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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莲花男二攻略指南[快穿]——阮糖超级甜

时间:2020-10-21 06:46:36  作者:阮糖超级甜
  她是想女儿对未来女婿好一丢丢的。这样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男人少见啊,不得抓紧了么?奈何女儿眼里只有吃的,连多余的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勤勤恳恳的男朋友。
  偏偏被冷落的小沈没有丝毫的生气,眉眼柔和地看着她女儿吃得腮帮子鼓鼓的,还体贴地扯了纸巾擦去她嘴角沾到的油渍。
  阮母是又开心又心酸。开心女儿找了个好男人,对比之下,衬得自己的老公那么的直男,于是瞪了瞪抖着报纸看的阮父。后者是满头雾水,不晓得老婆突然冲他瞪眼是个什么操作。
  阮家千娇百宠的小公主交了男朋友,这绝对是一件大事。消息发在家族群里还不到半天,叔叔伯伯、几个堂哥都找上了门,一家人整整齐齐地坐了一排,阵仗跟审问犯人一般。
  简单寒暄了几句,一拨人就往书房里走,仿若要商谈国家大事。阮软是想跟着去凑热闹的,可阮母摇了摇头,让她在客厅看电视,不要去捣乱。没得法,她只好抱着薯片心不在焉地在客厅坐着。
  等了一个小时,领头的大伯春风满面地出来了,后边跟着的人脸色好看了许多。在吃过午饭,人都走得差不多了,阮软悄咪咪拉着沈殷问了下书房会谈的结果。
  面如冠玉的男人捏着她的脸笑了,侃侃道:“成了。”
  “?”阮软狐疑,不是那么相信:“你怎么做到的?”
  叔叔伯伯、几个堂哥都很疼自己的,气势汹汹地来,就那样轻飘飘地走了。怎么看,都让人觉得有些奇怪。
  “很简单啊。我说要入赘,婚前去做一份公证。你的依然是你的,若是离婚了,我的资产全部是你的。”
  “你倒是挺有自信的。别说我会不会嫁给你了,就算是结了婚,婚后也有很多离婚的。你可要考虑清楚了,到时候身上一毛钱没有,日子可难过了。”阮软扭扭捏捏的,神情挺不好意思,不过还是捂着嘴偷偷笑了。
  赵艺通过她晒的朋友圈得知了好朋友脱单的消息,火速赶到阮家想见一下人的。可惜来得不巧,沈殷出了门,去谈一笔生意。
  “你那朋友圈只拍了个手,啥也看不到。有没有照片,让姐妹儿一饱眼福。”赵艺兴奋得很,扒着阮软的手摇晃。
  说好一起单身的,结果这丫的偷偷摸摸找了个男朋友。捂得严严实实的,连个脸都没瞅见。还好她不是个小气的人,为朋友高兴是真,同时也好奇。
  她这小姐妹是个深度颜控,到底是多漂亮的一张脸才能俘获她的芳心?
  饶是做好了心理准备,赵艺看着阮软手机里翻出的随手拍的照片也惊呼起来。垂头顿足、满是羡慕,最后眼巴巴地问了句:“这小哥有兄弟不?穷得吃土也没关系。”
  “没有,你别想了。”阮软一口回绝,警惕地瞧着自己的好姐妹,眼中意味不明。
  看到阮软这样的眼神,赵艺心头一噎,气得跳脚:“你这是什么眼神啊!你姐妹我,是那种为了男人不顾情谊的人吗?!”
  “说不准啊。”阮软语气幽幽。
  “……”
  赵艺气鼓鼓,并单方面宣布跟这个有了异性没人性的小姐妹绝交两分钟。两分钟时间一过,她又嬉皮笑脸问:“你们,那个过没有?”
  被问到的阮软脸上一红,视线飘忽起来。赵艺眼睛亮了,凑过去接着问:“感觉怎么样?”
  “就,就那样吧。”阮软红着小脸,恼羞成怒地塞了个苹果到她嘴里,不许她再问了。
  耸了耸肩,赵艺识趣地转移了话题。
  到晚上临睡觉前,忙了一天的沈殷如期出现在了阮软的卧室。这回她没吓着,嗒嗒地从浴室门口跑过去,小声哼哼地掀开一边的被子钻进去。
  坐在床沿的男人跟着躺上床,将女孩儿捞进怀里抱着,手指搅着她的发丝,猝不及防问道:“就那样是哪样?你是对我某方面的技术不满么?”
  “??”阮软身子僵了僵,无辜地眨了眨眼睛:“你说什么呢?人家听不懂。”
  啪嗒一声,屋子里的灯光黑了下来。男人的手指划过她的脖颈,滚烫的唇瓣循着她的颈侧:“看来是我不够努力,才会让你有这样的感觉。”
  “我错了。”阮软偏头避开落在她唇上的吻,喘了口气:“你、你怎么会知道我跟别人说了什么?”
