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赘妻(女尊)——马月饼

时间:2020-11-03 10:32:58  作者:马月饼
  她只隐隐约约感觉有人脱下她的衣衫,那两个说话的歹人细细碎碎的退出屋内。
  待一切安静下来,祝莲只觉得身上的冲动如附骨之蛆,她想着自己应是需要些什么填充。却终是不得劲儿,身边躺着的是个男人!男人!
  即使身上发烧似的疼痛,可心里却恶心的要命。她……尼玛给她个女同下那样的药?她得有那个能力、有那样的心里需求才行啊喂!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那个药不能写,我就用别的代替了啊……哈哈哈(?ω?)hiahiahia谢谢小可爱的爱……
 
 
第59章 
  祝莲觉得自己整个人仿佛在火上炙烤 , 身上发烧, 灭顶的冲动一波一波的传来, 她几乎无法控制自己在床上抹擦。
  随着翻滚的幅度变大,她的手臂几不可查的碰上了旁边男人的肌肤。
  心中翻滚的、恶心的、感抑制不住的念头往外涌。
  祝莲有些绝望, 她克制着自己不断靠近身边之人的冲动,眼角泛着丝动情的泪花。
  在冰与火中煎熬,她眼中充斥着血红色, 连旁边人的模样也看不清。
  但是她却敏锐的察觉到, 躺在一旁的人是个男人。
  呵!
  身体翻涌而来的灼热,吞噬了她的理智。
  祝莲有那么一秒钟, 恍惚觉得自己将要控制不住, 顺着身体的本意,碰触旁边的人。
  只是……这种想法很快,在碰触到他的手臂的时候,戛然而止。
  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碰他?
  祝莲猩红几乎丧失思考的眸子内,闪过一丝迷茫, 她不知道该怎么碰触?
  即使这具身体, 曾经风流快活过, 有清晰的风花雪月的记忆, 可是她不行?
  她理想中唯美的爱,是青丝垂下的绝美女人,凝视她,拥抱她。
  当你凝视深渊的时候,深渊同样在凝视你。
  她喜欢这句话, 更喜欢深渊凝视她的冲动。
  而不是如这般……
  被药物湮灭的理智,在这一刻瞬间回笼。
  祝莲抖着手,身上烫的如一块铁板上炙烤得鱼,她知道下一波不受控制的火热又将来临,短暂的理智回笼之后,又是一番殊死较量。
  她怕自己挺不过去,眼角余光瞟向侧手边的床柱,祝莲咬住牙关,闭着眼,朝着床柱,狠狠砸去。
  在昏迷的那一刻,祝莲唇边带着一抹嘲讽的笑。
  她可真厉害,如此烈性的药,她都能挡得住诱惑,往后还有什么困难没有办法办到的呢?
  她是十二岁后发现自己喜欢同性,从一开始的惶恐、遮掩、自我厌弃,直到最后坦然对待。
  她们同性恋有同性恋的尊严,倘若真的被药物控制,就平白无故的与个男人上床。
  她知道,如果自己控制不住自己,图了这一时快活,待明日清醒过来,怕是将留下一辈子的心理阴影。
  她有自己身为女同的自尊与坚持。
  --
  今日是个特殊的日子,每年这天,帝上会把自己关在乾清宫内一整天。
  驱散宫内所有守卫人员,虽帝上如此命令着。但隶属于帝上的影字部侍卫仍旧会守在乾清宫的外围。
  只是今日出了岔子,正午十分,太夫的善宁殿内突发走水,帝上派人盯着的影十前来报道。
  红杏身为影卫首领,自是察觉蹊跷,往常善宁殿若有风吹草动,定是要向帝上报告。
  只是今日,时间特殊……红杏思考了一瞬,嘱咐影三守在殿下寝殿,自己亲自去善宁殿探明情况。
  影三虽不及红杏心细如发,却也是一并跟着帝上,夺位走来的老人。
  他如往常一般隐在暗处,哪里知道,今日注定不太平。
  他隐藏在乾清宫的屋檐之上,却发现远方有黑衣刺客。
  若是往常,通知宫内驻守的侍卫队便可。
  红杏走时,千叮咛万嘱咐,绝不能离开殿下半步。他心中自是清楚轻重缓急。
  只无奈他见着了刺客右侧肩绣着的燕子标记。
  帝上刚登位之初,遭遇过五次刺客暗中刺杀,有一次甚至险些失去了性命。
  五次遇到埋伏都是同一波人,他们黑巾蒙面,只肩膀上绣着“燕子”标识。影三一大半的同伴,都死在“燕子”手中,包括他的亲生姐姐。
  刺客身形极快,飞檐走壁,似乎在宫内探查地形。
  影三眼睛一眯,整个人身形极闪,朝着刺客的方向掠去。
  只可惜,他的轻功到底不抵来人,刺客带着他兜兜转转大半个时辰,末了隐匿于市井,消失无踪。
  影三这才意识到事态不对,心中暗叫糟糕。待回到乾清宫,与从太夫寝殿回来的红杏,碰了一个正着。
  两人对视一眼,脸上黑黑沉沉。
  乾清宫外,堵着一群老臣。
  有当朝成国公府的简国公、武国公府杨国公、宁阳侯府李女侯……内阁德高望重老臣。满朝文武齐齐聚集的场面甚是壮观,只是俱不敢擅自入内。
  寝殿内。
  简崇眼眸滑过一丝不愉,他阴沉的觑了一眼床上撞破头,昏迷不醒的女人,心内翻江倒海,呵!这还是个烈女?
