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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配——温小缊

时间:2020-10-23 09:49:40  作者:温小缊
  陆希铖沉着脸, “我倒是真想和你一起死。”
  嘴上说着, 却无意识把速度降了下来。
  下了高速, 车子往偏僻的马路开去。
  姜裳偏头,皱起了眉。
  “陆希铖, 你要带我去哪里?”
  陆希铖抿唇, “等下你就知道了。”
  “我不要等下,你不会蓄意报复我吧?”姜裳手按着车门,道,“我要下车。”
  “姜裳。”陆希铖轻悠悠的声音响起, “你没有觉得这里, 很熟悉吗?”
  姜裳握住手把的手一滞, 视线看向窗外。
  沿途车辆稀少,葱葱的丛林和孤山间只有一条浅浅窄窄的马路,车子在一处溪水边停下。
  陆希铖熄了火。
  他单手拉开安全带, 开门下车。
  姜裳偏头, 没一会儿, 副驾驶被他打开。
  “陆希铖,你带我来这里干嘛?”
  姜裳下了车,看着这陌生孤僻的丛林峭壁,满脸不解。
  陆希铖拉着她的手,牵着她往旁边一条小路走。
  “你确定,你不记得了?”
  姜裳懵懵懂懂的,一边走一边看四周。
  在经过一个水塘的时候, 灵魂仿佛被重重敲击。
  意识回拢,她猛得滞住了脚步。
  这里……这里是……
  陆希铖转身,观察着她的面部表情,“想起来了?”
  “什……什么?”
  姜裳语无伦次的。
  陆希铖勾了勾唇角。
  “没记起来,就继续走。”
  姜裳被他带着,手心湿漉漉的起了汗。
  直到走到一处废弃的用石头和木头堆砌的小屋,陆希铖才停住脚步。
  他转身,指着那处废屋。
  “裳裳,你记起来了吗?”
  姜裳的眼神已经不安定了。
  “记……记起来什么?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陆希铖看着她,笑,“好,那你告诉我,你十岁那年的夏天,去了哪?嗯?”
  姜裳偏头,“我哪里还记得。”
  “你在医院住了三个月。”
  姜裳的手蜷了蜷。
  “好像……是的吧,我忘了。”
  “为什么会去医院?”
  “遇到了绑匪,你不是知道吗?”
  姜裳不看他,推了他一把,被陆希铖抓住手腕。
  “那天那个女孩,是你,对不对?”
  姜裳手一颤。
  陆希铖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的脸,她慌乱的神情如他所料想的一样。
  他把她拉过来,双手握住她的肩,“姜裳,是你,嗯?”
  “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姜裳猛得转身,刚跑了两步便被陆希铖抓住了手腕。
  他眸子里碎着情绪,把她拉过来箍在怀里。
  捏着她的下巴就吻了下去。
  “唔~”姜裳懵了。
  陆希铖轻咬她的唇,姜裳吃痛,他顺势而入。
  吻得深沉,紧追不放。
  迷迷糊糊间,他的手握着她的腰肢,轻轻摸索着,然后一点点往上。
  直到胸前一凉,姜裳才清醒过来。
  她狠狠一咬,陆希铖放开了她。
  “裳裳,那这是什么?”
  她的右胸上方,男人摸着那爱心状胎记,眸子仿佛融了星光。
  “裳裳,是你。”
  -
  黑漆漆的夜色,整座城市点燃了灯火。
  姜倪跟着贺祺进了一家彩灯环绕的店,里面音乐震荡,五颜六色的灯光在地上旋转,姜倪眼睛没适应,捂了捂眼睛。
  贺祺拉着她,偏头笑,“小丫头,知道这是哪里吗?”
  姜倪摇了摇头,“不知道。”
  “酒吧。”
  她眼睛一愣,“啊?”
  看见她呆愣不可思议的表情,贺祺更乐了。
  “没来过吧,跟着爷。”
  贺祺拉着她,轻车熟路的走了进去。很快有服务生上前,“贺公子。”
  酒吧的人明显都认识他,很快,两人便被引到二楼一个卡座。
  服务生上了酒,姜倪端起五颜六色的酒看。
  贺祺道,“很好奇?”
