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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说我是高攀——椿筱

时间:2020-11-16 09:14:09  作者:椿筱
  这句话一出,李庚长大了嘴巴。
  许非白往靠背上一仰,心情更加复杂,他以前觉得钟意虚伪,像是把真正自己藏起来了。
  如今他真的揭开了钟意真面目一角,却没有任何高兴的感觉。
  因为他突然发觉,真正的钟意也许根本就不爱他。
  “也许…也许钟意不知道这些呢。”李庚安慰他,“你别多想。”
  “钟意是学中医的。”
  许非白一句话就反驳了他。
  在这方面,钟意是专业的。
  李庚蓦然打了个寒颤,他心里钟意一下子就变了样,那副贤惠的外表下竟然有这样的心思。
  两个人又沉默了一阵,许非白突然坐直身子,转过头看着李庚,“李哥,我要回B市。”
  “可是…”李庚想了想,“我去安排。”
  “嗯。”
  许非白转过头,外面灯火通明。
  他的心,却慢慢变得冰冷。
  很多东西,以前不觉得奇怪,现在仔细想想,也不是没有兆头。
  不管真相如何,他怎么也不肯相信,钟意一直以来都是在欺骗自己。
  -
  李庚给许非白订的飞机票是早晨八点,他们提前半小时过来,被工作人员请去vip候机室,在那里许非白遇见了一个熟人。
  这人是他爸爸的朋友,以前见过两次面,是医疗界大佬级人物,许非白喊他伯伯,见面自然是要打声招呼。
  对方见了他也挺高兴,在一边问东问西,两个人寒暄一会,那个伯伯突然问他:“你妻子出国的事办好了吗?”
  “出国?”许非白一怔,“谁要出国?”
  “你的妻子。”那个伯伯看他这样,也不确定起来,“是叫钟意吧,我和她爸爸以前认识,最近她拜托我找了找国外医院的资料,说想要给她爸爸办转院,听说已经跟那边医生联系好了,怎么?你竟然不知道这件事?”
  许非白立马笑道:“知道的,我这段时间太忙给忘了。”
  伯伯飞机比许非白早十分钟,很快他就离开,许非白在人离开那一瞬间一下子变了脸。
  孟宇一直在旁边听着,好奇的问:“许哥,意姐要出国啊,那你们两个岂不是要异地了。”
  李庚用手碰了碰孟宇,示意他不要说话,没看到许非白脸色都变黑了嘛。
  此时许非白大脑变得一片空白,原来这段时间钟意一直在计划出国的事。
  她不仅仅想要离婚,她甚至还要离开这个国家。
  为什么?
  她就这么不想跟自己生活在一起。
  哪怕之前是装的,为什么不一直装下去?
  一股奇妙的感觉从心底涌上来,许非白恨不得现在就到B市,他现在心里就只有一个想法。
  钟意,你跑不掉。
  他要抓住钟意,不管怎么样,他都要抓住钟意。
  飞机正常起飞,两个小时以后成功到达B市,刚下飞机,许非白就给钟意打了个电话。
  结果那边没接。
  许非白心里莫名慌了一下,现场粉丝太多,他被李庚簇拥着才上了车。
  等上车以后,手机出现了一个陌生电话号码,许非白一般看到没有备注的都不会接听,这次不知道怎么了,下意识接了起来。
  “喂。”
  “是许先生吗?”电话那边的男声略显熟悉,很快就做了自我介绍,“我是鸿伯。”
  “鸿伯啊,你好。”许非白很快就想起他是谁,“怎么了?”
  “先生,今天早晨钟老爷去世了。”
  ——咣当。
  许非白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砸了自己心脏一下。
  “还有一件事。”鸿伯又说,“夫人,也就是钟意,在赶来医院的路上…”
  “出了车祸。”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食物的那些东西是我在网上查的
  如果不对,就当是本文私设吧
  钟意失忆了,后面就是纯甜了
 
 
第17章 下嫁
  四年前, 逼仄的小巷里。
  “喂,阿意。”
  “喂,爸。”
  “干什么呢?”
  钟意扫了一眼躺在地上捂着肚子的几个小流氓,把手里棍子往旁边一扔, 面不改色的对电话里的人说:“我在图书馆学习呢。”
  “学习好, 好好学习。”钟润声音醇厚, 略显欢快, “这周有空吗, 找个时间回家吧。”
  钟意又用拳头吓了吓眼前几个蠢蠢欲动想要爬起来的人, 他们见此再次躺倒在地上装死, “回家做什么?爸你找我什么事?”
