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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夫(女尊)——马月饼

时间:2020-10-26 10:24:50  作者:马月饼
  万事儿俱全,却出了纰漏。设计成亲一月相处后,他便知道,此人非彼人。
  不过也无碍,三年后,那人总归还是会出现在朝堂。到时候,这“恩情”以身相许也不错,总归她无爱,他亦无情,为堵住幽幽众口,凑合着过日子,顺便报当年赠衣之恩。
  唯一不妥便是委屈了这老实巴交的村女。
  密不透风的正午,热的人心情焦躁。
  知了可着劲儿的撕鸣,裴元绍回神儿,唇角的神色便淡了两分。
  不远处灌木丛中,隐匿着一抹绿色的身影,许是受不住这烈日的炙烤,盯梢半个时辰,悄无声息的从灌木中,渐行渐远。
  裴元绍看着那丛灌木,清潋潋的桃花眼寒意一闪而逝。
  近在眼前的农妇,神色尴尬,她指着院内,支支吾吾:“她……她!”
  与有妇之夫当面**,若是被抓,当家妻主打她一顿也不为过。
  都是乡里乡亲,低头不见抬头见。
  即使柳家这女人真应了传说中的怂女二字,可是被当面抓个正着这种事儿,若传出去被她家那口子知道,家中那便是永无宁日。
  想到家中公老虎,李大牛色心猛的一窒,左右今日讨不到好,也便不再逗留。
  黝黑的脸上盛着讨好的笑,粗黑的唇似抹了蜜一般,告辞道:“邵哥儿,你家妻主回来了,俺就不多待,下次我们再人约黄昏后!”
  裴元绍勾唇,似笑非笑:“好!”
  那上挑的眼尾,几乎又要勾人三分神智。
  李大牛愣了一瞬,红晕密布,心旌荡漾。再待下去,她几乎要被小妖精勾引的□□难消。想及家中泼夫,转身,脚底抹油,利索回家。
  裴元绍倚在门上,夏风将他脸上艳艳风情吹得一干二净。若有人再回头时,风中的哥儿,哪里还有方才的半分轻佻。
  剑眉斜飞入鬓,眼射寒心。
  变脸之快,犹如戏台之上,长袖善舞的戏子。
 
 
第4章 闹剧升级
  原主分得的这座老宅统共有四间低矮土柸房,并排而立。
  因背着山,太阳无法直射,推开房门,入鼻便是湿冷的潮气。
  柳长宁从进屋后,双眉便死死的夹着,她抿唇,抬眸打量原主的房间,面上的神色便又难看了两分。
  这间土垒成屋舍布局简陋,物品凌乱。除了一张简易木板床外,其余都是杂物与木头。房门大开,能在空气中看见满屋的尘埃。
  此处原本是间柴房,因娶了骄夫郎,原主将自己的卧房让出来给男主居住。
  自个儿用木头搭建了一张简易木板床随便将就,床上铺盖着稻草,被褥洗的泛白,布满补丁。走得近了,鼻端便传来一阵霉味儿。
  也不知原主做何想法?娶了夫郎却分床睡,好吃的好喝的奉上,任劳任怨伺候,自己却活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更重要的是,夫郎不管□□还是精神上似乎并无感恩的回馈,变本加厉,为她戴上一顶又一顶绿帽子。
  即使这里是女尊社会,女人活该将养男子,承担社会责任。但如此供养,也实属憋屈。
