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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貌是长久之计——墨九言

时间:2020-11-16 09:23:32  作者:墨九言
  阿生说已物.色.好了传承子嗣的人选,此事事关重大,直接关乎着她的孙儿,她当然很想看看能被阿生挑中的男子到底是何方神圣。
  伯夫人悄然踏足了酒楼,给小二塞了银子,不准任何人喧哗,隔着数丈之远,待看见与傅生饮酒的男子时,伯夫人忽的怔住。随后,风韵犹存的脸上荡漾出一抹十分满意的笑容,仿佛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
  此时,温泽已有几分醉意,今日是冬至,傅生非缠着他要来喝酒,他无法只能依了一次。
  细一回想,还真是见鬼了,他竟是受不住傅生几句死缠烂打的言辞……
  “时辰不早了,该回去了。”温泽紧绷着一张俊脸,掩饰微醉之态。
  傅生在皇上面前大力举荐了他,此次温家能顺利脱罪,也是傅生相助,故此,温泽态度尚好。
  傅生眼角的余光早就瞥见了伯夫人,以免被温泽察觉到什么,他今晚便不纠缠了,“也好。阿泽,今日能与你共饮,我心实悦。下次你我去泛舟可好?”
  还有下次?
  温泽被傅生潋滟的桃花眼盯的心头发慌,忽的胸口一热,高挺的鼻梁也溢出薄汗,避开了对方灼灼的视线,淡淡敷衍了一声,“嗯。”
  很快,二人各往东西,各自回府。
  不多时,伯夫人回到了伯府,刚下马车就一路小碎步直奔傅生的庭院。她挥退了下人,行至傅生跟前,一脸欢喜,“阿生,事情办的如何了?”
  彼时,傅、温两家比邻而居,伯夫人对温泽知根知底,当时就幻想过让温泽当她女婿的。
  温家百年忠烈,男子皆是高大俊朗,能文擅武,这下傅家必定能得一个出众的孩子!
  傅生面颊微红,桃花眼潋滟闪烁,美的惊人,轻笑,“母亲放心,一切尽在掌控之中。”
  伯夫人又问,“若是让他知道了该如何是好?倒不是为娘不信任阿泽,主要……你的身份可是欺君之罪啊!咱们不得不小心谨慎!”
  当初是伯爷抱着才刚刚满月的傅生,去了先帝跟前求封了世子之位,明德伯府当初是靠着与皇家的姻亲才得封爵位,且是三代而终,老伯爷愣是求着先帝,又让傅生多袭了一代。
  傅生眼中闪过一丝遗憾,“等怀上孩子,我自会保持距离。”
  伯夫人很高兴,嘴里喃喃说,“能生下一个固然是好,可若是能有个两三个就更好了。”
  傅生,“……”他倒是也想啊!
  ****
  温府,翠书给温泽端去了洗脚水,她是温家的家生子,这五年来更是与温家共患难,与其他仆从不同,胆子也略大,一靠近了温泽,她眉头一蹙,诧异道:“侯爷,您身上好香,可是奴婢并未给您的衣裳熏过这样的香。”
  温泽被灌了数杯酒,正揉着发胀的眉心,闻言后猛然抬头……
  作者有话要说:  温泽:证据!我找到证据了!
  傅怼怼:打死也不会承认,233333~
  温泽:我不会放过你的!
  傅怼怼:你来啊~
  温泽:我真来了!
  傅怼怼:嘤嘤嘤,我跟你讲,你不能殴打朝廷命官!
  温泽:……
  伯夫人:好基因不能浪费啊,一定要多生几个^_^多多益善!
  温泽:→_→
  ————
  姑娘们,今天的更新奉上,咱们明天见啦~
  PS:有时候身上沾染了香气,自己本身可能意识不到,但别人一靠近就能闻到。 比如说体香,自己习惯了根本毫无所觉,别人一下就能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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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什么香气?”温泽眉头紧锁。
  他素来不用香, 此前是个废人,更是不可能用香。
  问出这一句,温泽低头嗅了嗅自己身上, 除却淡淡的酒气与烤羊肉混杂的气味之外,他似乎是闻到了一丝可疑味道,但并不明显。
  翠书觉得温泽有些古怪,不过温家如今走到这一步,她比谁都欢喜。
  侯爷只能重新站起来,哪怕是每日流连烟花柳巷,她也觉得没什么不妥,笑道:“就是香味呀,奴婢也辨别不出是何种香味, 反正就是很好闻。”
  温泽,“……”
  他近日来, 唯一亲密接触过的人只有一个,那便是傅生。
  而傅生是他所认识的男子之中, 最喜欢用香料的, 可……傅生身上的香气又怎会沾染到了他的身上?
