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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纹空间[无限]——玩具匣子

时间:2020-11-04 10:13:13  作者:玩具匣子
  李巧珍听富江这么一说,也不再犹豫了,反而帮衬起来:“就是,你装什么贞洁烈女,真这么清白,就别吊着凌真,心里还惦记着别人的男人啊!”
  李芙风看着这两人的嘴脸,不禁悲从中来。
  她和凌真的事儿,早就说的清清楚楚了,她明确地拒绝了对方。
  对于秦观,也许她的尊敬和赞赏确实带着异性的崇拜视角,但她真的没有一次做过拆散对方的事儿,更没有企图做这样的事儿,对于这一点,她敢以生命起誓,问心无愧。
  其不说她的朋友根本不相信她,就是即便是有这档子事儿,那又和李巧珍有什么关系呢?和李巧珍把出卖她有什么必然联系吗?
  她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李巧珍的事儿,一件也没有。
  李巧珍要提前出发,自己就提前出发;李巧珍要原石,她就给她原石;就连富江对李巧珍不好,也是自己从中调和……可李芙风万万没想到,自己在所谓的朋友心中,也不过尔尔。
  她想起了云麓之前和她说过的话——“你是傻子吗?”
  是啊,她是傻子,一个彻头彻尾的傻子。
  凌真说的是对的,这两个人根本不怀好意,从头到尾,只有凌真一个人是真朋友,会两肋插刀的那种,可自己却总是相信别人。
  还有秦观嘲讽的眼神,他说,云麓,删了她吧。
  她不配,不配成为秦观的队友,也配不上凌真的真情实意。她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她活在虚假的世界里,难怪陆袖当时对她如此厌恶。
  李巧珍见她不说话,愈发得意起来,她是一贯有些嫉妒李芙风的。凭什么李芙风有凌真这么个忠犬一样的人追,却还不珍惜,自己就只能和富江着众人在一起?
  她继续嘲讽道:“哼,说不出话来了吧?贱人!”
  李芙风心中的怒火在这一刻难以遏制地燃烧了起来。
  她从未有过一刻像现在这般愤怒,为了凌真错付的劝诫,也为了她自己。
  李芙风从腰间抽出了她的长剑,指向了对方。
  “来吧。”她盯着对面如同虎狼的众人,眼中浮现了少见的厌恶。
  那猥琐男子见她如此,立刻笑了起来:“啧,是辣美人儿?哈哈哈,我喜欢。你或许不知道,我最喜欢的,就是把猛虎的爪子拔了,然后让她好好在我脚下趴着!”
  说罢,猥琐男子的脸上浮现了某种阴狠的神情,他冷笑了一声,朝身后挥了挥手:“给我上!”
  后面低阶的喽啰发射着火弹之类的东西来攻击,李芙风运起轻功,很快就闪开了。这些攻击对她来说并不厉害,只要她多的够快,这就是徒劳的。
  很快,这些人就都被李芙风杀了。她第一次如砍瓜切菜一般,而从前,这些事儿都是凌真在做。
  凌真说,不必脏了她的手。
  猥琐男子的脸上有一些愕然,但很快,他就恢复了自信:“没想到,你还是个练家子!哼,不过是凡人的手段,没什么了不起。”
  他盯着李芙风,眼神下流又肮脏:“来尝尝这个!”
  说罢,他的双手猛地发出两个巨大的火球,朝着李芙风发射而来。
  李芙风脚下用力,腰向下弯折了一个奇怪的角度,躲开了这一击。
  猥琐男子的脸上,有了一丝惊愕。
  就在这时,李巧珍突然大喊道:“小心,李芙风会暗器!”
  就是这一嗓子,救了猥琐男子的命。李芙风的暗器很快就到了,因为这一嗓子,他有了防备。
  飞镖擦着他的下巴飞过了。
  如果他再晚上一两秒,那么他的脖子就被洞穿了。
  猥琐男子心中不禁打起了退堂鼓。这女人的灵力虽然比他差一些,但却会江湖功夫,这要是打起来,他也未必能取胜。
  李芙风看着李巧珍,那眼神是李巧珍从未见过的冰冷,李巧珍下意识哆嗦了一下。
  好,真好,真是好朋友!