  “你的一切我都知道。”沈殷将她抵在自己胸膛上的手捉住,按到枕头边,笑着哄道:“乖,沈哥哥疼你。”
  黑暗中散发着暧昧的气息,阮软摊在床上宛如一条咸鱼。耳边是男人的低喘声,夜色还很长。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完结,不出意外会掉落两章番外,也可能会有三章,看情况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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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番外一
  “那沈天师当真神了!让我最近不要走桥, 本来我是不太信的,结果今儿一早听说那桥边死了个人!死法怪异,疑似那些不干净的东西搞的鬼。”
  “可不是?沈天师跟我说不要随便捡东西回家。但我这个人吧, 就是贪点小便宜, 前段日子路上瞧见一个荷包就控制不住捡回了家。打开一看有纹银三十两, 还有一叠银票。可把我给乐坏了。”
  “你猜怎么着?当天晚上我家就闹鬼了。半夜老是听见女子啼哭的声音,我家的小儿子跟丢了魂儿似的,在床上直挺挺的, 怎么叫都叫不醒。后来请了沈天师过来一趟, 这才保住了一条命。原是那女鬼死了多年, 想找个人结阴亲。”
  “沈天师是个好人啊,帮助我们这种穷人也就象征性地收点钱,从来不会漫天要价。”
  “话说沈天师结亲没有?沈宅似乎还没有个女主人吧?”
  “凡尘女子谁配得上沈天师啊?人家长得俊朗, 还有一身通神的本事,哪个姑娘能有这种福气?”
  街边挎着篮子买菜的大婶们唧唧哇哇讲了大半天, 话语里的中心词只有一个:沈天师。
  站在街边默不作声地听了会儿, 阮软摸着自己干瘪的肚子离开了人群之中。走到一边的拐角, 蹲下身捧着脸幽幽叹气。
  她站在这儿已经好久了,周遭的景致没有发生任何变化。明明临睡前她还抱着沈殷的腰, 一睁眼已经不晓得自己身处何处了。
  与沈殷重聚的第三个月, 他们去民政局领了证, 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婚礼。沈殷的事业越做越大, 用实力让先前嘲笑他倒插门的那些人闭了嘴。尽管他本人是一点不在意这个的,甚至还为能吃上软饭觉得自豪。
  结婚一周年,他们去海岛度了假,还去看了世界上著名的花海。一周的假期充实美好,哪里想到回到家的第一天晚上, 一觉睡过去她就换了个地方。
  不清楚自己是穿越了还是怎么的,身上的睡衣成了一件淡粉色的小裙衫,腰带还是翠绿色的,衬得她像个十六七岁的少女。
  托腮蹲在路边处于呆滞状态,一只白皙修长的手伸到了阮软的跟前,清润含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蹲在这儿做什么,不回家么?”
  抬眼望向声音的主人,阮软惊得蹭的就站起了身。而后一把抱住眼前身姿俊逸的男人,模样委屈巴巴的:“你怎么才来,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呢。”
  被女孩儿猛地抱住的男人身子有一瞬的僵硬,眉眼登时柔和下来,将抽抽搭搭的姑娘从他身上扒拉下来,柔声道:“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先随我回府吧。”
  “哦。”阮软抹了抹眼泪,小步地跟在男人身后走着,小声嘟囔:“你怎么不牵着我?”
  白衣道袍的男人脚下顿了顿,回过身,看着她的神情无奈又包容。骨节分明的右手伸过来,将她的左手包裹住,唇角弯了个小小的弧度:“这样成吗?”
  挠了挠头,阮软感觉跟前的人好温柔啊,与她认识的那个沈殷有些不太一样。她记忆中的沈殷小气又霸道,虽然待她极尽柔和,可不似眼前这位,简直把儒雅、风度刻在了骨子里。
  翩翩君子不外乎如此。
  没待她回答什么,沈殷牵着她的手穿过长街,在一座大宅院门前停了下来。大门是开着的,见到他们回来,小厮打扮的人佝着腰上前,态度毕恭毕敬。
  见家主牵着一个女孩儿的手,他着实吃了一惊,但面上丝毫不显。不该问的事就不要多嘴,不该管的事就不要多看。小厮只瞧到那么一眼,就把头深深埋了下去。
  “尝尝,上好的春茶。”茶水是沈殷自己沏的,第一杯递给了阮软。
  本来是有满腹的疑问想问出口,但对方慢条斯理的动作让她着急不起来。待凉了凉,阮软抿了口茶水,回味甘甜、清新可口,的确是好茶。她的心一下子静了下来。
  “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想问。在此之前,请容我做个自我介绍。我名唤沈殷,不过与你口中的那位有些差别。我是生前,他是死后。隔了几百年的时光,总该有些不同的。”
  盯着温文尔雅的男人看了半晌,听到这话阮软瞪大了眼睛,说话结结巴巴的:“你不会是那个沈家的家主吧?你不是已经……没了吗?”