  “爸给你找了一门亲事, 对方家背景不小, 态度也挺诚恳, 说不定能当上门女婿,这样以后你继承家业也有人帮你打理, 你这周回来见见男方,要不今天加上微信也行, 爸爸把微信推…”
  “爸。”钟意打断他的话, “我才二十岁,相什么亲啊,再说我不想继承家业,我想当中医。”
  “中医有什么好的,活多钱少还得服务病人,当大老板多省心。”钟润苦口婆心,“爸爸已经把江山给你打好了,你只管接手享受就行。”
  “我不想享受,再说就算我要继承家业, 我也不会找个男人跟我一起分享,我只想独吞。”钟意被他唠叨的受不了,“图书馆不让打电话,挂了。”
  “诶,阿意,等…”
  电话挂断,钟意拿起地上脏了的包,用手指了他们一圈,“你们记着,下次我在校门口再见你们一次,就打一次。”
  接着转身往巷口走。
  唉老爸真烦,竟然要给她相亲。
  谈恋爱结婚有什么好的,没有男人配的上她。
  钟意一边走一边拿着手机给舍友发消息,问她们需不需要带饭,因为低着头,所以没发现,这时候身后有一人拿着刚才她扔一边的棍子慢慢接近她。
  然后…
  ——砰。
  钟意感觉自己眼前一黑,然后晕了过去。
  鼻间萦绕着一股消毒水和花香混合的味道。
  钟意睁开眼睛,入眼是白色的天花板,她耳边是滴滴的机器声。
  她全身酸痛,后脑勺隐隐作痛,有那么一瞬间,钟意恍惚了一下,她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在哪。
  这时,门那边响起动静,钟意顺着声音看过去,跟进门的护士打了个对视。
  ——咣当。
  护士手中的治疗盘直直掉在地上,发出金属跟地板碰撞的刺耳声音,那个小护士根本顾不上捡,转身往门外跑,一边跑一边大喊,声音大的整个楼道的人都听得见,“赵医生,赵医生,11床醒了,11床病人清醒了。”
  这么惊奇吗?
  钟意感觉从她声音里听出了“奇迹”两个字。
  几分钟后,几个医生护士匆匆跑过来,他们把她团团围住,其中一个头发稀少的医生摁住她的肩膀,拿着东西看了看她的瞳孔。
  这里是医院啊。
  钟意反应过来,看来她被人打进医院了。
  啧,真丢人。
  她想尝试着想要发出声音,却发现嗓子干枯,发出来的像是鸭子叫。
  “许夫人,您不要着急。”医生托护士给钟意倒了一杯水,给她拿过来让她喝下,在一边笑眯眯的说:“您已经睡了三天了,口干舌燥很正常,一会就能恢复正常了。”
  钟意听完,说:“你搞错了,我不姓许,我姓钟。”
  但是医生没有听清她这句话,只听到一个“许”字,他拍了拍她的肩膀,一副我懂的样子,说:“放心,我们已经给许先生打过电话了,他说主持完葬礼就过来。”
  许先生?
  葬礼?
  这都哪跟哪。
  钟意觉得自己头还是有点晕,她好像听不懂医生在说什么。
  接着她又被推去做了几个检查,几个医生围着她看了好久。
  一直等到下午,一个中年男人迈进病房,钟意见到他才有了真实的感觉。
  她此时嗓子好了个差不多,还是沙哑,只不过没有那么难听,“鸿伯,你来啦。”
  “阿意,听说你醒了,许先生走不开,让我先回来照顾你。”鸿伯坐下来,仔细瞧她,关心问道:“你感觉怎么样?好些了吗?”
  “我感觉还可以。”钟意问他:“报警了吗鸿伯,打我的那几个小混混找到了吗?”
  鸿伯一头雾水。
  钟意是被大货车追尾出的车祸,进了医院以后昏迷了三天,这几天许非白又要照顾她又要操办钟润丧事,忙的不可开交。
  怎么钟意一醒过来,不问钟先生,不问许先生,不问车祸。
  问的竟然是小混混。
  “阿意,你在说什么?鸿伯怎么有点听不懂。”
  “我在问你打我的那几个小混混,打我后脑勺让我进医院的那个,抓住了吗?”钟意有点急了,鸿伯这是怎么了,接着又问:“我爸呢,我都住院了,他怎么也不过来,让我一个人在医院,鸿伯你看他还有爸爸样吗?”
