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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犬攻略——秀木成林

时间:2020-11-25 01:36:38  作者:秀木成林
  他心一紧,急促否认。
  她笑了,“那就是还喜欢咯。”
  她笑得狡黠,穆寒心知她方才哄他,却不恼,反心里又涩又甜,夹杂着酸苦,说不出的滋味,她一言一行,都轻易牵引的他的情绪和神魂。
  他勉强忍住。
  韩菀却皱皱鼻子,有几分耍赖:“我不管,你都抱过我了!”
  她眼波流转,带几分妩意的水光似要溢出来似的,此“抱”非彼抱,韩菀说的山中她解毒那时的“抱”。
  穆寒脱了她衣衫给她取暖,她是知道的,两人全身赤.裸,肌肤相亲。
  她斜睨他:“你莫不是要赖账?”
  不是的!
  不,不是这样,而是,他哑声:“主子,……”
  这是不对的。
  穆寒蓦抬眼,凝视她一张如玉面庞,他花费了全部的自制力,才控制住的心和身体的战栗。
  他坐直,跪了下来,就跪在她的身边。
  他哑声道:“主子,不值得的。”
  不配的,他根本就不配她的恋慕,不配她为她花费如此多的心思。
  他不配。
  穆寒低声说着,他终于抬眼看她,那浅褐琉璃珠般的眼眸有水光微动,竟带上几分哀求。
  求她莫在为他花费心思了。
  ……他,他会撑不住的。
  她的感情如此真挚热烈,而穆寒却再没有借口去坚持抵挡。心神动荡,他不知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但他预感自己撑不了多少时候就会溃不成军。
  这与穆寒心中所愿相违背,两者天人交战,他煎熬得难受极了。
  他的目光,让韩菀看着心疼。
  这一次,她有想过穆寒的身份,有站在他的位置上去易地而处过,因而更心疼他的卑微,她理解他,也不会逼迫他。
  韩菀伸手,轻抚他的脸颊,须臾才放下。
  “我等你。”
  她轻声说:“你别急。”
  话罢,就揭过这个话题,她低头将案上的文书卷好,交给他。
  少了强硬,多了体贴关怀,似水般的柔情,见他嘴唇有些干,她提起陶壶倒了一杯茶:“渴了罢?”
  “喝盏茶再回去吧。”
  将茶盏推到他面前,她微笑看他。
  只韩菀却不知,若她一直这样,却比强硬要更难抵挡得多了,心坎又酸又涩夹杂着甜,他总能这么准确地体会她的心意。
  穆寒闭了闭眼,灌下那盏茶,匆匆起来。
  冲出了书房,他才缓得下脚步。
  此处人多,他亦不敢露出端倪,穆寒站定,闭目勉强敛了敛神,睁开眼睛,他把攒紧的文书松了松,强自镇定举步回值房。
  这时,庑廊尽头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匆匆往韩菀书房而来。
  穆寒回头一看,是陈孟允。
  ……
  陈孟允的到来,霎时将韩菀和穆寒之间的汹涌情潮冷却了下来。
  谁也暂没心思去想这些了。
  围攻栗氏的事出了变化。
  大岔子。
  致使情况急转直下。
  先前,韩家与襄平侯府之间暗潮涌动,这些,却是不为外人所知道的。
  韩氏商号经营依旧,与郭氏乐氏田氏围攻栗氏之势依然如火如荼。
  杨于淳强势出面摆平杨膺杨夫人之后,并没就栗氏说些什么,当补偿也好撒气也好消除隐患也罢,他是默许韩菀继续的。
  韩菀这边也一直在继续。
  栗竺焦头烂额,然久守必失,在头狼带动群狼环伺的战役之中,他近日终于有些左支右应不住,现出颓势。
  韩菀自乘胜追击,她的最终目的自然是要击垮栗氏,以达到彻底瓦解杨膺部署的目的的。
  可出问题了。
  很突兀的问题。
  乐氏田氏毫无征兆反戈,竟与栗氏一起,反攻韩氏。
  外头瞬间哗然,伺机分一杯羹的纷纷都停下来了,打算看清楚形势再说,
  紧接着就是郭氏,郭氏也退缩了,没有一起反攻韩氏,但也中止了对栗氏的攻势。
  韩菀霍站起:“你说什么?!”
  简直让人难以置信。
  眼看胜利在望,这几家和栗氏都是仇怨颇深的,乐氏田氏竟在这个关头反戈和栗氏联手,韩菀一瞬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快速听罢陈孟允韩充急禀,韩菀抿唇:“备车,我们去郭氏!”
