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之后我看了一下午的动画片,等到晚上的时候,我喝了小碗煮好的粥,刷了牙之后一个人乖乖的上床睡觉。
半夜,因为想上厕所,我爬了起来,上完厕所之后我看到爸爸妈妈的房间亮着一条缝。
我打算去要个晚安吻,在继续去睡觉。
我刚悄悄走进,妈妈就把门打开了,“小宝贝,今天有没有乖乖吃饭。”
我伸出小手数了一下今天吃的东西,还高兴的跟妈妈说我在公园教了两个新朋友,就是新朋友有点蠢蠢的。
我指着左脸道:“晚安吻。”
妈妈笑着亲了一下,我斜眼看了下坐在床边的爸爸,高冷道:“就勉为其难的让爸爸也亲一吧。”
亲完后妈妈把我放下来,摸着我的头道:“明天你就十岁了,想要什么礼物吗?”
十岁?我十岁了吗?
一瞬间被我下意识遗忘的记忆涌向我的脑海。
不,我今年21岁了。
在我6岁那年我的父母就永远离开了我。
病床前,太宰伸出手指把床上人眼角的一滴泪擦去。
我睁开眼,入目的是阳光下宛若天神下凡的太宰治。
“我做了一个梦。”刚醒来的我声音有些嘶哑。
太宰坐下来,好奇的看着我,“好梦?噩梦?”
“一个美好的让人忘记现实的不愿醒来的梦。”
“有没有我?”
我没有否认,扭头去看窗外茂盛的大事,“有你。”
还有,他们。
太宰看了我一眼,低声道: “那真是我的荣幸呢。”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我好纠结前面有关我英的剧情要不要替换,原因还是因为我懒TAT
每天能日更就是我的极限了TAT
啊,我为什么这么懒!!!
第49章
在我做手术的这期间,武装侦探社和港口黑手党的情况已经不容乐观了。
港口黑手党派人把福泽社长所在的医院重重围住,侦探社留下谷崎一人用“细雪”幻象拦住港口黑手党。
同时国木田带着社长转移,乱步分析局势。
现在能救福泽社长的只有两个办法,一个是杀了森鸥外,另一个是找到“共噬”的异能者,让太宰将他异能无效化。
太宰一只手接打电话,另一只手把我扶起来。
打完电话后,太宰的神情是罕见的凝重。
“情况怎么样了?”我问道。
“留下拦住港口黑手党的谷崎已经被黑手党抓住了,乱步君分析出那个被通缉的‘共噬’的异能持有者的位置,可是敦和国木田赶去之后却发现这个费奥尔多的计谋,那个人根本不是什么‘共噬’的异能者,而且国木田君还因为没能救到那个被绑地雷缠住他们的小孩而情绪崩溃。”
我捂着伤口,吸了口气。刚过易折,国木田作为侦探社品格最高尚的人,果然第一个糟到了费奥尔多的打击。
“真可谓是杀人诛心。”
“的确。”
我看着太宰开始跟他算账,“你是故意支开我去找费奥尔多的对吧?”
太宰左顾右盼,“快到饭点了,小白你饿了吗?我去给你买好吃的。”
“太宰治!不准转移话题。”
太宰低下头,拿起桌上一个苹果开始认真的削皮。
“是的。”
我气不打一处来,虽然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可还是忍不住生气。
“那你也知道他埋伏了狙击手?”
“知道。”
我现在气的肺疼,我到底是为什么要去给他挡枪子,我是脑子有问题吗?
这些手握剧本的聪明人能不能给我去死一死?
“不行了,我要气死了,我现在看见你就想挠死你!为了情报就算不顾性命你也要去?!”
我捏着被子气成了土拨鼠。
太宰手戳了戳我也因为生气鼓起来的脸,“要不是这样我还不知道小白你爱我爱的情愿替我气死。”
他用袖子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泪,“太感动了,小白要不然我们再去死一死吧,要不然怎么对得起你的这份心意。”
我想下床揍他一顿,但可惜条件不允许。
我勾勾手,示意太宰脸凑过来,他听话的把脸凑了过来,还乖巧的闭上了他的眼睛。
我一只手揪住他的耳朵,另一只手掐住了他的腰。
他眼睛被痛的滚圆,手里拿着苹果,怕弄到我的伤口不敢乱动。
“痛痛痛痛痛痛!”
