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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我放肆一下——玄宓

时间:2020-10-21 06:47:13  作者:玄宓
  荆羡强装镇定:“我男朋友在楼上开会。”想了想,她补充:“他不知道我过来。”
  服务生笑起来:“啊,原来是给惊喜。”
  年轻的外国小哥似乎很想帮忙,但鉴于酒店规矩不方便帮她直接打开房门,只问她愿不愿意搞点特别的方式。
  荆羡好奇,听完后羞耻到耳根子都红了。
  尽管如此,她还是换上了酒店女侍者的连衣裙。
  这衣服也不能说不正经,上半部分是普通的黑衬衫制服,就是下半部分有个白色围裙,可能是方便收取小费,但怎么看都有点玩情趣女仆装的味道。
  小哥吹个口哨:“要是我女友这样来,我直接起飞。”
  荆羡脸更红了。
  等了三个小时,这场漫长的学术会总算结束。
  荆羡躲在安全通道,悄悄观察,目光一直追随着那道熟悉的身影进门。心跳快到要爆炸,她深呼吸数次,做了无数心理建设,才走过去,清清嗓子:“容先生,您点的餐到了。”
  隔着门板,里头男人的牛津腔异常冷漠:“我没点。”
  荆羡继续敲门。
  良久,容淮阴沉着脸拉开门,见到垂着脑袋的女侍者,有些不耐:“我说了,我没……”
  荆羡面红耳赤,慢吞吞地抬头:“你确定没点吗?”
  作者有话要说:  6700字。
  怕卡在什么难受的情节。
  我直接双更合一了哈。
  写得我一会哭一会笑,人傻了。
  今天有点屁话要说。
  从我重新构思这篇文开始。
  我就已经想好,我心心念念的容淮,就是这么个人设。
  看起来凉薄,骨子里比谁都深情。
  所以某些意义上来说,这文其实不是追妻火葬场。
  是个救赎的破镜重圆文。
  前期大家吐槽他渣的时候我一直很难顶。
  幸好拨开云雾见天日。
  我的淮宝,呜呜呜呜呜。
  然后都已经这么惨了。
  就不想让忧忧磨蹭太久。
  直接打包送到酒店吧。
  毕竟在我心里,她也是那种爱的时候就不顾一切非常主动的明艳大小姐。
  然后接下来就是愉快的恋爱顺便玩点刺激的。
  啊,还要搞定大舅子。
  熟悉我的宝贝们都知道我的风格,其实在一起之后才是本文正式拉开序幕。
  二十万字了。
  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
  感谢一路陪伴。
  那么宝贝们!!!
  明晚见!!!
 
 
第52章 享用
  进度是不是有些快。
  荆羡可太佩服自己了,在她看过的各类言情小说里,这种破镜重圆的梗大多存在诸多磨难。不管错的是否在于女主,好像不多矫情一下就会死,非要吊着胃口磨磨蹭蹭。
  然而她今天心甘情愿,就要做那十万分之一的例外。
  只是身上这件制服暗示意味太强,她对上男人清清冷冷又略带诧异的眼,忽而有些懊恼。
  光明正大等在门口不好吗!
  按部就班互诉衷肠不好吗!
  乖乖待黄铜白银分段不香吗?
  非要借号去宗师局自讨没趣……
  荆羡都等了他足足五秒,还没听到回话,她几乎想挖个洞钻下去。刚才那句点不点餐的话实在太不要脸,若是可以时光倒流,她绝对要将这羞耻的台词收回。
  就在她快憋不住想撤的时候,容淮忽而对她笑了一下,漂亮的唇勾着,又是年少时那股痞坏的味道。
  “抱歉,我确实点了。”他往后退一步,慢条斯理地道:“麻烦将我的餐品送进来。”
  荆羡:“……”
  他说话的腔调该怎么形容,嗓音低哑,在念【我的餐品】四个字时刻意拖长了音,暗示的意味不言而喻。
  她突然有种羊入虎口的错觉。
  事实证明,女人的第六感绝不会错。
  荆羡刚一进门,就被他轻轻压在墙上,她的身体僵硬两秒,又在闻到那股熟悉的松木香后软下来。
  算了,不想挣扎,也没有任何挣扎的理由。
  “乖女孩。”他低低笑了声,漆黑的眼盯着她,微凉指尖摩挲着她腕间最细嫩的皮肤,略带着鼻音:“中餐西餐?”
  贴得太近,荆羡的思考能力直线下降,有些茫然地眨了下眼,不知该如何回答。
  “不说话?”容淮凑近些,鼻尖亲昵蹭过她的颈侧,而后蜿蜒至上,流连在那莹白如玉的耳垂附近。
  颤栗感缓缓侵袭周身,荆羡用力捏紧他的手臂,紧张到话都说不清:“西、西餐。”
  他笑了笑:“那就先上头盘吧。”
  头盘?
