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是没有行动最让人起疑心,但是有行动又让人容易翻车的类型,所以只能用这种方式安排。
至于我留给空条家父女三人的计划书……
嗯,根据徐伦的小报告,十年前的承太郎根本没给她看过这东西,这个资料袋直接落到了沢田纲吉的手上,看样子似乎是承太郎看完之后直接交给了纲吉,要他十年后再给自己的女儿们看。
我是很能理解他作为父亲的保护欲了啦,虽然在资料袋里关于艾琳和徐伦的部分只是一些安慰,我当时写下这份资料的时候,一定也考虑到了承太郎不让女儿接触这些的想法。
所以据说在这十年后,我依然和艾琳、徐伦很亲近——至少表面上允许她们管自己叫妈妈。
而基本上对空条承太郎爱答不理。
……嗯……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偷偷看了一眼坐在我对面的承太郎先生。
他扫了我一眼,嘴角微微下撇——是的,这货生气了,很明显的生气了,而且似乎生了一个月的气!
好可怕,这压迫感,果然是无敌的白金之星啊。
好在坐在我面前的那个不是被我冷淡了十年的承太郎,而是二十九岁,我刚刚失忆那会的承太郎,不然我这恐怕只能改名换姓申请避难了。
“花子小姐,承太郎先生……”被伙伴们推出来背锅的小表弟顶着承太郎过人的威压走了上来,“我们要准备回十年前了……”
“诶?这么快吗?我们还没有和十年前的妈妈说爸爸这十年都干了些什么呢!”
“咳、咳咳。”承太郎听到两个女儿打算卖他,立刻发出了从刚才到现在唯一一点声音。
“开玩笑的啦,我们才不会出卖爸爸,告诉妈妈你这十年为了把她追回来干了多少尴尬事呢。”艾琳笑道,然后装模作样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咦,我说了吗?”
“没有说细节不算。”徐伦装模作样的宽慰自己的妹妹。
“……”承太郎扶住了额头。
……这种事情根本不重要啊,这货一看就知道不会追女孩子,倒追大概只会干某些让人哭笑不得的直男行为吧。
不过,说到回到十年前,彩虹之子已经提前回到了十年前去封印玛雷戒指了。
所有的计划里,最绝妙的就是这一段——从现在这个时间段回到过去,飞跃整整十年的时光,他们会落在我得到玛雷戒指前一天的时间。
作为“虹”散落在时间线上忽隐忽现的彩虹之子们,只有他们可能干涉过去,改变历史。
也就是说,一旦成功封印玛雷戒指,我“删除自己记忆”的情况将不复存在。
这大概就是“失忆前的我”为了保证能找回属于自己的珍贵的记忆所做的近乎天才般、又如同疯子一样的计划吧。
虽然我现在没有记忆,并且也觉得记忆这种事情根本无所谓。
在走到时间机器之前,我一直觉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但是一时间又想不到是什么地方比较奇怪,直到我和承太郎一起出现在我家的客厅里。
徐伦和艾琳听到声响跑出来,“妈妈?你不是和爸爸去散步了吗?”
……散步啊。
我突然觉得浑身一寒,脖子一僵。
是的,除了原本应该被删除的记忆之外,我的脑袋里居然特么还多了一点别的东西——比如说作死清记忆,管承太郎叫欧吉桑,比如说穿越到十年后,反而成了对方的大 boss……特么这种记忆居然能保存的吗?!
不对,我终于想起来我之前忽略掉的东西是什么了!我想起来了!
“那么——空条花子。”承太郎捏住了我的肩膀,我机械的扭头看着他,发现……
他居然在笑啊。
我:“……能不能放过我?”
他:“你说呢?”
救、救命啊——
我后悔嫌弃那只皮皮虾把它丢给入江正一了!
沢田纲吉,你算计我!
——
梅洛尼基底
布加拉提在放着棺材的小树林里找到了正在看过去自己日记的boss沢田纲吉,“boss,事情已经安排妥当,白兰杰索已经被控制起来了,但是他似乎已经失去了反抗的意愿。”
“嗯,我知道了。”沢田纲吉如是说道。
“以及……boss,我有个问题一直想问。”布加拉提犹豫了一会,终于还是开口了。
“嗯?”
