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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恋爱游戏里养崽——一只甜兔

时间:2020-11-16 09:21:31  作者:一只甜兔
  这一天江望显得比往日粘人一点。
  下午陆梨在院子里教小葱写作业,他便拿块木头在边上看,雕一会儿就得看陆梨一眼。
  她今天没上妆,素着小脸坐在阳光下,依稀可见脸上细小的绒毛。小葱和她说话的时候,她托着腮,垂着眼,唇角还些笑意。
  江望盯着她的唇角看了一会儿,移开视线。
  再多看一眼,他怕自己会把人抱上楼。
  等到了晚上,江望到灶前也忍不住把陆梨拎过来看着,也不需要她做什么,只是他想看到她,一看不见她就心慌。
  陆梨坐在小板凳上,纳闷道:“我坐这儿就行了?不用帮忙吗?”
  江望“嗯”了一声,抬眸看她一眼:“不用,就坐在这里。”
  这反应,还让陆梨真有一种把人睡了的意思。
  她轻咳一声,一本正经道:“行。”
  陆梨也没光坐着,顺便和林青喻商量一下回去排练的内容,他们下个月还有几场音乐节要参加,她想了想没急着回去,得和现在的乐队磨合了才能演出。
  “哥哥,我们什么时候去京市?”
  陆梨头也不抬地问。
  江望瞥她一眼:“八月底。”
  陆梨点头,然后啪嗒啪嗒打字,打完又接着问:“下个月我们不出门吧?”
  江望手里的动作顿了顿:“嗯。”
  陆梨继续啪嗒啪嗒打字。
  短暂的寂静后,江望停下动作:“梨梨。”
  陆梨抬头,一脸无辜地看向他:“嗯?”
  “今天只看我好不好?”江望说话声音放得很低,但确保陆梨都听见了,“我会吃醋,你看小葱、手机,都吃醋。”
  陆梨张了张唇,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
  总觉得这时候无论说什么都显得自己是个渣女。
  江望这样直白,她完全没有招架之力,只好应道:“好。”
  放下手机后两人也没闲着,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天。从小葱说到上学,再说到以后,说着说着江望忽然提起结婚的事。
  “喜欢什么样的婚礼?”
  他盖上锅盖,耐心地等着陆梨的回答。
  陆梨认真地想了想,道:“人少一点的,有你们在就好,不想请很多人。”
  江望注视着她:“还有吗?”
  “想穿很漂亮的婚纱。”陆梨说起婚纱还有点怀念的意味,“以前小时候,看那些很大裙摆的婚纱,就会想自己穿上它的样子。”
  话题一开,陆梨又开始叽叽喳喳起来。
  江望耐心听着,心里的情绪也渐渐散了。
  这顿晚餐异常丰盛,小葱都比平常多吃了一碗饭。
  陆梨被江望盯着,全程老实吃饭,是偶尔和小葱、奶奶说两句话。奶奶瞧瞧陆梨,又瞧瞧江望,低下头笑了一下。
  下午晒在后面的床单很显眼,陆梨一眼都没敢往那里看。
  吃过饭,江望和奶奶一块儿收拾厨房。
  陆梨和小葱拿着吉他去了院子里。
  夜里,大院中间燃着火堆。
  一盏路灯远不及这火堆来得亮。
  院里的崽子们围坐在一起,听小葱弹吉他、唱歌,拍手给她打着节拍。陆梨这次来带了新的乐谱和教材书,还有一些录像,小葱很喜欢这些,这些比那些玩具更讨她喜欢。
  如果小葱愿意,陆梨更想带她去大城市念书。
  可小葱和奶奶相依为命,她说不出这样的话来。
  陆梨跟着小家伙们一块儿拍手,江望看了片刻,上前摸摸她的脑袋,俯身到她耳边,低声问:“想不想上屋顶去看星星?”
  “看星星?”
