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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极其自然的回头用眼神询问楼云，楼云果断摇头。
“没了。”
“那就去下一家。”
看着托尼兴致勃勃的样子，楼云第一次觉得自己在逛街这方面竟然输了。
天将近傍晚的时候，楼云和托尼去旋转餐厅吃了一顿西餐，毫无疑问的是包了整个顶楼餐厅，还聘请了一队挺有名的乐队过来演奏。
楼云不太懂这些，可是她心情很好，很喜欢，嘴角的弧度就没有落下过，这毫无疑问给了托尼自信。
贾维斯的声音从微型耳机里传出来：【sir，我早说过人类女性都吃这一套的。】
托尼借着拿纸巾擦嘴的功夫小声道：【不得不承认你说的是对的。】
抬头的时候发现楼云正疑惑的看着他，于是咳嗽了一声，一本正经道：“吃的还合胃口吗？”
“嗯，甜点很好吃。”楼云点点头。
“你喜欢就好，如果你喜欢特拉伦斯的甜品，我可以让他以后专门为你做。”
第88章 第88章
“诶？这就不用了，天天吃会腻的，偶尔来吃一顿就好了。”
楼云愣了一下，还是拒绝了。
【sir，您订的八点半的电影已经开始检票了。】
“甜心，吃完了吗？吃完了的话，我们可以去下一个地方了。”
“唔......吃完了！”咽下最后一口小蛋糕，楼云舔了舔嘴角的奶油。
她这时候已经完全反应过来了，有点期待的说道：“是去看电影吗？什么电影？”
“到了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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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云昏昏欲睡的躺在电影院的椅子上，眼神死的看着荧幕上女主被一只鬼手抓住脚开始大声尖叫往男主怀里靠。
然后影院里还真的有小女生被吓到叫起来，尖叫声此起彼伏，楼云觉得自己的耳朵有点不太好了。
她转头看看托尼，发现对方刚好也转过头来，对着她有点心虚的摸着鼻子说，“我喊贾维斯订的电影，我不知道它这么，呃.........”
一时之间竟然没有找到合适的形容词，托尼不由得卡住了。
“没事，我们待会可以回去再看其他的。”说完她有点困的抬手掩唇打了个哈欠，身子一歪就靠在托尼肩膀上闭眼假寐，小声嘀咕道：“等结束了再喊我起来.....”
托尼没有回答，只是用手给楼云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然后楼云就很安心的睡着了。
托尼一脸无聊的看完了整场电影，并且在心里默默给贾维斯打了个差评，完全不记得之前他是怎么夸的。
贾维斯淡定的从数据库翻出应急方案，【虽然终场电影的效果不怎么好，不过接下来你们还可以去看星星，大厦顶部的视野比较好，不仅可以看到星星还能俯瞰城市夜景，就是高空气温有点凉，建议先生和小姐带条毯子。】
【当然这些我已经全部为您准备好了。】
托尼没有惊动楼云，直接把她打横抱出了电影院，等人流散的差不多了，贾维斯操控的金红色战衣刚好抱着一条毛毯落下来，体贴的盖在了楼云身上，然后整副战甲迅速打开，托尼转身背对，战甲就自动依附了上来，但是避开了两人身体相接的部分——毕竟金属是冷的。
..........
楼云迷迷糊糊的醒了，眼中重影层层叠叠，又渐渐散去，瞳孔终于聚焦后，她眨了眨眼，彻底清醒过来。
眼中所见的天空过于近了，墨色带着微闪的星芒，铺了半边天空，另外半边则被城市的夜灯所照亮。
楼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目前是被抱在托尼怀里，她起身揉了揉眼睛，“这里是？”
不用托尼回答，她已经发现了这熟悉感从何而来，“复仇者大厦天台？”
托尼为她拉上随之下落的毛毯，“冷吗？”
“还好。”说着，她看了眼托尼身上的薄外套，歪头，“你不冷吗？”然后不由分说的分了一半自己的毯子，但是毯子大小限定了，但是机智如楼云是不会被难倒的，她直接往托尼怀里一缩，把毯子从托尼背上裹过来。
搞定了之后楼云一脸满意的拉紧了毯子，然后突然反应过来目前的姿势——故作镇定的脸红了。
托尼的胸膛微微震动，笑声溢出喉咙，“甜心，难得见你自己投怀送抱。”
