拖出了太宰治的办公室。
“你可真是越来越粗暴了。”我不满地说道。
森鸥外转身将门合拢,背对着我说:“我面对除你之外的女性还是很绅士的。”
“你这句话的意思是把我当男人了还是说我对于你来说是特殊的存在?”我耿直地问道。
“也可能是你对于我来说是个特殊的男人。”森鸥外说道,“二者合而为一。”
“你信我这个‘特殊存在的男人’今天狂性大发捏死你吗?”我撸起袖子,说道。
森鸥外转过身看向我,面容没有笑意,“业君。”
他此刻的态度无比认真。
我逃避了许久的话题,大概需要认真面对了。我想到。
02.
横滨。郊区。
灰蓝色的天空上飘着几片有气无力的云,这片土地被荒废已久,砖缝间都长满了草木。不过因为眼下是冬天的缘故,所以看起来枯萎潦倒,也并没有生机勃勃理应赞颂生命的坚强之感。
直升飞机像一只鸟那样倾斜着降落了,螺旋桨吹起地上的落叶来,它们打着旋扫过地面,更凸显了荒凉萧索的气息。
八田美咲首先从直升机上跳下来,他抱着滑板在地上转了一圈:“我们到横滨了!”
“大惊小怪。”紧接着下来的是伏见猿比古,他推了推黑框眼镜冷淡地说道:“我们可不是过来玩的。”
“嘛,不要这么紧张呀。”第三个则是十束多多良,他带着随和的微笑,“这次过来是帮业公主忙的,对吧?”
“传说中的那位业公主啊……”第四个是草薙出云,他点了根烟,“还是有些期待的。”
“我说,提醒你们一下。”最后下来的是男人红发金眸,低气压,冷淡寡漠的感觉,他用低沉的声音这么说道:“那个女人可不喜欢被人叫成是公主,她可凶得很。”
“好的!尊哥!”八田美咲立刻应道。
“嗨嗨。”十束多多良笑眯眯地说道,“听起来应该是个很耀眼自立的女性。”
而草薙出云则低头看着手机:“嗯……我们的任务是与[羊]接头吗?辅佐[羊]对付港口黑手党。”
“如果赤之氏族的人出现的话,迦具都小姐在港黑肯定会被怀疑的吧。”伏见猿比古提出了疑问。
“她那边就是这样说的。”草薙出云关上了手机,然后笑了下,“我们现在最好的就是做好自己该做的事,剩下的相信同伴吧。”
“同伴么。”伏见猿比古冷哼了声。
比起素未谋面的迦具都业,他目前只愿意相信身边这几个人。
03.
港口黑手党,森鸥外的办公室。
森鸥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你这么喜欢中原中也吗?”
我沉默了几秒,然后问他:“有问题?”
“有。”森鸥外说,“很大的问题。”
房间古朴而典雅,细碎的吊灯打开时在房间内投放下的光芒就仿佛千万颗陨落的星辰一般。碎光在缓慢旋转着,宛若银河中流逝的时间。静谧无止境的延伸。
他说完这句话后坐到了那边的桌子后面,桌子上放着留声机和有些泛黄的唱片,能看得出使用的痕迹,说明并非只是普通的摆设。
空气中有着咖啡和焦糖的淡淡气味,其感觉有点像上了年代的图书馆——那种没有矫揉做作的年代感。
这种环境更容易让人神经紧绷,无法令人放松下来。更何况森鸥外此时此刻的确是在质问我。
“你应该明白——我也不希望对你说太多。业君。”他警告性地看着我,他虽然在笑着,但那笑容比一贯的面具还要假,有尖锐和冷漠的东西在他眼中滋生着着。
“我不会因为中原中也而影响大局的。”我说道。
“你信?”森鸥外冷冷地抛出两个字来。
我的手按在了他面前的桌子上,我说:“中原中也本身是我大局的一部分。”
感情用事?开什么玩笑。赤族人可向来和穿蓝衣服理念不同,我若是王,定不会像羽张迅那样摒弃所有私丨欲,也不会像森鸥外那样一切以冰冷的利益至上。
我会是个站在欲望顶点的王。
无论是感情还是物质,无论是他人的利益还是自己的利益,我都要。如果这些不能共存的话唯一的原因不是说我该放弃一些,而是我该变得更强。
只要我足够强,我就能得到一切。
“森鸥外。”我一字一顿地说道:“这件事,你别管了。”
“你在玩火自焚。”森鸥外说。
“若我死去,必定是最辉煌的死亡。”我唇角勾起,“说不定整个横滨都会为我陪葬,所以好好帮我吧,森医生。”
我这话不是虚无缥缈的威胁,如果我真死在横滨的话我估摸着迦具都玄示真的会用达摩克利斯之剑把整个横滨给埋了。
我明白我一个人做这么庞大的计划可能会出些漏洞,所以我需要帮手,我需要森鸥外。
我的手从他的桌面上抬起,我看到他漂亮的红木桌上有了烧灼的痕迹,我想我应该感到抱歉的,可我没有。
森鸥外从刚开始就没有说话,直到我将我的手伸到了他面前,手背向上。
我对他露出堪称甜美的笑,我说道:
“我需要你,鸥外。”
他闭上眼,过了好几秒才睁开,握住了我的手,并且在我手背上烙下轻轻一吻。
“愿意为您效劳,我的女士。”
他这样说道。
我明白他答应我了。
——
作者有话要说:
可以说上章算是收服了太宰,这章算是收服了森鸥外 不过也不能用“收服”这个词,大致就是之前是平等的合作关系,然后现在就是都以阿业为主导地位的了。不过现在森医生还想着自己当首领来着。
第30章
01.
酒吧里变幻的灯光总会给人以头晕目眩的感觉, 头晕目眩久了,连灵魂也会跟着一起倒伏。
冷蓝色的光打在吧台上,上面的酒瓶以白色和绿色为主,花花绿绿的标签彰显出酒液的身份来。但无论价格高低, 最终也都混合一起进了人的肚子, 而后摧残神经, 浑浊大脑, 让酒气从每个毛孔里散发出来, 最终化为堕落而寂寞的一夜。
我坐在酒吧的角落中拿出一根烟, 但一时没有找到火机。
视线里出现个火机, 有些眼熟的款式。随着咔嚓一声, 火焰照亮了来人的手指, 白皙而修长,骨节分明,同剑士一样好看。
不过他不是用剑的。
我没有抬眸叼着烟凑了过去, 然后吸了一口后将烟全部吐到来人的脸上:“呦,帅哥。”这时我才抬眸看向对方。
熟悉的轮廓, 脸上带着个假面舞会的那种面具。这个酒吧带戴那种面具的人不少。
他其实大部分时候都不怎么说话,有点像那种校园小说里冷着脸的酷炫校草形象, 他脾气其实也不能用火爆来形容, 不过有些急倒是真的。
“业。”他叫我的名字, 以那种低沉的声线。
其实在此之前他的声音是偏向上扬的少年音的,他是一个少年特质与男人特质混合在一起的人, 这构成了他独特的魅力。但现在他的少年感越来越少, 声音也越来越低沉, 或者说……他背负的越来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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