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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娇庶女最好命——霍妮

时间:2020-12-04 09:54:21  作者:霍妮
  “爹,那日我被人贩子掳走,如若不是将军搭救,女儿此时可能早就死了。将军对我有救命之恩,如今他有危难,我一定要去见他一面。还请父亲成全。”
  穆鼎看到婉宁的样子,再看到那天的凶险,不由叹息一声。
  “罢了,既如此,你就去吧。只是……”穆鼎转头看向身边的管家,“去把二公子叫起来,不要声张,要他赶紧穿好衣服到偏厅来。”
  “是。”
  看到穆鼎同意,萧安和婉宁都松了一口气,婉宁上前把萧安扶起,这才注意到萧安怀里抱着一个牌位,仔细看了下,竟然是萧忠国的牌位。
  婉宁赶紧向牌位行了一礼,以示尊敬。
  只是,萧家满门忠烈,竟然死得只剩一根独苗。有大事需要去求人时,竟然不得不把牌位搬出来才够份量。
  这该是多么凄凉的一种心境。
  婉宁看向穆鼎,还好自己的父亲还健在,家里还有主心骨,顶梁柱。
  想到这儿,婉宁忽然觉得很想哭,走到穆鼎身边,抱住穆鼎的胳膊,把头倚在父亲的肩上,声音里也带上了一丝哽咽,“爹,你要好好的,不要变成牌位,要是有一天你不在了,女儿……”
  穆鼎让婉宁说得鼻子发酸,拉过女儿的手放在掌心,“傻孩子,胡说些什么。”
  不大会儿穆鸿渐一脸发懵的走了进来,穆鼎示意婉宁掺扶萧安往外走,自己则把二儿子拉到一边,“一会儿你陪婉宁去趟镇西侯府,详细的原因,她会在路上告诉你。我只要你做一件事。”
  “请父亲吩咐。”穆鸿渐也看到了萧安怀里的牌位,立刻就明白出大事了。
  “无论今天在侯府发生什么事,你都要看好婉宁,明天一早,无论情形如何,你都得把人给我带回来。”
  “父亲,放心,婉宁是我妹妹,我一定会照顾好她的。”
  穆鼎点点头,“去吧。”
  深夜无人,小七驾着马车在路上飞驰,鞭子甩得啪啪做响。
  婉宁从没坐过如此快的马车,有那么一刻她甚至觉得这车子下一秒就会散架。
  好在,车子够结实,婉宁算是有惊无险地到了镇西侯府。
  进了偏院后,婉宁先是被带到一间侧室,由云香动手,给婉宁换上了那套白色的罩衣,然后包住头发和脸,这才由薛青河带着,进入了萧长恭的病房。
  只一眼,婉宁就心疼地红了眼眶。
  前几天还生龙活虎活蹦乱跳的人,这会儿却是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婉宁走到床边,握住萧长恭的手,那手掌曾经温热有力,如今却是微凉虚浮,握在手里,就像是握了一节枯木。
  婉宁把萧长恭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泪水滚滚而落,“不要抛下我好不好,求求你,未来我们还有好多事要一起做,如果没有你,我就什么希望都没了。”
  “求求你,千万不要抛下我。”
  恍惚之中,萧长恭看到了父母。
  父亲萧忠国站在城墙之上,身上的盔甲满是刀痕与鲜血,血迹有新有旧,刀痕却几乎都是新的,显然刚刚经历了一场恶仗。头盔上的双翅也掉了一边,盔甲的内衬里,隐约还有血迹。
  屋子里,母亲陈兰缨解开身上的盔甲,把一个孩子抱在怀里,亲了又亲,抱了又抱,眼睛里是满满的不舍。
  直到下人再三催促,才狠狠心,把孩子交到那人怀里。然后擦了擦眼泪,整装束甲,出了屋子。
  萧长恭知道,这是父亲在守城,母亲在托孤,可是任凭他如何努力,也看不清那婴儿的脸,看不清那个下人的脸。
  突然间,喊杀声四起,屋外有人慌慌张张的喊,“北狄人杀进来了,杀进来了。”萧长恭热血上涌,不再去看抱着孩子离开的下人,出口喊道:“娘,孩儿和你一起去。”
  可是陈氏却恍若不闻,拔出佩剑,与冲进来的北狄人拼杀在一起。
  萧长恭看得出,母亲冲杀的方向,是父亲守城的位置。
  然而,敌人太多了,陈兰缨身上已中了四刀,血迹染红了半边盔甲,却始终没能冲到萧忠国所在的地方。
  另一边,一柄重锤击中了萧忠国的后背,萧忠国的脸上显出一瞬间的失神,嘴里涌出鲜血,扭过头隔空遥望了一眼妻子,倒下了。
  萧长恭痛的撕心裂肺,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他只能拼命地砍,拼命地冲,可是那些北狄人就像是打不死一样,将他团团围住。
  “恭儿、敬儿,你们要平平安安长大啊。”
  这是萧长恭听到母亲说的最后一句话。
  随后就是无尽的血,无尽的火。
  最后是无尽的黑。
  一切都完了,父母死了,他也死了。
  恍惚中,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将军如果实在躲不开,就不躲了,我肉厚,可以为你挡刀,我来保护你。”
  自己背上怎么会有人?
