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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综红楼之重生之后——松影明河

时间:2020-11-17 10:13:37  作者:松影明河
  却见小二嘿嘿一笑,左右看了看,压低了嗓音对几人道:“几位爷有所不知,这些爷们儿们聚到咱们这里,自然不是看什么风流才子,而是等着看溢香楼的追云姑娘。”
  “追云姑娘?”常混风月场所的柳溯吃了一惊,“哪个冤大头这么有钱?”
  小二嘿嘿笑道:“谁知道呢。咱们酒楼是只管做生意的,有钱谁还不赚呢?”
  这追云姑娘是溢香楼的头牌清倌人,寻常人便是一掷千金想见上一面,也是千难万难,更别说跟着人串场子了。
  像柳溯这种,因是家中幼子,管的不严的,平日里无事,也好喝个花酒,只从不留宿,更不会为着谁谁一掷千金。
  这追云姑娘,他也是只闻其名,未见其人的。
  在他想来,这追云姑娘再好,还能比得上别人送给他爹的那俩扬州瘦马?
  因此,那个花了不知多少钱才请得追云姑娘出场的,在他眼里,就是个人傻钱多的冤大头。
  “行了,”贾敬拿折扇敲了他一下,“又不花你的钱,你心疼个什么劲儿?说不定今儿咱们还有眼福,不花钱能白看看这位追云姑娘长什么样儿呢!”
  柳溯笑着一指大堂里的一群:“诺,这些都是存了这想法的。”
  几人都笑了起来。
 
 
第20章 贾敬
  实际上,存着这想法的,都落空了。
  结舍是学子之中很流行的一种活动,算是文人团体最初的一种雏形。
  一般担任舍长的,都是由某个书院中最出色的学子。
  这个出色,不单是指学问,还有出身和交集能力。
  因为舍中组织文会,或者是和别的文舍斗舍,都是需要财力和能安抚各方的手腕的。
  若是个死读书的,根本就干不了。
  当然了,能做舍长的,身上必须要有功名。
  要不然,读书人多清傲,其他人也不会服气。
  而那些空有财力、势力,学问却不怎么样的;还有学问极好,却囊中羞涩、不擅交际的;以及其他两项都不怎么样,却很有一套交际手腕的,一般都会做副舍长。
  待文舍举办活动的时候,他们有学问的就是门面和主力。
  然后有钱的出钱,有地方的出地方,擅交际的就帮忙布置转寰。
  现今世面上流传的文集,除却某些大佬的妙文,就是这些文舍中的学子的合集。
  而一个文舍的水平如何,看他们出的文集,就能看出个七七八八。
  哦,对了,说了这么多,就是想说:文舍都不穷,办文会绝对不会在酒楼大堂,而是租赁了醉云楼最大的那个雅间。
  那追云姑娘也不是谁想见就能见的,直接一顶小轿抬到了楼梯口,里面的人才戴了一个遮到脚踝的帷幕,由两个小丫头扶着,袅袅娜娜地上了楼,进了雅间。
  柳溯和刘光扒着门缝看了老半天,结果就只看到了人家一双小脚,贾敬和牛犇差点没笑话死他俩。
  刘光“呸”了一声,道,“楼子里出来的玩意儿,遮那么严干啥?”
  “等你掏钱呗。”柳溯倒是没他那么气闷,拍了拍他的肩膀坐了回去,嘿嘿笑道,“扶着她的那俩小丫头,长得倒是水灵。”
  “行了,别没出息了。”贾敬啐了他一口。
  这时,被贾敬派出去打探消息的张桂回来了,几人的心思都收了回来。
  贾敬问:“怎么样,探到什么了吗?那位追云姑娘到底为什么会移步来这醉云楼?”
  “没问出来,”张桂道,“醉云楼的这些伙计,应该是真不知情。”
  贾敬蹙眉优思,却也理不出个所以然来。
  牛犇一摆手:“咱们是来喝酒的,管那么多干嘛?来,来,来,喝酒。”
  贾敬眉头一松:“对,今日不醉不归。”
  可是,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他总觉得今天的事不太简单。
  柳溯笑道:“敬兄弟这一得了差事,咱们兄弟半个月都见不着一面。今日好不容易见了,是得好好喝一顿。要不然,下回想聚齐,还不知道是啥时候呢!”
