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言情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email protected]举报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0

替身侍妾不干了——川岛傲娇

时间:2020-11-28 10:33:27  作者:川岛傲娇
  “饿不饿?孤叫人送点吃的来?”
  “不饿,也没有不舒服,妾身很好,殿下还请回吧。”
  ……
  “林谣。”
  男人的声音一沉,已然是没有了耐性,
  “闹脾气也要有个限度。”
  虽然早知道他的耐性迟早会用光,可阿谣听到他的声音冷下来之后,还是一下子下意识就转过头看他。
  那双略略上挑的狐狸眼圆睁,眼中半是红半是泪色,就这么倔强又委屈地看着裴承翊。
  饶是他再冷的心肝,这时也不禁融了分毫,是以,男人的声线稍有缓和,他伸出手,欲纳阿谣入怀:
  “孤知道你委屈,别再闹了。嗯?”
  阿谣知道,尊贵如裴承翊,这已经是他能低头的最大限度。她也知道,像她这样卑微的侍妾,这个时候就该做低伏小,见好就收。
  像她这一生过去的每一日一样。
  她是低到尘埃里的人,生来就是贱命一条,七岁之前的记忆她没有了,可七岁之后的每一日她都记得。
  因为每一日,都是察言观色,都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看着旁人的脸色过日子,事事唯主家的命是从已经是她人生的全部。
  可是这时,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她突然就没头没脑问了一句从昨晚起就藏在心里的问题:
  “殿下喜欢妾身送的寿礼吗?”
  寿礼?
  裴承翊愣了一愣。他是天之骄子,生在帝王家,从小到大什么好东西没见过?自然并不把那些寿礼放在眼里。那些东西早就叫陈忠给归置好,而他连翻看也尚未翻看过一眼。
  现下听阿谣问起来,他甚至不知道她送了什么东西来。
  只不过这些他自然不会表现在脸上,反而伸手安抚似的拍拍她的背,说道:
  “孤很喜欢。”
  “真的吗?”
  “自然。”
  “可怎么都没见殿下戴过?”
  男人答起这样的话张口就来:
  “珍爱的东西,哪有随意带出来的道理。你送的,孤自然是好好收着。”
  瞧他的神情语气,说得像真的似的。
  可是阿谣昨夜,还有今日在未央宫的时候,分明瞧见秦宜然腰间挂的玉佩,那是她一下一下亲手雕琢出来的,绝计不会认错。
  她禁不住轻笑了一声,那笑声中一不小心就带了些讽刺的意味。
  裴承翊的脸色微变。
  阿谣伸出手去推开揽着她的男人,这一推,正巧又碰到手上的烫伤,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不过她半个疼字也未喊,又是笑了笑,轻声说:
  “那可巧了,妾身瞧见秦大姑娘带了个一模一样的。”
  男人单手按在床沿,脸上已然是不豫之色,他声音冷然:
  “天底下一模一样的东西可多了。”
  “是啊,”
  阿谣苦涩地勾勾唇角,
  “殿下一贯擅长找一模一样的东西做替代品的。”
  她说的还算委婉,可是总觉得他一定能听明白。
  只是他藏在心底的心事被她这样戳穿,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恼羞成怒。
  她紧紧盯着面前这个丰神毓秀的男人,亲眼瞧着他的脸色一点点变化,直至现在这样压着恼意,他警告似的同她说:
  “你这般阴阳怪气地与孤说话,是嫌在东宫的日子太舒坦了?”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语速缓缓,没有一点疾言厉色。可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子,直往人心口上戳。
  “妾身不敢。妾身只是想说,这世上,也有很多东西是绝无仅有的,没有替代品,也不会是其他东西的替代品。至于阴阳怪气,妾身实在不敢。”
  “不敢?”
  裴承翊伸手重重钳住阿谣的下巴,强制她与他对视,
  “还有你不敢的事?”
  似乎是阿谣直瞪着他一个字也不答的倔强态度触怒了他,裴承翊一把搡开她,猛地站起身,拂袖欲走。
  一定是他平日里太纵着她了,愈发无法无天,不在他的掌控之中。
  而这种掌控不了的感觉,恰恰是他最讨厌的。
  他步子迈得大,三两步就到了门边,连再往榻上瞧一眼的心思也没有,径直就去开房门。
  不过即便盛怒之时,开房门的手还是稍微顿了下,似乎在给阿谣一息悔过的机会。
  如他所愿,躺在榻上的阿谣这时确实开了口:
  “妾身恭送殿下。”
  ……
  “无可救药!”