  荆羡没搞明白,直到耳洞处传来柔软温热的触感,带一些湿意。她睁大眼,后知后觉意识到他在做什么,脑子里轰的一声,全乱了。
  想躲开,又被男人揉着后颈固定住。
  “这就是你们酒店的服务态度。”他居然还有闲情逸致继续玩角色扮演,话语因为唇上的动作含含糊糊:“菜色不报,嗯?”
  ……太犯规了。
  荆羡不懂他从哪里学来的招数,简直了。她根本招架不住,闭着眼,睫毛乱颤,只能凭借本能回答:“鹅肝酱。”
  “我平时不怎么点这道。”
  荆羡气息紊乱,听着他一本正经的调调,半睁开眼,瞥他一眼。
  男人白衬衫服服帖帖,秀雅的鼻梁上架着金丝边眼镜,十足禁欲系打扮,可那邪气横生的微笑,让他瞧上去活脱脱一个斯文败类。
  还是最欲的那种败类。
  这位侵略感爆棚的男人眼下微眯着眼,舔舔唇,像是很满意刚才的滋味:“不过你们这儿做得可以。”
  其实他说的每句话单独拎出来都挺寻常,但结合眼下的场景和意境,落入她耳里,就跟催情的迷雾一样,伴着他的每一次呼吸,无声无息窜入她体内。
  荆羡的耳朵快要烧起来,想叫他不要这样放肆,衣服最上边的纽扣又落入他人手里,领口被迫敞开些许。她心脏慢了半拍,有些不敢相信这飞升的进度条,慌乱眨眼:“别……”
  “别什么?”容淮轻笑了声,手背上的指节一点点刮过那漂亮的锁骨。他犹记得情人节那晚强行在上头留下的痕迹,如今消失不见,莫名遗憾。
  他盯了会儿,缓缓俯下身同她平视,另一只手在她脖子后面捏了捏,唇角含笑:“我该享用例汤了。”
  荆羡不争气地脸红,这距离近到似乎一开口就能触碰到他的唇。
  从前满身抗拒时她尚且能将自己当成咸鱼,如今心意相通,这人一颦一笑都透着蓄意的勾引。她能感受到他的手从颈椎和身躯的连接处往下滑,沿着脊柱一点点游移……
  最后蜻蜓点水一般,落在尾椎骨上边的腰窝处。
  即便隔着衣物,这手段也太高明。
  荆羡节节败退,颤栗混着感官的酥麻,简直要从她骨头缝里钻进去。她本就是蜜糖罐里长大的姑娘,一身细皮嫩肉,哪哪都敏感,这会儿腿都开始抖。
  她对上男人染上旖旎的黑眸,终于选择投降:“我们是不是……”她忍住喉咙里即将奇奇怪怪要发出的声音,软弱道:“先聊、聊一下。”
  他侧着脸,犹如即将要享用少女细颈的暗夜血族,闻言只能遗憾暂停,见这朵娇花哆哆嗦嗦,又扬眉轻笑:“什么都没做呢,这就受不住?”
  “你能不能闭嘴。”荆羡忍不住瞪他,心想这人越发离谱,说的是什么混账话。
  这一眼,落在容淮眼里,便是含羞带嗔。
  小姑娘泛红的眼尾夹着万种风情,楚楚可怜的模样,简直像在求着他继续折腾。刚才漫不经心逗弄带来的些微欲念忽而就高涨,他那点儿狗屁自制力差点瓦解。
  他有些无奈,怕真吓到她,便退开些许,坐到边上的沙发,懒洋洋地笑:“不演了?”
  荆羡的手落在他掌心,被他一根根地捏着把玩,她垂下眼睫,小声道:“没想演,只打算给你惊喜。”
  容淮不说话,只安静看着她。
  黑色连衣裙,白色围裙,长发柔顺披在身后,怎么看都是乖巧的小女佣。
  他叹一声,手上施力,将人抱到膝盖上,面对面掐着她的腰,声音很轻:“难得穿这样……”
  沙发是单人位的,不算宽敞,荆羡手扶着他肩膀,膝盖跪在他腿外侧,明明是居高临下的姿势,却因为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变得额外紧张。
  他的下颔微微扬起,轮廓深刻,喉结滚了滚,似是难以压抑:“主菜可以不吃,把甜品上了,就放过你。”
  主菜和甜品。
  荆羡也不是无知少女,怎么会听不懂。
  她视线掠过他的脸,那样清冷的眼睛,此时为她变得隐含狂热,甚至是毫不掩饰的偏执。她忽而想起高中时寥寥数次却又额外甜蜜的亲吻。
  那时每回都是她主动,他总一脸淡漠,然而后边就会破功,连本带利地讨还。
  她曾经一直无法确定。
  他在面对她时到底是怎样的心情。
  如今八年过去,这谜题也没解开,她反倒开始好奇,他是什么时候动的凡心。
  荆羡莫名就起了坏心思,俯下身,擦过他的脸,拉长音:“容同学。”
  容淮愣了两秒。
  “问个问题。”荆羡软下身子,直接坐到他腿上,手指在男人的泛青的胡渣处刮了两下,而后轻轻盖住他的唇,鼓足勇气:“如果答案让我满意,我将亲自为你奉上甜点。”
  容淮挑了下眉。
  他这坦荡荡的态度反倒让荆羡欲言又止,话到嘴边,打个卷儿又吞下去,反复数次,才声若蚊蝇地开口:“就是,你从何时,对我……”
  姑娘家毕竟脸皮薄,她话说到这份上,就不肯讲全了。
  容淮眼睫轻抬,笑了笑:“高二寒假前的最后一个周五,晚自习下课。”
  荆羡怔住。
  还能这么具体的么……
  她完全不记得那天发生过何事,想了半天,才小心翼翼地试探:“怎么了?”