  “嗯,很好看,我没有见过。”
  “这是鸡尾酒,你试试。”
  姜倪点头,捏着吸管喝了一口。
  “唔~”
  “怎么样?”
  姜倪笑,“很好喝。”
  “看不出来啊,是个酒鬼。”贺祺调侃她。
  姜倪偏头,问,“你经常来这里吗?”
  “嗯,男人嘛。”
  “男人都会来酒吧吗?”姜倪不解,指着楼下舞池,“像那样在女生身上摸来摸去?”
  “你也会这样吗?”
  她一连环几个问题。
  “真是个问题宝宝。”贺祺端起一杯酒,“我不会。”
  听到这话,不知道为什么,姜倪松了口气。
  “那,陆希铖也会来吗?”
  贺祺手一顿,勾眉,“你提他干什么?”
  “是你说的,男人都会来。”
  贺祺有些哭笑不得,“嗯,我说的。”
  “但是他哦~怕是没有时间泡酒吧。一个姜裳,够她头疼了。”
  姜倪吸了口酒,“今天他们来我家了,好像是聊解除婚约的事情。”
  贺祺顿了顿,“嗯?”
  “你说,如果当年……履行婚约的是不是我?”
  贺祺皱了皱眉,“小丫头,你对陆希铖……”
  “不是的。”姜倪摇了摇头。
  “我只是觉得,我像是突然闯入姜裳世界的异人,可是却有一种意识在告诉我,这一切,明明都是我的。”
  “这不是很正常。”贺祺放下酒杯,看着她,笑道,“我要是你,我也会这么想,或者说,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然后报复她?”
  “好坏。”姜倪咬了咬唇瓣。
  贺祺摇摇头,“可是你什么也没做。”
  “姜倪,你是个善良的姑娘。”
  “姜裳拥有的不一定都是好东西,她脾气大着呢,讨厌她的人数不清。”贺祺笑,“不用和她比也不要受她影响,你就是你而已。”
  “你也是独一无二的。”
  她也是独一无二的吗?
  姜倪的眉眼亮起星光。
  她抱着酒杯,看着男人清隽的脸庞。
  心脏仿佛加快了速度,一下下节奏欢快而有力。
  -
  翌日,一架飞机划破星空。
  接机口外,姜裳带着帽子、口罩、墨镜,全副武装。
  很快,从里面出来一个穿着风衣带着墨镜的女人。
  姜裳看了眼四周,挥了挥手,“季茉!”
  走至身边,女人脚步一颤,偏头把太阳镜往下挪。
  眼神一亮,“裳裳!”
  自从季茉去了法国进修,姜裳在美国,两人再没见过面。
  大部分时间都是通过电话和聊天软件联系。
  姜裳很早就预约了一家餐厅。
  餐厅环境幽静,是很多权政富豪明星们的去处。
  听说这边新来了一个甜品师,味道很好。
  季茉是个甜品控。
  “嗯,这蛋糕真不错。”季茉捏着勺子舀了一块蛋糕放嘴巴里,甜甜的糕体顿时化开,又甜又糯。
  “你尝尝这个杨枝甘露,也很好喝。”姜裳把橙色的饮品推给她。
  “谢谢宝贝儿。”
  “这次回来,呆多久啊?”姜裳问。
  季茉,“不走了,陪你,成不成?”
  姜裳看她一眼,“我信?”
  季茉故作伤心的擦了擦眼,“我对你的爱,天地可证,你居然不信。”
  姜裳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嫌弃道,“打住打住,你也别来恶心我。”
  “我也?”季茉抓住关键词,“唉,还有谁啊,嗯?”
  姜裳不语。
  “让我猜猜,是……陆……希铖?”
  姜裳勺子一顿。
  “是吧,昂?”季茉凑近,眼光亮亮的。
  “别以为我不知道,人家现在正疯狂的倒追你呢,怎么样,被倒追的滋味?”
  姜裳放下勺子,“忘了告诉你,昨天我回了姜家,陆伯伯和杨琴阿姨也在。”
  “陆希铖父母?来干什么?”