我冲着他的耳朵喊:“知道痛你还这么冒险!我干嘛要把你推开,让你尝尝痛的滋味!”
真是搞不懂,明明这么怕痛,还每次都要作死。
解气之后,我放过了他的耳朵和腰,他拿着苹果递到我面前,“给,知道小白你是个事精,要是不削皮的苹果肯定又要嫌弃了。”
“滚滚滚滚,让这个苹果滚出我的视线,我现在看到苹果我就肾疼!”
我怀疑肯定是因为吃了太宰在巷子里没削皮的苹果,所以才会这么霉,果然吃苹果不削皮就是会倒霉!
一颗被太宰精心削好皮的苹果最终还是进了他自己的肚子里面。
他嚼着苹果,嘟嚷道:“小白你又没伤到肾,怎么会肾疼?”
“我是被气的!被气的!我现在不仅气的肾疼,伤口也疼死了。”
太宰吐出苹果核,纸巾擦了下手,掀开病衣的一角,凑上去看,温热的呼吸让我腰侧竖起细小的鸡皮疙瘩。
“很痛吗?伤口没有裂开。”
我推开太宰治的脑袋,拉着被子护着自己的衣服,“死变态,你要干什么?”
太宰非常理直气壮,“看看伤口有没有裂开。”
“看就看,凑这么近干嘛?”
“靠近看一点看的准确一些。”
“是……吗?”我有些迟疑,“我信了你个大头鬼,你这个死流氓!”
他仗着我现在不好下床移开被子离病床几米远。
我怀疑我现在血压都升高了,都说不要跟智障计较,可是我根本做不到。
“太宰治,你是自己乖乖过来让我爆揍一顿,还是我亲自下床把你暴揍一顿?”
“还有别的选项吗?”
我掀开被子,呲牙道:“没有!”
太宰一个健步窜过来,压着我的被子把我摁在床上,“别折腾了,再这样去了手术室国木田君就不给报销了,这次医药费预付的让我倾家荡产了。”
我了解太宰,他是个存不了钱的人,连咖啡店的钱至今都在记账。
我狐疑的看着他,“你哪里来的钱付医药费。”
他眨了眨眼,“哦,是小白包里的银行卡呀。”
我急忙拿出手机,想看有没有刷卡的扣费简讯,结果并没有任何新的简讯。
我稍微松了一口气,认为他是在报复我刚才对他的毒打。
“为什么没有简讯?”
“被我删了。”
“被你删了?”
太宰点点头,“因为怕被小白发现我刷了你的卡。”
“你为什么会知道我的银行卡密码还有手机锁屏密码?”
太宰嘿嘿一笑,“我不仅知道,我还知道……”他掰着手指头开始细数起来,“还知道小白的电脑密码,游戏账号密码,推特密码,LINE密码,米花町租房的密码锁的密码,还有从没有写过日记的日记本的密码,还有……”
他每说一个我的脸就黑一分。
我闭了闭眼,在睁开,为了不让医院整个大楼听到我的怒吼,我咬牙轻声说:“你是怎么知道这些密码的?”
他看着我的眼神明晃晃的写着你是不是傻,“你密码不是这个就是那个,换来换去就那三个,还每一个都差不多。一成不变的那几个字母,加上自己的生日和你那几个偶像的生日,排一排就全都出来了。”
我是彻底无话可说了,“我的密码真的有这么简单吗?”
“你觉得呢?不是ACBC加你的生日和羽生柚子的生日,就是你和羽生柚子的生日换了一个顺序,要不然就是ABCD你的生日加名取周一或者是HAYATO的生日,破解起来一点难度都没有。”
太宰清了清嗓子压低声音唱了几句,“你真的不是因为太爱我了才喜欢HAYATO的?跟我的声音简直一模一样。”
“别做梦了,你连给他提鞋都不配!”
“可是你粉的偶像前几天才刚跟歌曲制作人公布恋情诶。”
不就是房子塌了吗?房子塌了都阻止不了我粉他!
我沮丧的靠着墙,“我不是记不住那么多密码嘛。”
太宰好奇道:“记不住密码就能记住那么多偶像的密码?”
“这是身为粉丝应该有的好吧!”
太宰笑嘻嘻道:“你也可以把密码改成我的生日,这样就不会忘了。”
“我记得中也酱的生日是4月29,至于太宰先生的生日谁想知道。”
太宰立马蹦起来,指着我愤怒道:“记得那个漆黑的小矮子的生日都不记得我的,我生气了!”
