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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娇庶女最好命——霍妮

时间:2020-12-04 09:54:21  作者:霍妮
  这话婉宁已经听习惯了,并没什么感觉。
  旁边的萧长敬却是不乐意了。
  婉宁一个正儿八经的相府之女,都被一个下人这么嘲讽,那以后他的六姝,还不得天天被人骂野丫头?
  还有,当着他的面就这么污蔑他未来的大嫂,是当他这个侯府二公子不存在么?
  当下,萧长敬走到王全有身前,对着摁住王全有的两个侯府的护卫道:“摁住了。”
  然后,撩起衣裳下摆,照着王全有那张圆圆的大饼脸就是一脚。
  这一脚之狠,连两个家丁也没料到,王全有顿时被踹倒在地。
  萧长敬声音极冷,“拉起来。”
  “是,是。”两个护卫赶紧又把王全有拉起来,让他好好跪在萧长敬面前。
  然后萧长敬对着王全有继续狠踹,直到踹得他口鼻窜血,哀嚎不已。
  这一顿踹同时也把在场人都踹懵了。
  婉宁看得心里直咋舌,感情话本里说的“人狠话不多”,说的就是你啊。
  张保也有点懵,一路上看着这个侯府二公子挺温文尔雅的,怎么突然间就动起手来,哦不,动起脚来。
  而且这踹人方法嘛,倒是挺……别致的。
  至于三香,也是大大地惊讶,随后脸上浮现出笑意,“二公子这么干,真是太解气了。”
  全场唯有六姝见怪不怪,坐在椅子上饶有兴致的看着萧长敬踹人。
  婉宁抚额,萧家兄弟就是没有亲妹妹,若是有,应该就是萧六姝这样了吧。
  萧长敬一顿猛踹解了心里的气,这才收了脚,冷冷道:“再敢胡说八道,我就把你展平了,镶在马厩的地上,你自己看着办吧。”
  众人差点没乐出声来,这都什么奇妙的比喻啊。
  王全有被踹得脑袋里面嗡嗡的,也不敢说别的,只是在那里呜呜地叫。他刚刚被踹了一嘴的泥不说,隐约地感觉还有两颗门牙掉了。
  婉宁给了萧长敬一个赞赏的眼神,这才看向王全有,“你虽然是长公府的人,但现在庄子归了我,你也是这庄子的一部分,自然是听我发落的。”
  “不过你既然口口声声说自己是长公府出来的,我也不好不让你念这个旧情,干脆我就把你送回公主府,然后再让京兆尹衙门上门拿人好了。”
  “说不定,长公主看在你忠心耿耿地份上,就把你保下来也说不定呢。”
  王全有冷汗瞬时就下来了,如果真让京兆尹府上门拿人,长公主不把他直接打死,就是手下留情了。
  “你,你就不怕跟长公主府撕破脸么?”
  婉宁冷笑,吴采薇什么恶心事儿都做出来了,王全有竟然还问她怕不怕撕破脸。
  这时墨香在旁边插言道:“姑娘,这王全有的身契是假的。”
  婉宁心里一点都不意外,如果不在身契上动点手脚,王全有也不会替吴采薇这么卖命。
  按本朝的律法,如果卖身时签的是死契,主人家是可以生杀予夺的。
  “假的正好,这人我还真就往长公主府送定了。”
  张保此时脸皮上火辣辣的,虽然他主管田产、庄产和账务的接收,仆役身契归另外一个人管。
  但他毕竟是主管,此时身契出了假,他面子上也不好看。
  婉宁看向张保,“张总管不必自责,这手下人么,即便是忠心耿耿的,有时也难免会出些差错。人无完人嘛。”
  张保心里一松,当下道:“姑娘说的是。”
  “墨香,继续找,看看还有哪些人的身契是假的。”
  “回姑娘的话,除了王全有之外,还有三人的。”
  婉宁一挥手,刘大直接把墨香点出来的三人和王全有都捆了。
  “嘴巴都堵上,本姑娘没兴趣听他们叫唤。”
  立刻就有人上前扒那四人的袜子。
  婉宁忽然道:“别塞他们自己的,换着塞。”
  这自己的袜子么,再恶心再臭,也能忍住,可是若塞别人的么……嘿嘿。
  那四人立刻刚要张口叫骂,就被别人的自袜子塞了一嘴,差点没吐出来。
  婉宁看到后嘿嘿直乐。
  哼,叫你们恶心我,我先恶心恶心你们。
  萧长敬此时带着萧六姝也坐在一边,看得目瞪口呆。
  他本以为自己就够出格的了,没想到婉宁这位千金大小姐,也有这么……嗯,那啥的一面吧。
  萧长敬心里,婉宁既是恩人又是未来的长嫂,所以哪怕只是在心里稍微说下坏话,他也是不愿的。
  不过么,这样也好,那种娇滴滴只会哭的,也不配做他跟六姝的大嫂。