  陆梨眨眨眼,仰起脸看了眼天。
  今晚没什么星星,只有一轮弯弯的月。
  但陆梨刚把人睡了,生出点女朋友的自觉来,起身悄悄和江望走了。
  村庄是平房设计,他们经常在屋顶晒些谷物,因此家里常备着梯/子。
  梯/子放在后门处,陆梨先爬上去,江望在底下稳稳地扶着梯/子,提醒道:“站稳了再松开。”
  陆梨站稳,随后转身瞧着江望上来,他快到时还忍不住伸出了手,两人手牵手上了屋顶。
  屋顶虽平坦,但并不宽敞。
  上面放了一张草席,似乎小葱常来这儿玩。
  江望率先在草席上躺下,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躺下试试。”
  草席就这么丁点儿大,小葱还是个小小人。陆梨躺上去,两人就挤在了一块儿,但这么挤着他们却都不想分开。
  江望想要的亲密感,陆梨这会儿才泛上来。
  她直接将脑袋靠在江望的肩膀上,看着似乎很低又似乎很远的天。
  江望握着她的拇指,轻轻抚着上面的齿印:“以后别咬。”
  陆梨捏了他一把,嘟囔道:“上来是看星星的,不许你说这些。”
  昨晚陆梨几次都想咬手指,但多数手还没碰到唇,就被江望捉去了。
  江望在床上和平时不太一样,倒是有点像在拳击台上,侵略性很强,力道很凶。他有所克制,陆梨知道,但她装不知道。
  毕竟不装,受苦的还是自己。
  想到这儿,陆梨小声和江望商量:“哥哥,这周不睡了行吗?”
  江望仰头看着天,平静地问:“睡一次就厌倦了?”
  陆梨:“...不是。”
  她纳闷道:“你怎么不讲理。”
  江望侧眸,盯着她:“哪儿不讲理?”
  好在江望没继续说这件事,只问她:“这件事想了多久?”
  陆梨生出点不好意思来,轻咳一声,欲盖弥彰般道:“没多久,就几个月。在家我总往你身上看,看久了我就...咳,你懂吧?”
  江望很直接:“不懂。”
  陆梨:“...不懂就算了!”
  江望见好就收,语气温和地和她商量:“浪费不好,我们把剩下的用完。”
  陆梨闷着脸:“可以带回家用,也不是浪费。”
  江望定定地盯着她:“我想用。”
  陆梨别开脸,哼道:“明天再说!”
  “好,听你的。”江望靠近陆梨,亲了亲她的耳垂,“明天再用。”
  陆梨:“......”
  明明夜空清透,月色绵延。
  陆梨却皱着眉,她冥思苦想,江望到底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是他们分别三年之后,或是更早。
  许久,陆梨叹了口气,翻身趴在江望胸前,幽幽道:“知道了,满足你就是。”
  江望弯唇:“谢谢梨梨。”
 
 
第70章 陆梨&江望
  十一月的京市, 秋风席卷大地。
  陆梨选了条格子围巾,对着镜子照了照,又补了口红才拎着包小跑着下楼, 眼角眉梢的笑意一看就是去见男朋友的。
  开学两个月,舍友都知道她们系的美人有个恩爱的男朋友。
  她们揶揄地笑:“晚上是不是不回来了?”
  陆梨从门外探脑袋进来, 笑眯眯给她们比了个飞吻:“啾!”
  “快去!人都等着了。”
  每回陆梨男朋友来接, 都是站在楼下不远处等,她们起初还在阳台上看热闹, 后来倒是习惯了。这么个大帅哥和她们宿舍的宝贝,倒也挺配。
  陆梨年岁比她们大,平时对她们很照顾。
  更重要是, 她居然是“也要”的键盘手, 那可是“也要”。
  近几年“也要”乐队可以说是国内最红的乐队,主唱有颜有实力,乐队整体水平过硬。尤其是主唱林青喻,他性子孤傲、低调, 除了巡演和音乐节等, 几乎不会出现在大众面前。
  因着陆梨的关系, 她们宿舍人人都有林青喻的签名专辑。
  这么个宝贝,谁都稀罕。
  陆梨蹭蹭跑下楼梯, 快到一楼的时候才放慢了脚步, 装作认真下楼梯的模样。但等跑到江望面前,一眼就露馅了。
  “又跑了?”
  江望瞥了眼她跑得红扑扑的脸, 伸手牵过她。
  陆梨笑着撒娇:“没有, 是我的腮红。”
  江望也不拆穿她,见她穿得暖和,就没多说。
  陆梨把包往江望手上一挂, 道:“不用总是来接我的,我们乐队的吉他手顺路,可以顺便把我带去排练室。年底公司不忙?”
  “不忙。”江望面不改色地背着陆梨小巧可爱的包,“累不累,晚上吃什么?”
  陆梨想了想:“不累,晚上想吃面。”
  江望点头:“好,你们排练的时候我去买。”
  这个月七号,林青喻他们在京市有场音乐节。
  陆梨还纳闷这个日子怎么这么巧,居然是在江望生日当天。这段时间,陆梨一边上课还要抽时间出来排练,说起来倒是比江望忙一点。
  江望在分公司挂个名,平时做点自己喜欢的事,还挺惬意。
  说来也怪,江望平时喜欢的事是做木雕,偶尔还当个志愿者去参加救援。这个日子倒是跟裴让过得差不多了,就是当年裴让是一个人,江望不是。
  陆梨晃了晃江望的手,还有点遗憾:“哥哥,不能陪你过生日了。”
  江望自然地应:“晚上陪我就可以。”
  陆梨捏他:“正经点!”
