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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怨妇女配上位攻略——棠不苦

时间:2020-11-04 10:12:38  作者:棠不苦
  秋千?脑海中响起女子温柔的声音:“王爷,我想要在院子里建一个秋千,就是那种能荡起来的……”
  那时他是怎么回答的?“好好好,我以后再着人去办。”他总以为他们还会有很多以后,却没料到人心易变,让她的等待成了一场空!
  这时,从屋子里忽然窜出一只雪白的毛球,妇人不禁惊叫道:“哎哟!还有这雪貂他们没带走呢,那这么看来许是过不多时还要回来的。这雪貂也是那小娘子想养呢,她相公就特意从山上猎的,说是稀有得很……”
  瑞王又是一怔,他曾经也许诺过要给她猎一只小兔陪她作伴,可是后来闽山围猎,他看见过漫山遍野那么多只野兔,甚至给燕双双也猎了一只,可为什么就是没有想起来要猎一只带回给她!
  原来他真的错过了太多,让她失望了太多次,如今物是人非,他还有机会吗?
  “大娘,”他话一出口才发觉声音不知何时已经变得沙哑:“你说,倘若一男一女从前很是相爱,只是这男子做了错事,要想求得女子原谅,他该怎么做呢?”
  王大娘不知道这看着尊贵俊美的年轻人为何突然间就变得颓丧,不过她天生热心肠,还是安慰道:“这男人大都贪新鲜,女人大多恋旧,既然过去十分相爱,那便带着她做些从前觉得开心的事,聊聊往日的情分,总能重温旧梦不是?”
  他一听便好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心里又重新燃起了希望。是啊,衣不如新人不如故,她从前是那么喜欢他,这份真心做不得假。她只是生气了,气他喜欢上旁人,气他说话不算话。
  王大娘看他面色好了,也乐呵呵地接着说:“何况这做了错事,也得看是什么错事了。倘若真是变了心找了旁人,那还求什么原谅,这种事有第一次保不齐就有第二次,你就是说成花儿,人家姑娘也不愿意信哪,您说是不是?”
  瑞王的脸色霎时一片灰白。
 
 
第53章 王爷的失宠王妃(十二)
  虽然后头的话不太中听,可王大娘前面说的那几句,瑞王到底还是听进去了。
  今日淑贵妃召他入宫叙话,用了午膳之后他便急匆匆地赶着回府去看苏年,这毛头小子一般的模样还被淑贵妃狠狠取笑了一番,说简直就像是回到了刚成亲的那段日子。
  他进了苏年的小院,见她恰好用完了午膳,可粗粗扫了一眼,桌上新鲜可口的菜肴几乎未动,米饭盛在那么小的折腰碗里,竟也还剩下大半碗,可见根本没吃下多少。他蓦地眼神一暗,面上却什么也没表现出来,只是笑意盎然地对她说:“年年,你吃这么少我可是要心疼的。”
  这样自然的语气和温和的笑脸,就好像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从未发生过,苏年忍不住柳眉微蹙,一抬眼,这才注意到瑞王今日的穿着和往日截然不同。他身着白色锦袍,衣襟上绣着银色的繁复花纹,袖口宽大,一摆便带起一阵清风,腰上佩着流苏玉扣,这一身打扮不像是位高权重的王爷,倒像是个意气风发的翩翩少年郎。
  “你瞧,这小兔子都要吃得比你多了。”说着,他竟从身后拿出一只精巧的笼子,里头是一只毛色雪白的小兔,肉嘟嘟的肥胖模样,捧着根草吃的正欢,可爱极了。
  “你不是说想养只幼兽作伴吗?”他的眼睛里是纯然的期待,就好像是没什么经验的少年人在笨拙努力地讨喜欢姑娘的欢心:“那看看这个喜欢吗?”
