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言情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email protected]举报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0

恃宠为后(重生)——妩梵

时间:2020-12-02 10:50:28  作者:妩梵
  惠太妃还以为自己的一番话让慕淮良心醒悟了,心中正有些得意。
  只听慕淮又故作深沉道:“但朕政务繁冗,有些事,还得托惠太妃去做。”
  惠太妃不解,问道:”皇帝想要本宫做些什么?”
  慕淮眸色深晦,语气却是平静道:“朕欲在汴京城东修建皇家庵堂,父皇三年丧期未满,惠太妃既是惦念着父皇,便去那庵堂为父皇祈福罢。”
  惠太妃面色一变。
  前朝便有这种习俗,若皇帝驾崩,新帝继位,那先帝无子嗣的妃嫔便要到庵堂削发为泥,去为先帝的魂灵祈福。
  惠太妃有些结巴道:“这…这……”:
  ——“惠太妃难道不愿为父皇祈福?”
  慕淮复又沉声问。
  惠太妃自是不能实话实说,那可是大不敬。
  可谁愿放着宫里的好日子不过,去那庵堂吃斋念佛?
  惠太妃心中一急,伸手指了指周遭的嫔妃,道:“既是为先帝祈福,为何单让本宫去庵堂,她们也都是先帝的妃妾,也无任何子嗣,为何皇帝不选他们去。”
  王婕妤清丽的美目终于泛冷,悄悄地剜了惠太妃一眼。
  没想到惠太妃竟是蠢毒到,要拿她们这些先帝的嫔妃一同下水。
  在场的庄帝妃嫔大多不得宠爱,对庄帝并没有那么多深厚的情感,没有人会真情实感地想去寺庙庵堂为庄帝祈福。
  容晞见在场所有太妃的神情皆是一变,且眸中都显露了对惠太妃的嫌恶,方才了然。
  原来慕淮,竟是使了一招祸水东引。
  果然,慕淮顺着惠太妃的话锋,对在场的其余太妃道:“惠太妃适才提议,让你们也去为父皇祈福,朕觉惠太妃说的有理,不知诸位太妃太嫔对此有无异议?”
  “皇家庵堂修建需要时日,诸位太妃太嫔还可在宫里待到年节,待父皇丧期一过,还可回到宫里安住。”慕淮又道。
  在场的其余太妃年岁都不小了,本想着庄帝驾崩后,她们能过些清闲的富贵日子,可一去庵堂,那便是无尽的清苦日子。
  就算是只在庵堂待个三年,她们都嫌这日子又长又难捱。
  但那些太妃却不欲恨性情强势的新帝,她们将心中的怨气都撒在了那碎嘴的惠太妃身上。
  若不是惠太妃,新帝怎会让她们也跟着去庵堂祈福?
  但这事却又拒绝不得,诸位太妃太嫔只得齐声答道:“嫔妾无异议,愿为先帝祈福。”
  花厅的太妃陆续离开,容晞心中清楚,惠太妃这番回去,再无好日子过。
  其余的太妃也不是吃素的,定会联合起来,一同针对她。
  原本容晞觉得慕淮性情骁急且暴戾,容易被愤怒冲昏头脑。
  但今日发生的事,却让容晞对慕淮有了转观。
  惠太妃嘴脸可恶,慕淮气归气,却也能理智的想出对付她的计策,并未失了帝王的镇重威仪,怼她的言语也句句在理,足以服众。
  可慕淮的时间和才能,属实应该放在朝堂之上,或是用在疆场上。
  怎可坐在女人堆里同这些太妃勾心斗角?