  李芙风大声地笑了起来,声音中多了一丝绝望和果断。
  “好!真是好啊……”李芙风先是夸张地笑了一阵子,她笑得凄厉,以至于对面的人都同时心中一寒,“挺好的,我们恩断义绝了。”
  李芙风后半句说的非常平静,就好像她只是做了一个平凡的决定而已。
  这样就好了,那么她也不会再有任何负担了。李芙风提着剑,冲向了对面猥琐男子。
  对方从没见过这个架势,修仙者的赌斗,通常都是远程互相攻击,很少有人近距离肉搏。
  猥琐男子慌张地用两只手不断向外发出火球,但李芙风却都灵巧的闪避开了。
  他只觉得脖子一凉,头就和身子分离了。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他只看到了一片血红。
  李芙风迎着这片无尽的红,冲向了那两位“朋友”。
  ……
  云仙客栈,后院。
  “您就打算让她在外面这么站着?”云麓的神色有些焦急,他的眼睛不住地看着站在外面的那个人。
  院子里站着一个女人,一个漂亮的女人。
  她纤细的腰肢在暴雨的洗礼下显得格外的柔弱,她的双手捧着一个大布包,在雨水的冲刷下,鲜血从布包中渗了出来。
  她的脸看上去雍容华贵,颇有几分贵族气质,可脸上的血迹却又让这份端庄染上了几分诡异的妖媚。
  “你急什么?”秦观看都没看门外的李芙风,只是慢悠悠地剥起了橘子,一颗又一颗。
  他剥橘子的手法倒是挺精细的,他剥的皮都是完整相连的,没有一块掉下来。可他本人却一个也没吃,都放在小茶几上。
  云麓私下里和秦观说话,通常都是用“您”,这是一种上下级的关系的体现,他像是秦观的家臣,从不逾矩。
  越是相处,云麓就越是明白秦观的可怕之处,面对秦观,他也就越谨慎。
  秦观永远有一万种方法对待出现的一切困难,这是他自己完全没办法做到的事情。
  当然,还有一点,那就是秦观为人只有一个字能精确形容,那就是“狠”,他够狠,对自己、对别人,都够狠。
  但今天这事儿,云麓总觉得不大妥当,他不得不硬着头皮规劝道:“您这么做,凌真不会满意的。如果想要将两人都纳入麾下,真的没必要这么做。”
  秦观看了一眼屏蔽护罩外面的凌真,他正焦急地喊着什么,然而在屏障内的李芙风却什么都听不到,她只是固执地站在雨中,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秦观,希望他能同意自己的加入。
  “李芙风之前虽然有些圣母,但如今既然已经将那两人杀了,想来是已经明白了弱肉强食的道理,何不接受她的加入呢?”云麓看了一眼仍旧在不紧不慢地剥橘子的秦观,显得有些不解。
  “聒噪。”秦观看了云麓一眼。
  那是一双不带感情的眼睛,云麓绝对有理由相信,如果自己对秦观没有什么用的话,秦观现在就想杀了自己。
  云麓识趣的闭上了嘴巴。
  秦观却突然笑了起来,他笑眯眯地看着有些紧张的云麓,用大拇指上的指甲划开了橘子皮:“别急,别急,火候还不够呢。”
  云麓想问又不敢问,只得转移了话题,问道:“您剥这许多橘子,怎的一个也不吃呢?”
  “等她。”秦观的表情很淡,淡得有些冷,“她也该回来了。”
  云麓看着秦观的侧脸,剑眉星目的,要不是长了一张有些刻薄的薄唇,整张脸倒是显得很正直。
  可就如同当日秦观给自己相面相骨时说的一样,这家伙脑后反骨,且不说那薄唇,就是眼角那颗朱砂痣,便已将一身正气尽数毁干净了。
  秦观口中的“她”到底是谁,云麓清楚得很,于是也就不再多问了。
  他其实很想问问,剥橘子剥这么多,又有什么用呢?陆袖回来也只是吃上一两个罢了,况且那些提前剥开的橘子,放的时间一长,也就蔫巴了,有什么用呢?
  不过云麓转念一想,又有些佩服秦观御女的心机。对付陆袖这种叛逆不羁的,就用这等暖情之术,就给她剥这许多橘子又如何,吃不吃又如何,态度是这么个态度,功夫都下到了,人自然也就跑不了了。
  想到这儿,云麓又把视线投到了门外站着的李芙风身上。
  看看,这才叫真惨。云麓想,秦观好歹在陆袖身上花费了这样多的心思,可李芙风呢?秦观对李芙风狠多了。
  他就在门里面坐着,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好叫李芙风又看得到希望,又得不到想要的东西,让她愈发的不能自制。
  还有那站在门口的凌真,云麓刚刚才想明白秦观的手段,只要叫凌真知道李芙风攥在秦观的手里,他也就乖乖就范了,至于他是不是心甘情愿,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云麓相通了这一点,便愈发乖巧起来。他在侧面的椅子上坐下了,和秦观一起等待了起来。
  又过了两柱香的时间,秦观开口了。
  “云麓,你听过斯德哥尔摩吗?”
  云麓答道:“听过,很常见的一种受虐者对施虐者反相依赖的综合征。”
  “为何这么问?”云麓反问道。
  秦观却看着门口的李芙风,没有回答。
  如何突破一个自诩正义、善良的人的心理防线呢?就如同对付一号赵明飞一样,打破那条线就是了。
  “再有半个时辰,她该回来了。”秦观指了指手边的这许多橘子,“剥开的,都拿去扔了吧。”
  云麓一愣,下意识问道:“不是留着给陆姐吃?”