  如果六姝长大以后能像婉宁一样,他这个哥哥也能放心许多。
  当下萧长敬低声对六姝说道:“六姝看到没有,对于欺负你的人,坚决不能手软。”
  六姝很是认真的点点头,“嗯,知道了。六姝以后就以恩人姐姐为榜样。”
  婉宁把几个挑事的人都处理了,就转向其他仆役,“我知你们大多是受这几人挑唆,才做下错事。如今我给你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底下跪着的人当中,立时就有把头抬起来的。
  “不管你们偷了什么盗什么,只要主动交待,并交出东西,领二十板子后,我就既往不咎。”
  “如果有心存侥幸的,想隐瞒一两件,”婉宁抖了抖手里的单子,“一旦被我发现,签了死契的,直接送到西北做军奴。”
  “签了长契的嘛,一律送往官府,结局也无外乎两种,一种是流放,另一种就是去矿上。”
  军奴和流放意义基本相同,就是给士兵当奴隶,朝廷处罚犯罪的官员和家眷,经常用这个方法。
  去矿上更惨,基本上就没有活过两年的。
  “不要心存侥幸,不然搭上的可是你们的后半生。”
  婉宁看到了几个犹自不愤的,一脸冷笑,“墨香,念名字。”
  墨香上前一步,拿着一张身契,“张大力。”
  那个叫张大力的人哆哆嗦嗦地膝行到婉宁面前,“小人偷了,偷了一个香炉,藏在了后山的一棵树底下。”
  “就这些?”
  张大力咽了不存在的口水,“还有一对琉璃花瓶,和香炉藏在了一起。”
  婉宁看了眼手里的单子,看到这两样东西都在纸上,心里满意。
  不过看到张大力还在那里哆嗦,婉宁冷哼一声,“既然还想藏私,那就怪不得我了。来人,拿下,先打二十板子,然后送京兆尹府。”
  “别,别,我说,我说,还有一块砚台,在树上的一个鸟窝里。”
  “你要想好了,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若是还有藏私么,我可就不是这般好说话的了。”
  张大力哭丧着脸,“没有了,真没有了。”
  婉宁看向院子里的其他仆役,“你们所有人都听好了,这种事情,只许出现一次,再有人,不管是谁,只要被我查出隐瞒,一律先打四十板子,再送官府。”
  张大力被两名家丁押着,去了后山。墨香则开始念下一个名字。
  有了张大力的例子,后面的人都老实了不少,吐出的东西有单子上有的,也有单子上没有的。
  听得多了,婉宁不仅有些疑惑,这当中有许多东西像是吴采薇自己的物件,难道皇帝收庄子里,连庄子里的东西也一并收回去了?
  那皇帝可够很的,整个皇子连人带东西全收了回去,吴采薇得亏好大一笔钱呢。
  怪不得她那么气急败坏的。
  还有,皇帝这招可够损的。赐了一个空庄子,一旦犯错收回去,却是连庄子里的东西都收回去了。
  虽然以后她也得小心,但眼下能让吴采薇多心痛一分,婉宁就多开心一分。
  其实婉宁还真就误会了皇帝,收回所赐庄子原本就是惩罚犯错之人的手段。既然都是惩罚了,哪里还会让人把东西带走,再收回。
  那还叫什么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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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6章 仇人之子
 
  婉宁看着仆役们一个接一个的招认自己偷了什么物件, 正觉得满意,就来了一个不开眼的。
  “钱柱,你可想好了, 确实没了?”
  这个叫钱柱的明显比张大力演技高很多, 跪在那里就差声泪俱下了, “真没了,姑娘,我胆小, 一共也只想拿那么一件而已。”
  “哼, 我看你可不是胆小, 你胆大得很。风八,说说吧,他都拿了什么。”
  风五上前一步, “雪山溪景图一幅,黑白玉棋子一套, 还有一只玉兔镇纸。”
  钱柱当下哭嚎起来, “冤枉啊, 这些东西小人从未见过,又怎么会偷盗。”
  风五冷哼一声, 一脚踹躺了钱柱, 然后把他的靴子脱了下来, 在鞋垫的下方, 拿出了两张纸,一张是当票,一张是银票。
  当面上写着的,正是那三样东西,同时还有典当的金额, 一共五百两,与银票刚好对得上。
  婉宁看向墨香,“钱柱是死契还是长契?”