“......”楼云没有说话，心中在纠结。
难道要解释她不是故意的吗？听起来好蠢啊！可是不解释不就是默认了？
所以要不要换个位置？
考虑了一下外面空气的温度，楼云果断怂了。
“怎么不说话？”
楼云灵光一闪，一下子理直气壮起来，“我这不是怕你冷吗？”
【先生，这时候不建议你进行反驳。】
“啊，没错，我确实有点冷。”话到嘴边硬生生转了个弯，托尼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于是下巴完美的磕在楼云头顶——因为怕冷而弓着背又矮了几分的楼云头上一重。
“你好重啊。”她抱怨道。
“嘘，别说话了，星星都被你吓没了。”托尼双手环上楼云的肩膀，示意她抬头看天上。
凌晨一点，纽约的灯火突然熄灭，世界变得一片黑暗。
渐渐的，墨色天空中，一条璀璨的银河横贯长空，以亿计算的群星聚集闪烁，连月亮也在那样的美丽下黯然失色，楼云情不自禁的屏住了呼吸，为这绝美的一幕而震撼。
当她回过神来的时候，不由得小小惊呼了一声，一个想法像闪电一样从她脑海里划过，然后她兴奋的从托尼怀里爬了出来。
她站起来，粉色的长发随着惯性扬起，随后迅速的蜕变为柔和的金色，两对雪白的羽翼从背后生长出来，毛茸茸的白色羽裙荡开一个优美的弧度，楼云反手握住托尼的手，一用力就把他带到天上，水绿色的眼眸藏不住眼底的小小雀跃，“天台还不够高！”
楼云没有说的那么直白，但是托尼已经理解了，他体内的冒险因子也开始涌动，于是原本已经被脱下的战甲跟随着飞了过来，将他全身武装起来，但是面甲并没有装上。
动力装置启动，他自己飞在楼云身边，但两人还是牵着手，直到视野中的星空近在咫尺。
楼云旋身，将手搭在托尼的肩上，眼睛闪闪发亮，“空中华尔兹来一场？”
“如你所愿，我的天使。”托尼不置可否的笑道，然而他眼中同样的星光出卖了他自己。
【这样看起来，还是露西亚小姐的浪漫天赋更高一点吗？】贾维斯这么想着，控制着一台小机器人装着摄像机开始了录像。
马克系列的战甲原本内置的语音频道突然开启了外放，华尔兹的旋律开始悠扬，先是维也纳华尔兹，一圈又一圈，轻点的脚尖仿佛触及的是透明的地面，轻盈优雅，一个微步转体，揽腰后仰......
以天地为舞台，星空为装饰，这一场无人观看的空中华尔兹最终谢幕在天际第一道曙光中。
第89章 第89章
朝阳凉暖的光照在两人身上，镀了一层柔和的金光，托尼凝视着楼云，突然开口：“这场景不觉得有点似曾相识吗？”
楼云扇动羽翼，绕着托尼飞了一圈，笑意盈盈道：“什么？”
“有一天早晨，我是说，”托尼组织了一下语言，唇角翘起，眼里是充满了然的笑意，“那天我看到的天使，也是你吗？”
楼云诧异的挑了挑眉，然后想起来好像还真的有这回事，在哥谭的时候。
她当时刚收集齐【圣灵天使】套装，迫不及待就穿上去上天浪了，结果不小心撞到托尼面前，没忍住装了一波逼，估计在对方心里留下了深刻印象吧。
不过这种事情也没什么不敢承认的，楼云果断点头道，“是我，你怎么现在突然知道是我了？”
“眼神。”托尼抬手拂上楼云脸颊，拇指摩挲了一下，笑容得意洋洋，“当时就觉得你的眼睛跟沙漠里的那双眼睛实在太像了，所以才上来跟你搭讪的，当时没多说几句真是可惜了。”
“原来你也知道是搭讪啊？噗嗤。”楼云情不自禁笑了，一巴掌轻轻拍开他的手，“时间差不多了，回去吃个早饭补觉去。”
托尼耸了耸肩，“正合我意。”
听到全程的贾维斯立刻操控机器人去准备早饭，顺便音乐也关了，体贴的打开了天台的门。
两人双脚触及地面，楼云一个抬头的功夫已经换了一套真丝睡衣，面容也恢复到清秀的棕瞳粉发少女。
乍然恢复普通人身体，楼云难掩倦意的打了个哈欠，托尼卸了装甲无意中瞥见，二话不说一件外套披上去，“当心着凉。”
她抬手紧了紧外套，有点懒洋洋道：“没事，就是困了，睡一觉就好了。”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一边走到餐厅吃了早饭，然后一起补了个觉，嗯，字面意思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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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平淡的日子过了几星期，直到有一次楼云窝在大厅沙发上边吃薯片边看电视剧的时候，突然被贾维斯塞了个简讯——毫无疑问那来自于托尼。