  那些人口中的沈天师,几百年前的背景,沈宅。所有的事物串联到一起,阮软不得不信,她遇到沈殷了。那个几百年前,被称为玄学界之光的沈殷。
  这真是一件奇妙又尴尬的事情。分明是最亲近的枕边人,一模一样的样貌,此刻却又再疏离不过。一想到自己刚才还不管不顾地抱了上去,阮软就一阵脸热,有种背着沈殷找了小白脸的心虚感。
  “对了!”阮软忽然想起了他惨烈的死亡方式,心急道:“沈家那些亲戚旁支不是好的,他们会要了你的命,你要小心提防才是。”
  “无妨,我命中该有此劫。不是他们,也会是别人。”沈殷并未在意这个,啜了口茶水,笑意盈盈地问:“今儿夜晚城中会燃放烟火,我带你去看。”
  “啊?”阮软怔愣了一会儿,呆呆回道:“好的。”
  一时间空气都安静了下来。阮软百无聊赖地搅着手指,张了张嘴:“那个,我还能回去吗?我想回家了。”
  白衣道袍的男人默了片刻,脸上扬起一个笑:“自然。”
  中午吃的全鱼宴,没见着沈家的其他人,偌大张桌子边只阮软与沈殷两人。沈殷吃饭很斯文,小口小口的,比她一个女孩子还要秀气。
  在这样的氛围烘托下,阮软也不好大快朵颐,行为举止收敛了许多。忽地一个小盘子放到了她跟前,里边盛的鱼肉鲜嫩,已经被剔了鱼刺。
  茫然地抬眼望向对面坐着的男人,后者唇角抿了个淡淡的笑,微歪了头有些不解:“你爱吃的,怎么不吃?”
  没问几百年前的沈殷是怎么知道她爱吃鱼,还耐心地剔好鱼刺的。阮软埋头吃起来,心里在无声地叹息。她真的好想那个可以跟她亲亲、抱抱、举高高的沈殷啊。
  生前与死后的魂按理说是一体的,但阮软就是更喜欢那个独占欲强、小气还记仇的男人。或许是因为那才是跟她一起经历过好几个世界的人吧。
  食不言寝不语,饭桌上连碗筷碰撞的声音都近乎没有,一顿饭吃得静悄悄的。午饭过后,阮软昏昏欲睡的,就在沈宅的客房小憩了会儿。
  原是打算睡一个小时就起床的,可这里没有定时的闹钟,她一觉睡到了黄昏。直到沈殷来敲门,领她吃晚饭那刻才幽幽醒过来。
  待夜色蔓延,黑色的天空倏的亮起了五彩缤纷的烟火。阮软哒哒地跑到大堂门口去看,一时看得当场愣住。
  烟火是真的好漂亮啊,大朵大朵的,燃烧着金钱的味道。
  她手扒着门框,微张了嘴仰头望着。忽然腰际搭上了一只手,不知何时走到了她身旁的白衣道袍男人揽着她的腰,足尖轻点地带着她飞了起来。风呼呼地刮在耳边,他们停在了城里最高的那幢楼顶上。
  “这里位置好,是观看烟火的绝佳地方。”待女孩儿站稳后,沈殷缓缓地收回了手,望着远处声音飘渺。
  支着耳朵半天,也没等来后文。阮软还以为这个开头,引出来的是一段凄惨的回忆呢,不成想只有无边的沉默。
  晃着脚在楼顶吹了半个时辰的冷风,烟火燃尽。入眼一片漆黑,除了酒楼、客栈挂着的灯笼带来些许微光,其他边角皆拢在暗处。
  被风吹得发冷,阮软搓了搓自己的手臂,想让沈殷带自己下去。不过白袍的男人没有动作,就那样静静地看着她,仔细端详着她的五官与身上的每一个特征。
  良久捧住她的脸,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地亲了一下,神情无比珍视。一触既离,盯着女孩儿的眼睛叹谓道:“我很羡慕几百年后的我,身边有个全心全意待他的人。”
  阮软张了嘴想说点什么,可视线越来越模糊。在彻底陷入黑暗前,她隐约瞧到男人身姿挺拔,神色寂寥地站在楼顶,如初见那般对她笑得温和。
  唰的睁眼,脸上的表情还是迷茫的。橘色的灯光并不晃眼,房间的陈设是她再熟悉不过的。阮软撑着手从床上坐起来,看到睡衣微敞的沈殷正一脸严肃地瞧着她。
  这是,回来了?
  对上眼前那张精致的脸,阮软没敢直接抱上去,迟疑了一瞬问:“你是跟我结婚了的那个沈殷吗?”
  被问到的男人脸色黑沉,板着脸问她:“你梦到什么了?”
  是梦啊。这下阮软没有任何犹疑,猛地扑到男人的怀里,双手环着他的脖子,寻到男人的唇瓣亲了又亲,呜咽道:“我梦到以前的你了。”
  把梦里的光景毫无保留地抖了出来。
  听完叙述,沈殷眉头拧了个疙瘩,沉声问:“梦里的我亲你了?”
  这捉奸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就亲了下额头。”阮软无端地怂了,弱弱回答:“反正都是你,还是在梦里边。有什么关系?”
  沈殷没回答,修长的手指把睡袍的系带挑开,精健的身材被阮软一览无遗。
  偷摸摸地咽了咽口水,阮软忍住上手摸两把的冲动,说话结巴起来:“你这是干什么?”
  男人好看的眉梢挑起,一字一句认真道:“连本带利地亲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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