  容晞无奈地摇了摇首,但慕淮的这招祸水东引,却也给了她启发。
  慕淮见那些讨厌的太妃终于离了椒房宫,便将身侧女人的纤手握在掌心中细细把玩着。
  容晞清楚,慕淮回她这处时,往往是想放松放松,寻些乐子。
  她纵是皇后,也不能总同言官一样,尽对身为帝王的慕淮讲些铮言。
  容晞想起,前朝的许多皇后不受帝王待见的原由也是因着这一点,做正妻肯定会比妾侍为夫主想的更为深远,但男人却不一定喜欢女人这样做。
  厘清了这些道理,容晞知道自己不仅想坐稳正室身份,还想要慕淮的宠爱。
  皇后说到底,也是帝王身侧的女人之一,不可一味地摆端庄的架子,也要讨帝王欢心。
  或许日后慕淮有了后宫,她不再是独宠。
  但这几年,她得努力成为慕淮心里最重要的那个女人。
  思及,容晞没再多提适才的事,亦没犯傻到去劝谏慕淮不该那样对那些太妃。
  慕淮牵着她,去了椒房宫的偏殿。
  二人落座于罗汉床后,慕淮瞧着容晞极美的笑靥,却觉得她那笑意丝毫都未达眼底。
  上次带她出宫玩乐时,她的笑意是真切的。
  如今这笑,却是带着刻意讨好的伪装。
  自这女人做了皇后之后,便无时不刻都在揣测着他的心思,他越宠纵她,她便越惶恐。
  种种表现,还跟从前一样,是在把他当主子伺候。
  容晞知道何时该笑,何时该嗔,招招都称他的心意。
  可慕淮还是觉得,差了些什么。
  转念一想,容晞还在他身侧便好。
  她做了他的发妻,亦平安地生下了他们的孩子,他若再有别的要求,便是矫情。
  这时令,槛窗外的日头倾泻在了罗汉床处,偏殿温暖宜人。
  容晞用纤白如水葱般的玉指剥着澄黄的蜜橘,不禁让人想起了那句诗词——“吴盐胜雪,纤指破新橙”。
  待容晞将橘瓣递到男人的唇边后,慕淮低首吃下了那瓣橘子。
  蜜橘的味道,同他心里的滋味一样。
  酸酸甜甜的。
  仔细一品,还稍带着淡淡的涩。
  容晞喂完他橘子后,便笑意温柔地用绢帕擦着男人的唇角。
  她眉眼精致,专注的模样很是恬美。
  慕淮不欲让自己沉浸在心中的那点涩意上,便弯指刮了下小皇后精致挺.翘的鼻头,温声道:“劳皇后随朕去趟乾元殿,帮朕磨墨。”
  容晞温驯地应了是。
  去乾元殿的路上,二人并肩各乘一辇。
  容晞从华袖中抽出了块绢帕,她边捻着那帕子,边食指微弯,将其抵在了唇畔。
  适才她心里有了算计,她和翟太后的私仇桩桩件件地摆在眼前。
  翟太后在这世上活一日,插.在她心头上的那根芒刺就拔.不出来。
  容晞坐于华辇上,瞥了一眼身侧矜贵俊美的男人。
  她所拥有的一切,都是这个男人予她的。
  她若想筹谋些什么,也自是要借助这个男人的力量。
  可她想让慕淮帮她做的事,很可能会触及他身为帝王的底线。
  纵是男人再怎么宠爱她,她若越过这条线,慕淮很有可能会不容她,甚至会动杀心。
  慕淮近日对翟太后的事,也是颇为纠结。
  他也瞥了一旁的容晞一眼,问道:“看朕做甚?又动什么鬼心思了?”
  容晞被戳破了心事,却细声细气地回他:“皇上不看臣妾,又怎知臣妾是在看您?”