“花子夫人的计划书里,只有她本人需要来到十年后,没有提及她的丈夫也要来到十年后吧?”
“啊,这个啊。”
布加拉提看着他那个纯良的boss,露出了一个纯良、无暇,充满良心的微笑,“是礼物。”
“这是送给我表姐的小礼物。”
就像她当年送自己彭格列戒指一样。
沢田纲吉,现年二十五岁,露出了优秀而精明的boss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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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手还是疼……
OTZ
不过这篇文到这里也快完结了……之后就是写点番外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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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我靠在床头翻着书, 看着看着感觉有只手伸了过来。
“啪!”我猛地拍掉了这只贼兮兮的手, 于是手的主人十分不满的哼哼了一声。
哼哼也没用, 不给你摸。
过了一会,那只贼兮兮的手又摸了过来。
我掐住它, 塞了回去。
“啧。”睡在边上的家伙咋舌,听上去十分不满。
“你不是睡了吗?”我合上书问他。
“睡不着。”他睁开眼,转了个身趴在床上, 侧着头看我。
我叹了口气, 伸手捏住他的厚脸皮,“哎呀, 你的脸皮好厚哦,我捏都捏不动。”
承太郎拍掉了我的手,“别闹。”
“可是,人家就是想享受一下被承太郎追的快乐嘛。”我可怜兮兮的低下头对手指, 心里觉得真委屈。
他把脸闷在枕头里叹了口气,“这到底有什么好快乐的?”他顿了顿, 丢出了直男三连:“我没给你送过花吗?”
“送过……”
“我没给你买过化妆品、香水、裙子和包吗?”
“……买过。”
“我没给你送过求婚钻戒吗?”
“……给过。”
“那不结了。”他又把手伸了过来, 放在我腿上摸来摸去。
可这根本不叫追啊!你这回答也太直男了吧!严格来说是我先追的你啊!不对,什么严格来说, 根本不严格也是我追的你啊!什么送花买衣服香水化妆品包包送求婚钻戒, 全都是我辛辛苦苦追到你之后才发生的!不能算!
“乖, 不要闹了。”承太郎懒洋洋的翻了个身, 一双漂亮的绿眼睛眯缝着, 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我更委屈了。
于是我一头栽在他身上, 把脸埋在他的胸膛猛吸了一大口,“这根本不算倒追啊……”我抱怨。
他撸了撸我的头,假装没听见。
我又想起了十年后的艾琳和徐伦说,在我“失忆”的十年里,他为了把我追回来干了很多哭笑不得的囧事前,可是现在却一脸的神闲气定,胜券在握的样子,这个人,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做珍惜!
可恶,我要再——
“不许为了尝试艾琳说漏嘴的内容而故意再给自己整失忆。”承太郎闭着眼睛开口。
可恶,他到底是怎么知道我在想些什么的啊!
承太郎叹了口气,“我说,你是不是因为艾琳和徐伦都长大一点了,能在一些简单的事情上照顾自己了,所以就没事做了?”
“嗯?”这话里话外,好像有什么不得了的暗示啊。
“我觉得你已经忘记了当初被带婴儿这件事支配的恐惧了。”
……woc,他在笑啊。
“停停停停停——”我用手撑住他,“我认错,我认输,我举手,我投降。”认怂道歉一气呵成,不然他真能让我再生一个,“我不想要第三个了,奉劝你也别做‘第三个女儿肯定是不会迫害我的贴心小棉袄’这样的春秋大梦。”
“嘁。”他不满的啧了一声。
“我是说认真的……”
“我知道。”他放弃,躺了回去,然后伸手摸了摸我的头,把我按在了他的胸口,我的脸贴着他结实的胸肌,耳朵里听到的是他的心跳,以及呼吸时的起伏。
我承认了,我确实很贪恋。
贪恋这个人的怀抱,贪恋这个人结实的臂弯,贪恋这个人的宠爱。
“要不要孩子,是你自己说了算的。”他说,“我当然没有资格强迫你。虽然我很想要。”
“你又不带。”我吐槽。
承太郎:“……”
“我们下个月去意大利度蜜月吧,不带姐妹俩,把她俩交给爷爷奶奶?”我趴在他怀里建议。
“她俩知道的话,会生气的。”承太郎老实回答。
“我想过两人世界嘛。”我趴在他身上用力蹭,“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奇怪的招事体质,万一带上她俩,又遇上了奇怪的事情该怎么办?”
