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紫听着,记下了这话,晚些时候胤禛来时便严肃地扯了他的袖子。
“爷,妾身将小鱼养得很好,你学着些!”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好!
文章涉及内容不代表我的三观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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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胤禛端着茶的手顿住了, 先是一怔,见魏紫微挺胸脯,眼露得意之色便笑了, 放下茶杯, 将魏紫按到怀中。
白日里的烦心事在这一刻短暂地烟消云散了,不知何时起, 只要踏进这听雨轩,见到魏紫,胤禛总能平静放松下来。
他胸膛震震的, 震得魏紫耳垂都红了,埋在他怀中渐渐失了力气。
待胤禛将魏紫放开时, 魏紫耳朵已经红透了,偏偏面上一副淡然自若之态, 浑然不知自己已经被耳朵出卖了。
胤禛眼眸微沉, 手指轻轻碰了碰魏紫红得要滴血的耳垂, 问道:“还望老师教我。”
方才奉茶的如烟已经识相地退了下去, 屋内只有胤禛与魏紫两人。
胤禛口口声声让魏紫教他, 眼中却含着笑意,目光微妙地看着魏紫。
魏紫心念一动, 呼吸错了一瞬, 手指勾住胤禛腰带, 软软开口:“教爷自然可以……好说……”
于是帐幔拉了下来,苏培盛着膳房送来的糕点也撤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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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的春一眨眼便从指尖溜了过去, 春衫便夏衣,再过些日子冰山也要摆上了。
小鱼三个月多,自从自己能翻身后便喜欢侧着躺,宋嬷嬷忧心他那样会脸颊长得不对称, 总要算着时间给他翻个面,魏紫戏言,像是煎鱼似的。
四贝勒府里久违的风平浪静,福晋的病时好时坏,胤禛回京之前看着是好了,回来后没两天又闭门谢客了。
后院的人彼此见不着面,不拈酸吃醋也不煽风点火,胤禛又不常去后院,她们惶恐来不及哪里会闹腾起来。
福晋病后,宋格格又来过几次,这回再不敢提什么陪福晋说话或者是福晋夸小鱼什么的话了。
后院没有新鲜事,倒是前院出了件新鲜事。
是庆安听前院的太监们说的。
“回山门旁边不远处有个小院子,连牌匾都没有,平日多放些杂物,这两日不知怎的来了许多人,四下扩建修缮着呢。”
回山门便是分隔后院前院的门。
眉芳听了,很是疑惑:“好端端的府里怎么有动起土木来,还瞧瞧动的是个听也没听过的地方。”
“许是贝勒爷有什么安排吧。”如烟见魏紫也一脸好奇,便笑道:“格格若是好
奇不妨问问贝勒爷。”
魏紫记在了心里,却没想到胤禛当日并没有来听雨轩,不仅当日没来,一连四五日都没来过。
期间苏培盛来过,传话说是前朝事忙,贝勒爷忙得脚不沾地,让魏紫安心,好好照顾小鱼,事情忙完了他便来看他们。
秦嬷嬷是从宫里出来的,知道的事儿也更多,待苏培盛走了便道:“也不知前朝出了什么事,竟会让贝勒爷忙成这样。”
没过多会儿,庆安打探了消息,回来道:“这几日书房的灯都亮到半夜三更,贝勒爷日日起得早,回来得晚。”
真可谓是忙得脚不沾地了。
可见做龙子也不容易,每天早起早睡,碰上事多的时候更是忙得焦头烂额,一年到头也不见得有几天能休息的时候。
胤禛一忙起来,整个四贝勒府的氛围又不一样了,处处都紧绷着,生怕在这个时候触了贝勒爷的霉头。
毕竟虽然他从不拿下人出气,但是该罚的时候也从未手软过。
等到胤禛再次踏入听雨轩时,中间间隔已足足有十一日了。
胤禛来时,魏紫正小憩着,他便转了脚尖去西厢房看小鱼。
小鱼正侧躺在床上,手里抓了个毛线球,他倒也不扯不扔,只用胖胖软软的手左一下右一下地捏着。