  萧长恭想起来了,他救了个小姑娘,正要送她回家,可是四周怎么这么黑?
  “哥哥,救我。”
  哥哥?对,他还有弟弟,弟弟还没找回来,他不能死。
  萧长恭觉得耳边有人说话,带着哭腔求他不要死,不要抛下她一个人,声音里有着说不出的哀伤。
  这声音让萧长恭心里一痛,仿佛自己和她一样难过,他想告诉这个声音他不会死,可是任凭他怎么努力,也还是说不出话来。
  眼前有光亮透进来了,一个人在他的眼前晃动,给他的额头擦汗,紧握着他的手,不断地叫着他的名字。
  萧长恭用尽全身的力气,总算把眼睛睁开,看到一双满是泪水的眼睛正看着自己,然后顷刻间充满了欣喜。
  “醒了,醒了,他醒了。”那声音里有说不出的喜悦,紧接着又大哭起来。
  她的脸上盖着白布,萧长恭立刻想到了自己那个未曾谋面的弟弟,脸上也像是有层布一般,让人看不清。
  他痛恨这样的白布,一伸手扯了下来。
  这下看清楚了,是那个明明自己没二两肉,却声称自己肉厚,要给她挡刀的小姑娘。
  最绝望的黑暗中,就是她的声音在说,要为他挡刀,要保护他。
  也是在那个声音之后,他听到了弟弟的声音,想起来自己还有弟弟流落在外,他还不能死。
  “弟弟,我要找弟弟。”
  穆婉宁被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弄愣了,但也只是稍微一恍神,马上说道:“好,等你好了我陪你一起去找。无论天涯海角,我们都把他找回来。”
  屋子里呼啦进来好几个人,薛青河两步走到床前,把婉宁挤到一边,一把捞起萧长恭的胳膊,摸了摸脉搏,又摸了摸额头,最后扒开萧长恭的眼睛看了看。
  然后整个身体都放松下来,虽然脸有白布挡着,看不清表情,但从声音里却是能听出他的放松,“没事了,没事了,这一关算是挺过去了。”
  孙正泷也挤了过来,同样抓过萧长恭的手,细细地诊治了一番,这才放心,“恭喜侯爷渡过难关。”
  小七这时早已端了熬好的稀粥过来,婉宁接过,一小口一小口的喂给萧长恭,萧长恭勉强喝了半碗,就又沉沉的睡去。
  婉宁有些慌神,看向薛青河,后者表示无碍,只是睡着了而已,婉宁这才放心。
  折腾了一夜,又经过大喜大悲,婉宁也是累极,穆鸿渐又在窗外催促了两次,婉宁深知自己不方便在侯府久待,最后还是与穆鸿渐一起回了家。
  刚一上马车,婉宁就歪在云香的怀里,沉沉地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  梦境这一段不知道有没有虐到你们,反正我自己写的时候是被虐到了,5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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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5章 褫夺
 
  和静县主在孙正泷进宫的当日, 就被皇帝下令禁了足。
  待到太后了解到事情始末后,更是直接摔了茶盏。
  只不过,与上一次叫进宫训斥不同, 这一次, 太后甚至懒得骂她, 直接派了两位非常严厉的教养嬷嬷,手持懿旨,把吴采薇关进了长公主府里的一处偏院。
  偏院可不像吴采薇的卧室那般舒服, 再加上两位嬷嬷早就让人把偏院里的东西搬出来, 只留了一些必备的用品, 其他便一概皆无。
  连伺候的丫环都一个没留。
  至于惩罚么,则是每日里除了吃饭睡觉,就是抄《女则》《女训》。这两本书加起来可是不薄, 都抄上一遍,少说也要一天的功夫。
  吴采薇何时受过这样的苦, 闹了好几次, 被两位嬷嬷直接用布单捆了, 扔在床上整整一天。
  这一天可把吴采薇折磨的够呛。七月正是天气热的时候,两位嬷嬷更是用了一整匹布把她从头到脚裹得跟粽子似的。
  为了防止吴采薇中暑, 每隔一段时间就给她喂些水。这水喝多了, 自然就要如厕, 可是两位嬷嬷喂完水就走了, 完全没有给她解开的意思,任凭吴采薇如何喊叫,也是无济于事。
  吴采薇忍了大半天,最后还是没忍住。
  长公主则是一早就被叫进宫里,在佛堂里念经。直到晚间回府时, 才把咒骂不已的吴采薇放出来。
  吴采薇得脱牢笼,便立即要人把两个嬷嬷拿下,可是嬷嬷也不是吃素的,早在长公主回府时,她们就出府回宫复命去了。
  结果就是太后连长公主也一块禁足了。母女俩各自禁足在自己的房中,无故不出府一步。
  三天后,中枢明发诏旨,褫夺和静县主封号,降为乡主。
  圣旨传到长公主府,吴采薇大受打击,当天便病倒了。
  婉宁得知这个消息时,正坐在获嘉公主的昭阳宫里。
  本来萧长恭不过刚醒三天,婉宁实在没有心思进宫。
  但赵嘉言听闻婉宁一去,镇西侯就醒了过来,大为惊奇,打着关心镇西侯病情的名义,把婉宁叫进宫里。
  用的借口也很好,皇帝已经下令,十日之内,任何人不许到镇西侯府上探望,待到镇西侯痊愈之日,再行拜访。
  “我那个表姐啊,真是一言难尽,从小她就对我明里恭敬,暗里嫉妒,总觉得我抢了她的宠爱。可是她也不想想,真正的宠爱又岂能是被抢走的?”