“……”承太郎一脸被说服了的表情,随后他叹了口气,“好吧,不过你自己去说服她们。”
——结果当然是说服了。
只是走之前,艾琳很小声,很小声的在我耳边问,“那回来的时候,能不能给我捎个小弟弟回家?”
我:“……”对不起!妈妈不想要第三个!
承太郎憋笑憋的很辛苦。
结果到意大利的时候,我的乌鸦嘴不幸言中了“出去旅游一定遇到事”的flag。
当我和承太郎在民风淳朴的那不勒斯街道上散步的时候,有个小姑娘抱着个石头从我们头顶上飞跃而下,当场去世。
就砸在我面前。
当场死亡。
救都来不及。
我思考了一下,这是跳楼又不是沉海,为什么要抱着个石头?而且从这种高度跳下来还抱着个石头,落地之后肯定整个人都血呼啦呼的了,怎么可能这么完整。
得出结论,这个小姑娘抱着的石头肯定不是什么普通的石头。
就在我试探性的踏出一步的时候,承太郎拽了我一把,有个警员从远处跑过来把我推到了一遍,“抱歉,抱歉让一让。”
他跑到了女孩的尸体边上,联系了救护车和警车,没有一会都来了,因为是目击证人的关系,我被留下来询问当时的情况。
“我说,她当时手上抱着一块西瓜大的石头……”
“没有石头啊。”对我做笔录的小警员一脸茫然,“我们勘察了现场,根本没有你说的石头。一点碎屑也没有。”
“很抱歉,我的妻子可能是受到了惊吓,看错了。”承太郎向前一步,把我环在了怀里,“我们只看到这个女孩从高楼上跳了下来……”
“哦……是这样啊,真是非常的抱歉,夫妇两人来旅游却遇到这样的事情,祝你们接下来在那不勒斯的旅行愉快。”小警员摘下了自己的帽子,微笑着说道。
承太郎捏了下我的手。
——是的,他也看出来那块石头有问题了。
在女孩死亡之后,那块石头居然消失了。
不是异能就是替身,选一个吧。
但是,有一点我也是清楚的,承太郎并不想管这些事情,他从来不是个好管闲事的家伙。
“对了,我们去看看布加拉提小队吧。”为了转移注意力,我对他这样建议到,“布加拉提现在应该也在读大学了,一边读大学一边还要兼顾门外顾问的工作,他应该还挺辛苦的。”
“说起他来,当初还是我坚决要求他不许辍学才读完书的呢,这家伙脑子本来就很好用,做事情也果决,能继续读大学真是太好了。”
“……”承太郎无奈的看着我,“今天太晚了,过两天再说吧。”
我同意了他的提议。
然后过了两天,我在某个餐厅看到布加拉提的时候,他正好在和一个老人亲切的交谈——似乎是因为老人的女儿跳楼了,但是在父亲的眼里女儿并没有自杀的动机,但是警方却一致认为确实是自杀,所以老人家过来拜托街道办主任布加拉提来调查女儿真正的死因。
他怀疑那个和女儿交往过密的雕塑家杀了自己的女儿。
……这事情听着有点耳熟。
送走了花店老板之后,布加拉提才来迎接我和承太郎,“真是抱歉,花子小姐,承太郎先生,我这边有事情要忙。”
“很奇怪哦,”我说,“是我目击了他的女儿死去。”
“嗯?”布加拉提一愣。
“从她的行为上来说,确实是‘自己跳下去选择了死亡’,但是当时我明明看见了她的怀里抱着一块石头——等到救护车来的时候,那块石头却不见了,案发现场也没有留下任何石头的碎屑,很奇怪对吧。”我抬起头看着布加拉提,“所以,我合理的怀疑这块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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