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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末世圣母女配——九阶幻方

时间:2020-11-03 10:50:29  作者:九阶幻方
  等贝暖不哭了,陆行迟才拿过红色的铁盒,递给贝暖。
  “里面还有别的东西。”
  红色的小本本下面,还压着一张纸。
  是一张纸页发黄的旧字条,上面是爸爸的字迹——
  祝暖暖生日快乐,健康成长。爸爸。
  这是每年生日爸爸都会说的话。
  今天又是贝暖的生日,竟然又收到这句熟悉的祝福了。
  字条好像是从什么书上裁下来的,贝暖实在想不出来这会是从哪来的。
  字条下压着一串钥匙。
  和上次保管柜的钥匙不同,这串钥匙有大有小,做工精致,看起来非常新。
  贝暖完全不明白这是什么。
  陆行迟看了看钥匙串,“贝暖,今天是你生日?”
  贝暖点点头。
  这次瞒不了他,刚刚的收养登记证上清楚地写着贝暖的生日。
  现在想想,不知这是贝暖的亲生父母遗弃她时,写下来的她真实的生日,还是干脆就是福利院捡到她的日子。
  陆行迟拎起钥匙串仔细看了看,推测,“那这好像是……生日礼物?”
  虽然很荒谬,但是真的很像是个生日礼物。
  这串钥匙太新,太漂亮,和这个末世中荒废的城市格格不入。
  贝暖的注意力被钥匙串转移了,渐渐地忘了哭的事,和陆行迟一起研究了半天,也没研究出所以然来。
  几把钥匙上都没有任何标记,不知道是开什么用的。
  正在琢磨,忽然有人敲门,唐瑭探头进来。
  “杜若哥不让我过来吵你们,非说你俩锁着门呢,”唐瑭灿烂一笑,“我就说没有。你们要不要出去玩桌游?”
  陆行迟对他笑笑,“好。”
  顺手拉贝暖站起来。
  贝暖知道,他是想让她出去和大家玩,换换心情。
  陆行迟牵着她的手走到门口,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事。
  “贝暖,我放在你空间里那箱金条,给我用一下。”
  他是说当初两个人刚见面时,他存放在贝暖空间里的装满金条的小公文箱。
  贝暖赶紧翻了翻,把箱子找出来。
  小公文箱看着不太大,贝暖就有点轻敌,从空间里取出来时直接拎在手里。
  没想到箱子的份量远远超过贝暖的预期,猛地往下一坠,差点砸到脚。
  还好陆行迟在旁边眼疾手快,一把帮她抓住,才没让她过一个今生难忘的瘸腿生日。
  杜若他们都在外面。
  杜若看见他俩终于出来了,笑道,“唐瑭这小孩,太不懂事了。不过白日宣那什么,确实不太好。”
  贝暖瞪他,“宣什么?”
  她凶巴巴的,杜若不敢再说,乖乖地举起手对她做了个投降的姿势。
  贝暖满意了,把杜若的桌游收藏全都搬出来,堆了一地,和杜若他们一起一个个研究。
  陆行迟却没有坐下来的意思,“你们玩,我还有事。”
  整整一下午,都没再见到陆行迟的人影,他一个人关在主卧里。
  贝暖琢磨,他昨晚守夜,一直在攻读言情小说,一夜都没睡,现在肯定是补觉去了。
  吃晚饭前,陆行迟才又出来了,把贝暖叫进她的房间。
  他靠在写字台上,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和以往一样从容自若,贝暖却能从他如常的表情里,分辨出一点局促不安。
  “我才知道今天是你生日,”他说,“有点来不及,要是时间够的话,我觉得我能做得更好。”
  贝暖莫名其妙,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陆行迟继续说:“我觉得过生日的时候,送黄金比较吉利,又能辟邪,所以用黄金做了点东西送给你。”
  他顿了顿,“虽然有点奇怪,但是我觉得你可能会喜欢。”
  原来他把那箱金条要走,是为了给她做生日礼物。
  贝暖心想,自己已经不是小孩了,他做的肯定不是长命锁小铃铛手镯之类的东西。
  他又说有点奇怪,那也应该不会是通常大家会送人的金碗金筷子等等。
  而且他那箱金条有那么多,那么重。
  贝暖试探着问:“你是给我做了一个二十四K的金马桶吗?”