  江湖上盛传,但凡用上一夜生欢药的女人,除非她不能人道,否则定会……
  简崇从不怀疑一夜生欢的药性,因为当年为了与罗君床上助性,他曾花下重金,在拍卖行,得上过一瓶。用上那药物后,那滋味儿……至今令人心中悸动。
  传说中,一夜生欢乃由蓬莱暖生阁司神医亲手调制,但凡用上此药的人,会被心头冲动驱使,勇猛如虎。与人共赴云雨,快乐似神仙。
  很多达官贵人为了行那等子事儿时,尽兴,都愿意尝上一尝,只可惜,司神医为人神秘,坊间由她亲手研制的药物并不多。
  好在,月余前,他与左丞相暗结珠胎,为了不让人发现,特地亲自去太医院,敲打专门为她请脉的太医丞王得思。却在御药库内,看见了一夜生欢。
  简崇明面上父仪天下,克己复礼,实则这些年,守寡时间长了,对那方面的冲动特别强烈,好不容易找上一个合自己心意的面首,利用自己母家的权势,将她扶上臣相之职,目的便是能与她日日笙箫。
  是以,看见御药库内有这种好物,当然是据为己有。
  原以为等自己诞下腹中胎儿便能再尝上一尝其中滋味儿,却不料,最终以这种方式用在了别人身上。
  简崇狠狠的盯着床上的女人,这么烈性的药物,竟然都不能让她将他那好儿子,给强上了……
  废物!废物!
  简崇气的牙呲欲裂,视线移动到床的内侧。
  他那好儿子已经醒了,为了蒙混过关,他酒中所下的蒙汗药剂量并不重。
  凤眀奕半坐在铺着明黄缎子的龙床上,他慢条斯理的扣着身上的盘扣,穿衣的动作优雅又美观,唇边温文的笑容始终没有消散。
  明黄色的衣袍穿好,他直起身。觑了眼龙床上昏迷不醒,躺在外侧的女人,唇边的笑容愈发盛了些。
  他的脚跟踩踏在她的小腹之上,越下龙床。
  乾清宫内,只有简崇一人。德高望重的老臣们俱都守在门外。
  凤楚生侧耳细听,似乎还能听见屋外交错不齐的呼吸声。
  他脸上似笑非笑,黑色的鹰眸清清冷冷,轻飘飘的瞥了眼站在前方的太夫,殷红色的唇亲启,声音再不是往日刻意伪装的温和,冷的仿若屋外挂着的冰渣:“原想留你一命的。毕竟曾经你我父子一场。呵?”
  简崇的眸中盛着恨意,声音带着两分丧失理智的尖细:“收起你那可怜的怜悯,哀家的女人,哀家的女儿都被你害死了,早就没打算活着。原本你也该死的!”
  简崇上前两步,她的眼睛带着丝癫狂的血红,讥嘲道:“可是,哀家忽然发现了你的美人图……”
  凤楚生原本冷淡神色一变,倏然抬眸,他眸内寒光四射,脸上再没了一丝一寸的笑。
  他阴鸷的看着前方当了他二十多年爹亲的男人,拳头扭紧,在空中滑过一道弧线,砸向他那张嚣张的脸上。
  他没有内力、异能傍身,下手的力道并不重,但是他却熟知人体脆弱部分的位置。例如:脸部鼻根……
  简崇被眼前之人忽然的一拳,给砸倒在地。他的鼻孔流出两股鲜血。
  鲜血似乎止不住一般,汩汩而下。看起来甚是凄惨。
  简崇从怀里找出一方丝帕,慢条斯理的擦拭血液。
  脸上的笑容不减,他挑衅的抬起头,讽刺道:“怎么?我的好儿子,生气了?原也是个痴情种。可是怎么办?哀家要让你生不如死,尝尝这毕生求而不得之苦!唯一遗憾的是,床上的女人无用……没有让你破了身子。可是你可别忘了,满朝文武在外,众目睽睽之下,生儿,这赘妻你赖不掉了!”
  简崇扬起脸,指着自己的鼻子,得意的笑道:“来!动手,哀家早就想死,只要你也尝尝那等求而不得之苦……哀家……死不足惜。”
  凤楚生俯下身,他的唇凑近简崇的耳廓旁,声音低沉森冷:“父后,别急,您不会死,朕要让您尝遍这世间万蚁穿心之痛,您怎么能死?您还没看见整个成国公府倾覆,看着简府株连九族……您记住,朕原是打算保着这些人的。”
  凤楚生阴阳怪气的笑了笑,抬手拍了拍简崇的脸:“谁让你不乖呢?呵!”