“哦。”
我转头憋住笑,傻叉,果然不记得他去年生日我大夏天给他送的围巾了。
也是除了我,谁还能想出大夏天送围巾这么清新脱俗的礼物。
作者有话要说:
前面有关我英的剧情已经修改了
原来的雄英医务室老师变成了并盛医务老师。
HAYATO是歌之王子殿下里的一个角色跟太宰的配音是同一个~
第50章
临近黄昏,窗外的夕阳缓缓透过窗台照射进来,给冰冷的医院添上一摸暖意。
病房里就我一个人。
原本被侦探社藏在脱离组合还被曾经骂丑的小姑娘的异能——安妮的房间的社长,自己消失不见了。
侦探社所有人都明白社长为什么会藏起来,对于社长的生命而言,在社长心中,侦探社的大家和横滨的安危是高于他自己的。
整个病房很静,太宰看到我情况不错之后也没了踪影,侦探社有太宰和乱步出谋划策一时之间还不会乱。
最怕的就是那个跟福泽社长同时失踪的港黑boss,如果森鸥外死亡的话,依照港黑的个性。
一定会,不死不休。
我叹了口气,打开了电视。
太宰治刷我的卡到真舍得,大手一挥还给我住进了VIP病房,我一边看着墙对面清晰的液晶电视,一边泪流满面。
你有没有曾经感受到一夜破产的感觉,反正此刻我是感受到了。
电视剧的吵杂声中夹杂着几声猫叫,窗外的玻璃被敲响,猫咪小巧的猫爪子在可以倒映出人影的玻璃上印下一朵朵小梅花。
我推开玻璃窗把那只脑袋是黑色和橘色相见的小猫咪放进来,它嘴里叼着小鱼干,一下子蹦下了窗台。
这不是春野一直吸的小咪吗?
我把它从地上抱起来,坐在病床上,双手揉着它的脑袋。很早我就想这样做了,可惜春野小姐一直不让我碰小咪,不让我撸它,生怕我把它撸秃。
我低下头蹭了蹭小咪的脑袋,“小咪你是来看我的吗?太感动了。”
“喵喵喵喵喵喵喵。”
“你说什么?你说你是来找太宰的?”我撸了下小咪的脑袋不满道,“太宰那家伙吸引女性注意就够了,为什么还会吸引猫的注意!”
“喵喵喵喵喵。”
我捡起小咪掉在地上的小鱼干,小鱼干被炸的酥酥脆脆的还散发着被油炸过之后的香味。
“小咪,你来看望病人不会就带个小鱼干吧?”我有些嫌弃的看着上面的小牙印,“上面还有你的口水呢,我才不要。”
我把小鱼干重新塞进了小咪的嘴里,可它一下子吐了出来,眼神中还明晃晃的透露出无奈。
“侦探社的社员都这么会自说自话吗?”
病房并不大,也没有能够藏人的地方,这个声音是从哪里来的?
“小鱼干里面藏着关于费奥多尔藏身的位置和路线,把这个交给太宰治。”
我抱着猫的手有些颤抖了,“是、是、是小咪你在说话?!”
我有些恐慌了,猫咪成精了。
它蹦下我的手,在地面上优雅的走着台步,扭头看了我一眼,“我还赶着去阻止另外两个任性的人。”
我捡起地下的小鱼干道:“您说的是福泽社长和森鸥外吧。”
小咪看我的眼神中带着赞赏。
“这世界上能阻止森鸥外和福泽社长的人除了那一位,没有其他的人了。”
“您让我以后还怎么正视小咪?!” 我捏着小鱼干一脸的苦恼,“传说中超强的异能者竟然是一只猫,难道您的异能是变换成猫吗?这也太幻灭了吧!”
“一切皆有可能。”
小咪跳上窗台,迈着步子想走,却被我的话阻止了脚步。
“呐,我曾经在助酱的身边看过你的身影。在港黑的时候他腰间别这一把枪,可他从没有用过,因为他说手里沾着血的人不配成为小说家,而他的梦想就是成为一名小说家,将曾经没有看到结局的书,亲手写上结局。这本没有结局的书,是您的吧。”
这么多年这个传说中已经隐退了的最强异能者一直都在默默的注视着横滨,将所有看似毫不关联的一切事物引导在正轨上。
“我真是讨厌你们这群靠着智慧在背后下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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