  柳长宁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早前虽做好了心理准备,可真正见了原主的生活环境,她心中的厌烦在这一刻达到顶点。
  作为老祖的第一世,作为现代白领柳长宁的第二世,俱都是白富美,大长腿。美男趋之若鹜的上赶着,却从来没有人会如这具身体的夫郎那般,仗着姿色,心安理得的享受原主几乎耗尽生命的供养。
  她眯着眼,刚要走动,腹部的炖痛便一阵阵的传来。
  原主一整天没有进食了,她今日寅时起床,卯时便去了地里,在烈日下,足足劳作了三四个时辰,以至于会过劳而死。
  柳长宁一手捂住钝痛的胃,一手撑在木板门上,挪动步子,艰难走出柴房。
  她需要补充食物,再这样下去,即使自个儿有通天的本领,身体能量倘若耗尽,也等不及她去发挥。
  灶房在右手边,推开门。
  土垒成的厨案光秃秃一片,走进屋,她几乎将整个灶房翻找了一圈,仅仅发现了一个有味道的冷硬馒头。
  她嫌弃的盯了它良久,闭了闭眼,捏着鼻子,和着冷水,将手中的“食物”吃入腹中。
  发霉馒头入口,整个口腔便充斥着一股道不清的霉酸味儿,柳长宁皱着眉,舀水来回漱口半晌,直到嘴唇红肿,方才停止动作。
  肚子有了吃食儿,身体的疲惫感便一**涌来,仍任柳长宁两世为人,灵魂强大,也抵挡不住绵绵的困倦。
  她拖着受伤的脚踝返回柴房。
  躺在满是稻草的硬板床上,嗅着扑鼻的霉味,她昏昏沉沉的阖上了眼。
  于是解决掉风流债回屋的裴元绍,流放以来第一次饿了肚子。
  --
  许是太累,柳长宁醒来已是第二日清晨。
  她是被屋外的吵嚷声惊醒的。
  尖细的辱骂声一波一波,她撑着手坐起身,眯着眼打量了一下四周。
  墙角摞着木柴,地上铺陈着木屑。身下是硬挺的木板,随着她起身的动作,咯吱作响,这里还是那间柴房!
  阳光斜斜的射入房内,照在她那张略显呆滞的蜡脸上,无半分美感。
  回了神儿,屋外的辱骂声,便愈发清晰的灌入耳中。
  “贱人,荡夫!”
  “敢勾搭我家妻主,今日就要把你告到官府去,沉塘浸猪笼?”
  “身为人夫,不相妻教子,成日在村子内勾三搭四。”
  “倘若仅如此也就罢,你家妻主尚且不管,俺们更没道理插手。可你这狐媚子竟然敢勾引我家妻主野外媾和,如今人证物证俱在!我倒要让村里姨们评评理……”
  ――
  一大早,这村西头柳家宅子门前,便热闹非凡。村内有名的泼夫带着他相熟的几位夫郎,一起站在院门口闹。
  一众人声势浩大,引来不少村民围观。
  村里人将柳家门口的三分地围成里外三层。
  人群中央褐衣麻布矮个子男子,正插着腰,喘着粗气,骂了足足有两炷香的时间,现已是口干舌燥。
  他尖细的嗓音一声盖过一声,威胁怒吼,撒泼耍赖尽用。
  只可惜倚在门口的红衣哥儿始终只有一个表情――似笑非笑。
  那双桃花眼落在辱骂之人的身上,就仿佛在看个闹脾气的小孩儿,带着丝漫不经心。
  许春气的双眼瞪直,骂骂咧咧好半响。却不料围观的村人仅是看热闹,并不上前帮腔。更可气的是狐媚子,从始至终对他的指责置之不理。
  虽知道,整个西樵村八成的年轻女人,暗地里被媚子的美貌勾的了魂,村内人却敢怒不敢言。
  听说这妖精有个姘头是县里的大人物,倘若触了他的霉头,那便得遭殃。
  庄户人家在官家主子面前,本就低人一等。平日战战兢兢,谨小示微,哪有人敢触其霉头!