  “死契。”
  婉宁叹了一口气,她挺希望钱柱是长契的,这样就可以直接打他一顿,然后交由京兆尹府处理。至于后面如何,与她无关。
  可是现在钱柱是死契,那么他的命运,就要由婉宁亲自决定了。
  虽然婉宁早已决定,不要做那庙里的菩萨,要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但是当真的要亲手决定一个人的命运时,还是下意识的想避免。
  不过片刻之后,婉宁还是下了狠心。前一世,她心慈手软的后果,就是喝了一碗不止要了她的命,也要了她腹里孩子的命的安胎药。
  这一世,这样的错误,不能再犯。
  “来人,把钱柱拖下去,先打四十板子。”
  “姑娘饶命啊,饶命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姑娘……”
  钱柱被拖了下去,婉宁转向萧长敬,外面风大,带六姝进屋吧,不要着凉了。
  想到即将发生的事,萧长敬虽然很希望六姝多学习,多历练,但觉得六姝还小,万一真吓到了就不好了。
  “请檀香姑娘带六姝进屋吧,我在这里。”
  萧长敬倒不是不想陪六姝,只是觉得既然他答应了萧长恭,要在庄子里给婉宁撑腰,他就得说到做到。
  婉宁有些意外,但还是点点头。檀香刚把六姝带走,隔壁院子里,就传来了板子打在人身上的闷闷声,以及钱柱的惨嚎声。
  这声音,听得婉宁心里发毛。
  说到底,哪怕经历了这许多,她也还是做不成萧长恭那种冷面阎王。
  好在萧长敬神色如常的坐在那里,让婉宁多少觉得心安了一些。
  婉宁脸色肃穆地听完了四十板子,又命人把下半身血肉模糊的钱柱拖回前院,这才命墨香继续念身契。
  钱柱的“现身说法”比他的惨叫声更有说服力,当下院里子的人脸上全都没了血色。
  等到墨香再念名字时,交待得异常痛快,然后哆哆嗦嗦地跟着护卫们去取脏物。
  这时最先出去的张大力也回来了,看到院子里躺着的钱柱,不由腿一软直接跪在婉宁面前。
  取回来的东西交由张保看了,看到张保点头,婉宁才道:“去领二十板子,这事就算翻篇了。”
  “多、多谢姑娘,小人以后再也不敢了。”
  风八此时站在婉宁身后,指着院子里为数不多的人道:“姑娘,那人叫谢运初,是这庄子里专门负责清理温泉池子的,这一庄子的人中,只有他一件东西未偷。”
  婉宁有些意外,把谢运初叫到跟前,“他们都偷,你为什么不偷?”
  谢运初虽然是做粗活的,但看着却并不愚笨,“偷了我也无处销赃,而且钱财对我无用。再者姑娘的名气,在庄子里也是有耳闻的。我觉得能有那么大名气的人,不会被这些小伎俩骗了。”
  “你倒是个明白人。”婉宁扭头看向墨香,“可有这人的身契?”
  墨香在手里翻了翻,点头道:“有的,签的是十年的长契,不过还有一年就到期了。”
  谢运初忽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请姑娘看在我未曾犯错的情形下,准允小人不再续签,让小人可以脱籍从良。”
  婉宁听了心里一阵惋惜,她本来觉得这个人既聪明,又能坚守原则,可以为他所用呢。
  “既然如此,我也不便强留,到时放你离去就是。”
  本朝规定,卖身的奴仆,若是到时不愿续约,主人不得干涉强留。否则是可以以奴告主的。
  当然实际执行起来,脱籍从良,也还是要看上位者的意思。
  “不过,你若愿意留下,我许你做这庄子的总管,你觉得如何?”
  谢运初给婉宁磕了一个头,“多谢姑娘愿意对小人青眼相待,但请恕小人实难从命。实在小人是有必须脱离奴籍的理由。”
  婉宁倒是有些好奇起来,“既然这样,你不妨说说,若真有苦衷,剩下的日子我给你免了又有何难。”
  谢运初迟疑一下,却是把目光转向了萧长敬,“小人斗胆,请问您可是最近京城传言中,镇西侯刚刚寻回的弟弟,萧二公子?”
  萧长敬有些意外,不明白谢运初问这个做什么。但此时他的身份早已公开,承认也没什么,“不错,是我。”
  谢运初忽然激动起来,他有一种冲动,想把一切都说出来。虽然说出来的结果可能是血溅当场,但若能死在萧长敬手里,也算死得其所了。
  想到这儿,谢运初给萧长敬重重地磕了一个头,然后沉声说道:“十年前,甘州城破,前抚远将军,即如今的忠国公夫妇战死殉城。据说当时打开城门的,是小人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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