  ……
  韩菀立即驱车去了郭氏。
  可却没见着人。
  郭氏总号说家主已经回府了,而郭府又说郭槐未回,可能是去了访友,韩菀有事不妨留下口讯,待主人再回访云云。
  韩菀又去了乐氏田氏,结果大同小异,俱是家主不在,而大总管含糊其辞。
  韩菀抿唇,“去左徒府!!”
  这情况太异常太突兀,由不得她不多想。
  韩菀当下也不迟疑,赶在宵禁的最后一刻,驱车去了左徒府衙,寻着了长史班辛和主薄房淮。
  班辛房淮一听,眉心当即蹙起:“女郎莫急,我二人马上就去信大人!”
  这两人正是杨于淳心腹,得了主子再三嘱咐的,得了消息后当下也不迟疑,立即修书一封快马出郇都送与杨于淳,同时,立马召了人来,着手详细了解此事的来龙去脉。
  “劳烦二位。”
  “不敢,此乃大人再三叮嘱。”
  既已通知到位,班辛看了看滴漏,“女郎放心,我使人送您回府?”
  “谢班长史。”
  随即班辛取了令牌,命府卫送了韩菀回府。
  ……
  信已火速送出。
  走的是朝廷驿道,郇都距西北重灾中心常邑,快马预计四日可抵。
  然到了第八日,第九日,甚至第十日,却并没收到回音。
  班辛也不禁皱起眉头,没道理啊,他怕遗失还前后一共送了两封。
  他立即再补送出一封信,又猜测道:“大人前往西北已愈一月,赈灾粮已按各级分发下去,又亲察地形,上奏开挖十数条短渠,引郇河之水灌溉农田,即便明年再有旱情,也必会比今年轻些。”
  赈灾的差事,也办得七七八八了,剩下收尾工作,他留人盯着便可。
  班辛猜测:“……莫不是,大人正在返郇都路上?”
  人快到了,所以干脆就不回信了?
  只有这个解释了。
  可韩菀这时,已感觉不大对头了,勉强笑了笑:“或许是吧。”
  她垂下眼睑。
  ……
  “主子?”
  韩菀告辞离开,她垂眸登车,正思索间不曾留神,脚滑了一下,穆寒及时扶住低唤了一声。
  韩菀回头,穆寒目含关切和忧挂正看着她。
  一旦她遇事,他那些纠结坚忍皆尽数抛到一边,毫不犹豫就站在她身后。
  穆寒亦知恐大事不好,神情肃穆紧绷,眸底带几分担忧看着她。
  韩菀勉强笑了笑:“我们先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
  宝宝们国庆节快乐!!中秋节快乐啊!!
  阿秀已经出门了嘿嘿,不过更新还是继续的!至于加更,咱们还是等周六日争取吧哈哈哈哈
  太难得了,两个节日是同一天诶,咱们发个小红包吧,宝宝记得留评哦,阿秀今晚一起发哈~(*^▽^*)
  爱你们!!
  最后还要感谢“绯雪”扔的地雷,啾啾啾!!
 
 
第65章 
  穆寒手轻轻一托,将她送上车辕。
  韩菀回头看了他一眼,“穆寒,你上来。”
  她进了车厢,身后车辕一沉,他毫不犹豫登车撩帘跟了进来。
  也就这个时候,他会这般坚定不移迈进她的车厢的,她在他心里总是重于一切的。
  “给我磨墨。”
  韩菀有些叹谓,只此刻不管是她还是他,都没有想其他的心思,一坐下,她立即取出匣内墨砚等物,铺帛提笔。
  斟酌措辞片刻,她提笔一蹴而就,将帛信裁下,装封加了火漆,交给穆寒。
  “立即遣人送往西北。”
  穆寒接过信,马上下车去选了人,当下就打马往西北而去了。
  韩菀尝试自己去信杨于淳。
  待穆寒安排罢折返,韩菀抬眼,见他点点头,韩菀垂眸思索片刻:“改道,我们再去郭氏!”
  ……
  但拜访郭槐并不顺利,韩菀连续去了郭氏和郭府三次,对方一直避而不见。
  于是她使人查,最后终于查出,郭槐出城避到南郊一处小别庄去了。
  显然,他知道些什么。
  韩菀却是非见他不可的。
  她驱车出城五十里,一直赶到南郊这处小别庄。
  见人的过程也不顺利。
  离得远远,一见辎车,就有护卫返身去入内,而后其余人马上上前拦住韩菀车驾。
  “我家主人今晨已返城,请韩家主见谅,内有私眷,请恕不能放行。”
  韩菀望一眼一里外那林木环绕的小巧别院,侧头对穆寒说:“别让他跑了。”
  穆寒心领神会,一闪身往后,脚尖一点迅速离开,绕至小别院的背后。
  果然,别院后门打开,已牵了马来,郭槐披上斗篷匆匆而出,正要翻身上马从小道离开。
  一个近卫大喝一声:“谁?!”