  容淮的笑意渐收,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太愉快的回忆,神情微冷,皮笑肉不笑地重复了一遍:“怎么了。”他往前一带,逼着她完完全全跌坐在他怀里,“你说怎么了?”
  高二,恰好是他渐渐沦陷在她笑容里,却仍在负隅顽抗的阶段。
  他记得有天晚自习太困,就没去打工,在教室睡了三个钟头。醒来手机上有七八条消息,全是她的,说在洛柏巷右拐的咖啡店后门等他。
  他都服了这姑娘。
  学校里清高得要命,初恋女□□头响当当,和他装不认识,人后又跟橡皮糖一样,缠得要命。
  他懒得搭理,径自拎了书包离开,快到校门口时,远远听到起哄,随意瞥一眼。
  有个邻校校服的男生,堵在门口,怀里一堆巧克力和玩偶,正同她情意款款地表白。
  隔得有些距离,他听不清对话,只看到她对着那位看上去就挺蠢的书呆子,笑得酒窝深深,态度居然很温柔。
  这个笑容,如鲠在喉,成了他那晚无法安睡的罪魁祸首。
  也是这个不属于他的笑容,叫他意识到,原来病态的占有欲已然滋生,纵使再挣扎,亦无济于事。
  回忆里的场景不太愉快。
  容淮拧着眉,瞧着身前仍在纠缠追问的姑娘,不想再为无关痛痒的事情耽搁,他指腹轻摁了下她的酒窝,嗓音很沉:“荆羡。”
  她茫然地眨了眨眼。
  他撑着额,眼睛微微眯起,语气像是轻描淡写:“我说过,给你半个月的时间,你现在过来……”他顿了顿,勾起唇:“我就当你同意了。”
  荆羡不吭声,热意从耳根子散开,她犹豫半晌,扶在他肩膀上的手不动声色往下滑,有些心机地贴着他左边锁骨下方。
  那里是靠近心脏的位置。
  男人起伏的心跳有着不亚于她的频率,甚至更快一些。荆羡没忍住笑,这会儿再看他一脸从容不迫的模样,她就知道这人的傲娇属性其实也蛮离谱。
  她手绕到他脑后,主动将自己送上前,“喂,吃甜品吗?”
  下一刻,男人用实际行动回应了这个问题。
  没有蜻蜓点水的前奏,一开始就是密集的进攻,舌尖撬开唇齿,刮过上颚,来来回回。她快喘不过气,又被他反转身躯调转位置,压着肩膀,恶意地逗弄。
  荆羡陷在沙发里,揪着他衣襟的手指都在发抖,讨饶的话说不出来,呜咽也只是助兴。
  从前不知道,接个吻罢了,居然也会漫长到天荒地老。
  她被这场看不到头的甜蜜折磨到眼角泛泪,好不容易抓住空隙,不要两个字说了一半,又被他抱起来,抵着墙壁。
  身高差的关系,双脚差一点点够不到地,裙摆有些上翻,荆羡羞耻到面红耳赤:“我的腿……”
  男人笑了声,嗓音灼得沙哑:“哥哥教你。”他仍然含着她的唇,手指轻轻松松圈住姑娘纤细的脚踝,拉到自个儿腰后:“放这。”
  “???”
  荆羡彻底死机。
  作者有话要说:  T-T容淮是我的理想型,现在喜欢又A又欲的男主。
  其实从番外就可以看出来,他确实挺那什么的,哈哈哈哈。
  心疼我们忧忧。
  我特么不会被锁吧。
  又是害怕的一天。
  有小可爱私信问我他这么熟练是不是有过…
  这里统一回答,我们淮宝纯24k处男。
  他只是天赋异禀罢了。
  还有一点小误会没解开。
  下章解决~
  然后最近应该都是感情戏。
  没什么虐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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