  慕淮蹙眉摇了摇首,低沉的嗓音带着无奈的纵容:“愈发牙尖嘴利。”
  容晞没再多言,她状似不经意地又仰首看了看汴京湛蓝的天际。
  为了不脏慕淮的手,还要除掉翟太后,她或许真得做回祸水。
  *****
  这日巳时前,慕淮在乾元殿中查验了从各州郡呈递上来的防旱成果。
  他东巡时,将防旱的要务给各地的官员都布置了下去,回来后亦命户部拨了银子,近日又派工部的官员去各地负责督造。
  但慕淮做事谨慎,还是对那些地方官不大放心,怕他们会昧朝廷的银两,想着过阵子还要再派些佥都御史到各郡县去监察一番。
  却见格栅漏窗外,天色已然不早。
  便觉该回椒房宫,陪着小皇后入睡了。
  慕淮怜惜容晞身体娇弱,虽说兴致总是旺盛,但却会有意的拘着自己,并不敢总是太放肆。
  今夜他便准备单单纯纯地陪着女人入睡。
  汴京入冬后,容晞的手脚总是冷冰冰的,他每夜都会替女人焐着。
  政务暂磬,慕淮至了椒房宫后,却发现那女人今夜竟是没在殿门口亲自迎他。
  按说宫人一早便会提前告诉她,他会何时至此。
  慕淮心中觉得奇怪,却也没过多询问旁的宫人,想着可能是女人身子疲倦,便先于他睡下了。
  他轻声慢步地走近寝殿后,却发现容晞非但没睡,衣着打扮还格外怪异。
  只见那靡颜腻理的娇小美人虽穿着素白的寝衣,却又外罩了件雪狐坎肩,并未如平日一般,披散着长发,反倒是梳了个双环髻,发上也缠了些毛绒绒的饰物。
  瞧着倒像只小狐狸精。
  慕淮搞不清这女人又在同他玩什么花样,便沉眉斥道:“穿成这样,成何体统?”
  容晞却未对他的斥责感到惧怕,反是迈着小步走到了男人的身前。
  她走到了男人的身前,雪狐坎肩上柔软的毛也在无意间蹭过了他的手背。
  容晞眼尾冶红,模样温驯又乖顺,瞧着又像只雪白的兔子。
  慕淮强自克制住,想将这磨人精抱在怀里揉.搓的念头,又语气故作微沉地问:“朕在问你话,怎么不回?”
  容晞怯生生地掀眸,看了男人一眼。
  曳曳的烛火下,慕淮的颈部线条明暗相织。
  容晞适才瞧见,他的喉结微滚了一下。
  她将他的喜好摸得很清,慕淮果然是个恶趣味的人。
  容晞眼波微转着,仍故意露了副怯生生的神情,却倏地将娇小的身子往眼前高大男人的怀中扑了扑。
  她用纤细的胳膊环住了男人的腰,身上雪白的毛将男人蹭得很痒。
  他心中却是更痒。
  慕淮终是受不住,还是情不自禁地伸手摸了摸她毛绒绒的脑袋,低声问道:“为何突然撒娇,有何事要求朕?”
  他嗓音沙哑,眸子也尽染了深晦。
  容晞这时再度掀眸,稍带着诱意看向了男人隐忍清俊的脸。
  随后她踮起了脚,亦将柔唇附在男人的耳侧,呵气如兰地喃声道:“皇上…臣妾双膝上的淤青消了。”
 
 
第86章 喵~
  椒房宫内,鎏金华鼎焚着的熏香并不如寻常香料那般刺鼻,既带着花木的馥郁, 又不腻人。
  闻着很清甜,令人舒心。
  容晞很会布置自己的住处, 就连焚着的香, 也都很符合她的气质。
  殿内烛火微摇, 容晞那双稍带着娇怯的桃花美目亦掩映着潋滟碎波。
  她模样生的纯情又清媚,肌肤香腻,眉眼若远山。
  雪白的狐狸皮坎肩套在身上,看着非但不妖冶, 反倒让人觉得她很乖顺, 比新雪都要纯洁干净。
  可越是干净,就越有心思邪祟的人,想将她弄脏。
  甚至,想把她毁掉。
  慕淮不发一言地睇着怀中的女人, 却觉今日是这小祸水,第一次同他行这乞宠之事。
  他猜不出女人心里的筹划和算计,便用臂膀圈着她,微粝的大手亦控制着力道,欺捻着她纤细有致的腰侧。
  慕淮沉声问她:“身子仍这么瘦,竟敢这般大胆的勾朕, 嗯?”