  ――
  瑞康四年春,帝上选翰林院庶吉士为赘妻,钦天监算好吉时,6月初八,帝后大婚,举国同庆。
  时下上京内,盛传,帝后之间的爱情,感人深至。
  自古郎君爱才女,帝上南下微服私访,偶遇学子祝莲,一见钟情,二见倾心。
  回京之时,特带在身边,培养感情。后两人朝夕相处,感情渐深,帝上不嫌弃其出生贫穷,爱其才貌。力排众议,将其娶为赘后,真真一神仙眷侣,被世人艳羡。
  却不知被世人艳羡的农女祝莲此刻却愁肠满腹。
  祝莲自那日被人暗算醒来,已过了多日,她被人关在一府邸内,所有见着她的仆侍,俱告诉她,在三月后她将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赘后。
  可她却再也高兴不起来,出不去,逃不走,更见不着楚德帝。她……要回落水村寻她,却无法……
  伺候的宫女说,帝上会派人将她的宗族亲人接进京城……
  无人知道,这些并不是她需要的……她想要接来的只有她,旁人的死活与她无关。
  近些时日,她甚至有些挫败,剧情的力量难道真的不可改变?兜兜转转一大圈,她竟然又成了凤楚生的赘妻。
  可是,她是个对男人无丝毫兴趣的女同!!!
  作者有话要说:  对,今天三更,日万,昨晚有点儿事儿断更,老规矩,今天日万补回来
 
 
第60章 (二更加三更)
  阳春三月, 天气已逐渐回暖。
  谢琼暖在家窝了整整一个冬天, 没怎么出门。往常挑水的活儿都让范寒苑给抢着做了, 是以很长时间没有在崂山山脚下晃荡。
  这天天光大亮,万里无云。春日的阳光洒在人身上暖洋洋的, 格外的让人舒适。
  谢琼暖扛着个鱼竿晃悠悠的往山下走。
  一路走来,所见之景令她秀气的眉毛不自觉的稍稍蹙起。
  春暖花开,原本应是绿油油的麦田, 金黄色的油菜花, 万物萌生、生机勃勃。
  却不料,这一路走来, 庄稼地里, 青黄不接,很多田地上甚至裂开了缝隙。
  干旱?
  谢琼暖眸中滑过一抹异样,待行至小清河,心中的异样便愈发盛了些。
  小清河的水比去年浅了不知多少,原本河水改过膝盖的下游, 现在只能没过脚踝。
  今天, 天朗气清, 往常尚可碰见许多在此地浆洗衣物的中年夫郎和小哥儿, 今日却没有……
  谢琼暖提着鱼竿,看着眼前的浅滩,除了几个在此处玩泥巴的女童外,竟没有一个成人。
  谢琼暖止住向前走的步子,转身便打算, 去村内找个人问问。
  村里青黄不接、水源枯竭的景象有点儿不正常。
  她刚转身,没走几步。
  身后便传来一个稚嫩的呼唤:“暖姨?|”
  谢琼暖扭回头。
  前方不远处的小女娃,正一浅一深的向她的方向跑来,她扎着总角小辫,身上的衣物有些脏乱破旧,瘦瘦小小的样子,竟比几月前见的时候,清减了不少。
  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中,此刻盛着抹遇到熟人的激动。祝大娃舔了舔干涸的嘴唇,脸上盛开一抹童稚的笑容。
  谢琼暖跟着笑起来,看着已经走到自己近前的小女娃,摸了摸她枯黄的发尾。
  温声招呼道:“大娃,又偷着出来摸鱼了?”
  祝大娃黝黑的脸上生出一丝罕见的红晕,她呐呐的回道:“才不是,如今小清河下游连水都快没有了。我……我就是想碰碰运气。看看河里有没有藏着泥鳅”
  谢琼暖有些好笑的看着她那双沾着泥巴,尚未清洗干净的双手:“哦?我们大娃真能干,还想着捉泥鳅呢?”
  祝大娃扬起脸,脸上盛着被表扬之后的骄傲,只是这骄傲的神色维持了一瞬间却又垮了下来。
  她没精打采的道:“可惜,摸了一个时辰的泥鳅了,至今一无所获。暖姨,你来钓鱼的吧?”
  她看了眼谢琼暖手中提着的鱼竿,祝大娃黑黝黝的眸子中,闪过一抹希冀的流光,似乎想到了什么,又瞬间熄灭。
  谢琼暖见她脸上忽尔开心、忽尔落寞的神色,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颊,笑道:“大娃聪明,一眼便看出暖姨意图。只是我多日未下山,竟不知小清河的水快要枯竭了,这鱼今日可钓不成喽!”
  祝大娃原本舒展的眉头,又蹙了起来,小女娃一脸愁苦的看过来,原本稚嫩的声音,带了丝沮丧,颇有些小大人的模样:“暖姨,你有所不知。前些时日,我听母亲随口说,咱村里,今年怕有旱灾。母亲说,瑞雪兆丰年,咱庄户人家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倘若老天不争气,冬季无大雪冻死虫害,春日无细雨缠绵,滋润庄家,地里今年的收成堪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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