  江望瞧她一眼,也不应声,眼神里的意思倒是挺明显:我哪儿不正经了?
  这会儿时间还早,江望将陆梨送到排练室之后出门去菜市场买菜。但凡有陆梨来排练一日,他们乐队就能吃上江望的饭。
  因为这个原因,乐队的人还挺喜欢江望的。
  他话少人也安静,最重要的是对陆梨好。
  当天色完全暗下来的时候,训练室恰好落下最后一个音符。
  林青喻随手拨了拨发,斜眼瞧着陆梨他们。这群小子,刚结束就围着陆梨叽叽喳喳,不是说歌的事就是问学校里的事。
  “梨子,你们学校是不是有个叫那什么的?”
  “你起开,那天人说是我粉丝。”
  “行了行了。诶,梨子,我们这次配合得怎么样?”
  陆梨边上围着三个人,一人一个问题,她都回答不过来。
  不过半年,他们就磨合得很好了,彼此还好声好气地提些意见。
  训练室在近郊别墅里,什么都有。
  林青喻一次性租了十年,他们到京市来演出就会住这儿。
  江望做完饭,上楼准备喊他们吃饭。走到训练室门口,他一眼就看到了陆梨,她被围在中间,手里拿着笔,正在涂改些什么。
  林青喻懒懒地倚在墙边,安静地看着。
  江望轻扣了扣玻璃,林青喻朝他看来。两人一对视就知道彼此想说什么,毕竟也是同居五年的关系,时间抹杀不了对彼此的了解。
  “别闹太久,一会儿吃饭。”
  林青喻叮嘱了一句,开门出去了。
  两人往阳台上走。
  因着陆梨在,林青喻现在不在人前和公共场合抽烟,到了阳台才倒出一根,瞥了眼江望,客气地问:“要吗?来一根?”
  江望倒是不客气:“不要。”
  林青喻也不介意,咬着烟点上,含糊道:“说吧,什么事?”
  江望沉默片刻,问:“你们曲目定下了吗?”
  “早定下了。”林青喻稀奇地看了江望一眼,“你从来不过问这些事,这回是怎么着?对了,我说呢,你生日。是想问那首歌?有,她在呢,肯定得给你唱。”
  说到这儿,林青喻还觉得有点诡异。
  江望的生日,他年年给人唱歌算怎么回事。
  江望半晌没说话,看神色仍有迟疑。
  这个模样的江望可难见,他从来都是笃定的模样,这犹豫的样子不像他。林青喻不由打趣道:“到底说什么,难不成想求婚?”
  话音落下,江望忽而抬眸看他。
  林青喻僵住,深吸了一口烟,问:“真要在那天求婚?”
  话都说出来了,江望轻舒了口气,直接道:“想请你们帮个忙,暂时别告诉她。”
  安静许久,林青喻掐了烟,看向夜色:“什么忙?”
  江望道:“我写了一段词,想麻烦你加上去。”
  林青喻:“?”
  听了江望的话,林青喻又点了一根烟,琢磨着:“我们还得瞒着那小丫头排练,编曲也得重新来。这样,彩排这首歌我们练,你把那小丫头带走。其余的你当天发挥,不用演练吧?”
  江望松了口气,道:“谢谢。”
  林青喻轻哼一声:“你可别把我们演出搞砸了,要做就要做好的。词一会儿发给我,还有需要占用的时间,我去和主办方交涉。”
  说完,他丢了烟,摆摆手:“走了,吃饭去。”
  江望没再道谢,他懂,林青喻也懂。
  两人下楼的时候,陆梨正在一楼找人,满厨房地喊“哥哥”,就是找不见人。待看到江望和林青喻一块儿下楼,她还觉得古怪。
  总觉得这两个人凑到一起没什么好事。
  江望朝她伸出手:“做饭累了,梨梨给我捏捏手。”
  陆梨一听,忙跑过来牵他:“这周不做了,回家我做饭给你吃。”
  林青喻轻嗤一声,他说呢,原来做饭是在这儿等着他们。这群崽子不知道吃了江望多少东西,这忙就算他不想帮也得帮,遑论是向陆梨求婚,没人会拒绝江望。
  .
  彩排当天。
  “也要”排在晚上倒数第三个出场,后头还有两支乐队,也不知道林青喻是怎么去说的,竟然把自己换成最后一支乐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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