  苏年眼里却只有意兴阑珊的萧索:“那是很早以前的事了,我现在已经不想养了,”她的眼神轻轻掠过这个打造得十分漂亮的金丝笼,轻叹道:“即便好吃好喝待它,不过也就是个好些的牢笼,哪里比得上山野里自在呢。”语气哀伤,不知是在说兔子,还是在说她自己。
  她的态度冷淡而漠然,让瑞王心里一沉,却并不气馁,把兔子递给一边伺候的小柳,然后面上带着点神秘,继续兴致勃勃地对她说:“那一会儿我再带你去瞧个好东西。”他俊美的脸上是生动的笑意,此刻的样子逐渐和从前那个温柔专情的三皇子重合在一起,让苏年不禁恍惚了一下。
  那时他总喜欢搜罗些奇珍异宝,一拿到便会拿回府中同她分享,有些小玩意儿还安了些奇妙的机关,她总是弄不明白,便会撒娇央他指点一二,他有时就会趁机逗她,于是屋子里尽是二人快活的笑声。
  瑞王敏锐地捕捉到她眼里的一点松动,一下子就觉得雀跃极了,他压抑着心中的喜意,带着人走出院子,朝王府前厅的花园走去。
  刚迈出假山,映入眼帘的就是一排形形色色的秋千,有绕着藤蔓的,有可以容纳三四人的,其中有一个,木架被漆成红色,金色的皮绳拴着木椅在风中微微晃荡,竟和她小时府中的那个秋千一模一样!可那个秋千明明早已被拆除无处可寻,也不知道瑞王是怎么做到的。
  她神色有些怔忪,而身边低沉的男声又温柔地响起,好像暮色沉沉里敲响的钟声:“年年,我还记得你说过想要在府里安一个秋千,你看,这些都是你的。”
  只不过他还没等来苏年的回应,一个娇俏的声音就先从不远处传了过来:“天哪!这里什么时候有了这么多秋千?”
  循声望去,只见燕双双大大咧咧地就坐在其中一个秋千上,她穿着红色的罗裙,头上缀着红宝石的步摇随着秋千的晃动叮当作响,依然是鲜活动人的模样,可瑞王却再没了过去那种心动的感觉,反而慌张地扭头看了苏年一眼,果然发现她的眼底又恢复了之前的古井无波,方才生出的那点触动仿佛只是一时的幻影,转眼就消失不见。
  他几乎是一瞬间生出了懊恼和怒意,立刻对着燕双双斥道:“谁让你坐这个秋千的?”他费尽心思,好不容易才让苏年产生一点点对往日甜蜜的眷恋,一下子全被这个女人给毁了!
  “这么多秋千,上面又没写名字,我为什么不能坐?”燕双双简直觉得他在胡搅蛮缠,这些日子他的态度和之前比起来一落千丈,她本来心里就委屈,可是总想着瑞王妃刚刚获救必然受了不小的惊吓,多陪陪她安慰安慰也是正常。好不容易想荡个秋千舒缓心情,居然也要被呵斥,她越想越气,眼睛一红差点掉下眼泪。
  瑞王不欲和她理论,他正急着想要补救,于是柔声对苏年说:“年年,你不是一直觉得府里闷吗?今日风和日丽,我带你出去走走吧。”
  苏年面上兴致缺缺,眼里却飞快地闪过一丝暗芒,原本瑞王会喜欢上燕双双,就是因为她活泼大胆的个性和新奇出众的才华,再加上一直求而不得才让他真正沦陷。可她如今不能剽窃古人智慧,光环又被步步削弱,天真就成了任性妄为,大胆则变成不知礼数。而靠着这一次出逃和这些时日的反复鞭笞,苏年和燕双双在瑞王心里的地位,终于已经是彻底对调!
  清风拂过湖面,掀起粼粼的波纹,在阳光的照射下一片金光闪闪。不知是什么缘故,这天午后湖里的游船格外多,而且多是一男一女,说说笑笑好不热闹。
  给瑞王和苏年划船的船夫是个健谈的庄稼汉子,见两人上船后气氛有些沉默,还以为是因为害羞,便憨笑着开口道:“二位是头回来坐游船吗?看着可真是相配啊!”