简讯的内容大致上就是他们查清了九头蛇最近的动向，以及对方的目的这次也是毫无花样的人体实验，鉴于冬兵被无情拐走而组织又缺乏高端战力，所以重启了超级士兵计划，除了通过研究基地里的超级士兵血清并进行人体实验，还有就是变种人的什么基因片段剪切组合乱七八糟的楼云看不懂的东西。
她大大的打了个哈欠，内心不由得稍作反省。
你看，队友们一心都想着查清九头蛇的阴谋以保卫世界和平，似乎只有她一个人不思进取只想着混吃等死，一点都没有复仇者联盟忧国忧民的那种心态，那种觉悟，那种正义感。
好吧。
都怪之前反派当久了，习惯性的不主动去了解一些事情，满脑子就是去帮忙打架就完事了，就，咳咳，你们懂得。
这么一想还真有点死宅家中不知日月变幻恍如隔世的感觉呢！
楼云双手合十清脆一击掌作恍然大悟状，可能这就是宅的魅力吧。
【系统：......（突然有点不想发布任务送套装了）。】
脑内一通胡扯完毕，回过神来贾维斯还在勤勤恳恳的的一边工作一边等她回复，楼云想也不想大手一挥：“行，我知道了！你就说我接下来要干嘛好了。”
贾维斯冷静优雅的声音不急不慢的响起来，它估摸着露西亚小姐肯定没有认真听他刚才在讲什么，于是很温和的给她重复了一遍，“是这样的，露西亚小姐，先生说他们已经制定好作战计划了，目前并不缺少作战人员，还有x战警的人从旁协助。”
“啊？”楼云一愣，那这个简讯是干嘛用的？还特地通知她？
也许是看出来了楼云面上的茫然，贾维斯贴心解释：“先生的意思是，他们这几天会因为这个作战计划而有几天不能回来，让您不用担心。”
楼云：“......”
怎么办，内心不仅没有感到一丝丝的感动还有点点想要冲出去把托尼给打一顿的冲动。
所以说起来这条处处带着“就是不带你玩”的简讯也透着一股让人火大的意味呢。
楼云皮笑肉不笑的嘴角扯出一个弧度，“哦，那没事我继续看电视剧了。”
看到楼云没有什么异常反应，贾维斯如实反映给了自己的创造者，然后全身心投入了工作中。
坐在战机里的托尼那边收到贾维斯的反馈原本的动作忽而一顿，又若无其事的继续下去，心里着实松了一口气。
他本来还想着绞尽脑汁也要让露西亚乖乖待复仇者大厦里等他们回来不凑到这个热闹里，没想到对方反而这么自觉。
有点失落是怎么回事？
托尼敲敲额角，放弃思考重新集中精神对战甲做最后的检修。
昏暗的灯光所能照亮的范围着实有限，靠在舱边上身躯照的半明半暗的娜塔莎低低笑了声，为了不打扰其他人休息故意压低了嗓音道：“怎么，刚出门就想小露西了？”
语气里微妙的带着一点调侃的意味。
托尼眼帘一掀，语气淡然，“怎么，羡慕我有女朋友可以想吗？”
娜塔莎：“......”这天没法聊了。
于是她冷漠的“哦”了一声，“不打扰您检修，我走了。”
“等一下，”托尼放下手里的活计，抬头喊了一声，不过音量控制在了一个较低的范围内，他难得有点心虚的请教，“你觉得，她会生气吗？”
娜塔莎耸了耸肩，几乎没有什么思考，“如果是我的话，大概已经想好了等人回来怎么下手揍了。”
于是托尼明显露出了纠结的准备好英勇就义的表情，叹了口气，“好吧，没事了，你去休息吧。”
娜塔莎转身猫似的无声无息走了。
剩下托尼就着灯光还在检修战甲，战甲的内置电源灯柔和的照在他脸上，他微微有些出神，突然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她在做什么？”
贾维斯的声音从他戴的耳机里传出来：【先生，露西亚小姐还在看电视，以及她的零食快要吃完了。】
“网上再给她买一箱，我记得她喜欢吃甜食，你再向附近买点小蛋糕甜甜圈什么的，草莓味优先。”
【好的，先生。】
气氛又变得一片寂静。
托尼做完手头最后的工作，收拾好工具，倚靠在一旁闭上了眼睛。
第90章 第90章
另一边
明明正在电视前吃零食的楼云穿着异国服饰在百米之外的昏暗小巷中重新显出了身形。
“视野有点混乱.....”她自言自语着，橙红的围巾绣着精美的枫叶垂在身前，她双手合拢迅速的做了一串手势。
白烟无声炸开，第三个楼云出现在她身旁。
这下本体楼云动作明显的眯起了眼睛，瞳孔聚焦又微散，最后稳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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