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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替身——许君三生

时间:2020-11-02 10:04:18  作者:许君三生
  他单手将她困在自己怀里,俯身, 覆在她身上,阮知微的睡衣很薄,两条细细的肩带衬出她漂亮的肩胛骨, 让人想要摧毁。
  他连她的衣服都懒得脱,食指大力一勾, 她的睡衣带应声而断。
  “沈宴!”
  沈宴对她的叱骂嗤之以鼻:“继续叫, 我喜欢听。”
  睡衣带子断掉, 她的睡衣松松垮垮, 衣不蔽体,春光外露,沈宴没有吻她的唇,他顺着她的颈往下细细吮吻。
  女人的力气永远比不过男人的力气,她挣扎不过沈宴,这个道理在之前的尝试中她已然明白。
  阮知微没再挣扎,她的声音很静:“你除了强迫我,还会做什么。”
  就这一句话,让沈宴的动作停下,他没再继续。
  沈宴也说不好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绵绵密密的,一阵阵的,似乎是疼的感觉。
  这样倔强而不听话的阮知微,引起他的征服**,他想看到阮知微仰起脖子随着他的节奏起伏的样子,想用身体的契合度告诉阮知微,你看,你明明还爱我,干什么一直没完没了说要离开的话。
  但是阮知微真这么排斥,他突然不想继续了。
  没必要了。
  他起身,关门离去,只留下了一句:“你当老子稀罕。”
  出了阮知微卧室以后,沈宴去阳台上抽烟。
  一根又一根的烟,他刚摁灭,又继续点燃新的一根,烟雾升腾着,逐渐变浅,直至消失。
  阮知微一直这样的态度,那他把她困在家里也没什么劲了。
  如她所愿,和她分手?
  沈宴心里下意识地不想,他也不知道自己爱不爱阮知微,但两年了,他早已习惯了身后有她。
  他一直都以来都确定,阮知微非常爱他,直到现在都是,她喜欢了他那么久,不可能说不喜欢就不喜欢了,应该只是口是心非。
  算了,沈宴将烟盒里的最后一根烟摁灭,火星消失在深沉的夜色里,玻璃上照出沈宴的脸。
  他想,可能就像郭琪说的,他之前对阮知微太不好了,现在到了临界点,她才会这样。没事,过段时间冷静下来应该就好了,他再哄一哄,阮知微应该就会和以前一样了。
  她那么喜欢他,怎么会真的想离开他?
  -
  昨晚因为沈宴那么一折腾,她睡得不太好,第二天,阮知微日上三竿了才醒。
  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挤进来一些,星星点点的金色光点投在她的脸上,阮知微揉了揉眼睛,知道自己起晚了。
  她穿好拖鞋,在屋子里四处走了一圈,发现沈宴已经不在家了,只有阿姨在厨房给她做饭,厨房传来饭菜的香气,还有“叮叮咣咣”的切菜声音,充满生活气息。
  她想出去看看,到别墅院子里看看沈宴在不在,等她走到门边,将门锁往下一按才发现,门根本打不开。
  门被沈宴反锁了。
  阿姨听到动静,从厨房出来,她一边用围裙擦着手上的水滴,一边说:“微微,宴哥说让你最近在家里冷静冷静,不要外出,把门和窗户都封死了,我也搬到了别墅客房里住,食材都买好了,冰箱里什么都有,除了宴哥回来,我们都出不去。”
  什么?门和窗户都封死了?
  阮知微的睡意立刻被驱逐干净,她不敢置信,“腾腾腾”地走到客厅里,发现窗户真的被外面一层铁网封死了,而她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装上的铁网。
  昨天还没有这个铁网,看来是沈宴今早趁她睡着的时候装上去的。
  这算什么?家养金丝雀吗?
  阮知微让自己尽量冷静,她记得行李里面有手提电脑,她想先和向锦秋取得联系,她跑到客厅的行李箱旁边,在行李箱里左找右找,也没找到,她忍不住问阿姨:“阿姨,你看到我的笔记本电脑了吗?”
