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有，我们只是朋友。”
黛西赶紧解释，虽然杰森却是很帅，但是老阿姨想想自己的年纪，摸着自己的良心是真的下不了口。
达米安还是气哼哼的。
“那你那么关心他！”
“正因为我和他是朋友，我才会关心他。”黛西对于达米安的想法不敢苟同。
“你是不是从小到大都没交过朋友？没体会过这种朋友的关心？”
“没有，刺客联盟里没人和我做朋友，他们是仆人是下属，哪怕不是我的朋友也需要讨好我，而且我每天那么忙哪有时间交朋友。”
达米安理所当然的回答。
黛西忍不住跟他掰扯起来，真正的朋友之间哪需要讨好，朋友是平等的关系。
结果走着走着她突然发现，“你这是要去哪？”
“不知道，随便走走。”达米安看了看周围。
他的脸上还带着面具，而肩膀上坐着的黛西也带着面具，像是个玩具，看着好似一个可爱的小少爷带着智能玩具出来玩一样。
有人观察良久，以为黛西就是一个智能很高的洋娃娃，并且断定很值钱还想要仗着小孩子天真拿糖哄过来，发现那个男孩一脸嘲讽傻逼的样子看着自己后，立马就不客气了。
竟然试图明抢，结果自然很明了。
他被自己看不起的十岁男孩打得在地上昏迷不醒，并且达米安下手非常狠辣，攻击的是男子的腰腹脏器的位置。
这个男人绝对受了内伤，哪怕醒了也需要在床上躺上半个多月的时间才能下床。
而这还是因为黛西在他边上，他压下杀心的结果。
要不然对于这种敢从老虎口中夺食的家伙，他能直接拧断这家伙的脖子。
黛西坐在达米安的肩上看了全程，除了别打死，其他什么也没多说。
再一次感叹，她果然就是一个按照喜恶判定的俗人。
而掌握了控制器，等同于掌握了所有毒气弹位置的蝙蝠侠和警局合作，尽快把那些毒气弹拆除完毕已经是晚上。
他沉默的蹲在水滴兽上看着黑夜的哥谭，脑海中思考着怎么处理小丑的尸体。
以及自己吸入的绿色毒气是什么。
没错，蝙蝠侠中毒了。
在他一刀插进小丑心脏的同时，那个时候，说实话他的心里有点隐秘的轻松，从此，再也不会有小丑了。
在知道小丑杀死杰森的时候，他早就想这么做了。
这是人之常情，蝙蝠侠也是人，他并不是没有感情，他只是靠着强大的理智压抑自己的而已。
而就在他克制自己内心的波动的时候，小丑心口钻出一股绿色的气体，被当时离得极近的他吸的正着。
那股绿色气体很快就消散不见了，而因为他是有意背对着众人杀死小丑，不想让那三个孩子看见的血腥的一面。
所以除了达米安因为角度看见了快要消散的绿色气体，其他两个并没有看见。
也就没有人知道蝙蝠侠似乎中毒了。
但是蝙蝠侠却查不出来是什么毒素，他怕阿弗担心，偷偷给自己做了一个检测，但是检测结果一切正常。
可能是因为那股绿色气体来自小丑，所以他总觉得那气体很有问题。
是小丑体内的毒气？
小丑的血液和血肉的毒素是什么还不能确定，但是蝙蝠侠却不敢随便处置他的尸体。
火化或许是处理这种事情的惯常方法，可他担心那种绿色气体储存在小丑的身体，火化时，那股绿色的气体会大量出现。
并且那真的是毒气他也需要小丑的尸体来提炼毒素制作解药。
所以他必须先弄清楚那股绿色气体到底是什么，然后在想着怎么处理。
蝙蝠侠又想到了杰森。
他还是不愿意回归家庭，小丑死了，但是他们之间的裂痕似乎永远也复原不了。
这样想着，蝙蝠侠又觉得小丑死的太轻松了，杰森才十五岁，还是个孩子却成了保护者的他得到的却是小丑那样的对待。
像是小丑这样的恶棍才应该就那么，一点点打断他的骨头，最好在一寸寸的碾碎！
突然，蝙蝠侠像是感觉到了不对劲，猛地站了起来。
他的手慢慢的摸上了自己的脸。
这时，他听到了惊叫声和呼救声，他挪开手立刻赶了过去。
是两个醉汉正在拖着一个女人正往巷子里走
女人的外套正被拉扯着，而其中一个的手正上下不客气的抚摸着。
巨大的蝙蝠影子出现，接着是蝙蝠侠的从天而降，两个醉汉只是看到蝙蝠侠就吓得哆嗦，酒醒了大半，连连求饶。
但还是被蝙蝠侠打得躺在地上缩成了虾米。
“谢.......谢谢！”
女人惊魂未定的赶紧感谢，她的身上同样带着酒气，并且眼眶红肿显然之前哭了很久。
她之前遇到了伤心事，冲动之下去酒吧买醉。
那个酒吧倒是很规矩，里面有人罩着，一般没人敢在里面惹事，所以她心情不顺就会去那里坐坐，但是今天因为心情抑郁，一个不慎就喝醉了。
迷迷糊糊的就记着要回家，却不想被两个醉汉尾随，被抓的时候她就吓得一个激灵，本来混沌的脑子清醒了赶紧呼救。
对于敢来及时的蝙蝠侠自然是千恩万谢。
结果蝙蝠侠却看着她没有说话。
女人有些紧张，........有什么不对的吗？
“有镜子吗？”
蝙蝠侠终于开口了。
结果却让女人疑惑的睁大眼睛，“镜子？”
随后她意识到自己没有听错，赶紧把地上的包包捡起来，翻找着拿出一个圆形的盒子。
“这个粉饼它自带镜子，您看可以吗？”