  如果说前面这一句还让鸿伯有点摸不着头脑,后面这一句让他整个人傻眼了。
  他张大嘴巴,想说钟老爷已经去世了,你忘了吗。
  又硬生生把那句话憋了回去。
  这时钟意一句话让他如梦初醒,“鸿伯,你头发怎么白了这么多,我上周回家你不还是满头黑发的嘛。”
  “我头发早白了。”鸿伯脸色大变,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冲进他的脑海里,他顿了顿,问钟意:“阿意,你今年几岁?”
  “鸿伯,你今天好奇怪,是不是老糊涂了。”钟意笑道,“我今年二十岁,你忘了吗?”
  鸿伯眉头微蹙,“那你记得你是怎么进医院的吗?”
  “我和…”钟意想了想,如果她爸知道她和混混打架肯定又要骂,便改口,“走路上,被人打了一闷棍。”
  鸿伯像是确定了什么,起身,安抚她说:“阿意,你等我一下,我去给你找医生。”
  刚走不久的医生又再次被喊过来,他在钟意床前问了半天,最后把鸿伯喊出去并且告诉他,很遗憾,经过这场事故,钟意丧失了四年的记忆。
  “什么?我…我失忆了?”钟意听到这个消息,双眼有些迷茫,很快她挥挥手,噗嗤一声笑出来,“鸿伯你在跟我开玩笑吧。”
  “是真的,阿意。”鸿伯对她点头,看起来极其担忧,“医生说你头部受了伤,失忆是因为这件事造成的。”
  “不不不,这不是真的。”钟意往床上一躺,重新闭上眼睛,“我应该是在做梦,再睡一觉就好了。”
  “阿意…”
  “鸿伯你不要吵我,我没有失忆,你们都是我的梦,是假人。”
  看着床上紧闭双眼的钟意,鸿伯眉头皱的更深,他理解钟意的这种行为。
  一觉醒来世界发生了变化,还被人通知说她丧失了几年的记忆,任谁都不可能相信这是真的。
  再说钟意刚醒,身体还很虚弱,他还在犹豫要怎么告诉钟意关于钟润去世的事,如果说了,不知道会不会给人形成更大的打击。
  在或许,钟意只是一时记忆错乱,说不定真的睡一觉就好了。
  所以鸿伯一时没有跟人说太多,他把钟意身上被子往上拉了拉,“那你先睡吧,等醒了我们再说。”
  钟意本来是为了逃避这件事,毕竟失忆这种事太过于狗血,也太过于天方夜谭。
  结果不知道是因为太困了,还是脑子没有恢复,等她闭上眼睛真的有一股困意来袭,她也因此很快睡了过去。
  等她再醒来,外面的天都黑了。
  而钟意也很快发现自己手被人握着,一个男人躺在一边。
  男人身穿黑色衬衣,仅仅露出一张侧脸,尽管是一张侧脸,还是能看出他五官精致且俊美,皮肤白皙,白的在钟意脑海里就剩下了“吹弹可破”四个字。
  她盯着人看了几秒,然后高高举起自己另一只手。
  下一秒。
  ——啪。
  许非白感觉自己耳朵那里“嗡”了一声,脸颊疼痛感迅速传到他大脑中枢,他在一瞬间惊醒,条件反射一样坐直。
  他睁开眼睛以后,目光呆滞的盯着钟意看了一秒,刚刚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还没开口,结果钟意比他还激动。
  “你谁啊?”钟意半坐起来,情绪激动,“你干嘛对我耍流氓。”
  许非白那半张脸有些涨疼,他甚至能想象到那半张脸一定已经红了,说不定还清楚的显示出了一个巴掌印。
  所谓打人不打脸,更何况他还是靠脸吃饭的。
  许非白怒了,也忘记了刚才鸿伯曾经叮嘱他钟意脑子出了一点问题的话,挺胸说道:“我是你老公!”
  钟意脸上血色尽失,又高扬起手臂,许非白见状起身往后一躲,对方成功扑了个空。
  床上的钟意绑着袖带和带着心电图,挪动范围仅且只有周边一点,见此她变得更加张牙舞爪,气急败坏的对许非白说:“臭流氓你给我过来,你再胡说八道看我不撕了你。”
  “我不过去。”许非白双手抱胸,睥睨了她一眼,“有本事你过来。”
  “你以为我过不去吗。”
  “你能过来你过来呗。”
  ……
  当鸿伯听到声音跑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小学生对骂场景,他有点汗颜,心说钟意二十岁这样也就算了,怎么许非白也给带跑风格了。
  他连忙上前阻止两个人口水战,好不容量劝消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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