  许春并不蠢笨,虽气的不清,叫嚣着要去找人将这荡夫送官,却并不敢。本意只想借着闹事,逼着里正出来,对柳家荡夫郎小惩大诫。
  怂女柳长宁无用 ,管不了夫郎,村里的族老们自有法子惩治狐媚子。
  许春心中盘算打得好,闹得声势浩大,村内说得上话的大妇们倒真来了一两位,但是此刻并没有出面为他说话。
  心中恼恨,想到自己平日太泼辣,村里大妇们并不怎么喜欢搭理他。
  一计不成另生一计。觑了眼站在门口,不将他放在眼底的男妖精,黑着脸,上前两步,动手撕扯。
  打架闹大了,他就不信村内有名望的大妇们不出来主持公道!最重要的是今日这事儿,他占理儿!
  裴元绍勾唇的弧度几不可查的压了两分,笑意并不达眼底。
  看似漫不经心的错动了下脚步,便堪堪将身前中年夫郎的拳头给避开了去。
  --
  柳长宁穿衣束发,洗漱完毕,走出来的时候,院门正大敞开,恰好见着门口这场一触即发的撕扯。
  红衣墨发男子,极有章法利落闪避。
  她垂下眼皮,茶色眸中流光微闪。便宜夫郎竟然好似会习武!原主的记忆里并没有,小说描述中也没提及到。
  疑?
  忽略心头的异样,再抬头时,便远远对上裴元绍的视线。
  不远处的男子脸上挂着抹游刃有余的笑,即使被人逼退门前,却无半分慌张。桃花眼与她对视时,除了一分惊讶滑过,便又成了一汪潋滟。
  柳长宁神色淡淡,疏离的看了他一眼,若无其事移开。她理也不理院外剑弩拔张的场面,与昨日一般,冷漠似个木头人。
  裴元绍:!!
  他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一连被人忽略了两次……谈不上失落,却平添了丝隐忧,老实巴交的村女,变得不好揣摩了!
  裴元绍闪神之际,再抬头她已不见踪影。
  柳长宁转身蹿进灶房。
  灶房内,一如昨日那般,冷锅冷灶,生食倒添加了不少,应是男主哪个姘头送的。以往原主一口不吃,柳长宁倒不介意,便宜夫郎凭美色得来的食物,不吃白不吃。只是她不擅烹饪,生肉更不会处理。
  院外辱骂声升级,变本加厉,骂声里甚至隐隐有了自己的名字。
  柳长宁深吸一口气,视线自生食儿处移开,觑了眼屋外人头蹿动,干涩的唇抿成一条直线。
  她摸了摸嗡嗡作响的耳朵,男主太会惹事儿!这休夫之事儿看来应刻不容缓。
 
 
第5章 和离吧
  却说这边厢。
  得了那人嫌弃的对视,裴元绍正兀自心绪不宁。
  许氏却不给他思考的时间,方才从门缝里看见柳家那怂女。
  这会儿他也不打算动手了,扯着嗓门,冲着院子内质问:“长宁侄女,你这夫郎不守夫德,与人野外媾和,品行败坏。作为妻主你竟不出来管管?”
  “虽你平日老实巴交,可如今绿帽子已经戴实,夫郎不洁不贞。如此荡夫,你可还要闭目塞听,不闻不问,当了那憋屈的绿王八?”
  许春素来混不吝,牙尖嘴利,骂人不留分毫情面。
  一句“绿王八”几乎将一个女人最后的尊严都踩在地里。
  裴元绍唇角弧度微压,眉眼上挑。他不悦的觑了中年男人一眼,将腰间的软鞭抽了出来,抵在他的胸口。
  低头俯身,桃花眼厉色一闪,细看却杳无踪迹,又是那般潋滟生辉。
  他压着嗓,沉郁的声音堪堪被道出两分怒意:“够了!”
  许春一愣,尚来不及反应。裴元绍已是又靠近了两步,颀长的身形压来,竟觉多了分丝威慑。
  他显是动了怒,气道:“李家姐夫一大早,在门口污蔑也就罢,在下自知理亏,平日说话轻浮了些。是以即使你方才出手,我也并不与您争执。可俗话说,妻主便是我们男子的脸面,您当着村里人的面儿大骂我当家妻主,泥人尚有三分脾性,我岂能容你辱骂?”