  这一晚,温泽辗转难眠。
  明知自己的想法极其荒唐,但他却是不受控制的将那晚的旖旎梦境, 与傅生联系到一块。
  半夜, 温泽起榻作画,将他梦中看不清的那张脸填充上了另一张熟悉的脸。
  美人墨发及腰, 眼梢的多情妩媚竟与女装完美的契合了……
  温泽, “……”
  ****
  长寿宫内,晋王今夜留宿。
  太后在屋内等了许久,晋王浑身湿透的过来时, 皇太后眼眶瞬间红了,“阿蘅,你这又是何必?你是堂堂王爷,便是当真宠了谁又如何?你犯不着这样苛待自己!”
  晋王身上带着不可忽视的寒意。
  他方才在荷花塘待了整整一个时辰,加之夜间风大,他又是重伤初愈,清瘦的面容透着明显的疲倦与憔悴,还有抹不去的狼狈。
  “够了!母后不要再说了,若无他事,还请母后离开!”
  晋王素来温润如玉,彼时他的眼睛里有光,是温和如四月暖阳的光。
  可是此时此刻,晋王的眸中透着难以忽视的煞气,就仿佛从今夜开始,他脱胎换骨,自此从人间坠入地府,再不复以往良善温和。
  皇太后怔住。
  自打晋王身份大白后,这还是晋王第一次对太后如此冷漠无礼。
  “阿蘅,你在怪哀家?哀家今日原本是要……”
  太后想替自己辩解,晋王打断了她的话,言词之间毫不留情,“母后是想让宋家女入宫,以便分散昭淑媛的圣宠,再将昭淑媛推向我?母后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挑起我的好胜心。”
  说到这里,浑身湿透,唇色发白的男人,忽的自嘲一笑,“母后,你成功了。”
  无论今晚的结果如何,太后成功了。
  他要争!
  其实晋王心里很清楚。
  除却太后想让他争之外,帝王也是这个想法。若是自己不争,帝王又有什么理由彻底除去他呢。
  呵呵,身份大白之后,人人都道他好命,竟是原太子,是天潢贵胄,注定了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可谁又知道,这一切皆不是他想要的。
  他宁可自己不是什么原太子。
  他只想做一个普普通通的世家子弟,有着自己的抱负与心爱的姑娘。
  可如今,一切皆非他所愿,他也无可奈何只能去背负,只能去争,只能成为他曾经最厌恶的那类人,做着他最厌恶的事。
  命不由他!
  太后察觉到晋王情绪不对劲,今晚之事皆由她而起,也是她间接害了晋王,太后担心母子之间从此会闹出罅隙,就没再多言。
  离开后,太后让自己镇定下来。
  方才晋王所言,是打算开始争了么……
  或许今日之事,也算是弄巧成拙了,撇开其他利弊不说,她的确就盼着晋王有争帝位的心思。
  ****
  次日,温舒宜醒来时,黄太医已在轩彩阁静等已久。
  褚彦已去上朝,温舒宜都不知他是几时离开的。
  徐嬷嬷伺候她起榻洗漱,背着玉珠,压低了声音道:“娘娘,皇上让黄太医过来,给您请脉。”
  温舒宜,“……”
  她哪里不知道皇上的意图?看来皇上还真要一个孩子。
  温舒宜没有拒绝,洗漱穿戴好,就去了外殿见黄太医。
  温舒宜已是正四品淑媛,还是鲜少有封号的妃嫔,帝王对她的宠爱可见一斑。而如今温家也已脱罪,故此,黄太医对温舒宜甚是恭敬,一番诊脉过后,未曾隐瞒,直言道:“娘娘,您除却身子骨有些虚弱之外,并无任何不妥之处。”
  此前,温舒宜将皇太后“赐”的汤药都吐了,她并未服用,但入宫以来,肚子也没甚动静,故此她也会怀疑过她的身子是否有利于怀孩子。
  皇上既然想要她生下皇嗣,那从今日开始必然会让人照料她的饮食。
  有了皇上庇佑,她也能更好的应对太后的那些阴损手段。
  温舒宜的手放在了小腹上,粉色樱桃唇微微一扬,“多谢太医。”
  她的确想要一个孩子了。
  直至如今,她依旧不可能将帝王视作良人,纵使眼下圣宠无边,可谁又知道,皇上的心思能在她身上放多久?