  “刷刷刷”长刀出鞘,穆寒已轻飘飘落到郭槐马前三尺,神色凝肃身姿矫健,他拱了拱手:“郭家主请留步,我家主人有要事欲相见。”
  郭槐皱眉打量穆寒片刻,再瞥一眼自己如临大敌的一众近卫,“穆总管这是……”
  他不悦,但最后还是不得不同意了与韩菀见面。
  扔下缰绳,折返别院,远远见了韩菀,他心里不禁暗叹了口气,郭槐拱手:“韩家主许久不见,风采依旧。”
  韩菀回礼,“郭家主亦然。”
  归根到底,其实两人也没什么龃龉的,相反还有过一段并肩作战的情谊,二人俱没提避而不见的事,就当没这回事。
  进了大厅,二人分宾主坐下,喝了半盏茶,韩菀也不废话,直接了当问郭槐为何突然罢手?
  这个往时爽朗如同绿林好汉般魁梧汉子,这回却罕见支支吾吾,只道:“田氏乐氏已退却,胜算甚微。”
  他翻来覆去都是这一句。
  韩菀却是不信的,郭槐和栗氏有很深的仇怨,他的父亲去世是因当年郭氏遭遇栗氏暗算差点一蹶不振,郭父生生熬死的,差不多等同杀父之恨。
  郭槐是个大孝子,这些年恨不能吃栗竺的肉,寝栗竺的皮,但凡有一丝可能,他都不会放过的。
  可对方已不肯再说,韩菀也无法撬开他的嘴,她总不能将对方擒住严刑拷打的。
  韩菀垂眸:“郭家主此举,大出我之所料啊。”
  厅内一时静谧。
  郭槐心里也是极过意不去的,但他不能说,沉默半晌,最后说了一句:“郭某人年纪大些,与你父亲相仿,厚颜自诩长辈。”
  他抬头,很认真对韩菀说:“郭叔劝你一句,切莫太过要强。”
  说罢这一句似告诫的话,郭槐闭口不言,再不肯多吐半句。
  切莫太过要强?
  什么意思?
  秋风飒飒,吹起辎车帷幕,原野长草一片金黄,翻滚出一道道波浪,甚是苍浑壮观,韩菀却无半点心思去欣赏。
  离开了小别庄,韩菀一路垂眸思索,又和穆寒商讨了两句,可惜郭槐的话没头没尾,根本不解其意。
  回到城中,已宵禁将至,穿过零星行人的朱雀大街,进府快步回到郦阳居,韩菀深吸一口气,问:“乐氏田氏那边有什么消息?”
  各家都放有几个眼线,早些天,乐氏田氏突然变卦,她就吩咐尽全力打探。
  阿亚这些天就是紧着查这个。
  恰好有进展。
  穆寒快步而出,迎面碰上步履匆匆的阿亚,二人立即掉头,疾步入了郦阳居,跪地问安,阿亚随即禀:“乐氏眼线说,七月廿八,曾有人来拜访过乐氏家主,他打听得,这是个生人,脸膛偏黑,目光摄人。”
  七月廿八,即是上月。
  杨于淳刚出郇都的第二天。
  脸膛偏黑,目光摄人,韩菀和穆寒对视一眼,几乎是马上,两人想起同一个人,李翳。
  穆寒问:“来了几次。”
  韩菀抬眼。
  说到这个,阿亚神色极凝重:“一次。”
  “只停了约莫两刻。”
  其实按照眼线打听到的,不是“约莫”,是“不足”,不足两刻。
  明堂静了静,穆寒罗平包括闻讯后脚赶来的陈孟允韩充俱瞬间愕然。
  韩菀重复一遍:“一次?”
  仅仅一次,短短不足两刻钟的时间。
  李翳竟就让和栗氏嫌隙重重的田氏和乐氏改弦易辙,不惜和平时恨得咬牙切齿的老仇人栗竺联手,掉头来对付韩氏?
  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韩菀心骤一沉。
  如今,很明显杨膺并未真正打消念头。他只是暂避儿子锋芒,他从不打算交出李翳,等杨于淳一出郇都,他立即就行动起来。
  这点已毋庸置疑,但这背后,似乎还另还隐藏着些什么。
  韩菀不知是什么,只此时,她却突然隐隐有一种很不祥的预感。
  面前似一口幽深的黑潭,平静的潭水黑黝黝不见底,底下却似蛰伏凶兽,教人毛骨悚然。
  ……
  事实证明,韩菀的直觉是准确的。
  先是杨于淳的消息。
  韩菀不光寻了班辛房淮,她自己也一直在行动,除了送信探听消息,应对栗竺乐氏田氏,还命人多多留心朝中,又托相熟官员打探有关西北赈灾进展和杨于淳现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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