  难道他刚才猜测的不对?秦观剥橘子,难道没有作秀的成分?
  秦观抬头看了他一眼,那表情说不上愤怒,也说不上责备。他的眼里什么都没有,只是空洞,和一丝不大容易察觉的不耐烦。
  云麓迅速把头低下了,抱着那一堆橘子和橘子皮,打算将它们倒进后院的垃圾桶。
  云麓抱着那一堆东西,刚要转身,秦观却又将他叫住了。
  “对了,路过院子的时候跟她说,杀得好。”秦观淡淡地瞥了院子里的李芙风一眼,“除此之外,不要多言。”
  说罢,秦观便转身回卧室了,手中还拿着两个没剥皮的橘子。
  云麓抱着手中那一堆没有皮的橘子,心突然也好似被剥皮一般地恐惧了起来。
  秦观是怎么知道李芙风手里是什么东西的?!
  他是知道那里面是富江和李巧珍的人头,是李芙风在被背叛后,暴走的产物。如今的李芙风,可以说是有些黑化了。
  但这些都是他刚刚才得到的情报,据说那个被李芙风重伤的男人,手里有一本双休秘籍,需要身负美人骨的人才能练,说是美人骨属于阴体什么的,适合采补。
  原本他打的是陆袖的主意,奈何人家是灵识九阶,那男人也就不敢轻举妄动了,最后才找上了李芙风。
  李芙风虽然比那男人低了一阶,但她是生存者,有技能,体质、力量又高,那男人的身躯不过是凡人的水平,一番缠斗之后,输了个彻底。
  而李芙风在暴走状态下杀光了这些人,还废了那男人的经脉,使他无法修炼御灵诀,彻底绝了他的修仙之路。折断一只鸟的翅膀,比杀了他还痛苦,这就是李芙风的报复。
  这些都是云麓通过整合刚得到的线报,他还没来得及告诉秦观,李芙风就来这里跪着了,秦观也一直没给他说话的机会。
  那么,秦观是如何知道李芙风杀了富江和李巧珍的?
  除非……
  云麓抱着橘子皮往外走,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除非这一切都是秦观在背后做的推手,他会相面相骨,把消息透露给富江也不难。
  好一个秦观,果真是隔岸观火,自己的手,一丁点儿都没脏。
  云麓走到了李芙风身边,他按照秦观的要求,对李芙风说道:“那位让我转告你一句话。”
  李芙风猛地抬起头,眼睛中露出了从前没有过的坚毅目光吗,那是只有经历过生死之战才有的目光。
  “他说什么?”李芙风忐忑地问道,像是怕结果不尽如人意,她又紧接着补充了一句,“不管他说什么,告诉他,我都愿意等!你告诉他,我会成为他手中最好的刀。”
  这句话,李芙风说的铿锵有力。她只想跟着他,为他做事,将他扶上王者之位。他值得这一切。
  云麓在心中叹息一声,面对李芙风的一腔热忱,他也只能缓缓说出几个字:“他说,杀得好。”
  云麓看到李芙风的脸上露出了笑容,犹如看到彩虹般的惊喜笑容在女孩儿的脸上绽放开来,她是多么娇嫩,像一朵雨后的蔷薇。
  云麓从来没有在陆袖的脸上看到过这种笑容,她永远是平淡的,即便是笑,也多是飞扬跋扈的。无论秦观做什么,她从来不会露出祈求的目光,一次也没有。
  明明是两个相似的人,她们的神情却大不相同。
  不过云麓什么也不能和李芙风多说,他要严格按照秦观说的做。说罢,他便走开了。
  屏障被解除了,凌真冲了进来,带走了被大雨淋湿的李芙风。
  小院子又重新归于平静。
  不多时,陆袖终于回来了。她的手上也有些血迹,是打妖物留下的。她伸出双手,在雨水中冲淡了掌心的红。
  秦观像是有心灵感应一般,从屋里走了出来。
  他对陆袖招手:“来,到屋里来。”
  陆袖却不想进去,反而对他笑道:“你来!”
  云麓刚从外面扔完橘子,回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他看到秦观真的一只脚迈出了门框。
  这太不寻常了。
  云麓比谁都知道秦观嫌麻烦,秦观遇到下雨天基本是拒绝出门的,连一丝雨水都不愿意沾在鞋上。
  然而秦观就这么迈了出去,他走向了那个和李芙风有六分像的女人。
  陆袖见他走进了,反手泼了他一脸水,银铃一半笑了起来:“你没想到吧!哈哈哈哈哈……你得重新去洗澡了!”
  秦观脸上的水,有些许血腥味,他伸出舌头舔舐了一下流到嘴角的液体。
  淡红色的血水在那张完美无瑕的脸上划出了痕迹,陆袖不由得看痴了。
  她伸出手摸上了秦观的嘴角:“太淡了,还应该再艳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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