  “哦,怎么说?”听这话音,是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贾敬不由好奇。
  刘光笑着一指牛犇:“牛大哥哥家里给他谋了个神机营百户的缺儿,过几天就要去赴任了。”
  贾敬有些诧异,上辈子牛犇可没这么早入仕。
  不过,好兄弟要踏入仕途了,他总是为他高兴的。
  于是,他替牛犇斟了一杯酒,给自己也满上,举杯道:“恭喜牛大哥哥了,小弟敬你一杯。”
  牛犇也不矫情,一饮而尽。
  随后,他又有些歉意地对贾敬道:“神机营不比别处,前三年轻易是不让告假的。明年敬兄弟小登科的时候,哥哥我很可能就不能亲自道贺了,还望敬兄弟见谅。”
  “你我兄弟,何必如此?”贾敬玩笑道,“人到不到无妨,只要礼到了就成。”
  牛犇啐道:“好你个贾臣恭,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溯兄弟,光三哥,你们俩到时候可得替我多灌他几杯。”
  “放心。”
  “牛大就瞧好吧。”
  两人连忙应承了,一时四人都笑了起来。
  菜过五味,酒也半酣。
  但四人都不大愿意回家,也就叫小二重换了一桌子解酒的菜色,有一搭没一搭地喝酒聊天。
  贾敬酒水喝得多了,难免内急,便朝三人告了声罪,由张桂扶着下楼,到醉云楼的后园方便一下。
  张桂扶着他解了手又净了手,摇摇晃晃地往回走,不慎与一个也是被人扶着的书生撞了一下。
  “对不住,对不住。”对方看他衣着不凡,连忙道歉。
  “无妨,无妨。嗝!”这种意外,贾敬自然不会计较,摆着手打了个酒嗝,半歪在张桂身上,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回走。
  这却是因他被风一吹,酒意发散了出来。
  张桂见他站都快站不稳了,一边半抱着他,一边劝道:“大爷,待小的派人去给牛大爷他们说一声,咱们先回去吧。”
  贾敬:“嗯?啊?哦。”
  得,这是喝迷糊了。
  张桂无奈地扶着他到了自家栓马的地方,招来候着的几个小子,吩咐他们给牛犇报信,再去租辆马车来,把贾敬给弄回家去。
  反正这个时候,可不敢让他骑马了。
  待马车雇来了,张桂叫了一个小厮帮忙,两人架着贾敬扶上了车。
  好不容易回了府,自然有丫鬟婆子迎上来,烧了热水伺候着洗漱宽衣,把贾敬安置到了床榻上。
  这么大的动静,少不得惊动了许氏,立时便派了大丫头海棠来看。
  这边一屋子的丫鬟正在外间收拾着,见海棠来了,都忙喊姐姐。
  贾敬房里的大丫鬟青碧连忙迎了上去,拉住海棠的手,笑眯眯地说:“怎么还劳姐姐亲自跑一趟?”
  这个青碧,自然不是贾敬小时候那个了。
  那个已经由贾敬求了许氏,配给了奶兄张桂,旁人见了,就喊一声“张桂家的”,青碧这名儿就留给了后来人。
  青碧今年也十七了,按府里的规矩,再有两三年就该配人了。
  她生了一张圆圆的苹果脸,看着就喜庆,一双大眼睛跟黑葡萄似的,机灵得很。
  她嘴又甜,心思又灵巧,又是个有志气的,不想着爬爷们的床,自然很得贾敬的意。
  许氏倒是想着把她给了贾敬,以免儿子到了新婚之夜手忙脚乱,在新媳妇面前失了面子。
  但贾敬上辈子尝够了荒淫无道的苦头,这辈子是打定主意修身惜福的。
  因此,许氏一提,他就回绝了。
  海棠也是个有心气儿,不愿意给爷们儿做妾的,平日里和青碧十分投机,说话也很是亲密。
  “你这小蹄子,”海棠一指头点在她的额头上,笑骂道,“怎么,我没事就不能来找你玩儿?”
  青碧作势捂着额头连连哀叫:“哎哟哟,姐姐可饶了我吧!”
  海棠噗嗤一笑,嗔了她一眼。
  青碧笑嘻嘻地挽着她的胳膊,撒娇道:“姐姐要来,我自是求之不得的。只姐姐是太太跟前的得意人,太太是一刻也离不得的。这日理万机的,哪有功夫理会我呀。”
  海棠伸手去掐她:“你这蹄子,能耐了,敢编排起我来了。改明儿大奶奶进门儿,可得好好紧紧你的皮子。”
  这话虽是玩笑,也未尝不是提点。
  海棠是见青碧到底年纪小,又在大爷面前得脸儿,怕她被这候府的繁华给迷了眼。
  青碧又不傻,自然明白。
  她感激地朝海棠笑笑,低声道:“劳姐姐挂念了。姐姐放心,我自己有数呢。别的不说,只看老爷屋子里那几个,三四十的人了,搁平常人家也该做祖母了,却还得日日立在太太房里打帘子,老爷也是半点儿体面不给的……”
  她说着,叹了一声,实在是不明白,这些个姨娘都图的啥?
  海棠拍拍她的手,说:“人各有志,她们自己选的日子,哪用你在这儿替人抱屈?你自己只要心里明白就行。我这回来,是太太打发我过来问问,大爷今儿是怎么了?”
  青碧道:“也没什么,只是外出会友,一时高兴,喝得多了。这会儿,大爷已经喝了醒酒汤睡下了,姐姐叫太太放心,这屋里都精心照看着呢。”
  海棠道:“有你在,太太是再没不放心的,不过叫我白嘱咐一句罢了。”
  青碧道:“姐姐好容易来了,正好我前些日子新得了几个花样子,姐姐也看看?”