  他看出了这娇气的女人也在紧张, 殿内熏炉的炭火烧得很旺, 他不做言语, 缄默地睇了她好半晌。
  容晞也同他僵持了好半晌, 她鬓边的碎发已然湿腻在了她白皙的额侧。
  却伸出玉指, 边隔着男人繁复的冕衣,一下又一下地划着他的心口,边弱声欲迎还拒道:“前阵子陛下问起过臣妾膝上的伤,那时臣妾的膝上的淤青未愈,如今那处好了,自是不想让陛下惦记,这才告诉陛下的……”
  话音一落,容晞的美目闪躲了一下。
  她这嗓子属实是娇嗲到瘆人,她自己都觉得要起鸡皮疙瘩了。
  再一掀眸,却见慕淮轮廓锐利的眉眼果然觑了觑。
  容晞忙避开了慕淮的注视。
  她觉自己行的媚术有些太过,果然这副过分细软的嗓子把慕淮给隔应到了。
  慕淮将怀里的女人往外推了推,故意沉声训斥她道:“汴京地处中原之南,冬日都不常落雪,你在这燃了炭的椒房穿狐皮,不热?”
  嘴上虽不饶人,但看着那堪堪到他肩下的娇小女人,慕淮却直想将人扛起。
  他想直接将这小狐狸抵.在被花椒涂抹的华墙上,将她钉在上面,让她只能攀附着他。
  容晞被男人斥到不知该回什么话好,眸中也染上了淡淡的水雾,看着像只刚幻化成人形的精魅。
  慕淮怕自己克制不住,会将她那具娇弱的身子弄得散了架,便将女人晾在了殿内,自己则阴着脸出殿吹了吹冷风。
  再度回来后,他身上带着初冬的清寒。
  容晞以为自己漏算了慕淮的喜好,适才她瞥了眼铜镜中的自己。
  她的眼角眉梢都浸着媚气,实在是没个皇后的端庄模样。
  慕淮回来后,便见那赤着白皙玉足的娇人儿已将身上的白狐坎肩换下,现在正用那只纤手解着缠在双环髻上的雪白绒毛。
  他走上前去,将毯上的雪狐坎肩捡了起来,不悦地问道:“谁让你将这坎肩脱下来的?”
  容晞回过身,眼神微诧地看向男人,细声反问道:“夫君…不是不喜欢臣妾这样吗?”
  慕淮面上的清寒渐褪,亦单挑了锋眉,看了看被他拎着的,那毛绒绒的雪狐坎肩。
  容晞顿觉万分赧然。
  慕淮此时此刻就像个猎户,而她则像只被他扒了皮毛的可怜狐狸。
  现下,那凶残的猎户边拎着她的皮,边笑意透着坏地命道:“一会进帐后,你再将这坎肩穿上。”
  容晞小脸愈红,男人怕她听不懂,又添了一句:“只穿这一件。”
  ******
  华鼎中的熏香已然成烬,这时令已入深夜,除了正当值的宫人,雍熙禁城内其余的闲杂人等早已入了黑甜乡。
  容晞双目泛红,软绵绵地将脸儿贴在了男人的肩头处。
  原本慕淮的手劲便大,那件雪狐小坎肩上的绒毛被他薅了个七零八落,现下正可怜兮兮地躺在了华毯上,日后定是也穿不了了。
  绡纱帷帐内的半空中,还飘着些绒毛。
  容晞累的连抬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倦乏地瞥了眼身侧的慕淮。
  男人一脸餍足,正闭目浅憩着。
  容晞咬了咬柔唇,不禁想起适才他拍着她,让她学狐狸叫的场面。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