  然后,便只听“砰——”的一声,房门被重重关上。阿谣秀眉紧蹙,闭上眼,那门被关上的余震重重。
  许久才重归平静。
  -
  东宫,书房。
  陈忠端着一盏茶,正欲敲门给裴承翊送进书房里,还没等手碰到门,便听见书房中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
  像是在翻动东西,只不过这翻动东西的动静过大,像是着了贼似的。
  不过陈忠不用想也知道是太子爷在翻东西,太子爷今日心情不大好,自打从静轩阁出来,就见他一脸恼火,几乎写在脸上。
  陈忠叩了叩门:
  “太子殿下。”
  屋子里的翻动东西的声音未止,须臾传来一道略显不耐的男声:
  “进来。”
  陈忠推门进去,一开门,便见地上乱七八糟堆了一堆的精致礼盒,他一眼就认出来,这些都是前日里各处送来给太子爷的寿礼,原本被规规整整放在这儿,太子爷连瞧也没多瞧过一眼,现下却不知是在找什么。
  他走上前,双手奉着茶,问道:
  “殿下,喝杯茶润润嗓吧。您要找什么,您只管吩咐,奴才来帮您找。”
  原本正埋头在地上翻找的裴承翊听到这话倏然抬起头来,他冲着陈忠手里的茶昂昂下巴:
  “搁下,先来帮孤找东西。”
  “殿下您是要找哪位送的寿礼?”
  送东西的人都是身份贵重的,又是送给太子爷的东西,想来都是价值连城。是以,这些寿礼都是由陈忠亲自收的,等闲的财物类已经充了太子爷的私库,余下放在这里的不是极其贵重就是别有寓意。
  裴承翊看了陈忠一眼,神情有些不自然,他略显懊恼地皱了下眉,然后才不情不愿地说:
  “找林谣的。”
  闻言,陈忠跪到地上,在一堆被翻乱的锦盒里翻找,他跟在裴承翊身边数年,许多时候也没有太多顾忌,便一边找一边说道:
  “林小主送来的东西奴才倒还真有一点印象,顶顶精致的一个小盒子,不过奴才拿过来的时候没盖严,还瞧见小主特意给殿下写了个小纸条,颇有心意。”
  “就你话多。”
  裴承翊虽这样说,脸色却缓和了一些,只说,
  “既然有印象,就快些找。”
  他说完这句,看着在地上找东西的陈忠,又觉得不够,不满地问道:
  “你知道她送的东西颇有心意,怎么不提醒孤一声?”
  “全是奴才的错,奴才但凭殿下责罚。只是那日殿下委实太忙,奴才好容易寻找空要说这事,永昌侯府的秦大姑娘又是来了,奴才实在不得机会说呀。”
  闻言,裴承翊不屑地轻嗤一声,随手扒拉几下地上乱糟糟放着的一堆锦盒,漫不经心道:
  “再这么不仔细当差,陈总管,你就去照看照看永巷里那些失意人。”
  “哎呦,我的爷您可饶了奴才吧,能伺候殿下是奴才几辈子修来的福分,殿下可千万别将这福分轻易给拿走了。”
  “行了,快找。”
  “是。”
  ……
  许久许久,久到裴承翊等得百无聊赖,无聊的请安折子都批了好几本儿,才听到陈忠从那堆东西中抬起头,说了一句话:
  “天爷啊,林小主的东西怎么也找不见了,真是见了鬼了。”
  送来的东西都有礼单,按照礼单细细分类收纳,林谣的寿礼算不得什么贵重物,又颇有心意,一定是放在这堆锦盒中,可是现下却怎的也寻不见。
  那边案前坐着的裴承翊听了这话已拉下脸来:
  “你再好好找找。”
  “奴才已经找了三遍了,那盒子的样式奴才记着,这里确实没有,没有……这没有能跑到哪去呢?”
  “是你浑头巴脑把东西入了库了?”
  “并未啊,奴才现下去库中瞧一瞧,请殿下稍后。”
  裴承翊等得有些烦躁,手上批的折子写的全是——
  “臣兖州刺史恭祝陛下端午康安!”