  姜裳,“婚约的事情。”
  季茉一下子正经了,“怎么说?”
  姜裳,“陆伯父的意思是,解除婚约。”
  季茉皱眉,“那其他人意见呢?陆希铖意思呢?结果解除没?”
  姜裳道,“都看我们自己,我同意解除。”
  “裳裳,你……怎么可以解除呢?”
  “你不在,你不知道,陆伯父是不会允许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儿给他当儿媳的,虽然姜家保证不会有任何改变,但是,我身上流着的毕竟不是姜家的血。”
  季茉看着她,问,“那陆希铖呢?”
  姜裳脸色一窘,“他不同意。”
  季茉顿时乐了,“陆希铖可以啊,干的漂亮。”
  “季茉。”姜裳挑眉瞪她,“我怎么感觉,你这胳膊肘往外拐了呢?”
  “宝贝儿,你要相信,我这胳膊肘拐哪里,都是向着你的,向着你幸福的。”
  “没他我更幸福。”
  她想了想,说,“我好像知道他为什么转变了。”
  “啥?”
  姜裳抿唇,道,“他好像发现,当年我救他的事了。”
  “什么?”季茉张大嘴巴,“你救陆希铖?”
  姜裳点了点头。
  这是一件离季茉都不知道的事。
  十二年前,轰动怀市的绑架案。
  当年,科迪集团如日中天,辉林皇滩刚刚修建,陆家和姜家豪掷千金,分别拿下了价值上亿的东西两块别墅区。轰动怀城,新闻报纸热火朝天的宣传。
  富得风光不知收敛,两家也成了亡命之徒的眼中钉。
  诈骗、威胁层出不穷,但最致命的一次,便是十二年前,陆家独子被绑案。
  从出校门被神不知鬼不觉的带走,再到绑至荒郊野外,这一切都异常顺利,但是绑徒们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的所有行踪,都被一个小姑娘全全掌握。
  姜裳跟在陆希铖的身后,目睹了所有的经过。
  她悄悄的跟在他们的身后,摸索到了荒郊野外的小破屋,她躲在破屋后的草丛里,整整两天两夜。
  殴打和爆怒声从破屋里不断传来,直到两天后的晚上,姜裳才找到救他的机会。
  绑匪头子和人约了地点交易,现场只留下两个人,熬了两天,一个打盹一个解手,姜裳乘机带走了奄奄一息的陆希铖。
  “十二年前,你是为了救陆希铖才差点丢命的?”
  季茉蹭一下站了起来。
  姜裳拉她说,“你别激动。”
  “我能不激动?”季茉睁大眼,“所以他们只是绑了陆希铖,而你是因为救他才被抓走的?”
  “姜裳,你是不是蠢?你救他你不说?你当时差点就没了。”
  十二年前,陆家独子被绑,姜家小姐失踪。绑匪猖狂,众人皆知这是一场针对权富的案件。
  可是后来,陆希铖浑身是伤的逃了出来,而姜裳被救出来的时候,几乎奄奄一息。
  身上中了弹,在医院整整救治了三个月。
  季茉难以想象,姜裳居然会变成一个默默奉献的痴情女?她当时追希铖风风火火、人尽皆知,救了他的命会隐忍不说?
  “你先坐下。”姜裳道,“你听我说。”
  “说吧。”季茉双手一枕,三堂会审的节奏。
  姜裳叹了口气,道,“因为,我……我把他给亲了。”
  “亲……亲了?”
  “嗯。”
  姜裳应声,“发生了一些事情,过程中不得以。”
  “那天晚上很黑,他不知道我是谁。”
  季茉道,“那你不告诉他?”
  “不行。”姜裳摇头,“你不是不知道,他当时有多讨厌我,如果知道我把他给吻了,那他会更加厌恶我。”
  季茉沉默了,这样想想也对。
  那段时间陆希铖躲她躲得频繁,姜裳风风火火,闹了好多事,的确厌人。
  “那这和他转变有什么关系?”季茉问。
  姜裳抿唇,“我之前总感觉,他心里有个人,而且他好像一直在找一个人。”
  “那个人……好像,是我。”
  季茉懵了。
  “你们……你们……”
  她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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