  这话说得瑞王心里舒坦,于是也搭话道:“的确是头一回。”
  “那二位这趟可算是来着了!”船夫见他搭腔,立刻激动地打开了话匣子,“您猜这湖里为什么那么多游船哪?就是因为那十年难得一见的菡棠花,今天开了,而且就在湖心岛上!”
  他脸上带着点故弄玄虚的卖弄,表情也很得意:“说起这菡棠花呢,真是有些玄乎,传说只有两情相悦的有情人,采了回去,才能养活它,要是一方心不诚,这花立刻就死了!”说得高兴了,他挥舞着手连桨都忘了划,“所以今日这么多男男女女才会到这来采花,不就是想试一试嘛。”
  两情相悦?苏年脸上不自觉带出一点笑意,若是有机会能和如风一起养这菡棠,想必一定能开出最美的花吧。
  瑞王一见,便以为她想要这花,马上给了船夫一锭银子,追问道:“那这花在湖心岛的何处?如何采摘?”
  船夫喜滋滋地收了,见客人感兴趣还大方,更来劲了:“这话您问我可算问对人了,湖心岛我最熟,一会儿下船我给您二位指条道,包您赶在其他人的前头!只不过呢……”他犹豫了一下,开口提醒道:“这花可是开在荆棘丛里的,要想摘到,就得看您的本事了。”
  船夫说得果然不假,湖心岛很大,不过沿着他指的路,两人很快就看到了一片荆棘中含苞待放的菡棠。那是一株很大的花,而且只有一朵,花瓣是淡淡的粉色,微风摇曳中只露出一点金色的花蕊,却隐隐发着光彩,着实美不胜收。
  瑞王眼睛一亮,立刻飞身过去,他武艺出众,轻功也不错,几个蜻蜓点水那菡棠花便轻易地收入囊中了。
  他把花小心翼翼地递给苏年,想看到她欣喜的表情,这时候旁边却忽然传来一个女子带着哭腔的声音:“怎么办啊云大哥,还是让别人抢先了!”
  “没事的,菡棠也不一定只有这里有,我们再去别处看看吧。”一个沉稳的男声劝解道。
  “胡说!菡棠只有这一朵,别处怎么可能还有。我们等了那么久,全白费了,都怪你刚才太慢了!”女子一直不依不饶,可男人始终宠溺地看着她,两人的眼里只有彼此的身影。
  看着看着,苏年倏而露出一个昙花一现般的浅笑,似乎是有点羡慕,她看了身边清贵的男子一眼,轻声问道:“这花送给我,便是任由我处置,对吗?”
  瑞王心里莫名有种不祥的预感,但还是点了点头:“当然。”
  于是苏年接了他手里的菡棠,径自走到那对小情人面前,在那两人惊诧的目光下把花递过去,声音好像春风一样柔和:“送给你们吧,看得出来你们是真的情投意合,一定能把菡棠养得很好。”
  那女子十分惊喜,但还是有点犹疑地看了看苏年,又看了看她身后满目冷意的男子,有几分奇怪地问道:“那、那你们呢?”
  她无声地一笑,眼眸里是漫漫薄雾看不分明神色,然后缓缓地、很冷静地说出那句曾经让原主痛不欲生,几乎是硬生生刻在她脑子里的话:“我们只是兄妹之情。”
  话音刚落,身后的男子已经爆发出惊人的怒意,他一把揪过苏年纤弱的手臂,隐忍的怒气和痛苦终于铺天盖地而来。
  “兄妹之情?苏年,你不能那么残忍!”他没有想到她居然真的会抹去他们那么幸福的曾经,低吼道:“倘若是兄妹我们怎么会成亲,怎么会有那么多快乐的过去,我现在的心头又怎么会疼得像刀割一样!”