  阿姨似乎早知道她会这么问:“我看早上宴哥把你的电脑拿走了。对了微微,宴哥走之前给你买回来很多书,说怕你无聊,你去看看。”
  她早上睡得是有多久,久到沈宴能一早上做这么多事。
  阮知微按照阿姨说的转身,刚好看到了沈宴给她买回来的那些书,他似乎是把图书馆里历史专区的书全都搬回来了一样,厚厚的书摞在桌子上,极高的一摞。
  这些书中有很多书都是她看过的。除了历史书之外,他还买了一堆《与家人沟通技巧》《养身静气》《如何经营关系》等一些奇奇怪怪的鸡汤书。
  阮知微快被沈宴气笑了,她随意翻开一本,草草翻了几页后,和阿姨说:“这些书,应该是沈宴买给自己看的吧。”
  阿姨哪里敢接话,她只能尴尬地打马虎眼:“都看,都看,你们都可以看的。”
  “阿姨,他说什么时候会回来吗?”阮知微又问。
  阿姨想了想:“宴哥说,希望你先在家休息休息,平心静气,等你好点了他再回来。”
  阮知微真的不知道说什么了,她对沈宴的可恶又有了进一步了解。
  没办法,阮知微出不去,也联系不到外人,阿姨嘴特别严,她一时陷入困境。
  她想起了她刚和沈宴在一起时,沈宴也希望她一直乖乖待在家里,不想让她搞事业,他当时还挑眉问她,问她做“他象牙塔里的公主”怎么样,她拒绝得很坚决,他才没再强迫。
  而现在,她似乎真的成为了象牙塔里的公主,在他为她制造的象牙塔里,她出不去,别人也进不来。
  在家里实在无事可做,她只好翻开了一本历史书看打发时间,这本讲的是中国古代诗人的一些野史,她看着看着,刚好看到了鱼玄机的故事。
  鱼玄机生在晚唐,又叫鱼幼薇,是著名的才女。她才华出众,文采斐然,和温庭筠是师生关系。她年幼的时候爱上温庭筠,少女热切,温庭筠也知道她的少女心事,但他一再拒绝。
  后来,他亲自把鱼玄机嫁给了他的朋友做妾。
  之后的鱼玄机,不再冰清玉洁,她颓废荒唐,一生风流,年仅26岁便香消玉损,临死之前,她说的最后一句话是“幼薇男人无数,唯真爱过庭筠。”
  这段故事并不长,但阮知微看了很久,她一字一句地读,反反复复地看,最后,她将这本书合上,安静许久,才从唇中轻声吐出三个字 “傻姑娘”。
  从古至今,总是有无数女人为爱变得不像自己,失去自我,像是鱼玄机,又像是曾经的她。
  还好她现在认清了自我,还不算太晚。
  阮知微看了这个故事后,更坚决地要快点离开沈宴,她想要快刀斩乱麻,连现在这样和沈宴的拉扯和吵架都觉得在浪费时间。
  应该要怎么样才能出去……她要先出去,联系向锦秋,不要这么被动。
  阮知微像个无头苍蝇一样找不到方向,突然间,她的目光落在了旁边一本书的名字上《生活处处是演技》。
  这句话,沈宴好像也和她说过。
  之前有一段时间,她在家磨炼演技、练台词,用各种感情和语调去拿捏,她在卧室里声情并茂,沈宴那时候就躺在床上拿着笔记本电脑办公。
  看她练台词练得太认真,沈宴听着都觉得好笑,他的眸子里不由染了星星点点的笑意,他提点道:“微微,演戏的演技呢,是一回事,而生活中才处处都是演技,生活中的演技练好了更重要。”
  当时她不明白,回头看他:“这是什么意思?”
  沈宴的桃花眸里像是藏了匹伺机而动的野兽,他慢悠悠地解释道:“人和人相处是带着面具的,用得体的面具,演最真的戏,让别人死心塌地地相信你是这样的人,而后来摘下面具的时候,会给人惊喜,哦,也可能是只惊不喜。”
  那个时候阮知微不敢苟同他的观点,她为人真诚,也不太喜欢这样的心机,但是此时此刻,阮知微忽然懂了。
  其实也就是一种手段而已。
  人总要成长,她不可能永远是那个不谙世事、天真柔软的阮知微,她可以拥有善良和温柔,却也要逐渐变得强大而勇敢。
  她想了很久,决定也尝试一下“生活中的演技”。
  ——用沈宴教给她的,来对付他。
 
 
第18章 
  阮知微被沈宴困在家里的第三天, 阿姨给沈宴打来电话,说阮知微想和他说话。
  沈宴多少有点意外,他这几天都没回去看她, 因为他不想和阮知微起冲突,他以为按照阮知微的倔劲, 他还要等很久。
  “喂?”沈宴很快接起来电话。
  “好了,”电话那头, 阮知微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甜,“我现在消气了, 你回来吧。我之前那么生气, 是因为杀青那天你没来陪我, 还把我一个人扔在医院,后来也没看我……”
  她稍稍停顿了下,继续道:“现在冷静了几天, 也没那么生气了, 但是要把杀青的那顿饭补回来才行。”
  听到她终于服软,沈宴心里松了口气, 他不知道怎么哄女人,要是阮知微一直这样闹分手, 他还真不知道后续怎么处理。
  还好,她果然只是一时上气头,他就说, 她一定还是爱他的。
  沈宴心情好起来:“补。你想吃什么?今晚我就带你吃。”
  阮知微想了想:“西餐?其实都可以。”
  “恩,好, 那你在家等我, 我晚上去接你。”