  婉宁不好接话,只是喝茶吃东西。心里倒是有些惊讶于获嘉公主的通透,受宠如此,却能事事分明,实在难得。
  日后不管哪家,能娶到这样一位公主,都在是天大的福气。
  而且本朝的开朝皇帝曾经下旨,禁止和亲。因此这位公主只要选对驸马,注定是一生顺遂无忧。
  赵嘉言也不过就是找找话题,没指望婉宁真接她的话,随后话锋一转,“先前马场的事,我可是听人说了,镇西侯脸上的伤,真的很可怖?”
  婉宁沉思了一下,心里琢磨着该怎么回答。以吴采薇的角度来说,当然是很可怖,称恶鬼也不为过。
  可是在婉宁看来,不过是与常人有些不同,仅此而已。
  “所谓千人千面,不只是一千人有一千张面孔,同样也指一千个人,就有一千个不同的看人眼光。或许对于吴乡主来说,称得上可怖吧。”
  吴采薇被褫夺封号,降为乡主,从此以往,只能称一声“吴乡主”了。
  “那你呢,你觉得吓不吓人?”赵嘉言问的时候眼睛亮亮的,直直地看着婉宁。
  婉宁被这目光看得脸上发热,本不想回答,但架不住赵嘉言目光灼灼,最后还是轻轻地摇了摇头。
  赵嘉言得了想要的答案,乐得一拍手,“我就知道。”
  “我曾听人说,人在昏迷的时候,心里想的都是自己最最挂念的人,想来镇西侯心里想的就是穆家姐姐吧。果然姐姐一去,他就醒过来了。这真是比话本还要精彩,日后成亲之时也是一桩美谈啊。”
  婉宁听完不由失笑,生死对于这样一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公主来说,实在是太遥远的事。哪怕是有人半只脚跨进阎王殿里,对于她来说,也不过就是和话本里讲的一样。
  当然,这也怪不得她,人与人的悲喜本就不相通。如果没有重生一世的经历,没有亲眼见到过萧长恭几乎生气全无地躺在床上,婉宁与赵嘉言的想法也不会差太多。
  别人的生死,终究是别人的。
  赵嘉言又拉着婉宁说了一会儿话,问了一些杂七杂八的,婉宁挑着能回答的回答了一些,一直快到晚膳时分,才得已告辞出宫。
  倒不是赵嘉言不想留婉宁吃饭,而是婉宁借口脚痛,需要回去揉药酒,这才作罢。
  一进清兮院的门,婉宁就对着迎上来的墨香问道:“云香可回来了?”
  “回来了,不过前院小厮传过话来,说是方尧出府了,云香姐姐便跟了出去。”
  婉宁这才想起,府里还住着个方尧呢,这些天她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萧长恭身上,几乎把方尧忘了个干净。
  不过方尧再重要,此时比不上云香带回来的信重要。
  自从萧长恭醒过来后,薛青河破例允许萧长恭使用笔墨,虽然每天最多只能是半个时辰,而且还要分上下午来用,但到底是可以写信了。
  因此萧长恭每天都会写点什么给婉宁,算是回报最初婉宁每天一封信的情意。
  萧长恭的信一脉承袭了婉宁的风格,全都是流水帐。
  因为还是不能出屋,萧长恭的信几乎成了起居记录,从几点起床开始,几点吃饭,到吃了什么,喝了什么,再什么时候会收到婉宁的信,什么时候下床走动等等,事无巨细,一应俱全。
  比流水帐还流水帐。
  而婉宁也和前几天的萧长恭一样,哪怕是流水帐也看得开心不已。
  只要是萧长恭写出来的,哪里会有不好看的道理。
  待吃过晚饭,婉宁就开始回信。虽然也是流水帐,但内容比萧长恭丰富多了,至少她是能出门的。
  更不要说,还有和静县主,啊不对,是吴乡主被褫夺封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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