  他说完一鞭子挥来,快狠准的抽在许氏的身上。
  红色的衣衫被风吹的猎猎做响,他脸上的笑意全无,怒色尽显。阳光落在他的脸上,在一堆村人中,显得格外骄矜。
  明德长帝卿即使遭流放,他骨子里的骄傲也不可能被磨灭。伪装轻浮可以,这份轻浮却绝不是跪舔。此时的三分气性便须得恰到好处的拿捏!
  鞭子落地,他此番突然动手,围观的村人尚没有反应过来。虽觉得打人不对,他此番发作若是因当家妻主所怒,便又情理之中。
  毕竟这许氏泼辣名声已坏,且辱骂再先,确是事实。
  两人都有污点,便真的应了那句王八与绿豆打架,旁人作壁围观。
  许氏疼的呲牙咧嘴,想要反抗,却打不过。
  更可气的是狐媚子轻飘飘一句话,竟然将野外媾的丑事摘的一干二净,反过来狠狠将了自己一军。
  他本是一乡下人,虽口舌厉害,但骂人毕竟是一门艺术,这会儿竟然不知该如何反驳,于是捂脸插腰,恨道:“你……你!竟敢打……”
  “此鞭是打你对我家妻主不敬!”裴元绍冷声打断他。
  “倘若不是你不守贞洁,我如何会骂那窝囊废……你家妻主?”
  “许家姐夫口口声声说在下与人野外媾和,可有佐证?”
  许春小眼大睁,冲着他啐了口唾沫,声音瞬间尖细刻薄起来:“你个小荡夫,自己是什么样子心里不清楚?佐证当然有,既然你不要脸面,我也不介意,扯下你这遮羞布。”
  他说完从怀里掏出一个荷包,扔到裴元绍脚下。
  “瞧瞧,此乃昨日浆洗衣物时,我家妻主长衫内掉落之物。逼问后,妻主坦白从宽,此荷包是你亲手缝制,前几日与我家妻主歪缠,不慎掉落于她身上。”
  裴袁绍觑了眼地上荷包,针脚细密,图案繁复,忽的笑出声,满面花枝乱颤,笑完依靠在木门边,眼角渗出丝泪。
  他并没有看许氏,只是冲着围观的人群,用了丝内力,朝着人群外围一位中年女人喊道:“许家姐姐,您不出来解释一下吗?明行素来不会针线活儿计,何来如此精致的荷包?您这诬陷可是要杀了明行的命呐!我何时与你生仇,你竟要如此污我名声?如今你妻夫二人如此辱我,居心何在?”
  围观的村民顺着裴元绍的视线看过来,赫然在人群外围发现了许春的妻主许富贵。
  许富贵黝黑的面部青青白白,见自家夫郎将事情闹大,人尽皆知,便知不妙。这会儿被裴元绍越过人群,当面质问揭穿,心虚的别开眼。
  她脸色难堪又铁青,狠瞪了一眼叉腰叫嚣的败家夫,冲开人群,粗臂拉着许春的手,往外拖。
  许氏脸色也好不到哪儿去,眼看着这事儿另有隐情,他还欲不依不饶,抬头便见自家妻主警告的视线。
  许富贵性格暴戾,他若真不听话,妻主混不吝起来,便又是一阵毒打。想到木棍打在身上的疼痛,仍许氏再如何口舌利索,也终是闭上嘴。
  村民们都是相熟之人,看着许富贵的神色,便知柳氏八成没有说谎。
  看热闹还有反转,真比那说书先生的故事还精彩。
  围观的村民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回过神儿,开始窃窃私语。
  “唉!柳氏今儿也是遭了无妄之灾,他虽为人轻佻了些,却也不是什么女人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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