女人说着还把盒子打开了，蝙蝠侠顿时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
他有些尴尬，但是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还是选择接了过来，壕无人性的老爷第一时间想要买下来，结果却发现没有带钱。
他只好商量，“等我一分钟，我很快还你。”
“不不不。”女人赶紧拒绝，让他直接拿走就好，并且为了避免蝙蝠侠不自在还主动说，“这个粉饼已经摔坏了，不能用了，您如果用完镜子扔掉它就好了。”
所以，最后蝙蝠侠见义勇为后得到了一盒摔坏了的粉饼。
他重新蹲回了水滴兽，借着暗淡的月光照着小小的镜子。
慢慢的，他的嘴角开始上翘，照着感觉定格在了某个位置。
那露出的牙齿白森森的似乎闪着寒光，嘴角咧开快到耳根的笑容如此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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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史上最快死而复生，想要我死，我就不死，就问你气不气?气不气？:)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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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黛西本来准备回纽约一趟的, 毕竟她的家在那里, 而达米安虽然熊了点但还算听自己外祖父和母亲的话, 所以选择继续留在哥谭。
回纽约对她来说还不简单，直接瞬移就回了自己的房子, 结果她才刚刚在自己家里度过了悠闲的半天就接到了蝙蝠侠的求助电话。
黛西当即眉头一皱，立刻选择回到哥谭，但是下午她到了韦恩老宅, 里面却风平浪静的。
管家阿尔弗雷德似乎并不知情有事情发生, 笑着欢迎黛西。
布鲁斯正在书房等她，黛西上楼后，正好撞见了出卧室的达米安。
他看见黛西一愣, “你不是要去纽约吗？怎么回来了？”
“有点事情。”
黛西对于布鲁斯语焉不详的求助更加疑惑了, 她察觉到布鲁斯的意思, 也只是含糊不清的说了一句。
随后继续往书房走去。
达米安狐疑的看着她的背影。
“布鲁斯, 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找我来？”
黛西一进入书房就开门见山。
布鲁斯坐在椅子上似乎等了她很久, 他双手交叉抵着额头, 似乎很疲惫。
黛西发现他的状况有些不对，除了杰森出事那次, 绝大部分时候, 蝙蝠侠都不会允许自己这样的一面流出。
因为他对自己总是过于刻薄, 他认为蝙蝠侠就应该无所畏惧、坚如磐石。
布鲁斯抬头。
“抱歉, 只是这次的问题有些棘手。”
他淡淡的把自己身上所发生的变化说了出来, 从他杀死小丑到今天的现在, 也只不过是一天的时间, 他体内的第二种思想就已经开始壮大。
那突然冒出来的第二人格，暴虐、邪恶、阴险，而那夸张的狞笑分明是小丑的标志性动作。
布鲁斯连夜检查自身，发现那是一种特殊的病毒，他吸入了那股绿色的气体于是他感染了病毒。
这是真强从没有出现过的病毒，布鲁斯就直接称呼它小丑病毒。
而这个小丑病毒的效果显而易见，它们会污染他的内心，扭曲他的人格，乃至于让他成为第二个小丑！
他的理智依然清醒，但是那股发自内心的愉悦和破坏欲同样不假。
哪怕他紧急制作了几支粗糙的血清也无济于事，病毒侵入身体的速度太快了。
布鲁斯察觉到了危险，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要不然他不会去向黛西求助。
结果他话音刚落，脸色就变了，原本严肃的表情突然变成了狂笑，他的眼睛还是钢蓝色，却仿佛冒着绿光一样看着黛西。
宛如一匹凶恶的豺狼在狞笑。
“放弃吧，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你以为凭她就能阻止我？
哈哈哈，不可能的，我们会是全新的存在。
一个有着最棒的头脑和最恶毒的心的.......小丑？
不不不，还是叫蝙蝠侠好了！
哈哈哈哈哈哈！
史上最棒的蝙蝠侠！”
“你看，就是这样。”
布鲁斯好似会川剧变脸一样，很快就变回了正常的表情，才一天的时间，他的意志力还能压制住第二人格小丑，之所以放小丑出来，只是为了让黛西看看自己所言非虚。
既然他现有掌握的科学力量解决不了小丑病毒，那么就去借助魔法的力量。
“怎么会.......”