  “改日吧,”海棠道,“太太那里还等着我回话呢。”
  “那我就不留姐姐了,我送送姐姐。”
  “不用送,照料大爷要紧。我这就回去了。”
  “走吧,几步路的事儿。”
  青碧一路挽着海棠出了陶然居的门,两人又说了几句闲话,她便折了回来。
  却不想,就这一会儿的功夫,就叫人钻了空子。
  贾敬屋里共有两个大丫鬟,青碧和红湘,拿的是府里二等的月例等。
  另有四个二等丫鬟,拿的是府里三等的月例,平日里是近不了贾敬的身的,分别叫做桃子、李子、杏子、橘子。
  这几天,红湘她老娘身上不大好,红湘便找许氏告了假,回家去看她老娘。
  因此,青碧一离身,贾敬身边就没人守着了。
  三等丫鬟里的杏子,平日里最好掐尖要强,又仗着自己长的好,三不时五的,就爱往贾敬跟前儿凑。
  她打的是什么主意,那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这样的人物,莫说贾敬自己不喜欢,就是许氏也不会把她安排到贾敬房里。
  勋贵人家有给爷们安排通房是规矩,却不是诚心给儿媳妇添堵的。
  许氏本就对西府的婆媳相争看不过眼,自然不会想着磋磨儿媳。
  因此,不但贾敬吩咐过,许氏也特地将青碧与红湘二人叫过去敲打过,叮嘱她二人,在大奶奶进门之前,一定要守好了大爷的门户,不能叫那些搅家精钻了空子!
  青碧与红湘两个也是打起了十二分精神,谁知一错眼,就让那小蹄子钻到大爷卧室里去了。
 
 
第21章 贾敬
  青碧心头暗恨,一面觉得自己辜负了太太与大爷的信任,一面又觉得杏子这小蹄子没脸没皮,上赶着往爷们身上贴。
  她赶紧叫来了院子里的两个粗使婆子,不顾杏子的挣扎,扭着胳膊把她给架了出去。
  然后就急忙向酒醉了被吵醒,一脸青黑的贾敬请罪:“大爷,都是奴婢疏忽了,才叫这小蹄子有了可趁之机,还请大爷责罚。”
  贾敬睡前喝了醒酒汤,这会儿酒意已经散了,但因着刚睡下没多久就被吵醒了,只觉着脑壳疼。
  偏杏子眼见触了霉头,怕被撵出去,还在那儿吵吵嚷嚷的,更让他觉得脑子都快炸了。
  青碧让人把她给扭出去了,屋子里猛的一静,让贾敬着实松了一口气。
  因此,面对青碧,他就宽容了许多,扶着额角道:“她自己心思大了,总能找着空子,不关你的事。行了,你出去吧,我再睡会儿。”
  直接截断了青碧后头可能有的坚持请罪的话。
  “多谢大爷。”
  青碧极有眼色,见贾敬明显是嫌聒噪,便没再多说什么,磕头道谢之后便轻手轻脚地上前扶贾敬躺下,又替他掖好了毯子。
  她回身又看了看屏风处的冰盆里的冰,见还充足,这才慢慢地退了出去。
  待出了屋子,她脸便落了下来,狠狠地瞪了一眼垂头站在门边的桃子、李子和橘子三人,低喝道:“噤声,跟我过来!”
  三人忐忑地相视一眼,皆缩着脖子跟上了青碧的脚步,心里都把杏子骂了个狗血淋头。
  特别是橘子,恨不得撕了杏子的嘴。
  她们四个二等丫鬟,桃子和李子是负责贾敬屋里的针线的,杏子和橘子则是共同负责各项杂事。
  如今,杏子干出了这样没脸的事,肯定是要连累她跟着吃挂落的。
  青碧领着她们出了内室,走到了偏远点儿的廊下,这才停下了脚步,冷着脸训斥道:“你们是打量太太仁慈,做活儿都不尽心了吧,啊?眼见明年大奶奶就要进门了,太太正收拾大爷的屋子呢,怎么就让她跑到大爷屋里去了?”
  桃子和李子对视了一眼,桃子说:“姐姐是知道我们俩的,现下天热,今年因着西府老太太的缘故,府里的冰不足,我们俩素日里就爱到小花园的亭子里纳凉做针线。杏子的事儿,我俩还真不知道。”
  青碧看了她们俩一眼,又问橘子:“你呢?你平日里一贯是和那小蹄子一块儿的,你也不知道?”
  橘子吓得连连诅咒发誓:“姐姐,我的好姐姐。杏子素日里就爱仗着老娘是厨房管事儿的躲懒,她的活儿我都得帮她做了。今日大爷喝成那样,姐姐也知道,我正忙着带小丫头们和几个婆子扫洒屋子呢。杏子跟我说她身上不好,要回屋躺躺,这是她素日里惯用的借口,我也就没怀疑她。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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