  “好。”
  这次的电话里, 她的语调恢复了之前的柔顺。
  挂了电话之后, 沈宴唇角微微上扬,脑海里一直在想晚上应该带她吃什么,他打了几个电话询问朋友有什么推荐的西餐厅没有,又记下来,比较了下这几家西餐厅的口碑,这才选好餐厅。
  他把助理叫进来:“你订一下圣虚利亚的包房,晚上7点的。”
  助理看到沈宴的神情后怔了下,他明显感觉到沈宴和前几天的不一样,这几天沈宴时刻低气压,眉间似乎有郁结积压,公司里大家都屏住呼吸走,连公司的美艳前台都不敢给沈宴抛媚眼了,但现在,沈宴神色轻松,又变回了那个运筹帷幄的二少爷,心情相当不错。
  “看什么?听到我说的话了吗?你再这么不专心,等着我换助理?”沈宴看了助理一眼。
  助理这才反应过来:“好。不过沈少,我们今晚约了李总来着……”
  沈宴顿了下,开口:“找个借口推了。还有,晚上6点半去金檀别墅接微微。”
  “明白了。”
  助理终于明白沈宴为什么心情变好了,看来是阮知微那边松口了,从办公室出来的时候,助理还在想,记忆中这好像是沈宴第一次因为阮知微而推掉公事。
  助理因为谨小慎微又忠诚,才能跟在沈宴身边这么久,却也一直看不透沈宴,你说他不喜欢阮知微吧,现在却又不肯分手,硬是从地铁站把人带回来了,之前他在国外出差还会专门去奢侈品店给阮知微买礼物;你要说他喜欢阮知微,却又真的没把阮知微放在心上,上次还因为去机场放了阮知微的鸽子……
  助理想不通,干脆不想了,这是他们的事,就让他们解决吧。
  而这一边,金檀别墅的家里,阮知微挂了电话之后深吸了口气,看来沈宴相信她了。
  她当然没有消气,因为她根本不是在闹脾气,她已经对沈宴死心,一心只想离开。
  她打算晚上在吃饭间隙找个借口溜出去,然后打车走,家里还有现金,她都收拾好了。
  以前她不撞南墙不回头,现在她撞得头破血流,才终于决定回头,而她一旦回头,就再也不会看来路。
  阮知微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因为要骗过沈宴,她这次化了沈宴喜欢的妆容,温柔粉色调的妆容,豆沙粉的口红,没有眼线,还戴上了他送她的玉镯,明明是她之前常见的妆和打扮,现在阮知微看着,却只觉得陌生。
  不过短短几天,她却心性大变。
  阮知微,她在心里告诉自己,今晚应该是你和沈宴的最后一顿饭了。
  多吃一点,不是和他告别,而是和过去的自己告别。
  ……
  晚上6点半,沈宴的车准时出现在金檀别墅外面。
  阮知微从别墅的大门里走出来,她今天明显是打扮过的,穿了条米白色的连衣裙,更衬得她肤色瓷白如上好的白玉,她的裙裾摆动间似有花朵盛开,芬芳美好。
  阮知微的长发披在肩头,长睫成扇,眸子清亮,容貌婉约秀美。
  沈宴站在车旁静静地等她过来,他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他早知道她漂亮,但每次还多少会被她惊艳到。
  阮知微的漂亮,不是那种咄咄逼人的漂亮,更像是江南的小桥流水,石板路上含苞待放的浅紫色丁香花,韵味悠长,一眼被吸引,越看越沉浸迷醉。
  等她走到身边时,他先是夸了一句“今天很漂亮”,随后,他顺其自然地揽住她,低头吻了吻她的唇角:“不生气了就好。”
  他抱住她的瞬间,她浑身僵硬了一下。
  但阮知微很快把这种不适压下,她换了个话题:“今晚吃什么?”
  “你会喜欢的。”沈宴懒洋洋地笑了笑。
  没多久,两个人便到了圣虚利亚餐厅,看到这家餐厅的时候,阮知微还有点惊讶。
  这家餐厅以门槛高、价格昂贵而出名,高峰期一位难求,在餐厅里用餐经常能看到各界名人,包括政要、军官……有些十八线小明星抱金主大腿后,来这里吃饭会发个朋友圈炫耀。
  以前沈宴带她吃饭,因为是地下恋情,两个人大多数会选一些稍微隐蔽、偏远点的地方,这还是沈宴第一次带她来这么高调的餐厅。
  餐厅的装潢宛若盛大的宫殿,旋转着的金色楼梯光亮得可以映出人的影子,来回走在楼梯上的都是穿着燕尾服的服务生,壁灯挂在墙壁上,幽幽火光带着独属于中世纪的风情,每间包厢走过去都是不一样的装修,墙壁精致宛如壁画,人物雕刻得惟妙惟肖、栩栩如生。
  服务生在前面领路,沈宴则一直牵着阮知微的手,他们走在餐厅的走廊里,像是穿越时光的长廊。
  许久,不知拐了多少个弯,他们才来到沈宴订好的包房,一打开门,包房里面更是特别。
  是沈宴为她准备的烛光晚餐。
  周遭都是黑暗的,只有最中间的方桌是亮起的,白色的蜡烛点燃着,橙黄色的光辉映照着一方天地,一枝娇艳欲滴的红色玫瑰花摆在桌上,花瓣上还有晶莹的露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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