  陆行迟:“……”
 
 
第70章 
  陆行迟说:“你等我一下。”
  他出去了,过了片刻就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金色的箱子。
  箱子很明显是他用金条做的,做工精致,通体镂空,隐隐约约能看到里面装着东西。
  整个箱体和箱盖上全是金丝做成的各式花朵,或含苞,或怒放,美轮美奂。
  陆行迟把箱子放在床上,按开上面的机括,打开箱盖,取出里面的东西。
  贝暖有点傻眼。
  最上面最显眼的,是一个纯金打造的头冠。
  活脱脱是埃及艳后的猎鹰头冠的翻版,上面是皇冠,两侧如同舒展的大鸟翅膀一样,分别垂坠着厚厚的好几层做工精致的黄金羽毛。
  一排又一排羽毛组成优美的弯曲的弧线,护住耳侧。
  造型古典,透着浓浓的异域风情。
  贝暖拿起头冠,最下面垂坠的细碎羽毛发出彼此摩擦的悉悉索索的声音。
  头冠下压着一件胸饰,仍旧是埃及款,是一层又一层细密的串珠串在一起,铺排成宽宽的环形,好像缩小一圈的古代的云肩。
  还有一个蛇形的臂镯,蛇身扭曲着环了几个圈,一只精致的蛇头向上,另一只蛇头向下,都吐着细细的信子。
  下面还有一叠别的东西,贝暖看不出是什么,伸手拎起来。
  竟然是一整套衣服。
  上半身是由和头冠一样的金色羽毛组成的,好像两片翅膀,弯出一个弧度,遮在胸前。
  下面是极宽的腰带和金丝编成的长裙,长裙竟然像好几层轻纱一样,是半透明的,并不硬,还很垂坠。
  他用了一下午,居然做出这么精致的一整套衣服,简直是神乎其技,可见他对金属的控制越来越强了。
  这一整套,好像把埃及艳后克利奥帕特拉的衣橱搬过来了,说不定比她的还要精致。
  贝暖从小就喜欢古埃及首饰奢华神秘的风格,这套行头简直不能再合心意。
  陆行迟一直在旁边留心观察贝暖的表情,现在好像放心多了,对她微笑了一下,“要不要换上试试?”
  贝暖连忙把陆行迟推出门,换上那一整套。
  随即就发现,这身漂亮得要死的打扮,也重得要死。
  刚刚那差点砸断脚面的份量,现在估计有一大半都穿在贝暖身上了。
  不过是真的很美。
  贝暖对着衣橱的镜子转来转去。
  陆行迟在外面敲了敲门,贝暖才想起来把他放进来。
  他上下打量贝暖一遍,耳根有点泛红。
  贝暖心想,你害羞什么啊,这不是你做的吗,怎么看都是故意的,低胸还露腰。
  本该有疤痕的地方现在也露出不少,皮肤光洁无瑕,一点异样都没有,不知道要多贵的祛疤手术才能做到这种效果。
  有点露馅,不过贝暖已经完全不在乎了。
  有漂亮衣服穿,谁还考虑这个。
  陆行迟的目光也滑过那里,不过他说的是另一件事。
  “好像有点……嗯……不太合适,我帮你调一下。”
  贝暖知道,他是说胸前羽毛的部分,对她的尺寸估计不足,压得太紧,形状也有点奇怪。
  腰带的部分又有点松,好像快要掉了。
  贝暖要求不高。
  作为一个男人,还是母单的男人,能做成这样,已经相当不错了。
  陆行迟再看贝暖一眼,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长长的睫毛低垂,没有动,贝暖却觉得身上的衣服动了,悄悄地改变了形状。
  他不动声色,就给她的衣服遥遥地做了微调。
  现在舒服多了,也贴身漂亮多了。
  贝暖对着镜子又转了个圈。
  “陆行迟,”她对他眨眨眼睛,试探地问,“我能不能……再要一样东西?”
  陆行迟望着镜子里的她弯弯嘴角,“你说。”
  “我还想要这样一对猎鹰的耳环。”贝暖从写字台上抓过纸笔,在纸上勾画出一只舒展双翅的鸟。
  贝暖歪头打量一遍自己的杰作。
  虽然脑袋有点大,翅膀有点小,嘴又有点扁,怎么看都不像猎鹰,更像一只鸭子,可是陆行迟那么聪明,应该能理解的吧?
  陆行迟过来看看,欣然点头,“好,我去做。”
  自从昨天欣赏了她的“秋日大象枫叶图”,他就没对她的绘画才能有什么指望。
  他拿起那张纸,开门出去。
  关门前看见,贝暖又跑到穿衣镜前转圈去了。
  陆行迟看着她的背影笑了笑。
  昨晚看她那套《世界文明史》的时候,看见她在埃及艳后的图片旁边写了三个小字——“好漂亮”,后面还连着打了三个感叹号。
  果然没有送错。
  他走了,贝暖一个人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开心,一个念头却在脑海中渐渐露头。
  所以这个世界也有埃及艳后吗?