黛西没有怎么看过蝙蝠侠系列的漫画，说实话，身为一个孤儿，她靠着政策得以上学已经很不错了，哪来的闲钱去买漫画。
她对于其他宇宙蝙蝠侠的理解，大多是在学生时代听后桌的两个男生讨论知道的。
当时的她喜欢的就是蝙蝠侠在那么困难黑暗的情况下依然入钻石一样闪耀的品格，哪怕他的理念她并不认同，但也因为这个原因记住了这个英雄，并且有了兴趣去了解。
但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她对于男生讨论的宇宙中堕落的蝙蝠侠并没有什么兴趣。
她印象最深的是不义联盟，那里面的蝙蝠侠是真的惨。
这么说虽然有点不好，但是当时中二病还没好的她真的由衷欣赏这种越是被碾进泥里越是发光的品质。
而现在黛西皱眉使劲回忆，突然想起，后面那两个男生曾经讨论过关于各个宇宙中堕落版本的蝙蝠侠。
并且一一举例分析武力值。
而其中他们提到的最多的名字被黛西从记忆深处扒拉出来。
狂笑之蝠。
那两个男生有提到过，狂笑之蝠的强大在于，他拥有蝙蝠侠的大脑，拥有最理智的分析，但是却拥有着小丑的道德底线。而小丑的道德底线就是没有底线。
黛西怎么也记不起来那两个男生有没有提到过狂笑之蝠是怎么变成那样的。但是她却想起来，狂笑蝙蝠可把正义联盟搞得特别凄惨。
并且蝙蝠家的成员也没有幸免于难，被改造成了狂笑蝙蝠的手下。
而蝙蝠侠现在的状况岂不是要变为狂笑蝙蝠。
黛西咬牙，对于那日眼睁睁看着蝙蝠侠杀死小丑有了愧疚。
她先是施展了一次高级治愈术，随后是高级圣光术，接着又喂了蝙蝠侠万能解毒剂，但是这些方法无一生效。
黛西搞不清楚小丑病毒到底是什么东西，她用尽了办法都无法为蝙蝠侠祛除小丑病毒。
做不到，怎么会这样？！
她急切的思索着还有什么方法，把咒语大全都拿了出来，刷刷刷的翻动着。
布鲁斯倒是显得比她淡定很多。
“看来小丑不愧是我的宿敌，估计这是他早就挖好的坑，逼得我不得不杀他，然后他就能如愿以偿的让我成为另一个他。
不过我当然不会让那个他成功的。”
他认真叮嘱：“小丑病毒的入侵速度太快了，哪怕我对自己的意志力一直引以为傲，但是我依然不能保证某一天出现的到底是我还是他。
所以黛西，到那时我可能需要你请你的姐姐帮个忙了。”
“这种情况不会发生的，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出办法的！”
布鲁斯却面露不赞同。
“事物的发展的可能性总是有好有坏，而我一旦抵御不住，真的让小丑成功了，那么就将会给哥谭带来无穷的灾难。
我们既然要负起责任，那么就必须做好最坏的打算。
黛西，不要感情用事，到时候请一定要杀死我。
然后把这封信交给阿弗。”
布鲁斯将信封交给黛西，这个时候交给管家的信封能有什么用处，不外乎托付什么的话语。
黛西不想接，但是布鲁斯钢蓝色的眼睛一直静静看着她，明明是同一双眼睛，却和刚刚小丑完全不同的样子。
就像是一片大海，此刻看似平静，其实他早把一切的黑暗与痛苦全被容纳进自己的怀里。
黛西在他的眼神下面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她恶狠狠的想，怪不得迪克之前会和他吵架，这个男人实在太可恶了，那么多人想要帮他，他却只会选择最优解，好似永远也无法顾忌黛西他们这些人的感情。
黛西最后还是接过了那个信封，捏着它的手指忍不住的用力，不小心就把信封弄皱了，直接放进了背包眼不见心不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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