  那对小情人见势不妙早已带着花悄悄离去,这里就剩下他们两人,此时连风都停了,只剩下死一般的寂静。
  沉默半晌,苏年才在瑞王铁青的脸色中叹息似的开口:“黎殊,”
  他的心忍不住剧烈地一缩,她从来不叫他的名字,此时的这一声,就好像在和过去做诀别,连声音都变得缥缈,“其实你心里也清楚,我们养不活那株花的。”
  “从前的你我或许可以,只是后来你变了,而如今,我也变了。”
  瑞王神色大震,愤怒、痛苦、嫉妒,各种复杂的情绪在他眼里不停变幻,苏年甚至以为他会再次爆发,可是没想到他最后却忍住了,甚至还勉强挤出一个笑,殷切道:“可有些事情是不会变的,你从前最爱看的花灯,今晚上这里也有,兔子、莲花、老鹰,连样式都是一样的,这些都没有变。”
  “是啊,我还记得今年的庙会,也是这样好看的花灯,”她恍惚的样子好像陷入了回忆里,“那时我拿着一盏灯猜灯谜,灯谜太难了,我就想去问你,可一转头你却不见了,原来你早就丢下我,带着燕双双到街对面看花灯去了。”
  “然后我就看到了刀光,那柄剑刺过来的时候我那么拼命地喊你,可你没有回头,一次都没有,”她仿佛又回到了惊惧的当时,双手都在微微颤抖,“我看着你朝她温柔地笑,你们拿着同一个花灯,花灯上的小人也在笑,大家都那么开心,只有我被冰冷的剑刺进了手臂——”
  “如今,我再也不喜欢看花灯了。”
  瑞王眼里涌出热泪,用力地环抱住她单薄的身子,心痛后悔到恨不得回到过去插自己一刀,为什么他好像做什么都是错的,为什么已经那么努力就是无法挽回!
  他有点崩溃地在她耳边低声问她:“我真的知道错了,可我现在到底怎么做才能让你高兴一点,哪怕只有一点,你告诉我!”
  “你说真的?”
  回王府这么久了,苏年眼里第一次迸发出光芒,她轻轻地说:“那你让我见他一面,我想知道他过得好不好,有没有受苦,伤好了没有,是不是疼得吃不下饭……”她呜咽出声,忍了很久的眼泪终于倾泻而出。
  瑞王就这样僵直在湖心岛的丛林里,四周鸟语花香,心里却好像北国冬日的雪地,一片荒芜和苍凉。
 
 
第54章 王爷的失宠王妃(十三)
  苏年的院子如今已和往日大不相同,冰冷的玉阶上爬满了青萝,幽深的池边架着长满瓜果的竹架,田园的气息扑面而来,很难相信这是华贵王府的一隅,倒有些像她和影二之前住过那个生气勃勃的小院。
  只可惜瑞王这样的精心安排,到底也没能让她脸上露出更多笑容。她依旧整日静静地坐在石桌旁,偶尔写几个字,连日的消极抵抗让本就单薄的身子愈发消瘦。她形容有些憔悴,却更显出一种病态的娇柔美丽,面色苍白到透明,让终于找到机会来看她的燕林忍不住心里一沉。
  “瑞王妃,一段时日未见,你倒是清减了不少。”他脸上噙着一贯以来温润的笑,说着关怀的话,语气却是令人不适的轻快,“你那日趁乱出逃,没想到我们还会有再见的一天吧。”
  苏年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出神地盯着藤蔓上一只未开的花骨朵,不知在想些什么。她同燕林从前一直剑拔弩张,此时却无人说话,瑟瑟的树叶摇动声里间或有几声蝉鸣,竟难得地显出几分平和。
  可燕林很不喜欢这样的平和,甚至莫名生出了一股怨气,她应该牙尖嘴利地反唇相讥,据理力争到他哑口无言,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死气沉沉,好像没有了那个侍卫,人世间便再没有其他值得她驻足留恋!
  于是他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只雪白的毛团,修长的手指略带点嫌弃地揪住手里小东西的脖颈,在苏年面前晃了晃,轻笑着问她:“眼熟吗?”而那小东西就像是睡死了过去,只是不适地动了动,竟也不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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