  皇上昨日一招反败为胜,轻易挑拨了太后与晋王母子之间,也指不定已激发了晋王造反的心思。
  可见,在这宫里,无论如何深沉的城府,终还是被帝王玩.弄于股掌之中。
  温舒宜已看清了自己的身份,她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也知道如何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在这宫里,真情是最不需要,也是最危险的东西。
  她如今什么都不能失去,更是不能失了心。
  如此,活着也轻松洒脱。
  这厢,黄太医一离开轩彩阁,就去了帝王跟前复命。
  褚彦刚下朝,得知黄太医在御书房恭候,他心跳加快了些许,也不由自主的加大了脚下步伐。
  不过,帝王并未直接问出口,但听到黄太医禀报并未探到有孕脉象时,帝王内心深处正肆意摇曳的花儿们,一瞬间纷纷蔫了,仿佛是到手的崽儿,说没就没了。
  他知道温舒宜将太后的汤药都催吐了,而自温舒宜入宫以来,他再也没有碰过旁人,如此频繁宠.幸,竟也没有种出一儿半女……
  帝王清隽的面容微沉,男人在这事上格外在意。
  再回顾这五、六年以来,虽说后宫嫔妃皆服用过太后的汤药,但至今无一人有孕过,这也着实打击人心。帝王只能宽慰自己,一定是太后下手太重,不是他的问题。
  这时,黄太医又道:“淑媛娘娘尚且年纪小,身子骨并无其他异样,想要怀上孩子并非难事,再者……老臣也无法笃定娘娘她就一定没有怀上。”
  “这话是何意?”帝王的眸光瞬间一亮,内心那些蔫耷的花儿又有了生机。
  黄太医见帝王如此激动,内心难免腹诽,他可不敢给皇上假大空的希望,也不敢直接让皇上不悦,老谋深算如他,折中道:“回皇上,这有孕脉象最早也得在怀上之后一个多月方才能查出来,老臣只能说,眼下暂时探查不出。”
  闻言,褚彦暗暗松了口气,但同时又开始紧张了起来。
  也就说,这一个多月,他都得静等!
  褚彦给黄太医下了一道口谕,“自今日起,你每日按时去轩彩阁请脉。”
  “是,皇上,老臣遵旨。”
  这一日,黄太医给温舒宜把脉的消息传遍了后宫,有黄太医每日请脉,太后再不敢轻易动手脚,而其他嫔妃更是笃定了温舒宜这是有孕了,不然皇上岂会如此重视她的身子!
  一时间,除却轩彩阁之外,后宫一片阴云密布。
  ****
  傅生有一个人尽皆知的癖好。
  他有起床气。
  即便身处要职,遇到天大的事,下峰们亦不敢打扰了他的好觉。一旦傅生睡不好,后果很严重。若是当日不上朝,必定能睡到日晒三竿。当然了,帝王召见除外。这几日告了早朝的假,更是起得迟。
  故此,温泽登门时,无一人赶去通报。
  温泽便就在院中静坐。
  时辰尚早,晨风刮的人脸生疼,石案上摆着一只小火炉,上面正煮着一壶雀舌,白色水汽蒸腾,遮住了温泽的视线。
  他真是着魔了!
  昨夜几乎不曾合眼,稍有睡意,脑子里就全是旖.旎画面,傅生的脸总能与他梦中的女子重合。
  等了稍许,温泽忽的站起身来,他猛然意识到自己的行径很是荒唐,简直就是不可理喻、荒谬至极。他此行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他又想从傅生身上探查什么?!
  正要离开之际,寝房的房门被人从里打开,温泽顺着目光望了过去,这一望,他的眸光在一瞬间如同被极寒的风刮过,彻底冻住了。
  只见傅生墨发及腰,褪去了平日里权臣的肃重与煞气,他身上裹着一件滚狐狸毛的披风,衬的面容莹白,黛眉醒目。
  眉眼若画也而不过如此。
  两人一对视,有什么怪异的情绪在空气里不停发酵。
  温泽听见了茶水沸腾浇灭炭火的声音,也仿佛听见了自己强而有力的心跳,他的身子僵住,无法动弹,目光一瞬也不瞬的凝视着几丈开外的人,很想上前扒开所有谜团,彻底看个究竟。
  忽的,傅生咧嘴一笑,挤出两只不甚明显的小梨涡,他裹了裹身上的披风,径直朝着温泽走来。
  “阿泽,我昨晚喝多了,这一觉竟是睡到了现在,让你久等了。阿泽今日是来接我一起去泛舟的么?”傅生走上前,亲手给二人倒了热茶。
  又递了一杯放在了温泽手中。
  微凉的指尖划过了自己的手,温泽回过神来,再度看向傅生时,他正品着茶,独属于男子特征的喉结明显的滚了滚。
  傅生的嗓音还带着晨起的低哑,“阿泽,你这样看着我,会让我误会的。”
  温泽,“……”
  不多时,伯夫人异常热情的招待了温泽用早膳。
  即便只是早膳,但各类大补食材都用上了,当归、鹿茸……但凡是男子滋补之物,伯夫人毫不吝啬的命后厨做成了药膳。
  “阿泽啊,我也是看着你长大的,你这身子骨清瘦了些,真该多补补。”身子补好了,才容易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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