  “臣近日发热咳嗽,几难下榻,思念陛下,夜不能寐。”
  ……
  许久,才见陈忠回来,一进门,脸上还是急色:
  “殿下,奴才查了库里,桩桩件件皆规矩陈列,查三遍也并未寻到林小主送的寿礼。”
  “你可查仔细了?”
  “十分仔细,确实并无。”
  “那你可知晓她送的是什么?”
  “……像是玉石。小主的字条敞开了在盒子里,奴才也没敢多看,只粗粗扫了一眼,瞧着像玉石。”
  “啪——”
  裴承翊将手上的请安折子往案上一扔,不悦道,
  “这点儿小事都办不好,你还能做什么?”
  见状,陈忠“腾”地跪到地上,连连说:
  “殿下息怒,东西都搁在这书房,想来是遗漏在哪儿了,殿下莫急,奴才这就再去找。”
  裴承翊一扬手,不耐道:
  “去。限你半个时辰,办不好就去永巷报道。”
  “是,奴才这就找。”
  陈忠说完,便又走到原先放置那些寿礼的架子前,准备重新再翻找一遍。
  可是刚翻了两个盒子就又被裴承翊叫住。只听他说——
  “等等。”
  “殿下,怎么了?”
  裴承翊皱着眉,若有所思,缓缓说道:
  “你方才说过,那日谁来过这里?”
  “那日?”
  陈忠突然听到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
  “孤生辰那日,有谁来过书房?”
  “殿下生辰那日谁来过书房……并无啊,那日殿下诸事繁多,只到了晚间才来过书房,其余也只有奴才进来洒扫……”
  “是么?”
  “啊,奴才想起来了!秦大姑娘。永昌伯府的秦大姑娘那日来过,永昌伯被乾平侯的事情牵连,来东宫寻殿下,您叫她在书房等着。”
  陈忠因为找盒子的事情有些昏头,这时才稍微清醒过来,
  “秦大姑娘在书房里等了殿下一个多时辰呢。”
  “……”
  “原来如此。”
  裴承翊脑海中突然响起娇柔的女声,声音温软甜糯,犹在耳边——
  “殿下喜欢妾身送的寿礼吗?”
  “那可巧了,妾身瞧见秦大姑娘带了个一模一样的。”
  那小丫头心思单纯的很,从来没有什么虚言,她那样说,大约是真的见到秦宜然带在身上了。裴承翊又想到自己今日的态度不大好。
  她那样的小哭包,这时候恐怕又在蒙着被子偷偷哭了。
  男人心头有些愧疚之感涌上来,他倏然站起身,案上的折子都被他这大动作带的连连散落在地,可是他看也未看,径直迈了过去,直往门口走。
  陈忠下意识问:
  “殿下这是要摆驾哪里?”
  彼时裴承翊已经走到门口,他身形一滞,声音很低:
  “孤去看看谣儿。”
  ……
  太子殿下出了书房的门。
  可是不过须臾之后,陈忠还在收拾被太子爷弄落在地上的折子,太子爷便又重新进了门。
  陈忠将折子放回案上,忙问:
  “爷可是落了什么东西?奴才替您拿。”
  “不必了。”
  闻言,裴承翊摇摇头,倚到门边,
  “孤也不会哄人,这样过去,少不得又要不欢而散。”
  作者有话要说:  狗子良心发现
 
 
第9章 
  “这……奴才以为,成日闷在东宫中难免心思烦乱,奴才尚且能跟着殿下出门,小主却只能日日守在院子里,殿下不如带小主出去转转,心情放松了,感情自然就好了。”
  裴承翊听了这话,沉默片刻,再看向陈忠的时候眼中还带了稍许赞赏:
  “你这张嘴今日还有些用。”
  “谢殿下夸赞,殿下确实不必急着去静轩阁……”
  “谁说孤急着去了?”
  “是是是,不急不急,瞧奴才这张破嘴,奴才是想说殿下想想近日有什么有趣的事,带小主去瞧瞧,小主定能感殿下恩典,与您和好如……更胜从前!”
  “嗯。”
  裴承翊若有所思,随手扯下腰上的玉佩,扔到陈忠手里,
  “赏你了。”
  -
  “听闻五哥府上新去了几位美姬,不如今日就到五哥府上设宴,咱们来一个一醉方休!”
  “八弟是忘了前日喝醉了酒被父皇责骂的事了?”
  “少废话,七哥你就说去不去吧!”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