  如果连世界地图都不太一样的话,那还有古埃及吗?还有托勒密王朝吗?
  如果没有的话,陆行迟又是怎么做出这么一套衣服的?
  贝暖正在对着镜子发呆,忽然有人敲门。
  一定是陆行迟做耳环时,有细节搞不清楚,要回来问问。
  “自己开门。”贝暖说。
  门开了,进来的却不是陆行迟,而是江斐和唐瑭。
  江斐说:“贝暖,杜若说想喝芋头红豆汤,我来问你要芋头和红豆……”
  话还没说完,就看清了贝暖全身上下的新打扮,江斐笑了,“真漂亮。”
  唐瑭的眼睛都亮了,“天哪!暖暖姐,你这一身……”大喘一口气,“……得值多少钱啊?你现在简直就是行走的钞票!”
  贝暖:“……”
  夸错方向了吧?
  贝暖忽然冒出一个好主意。
  贝暖不动声色地问,“你们看我穿的这身,是不是很像埃及艳后?”
  然后安静地等着江斐和唐瑭的回答。
  江斐再认真打量她一遍,点点头,毫不吝惜赞美之词,“没错,很像埃及艳后,很美,真正的绝代佳人。”
  唐瑭也说:“对,美呆了!”
  贝暖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不用再瞎想八想了。
  看来这个世界里也有埃及,也有那个有胆有识热爱黄金的大美人。
  江斐拎着贝暖给的一袋红豆,唐瑭抱着好几个芋头,两个人一起出了她的房间。
  关上门后,唐瑭才悄悄地问江斐。
  “江斐哥,什么叫A级艳后啊?是不是还有B级艳后?C级艳后?听着好像不是什么好词啊?”
  江斐对唐瑭笑笑,温柔地答:“我也不知道。不过她喜欢就好。”
  事实证明,陆行迟天资聪颖,手艺卓绝,一对猎鹰耳环做得十分到位。
  和贝暖在纸上画的一点都不一样,和贝暖在脑中构想的一模一样。
  造型繁复精致,大得夸张,贝暖爱不释手,恋恋不舍地把那身重死人的衣服换下来之后,还在一直戴着。
  没事就瞎晃晃,听下面挂着的一排羽毛在耳边发出细碎的声响。
  一直挂到晚饭后上床,还不肯摘。
  晚饭后,陆行迟洗漱完,又照例跟到贝暖房间里来了。
  他昨晚答应帮她等爸爸,结果一夜都没合眼,今晚贝暖无论如何也不让他再守着了。
  而且贝暖有种感觉,这房间的存在,好像就是为了让她发现爸爸妈妈收养她的往事,并不会出什么事,爸爸也不会真的回来。
  陆行迟却不走。
  他在写字台旁的椅子上坐下,“我陪你一会儿,等你睡了就走。”
  大概还是不放心她一个人。
  他用手肘撑在桌面上,支着头,一双漂亮的眼睛半开半阖,因为困着,在桌上烛光的照耀下,像蒙着一层水雾。
  “不然……我给你在这里打个地铺,你先睡一会儿?”贝暖试探着问。
  陆行迟不答话,眼神慵懒,望着贝暖,和平时目光锐利警惕的样子很不一样,像只正在犯困的大猫。
  他今天上午出城,又是开车又是杀丧尸,到处帮贝暖找银行的保管柜,下午本应该补一觉的,结果忙着帮贝暖做生日礼物,没有休息,反而费了不少心思。
  已经连着三十多个小时没睡过觉了,想也知道,他一定是困极了。
  他那么好,贝暖的心软成一汪水,对他伸出手,“过来躺一会儿。”
  陆行迟微笑了一下,完全不掩饰脸上目的得逞的表情,站起来,把自己挪到贝暖的床上。
  床很小,贝暖往里让了让。
  陆行迟不让她靠墙,伸手把她拉进怀里,才总算闭上眼睛。
  贝暖忽然想起白天他在超市仓库时悄悄放进背包里的东西。
  贝暖小声说:“陆行迟,先说好,就是让你在这睡一会,可不是别的意思……”
  陆行迟闭着眼睛,语调懒洋洋的,“好。”
  他应该是真的困了,抱着贝暖,不到一分钟,呼吸就均匀绵长起来。
  反而是贝暖,一点都睡不着。
  贝暖以前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这张从小睡到大的小木床上,会多出这样一个和床差不多长的男人。
  因为贝暖的病,贝暖从没打算过要谈恋爱,更没想过要结婚。
  医生说,贝暖的心脏情况一直不太好,很可能承受不了怀孕和妊娠的额外负担,原则上,是不能生宝宝的。
  以前也有人无视贝暖的病来追她,都被她坚决地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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