看着幼子,疲惫多日的胤禛露出了笑意,手臂一伸,将胖小子举了起来,四下打量:“几日不见又胖了许多,再吃下去就成了小猪了。”
小鱼眨巴着眼,手里还攥着毛线球,一脸天真地看着胤禛。
胤禛眉心一皱,往日他来,小鱼总会冲着他咯咯地笑,被抱到怀里时脑袋还会埋在他颈窝处,一会儿便是嘬的一片口水。
这会儿怎么不笑了……
胤禛又将小鱼抱进怀里,小鱼头颅正对着胤禛颈窝。
小鱼也没凑过去,只看了看,便甩了甩手里的毛线球,没有要凑上去的意图。
一旁候着的苏培盛便道:“四阿哥人小,忘性大,贝勒爷多来几次,四阿哥便会回想起来了。”
胤禛如何不知,只是见着小鱼对他没了以往亲密还是有些不适,只好捏了捏小鱼厚实的臀肉,低声道:“小没良心的,和你额娘一样。”
小鱼以为胤禛在同他玩儿,这才乐呵呵地露出个
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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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紫醒来时听到堂屋里有动静便知道胤禛来了。
她不紧不慢地穿好了衣服,踩上绣鞋,挑开帘子,懒洋洋地靠在墙上,看向美人榻上躺着的胤禛和他身上趴着的小鱼。
“妾身给爷请安。”魏紫娉娉上前,福了一福。
目光却时刻关注着胤禛。
他脸颊消瘦了些,衬得五官也锋利了许多,眼下微微带着些青黑,可见真是忙得不轻。
胤禛伸出手臂,将魏紫扯了过来,一左一右抱着小鱼和小鱼他额娘。
魏紫也没挣扎,从顺如流地躺在胤禛身侧,靠在他肩膀上,幽幽问道:“爷可是忙完了……忙得是何事?十天半个月的没个人影。”
这话也只有独得胤禛盛宠的魏紫才问的出,像许久未见胤禛的宋格格等人连问都不敢问。
胤禛十分受用,脸上笑意都不曾遮掩:“忙的都是户部的事,五月间皇阿玛要巡行塞外,还要在热河建避暑山庄以备驻跸。”
“户部只有爷吗?怎么会忙得十来天都不得闲。”魏紫还是生气,伸手掐了下胤禛胸前,却没捏起来肉,只好拍了拍,又觉得手感不错,便放在上面不拿下来了。
胤禛笑了笑,自然不止他,只是康熙是直接将热河行宫一事交给了胤禛,他才会忙成这样,如今已经步入正轨了。
“爷能干。”胤禛言简意赅道。
魏紫失笑,瞥了他一眼,又凑上来,语气难掩兴奋:“皇上巡行塞外,爷随行吗?”
水盈盈的杏眼直直地望着胤禛,只差没明说,你若是去,便把我也带去吧。
胤禛却要让她失望了,“随行的没有我。”
魏紫立刻又躺了回去,方才的热情劲儿都没有,却又听见胤禛拉长的声音:“不过……”
“不过什么?”魏紫又直起身,看向胤禛。
胤禛停顿了许久,魏紫心急,上前咬了那迟迟不肯将后话说出来的薄唇。
身后大掌顺势按住那柔软的腰肢,反客为主,将浅尝制止化为了深入钻研。
可怜趴在胤禛身上发呆的小鱼被额娘阿玛挤在中间,脸颊上的肉都被挤扁了。
放在腰上的手不知何时已经钻入了衣服里,贴着细腻光滑的皮肤,简直快要把魏紫烫到。
魏紫勉强抽身,直起了
身子,红唇已经变得微肿,面上更像是涂上了胭脂,娇艳欲滴。
“爷……爷先告诉妾身,不过什么?”魏紫执着极了,还要问他。
胤禛闷笑两声,单臂用力将魏紫放到榻上,起身抱着小鱼交给了屋外的宋嬷嬷,房门一关,扭了扭脖子,一步一步慢慢向魏紫走去。
“不过,热河行宫建好之后,今年避暑,我多半是会随架的。”胤禛看着魏紫渐渐亮起来的眼睛,扯开了严严实实的衣领,覆身而上。
轻薄的氅衣没几下便被褪下,胤禛眼底一红,魏紫竟然没穿单子,氅衣之下便是小衣。
茶白小衣上绣着大片的牡丹,映衬着雪白肌肤,春色无边。
呼吸立刻就变了。
“爷到时带不带妾身?”魏紫扯着胤禛腰带上的玉佩,撒娇问道。
胤禛握住她的手,眼睛眯了起来,“带。”
这是两人说过的最后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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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里闹起来别有一番滋味,胤禛叫了水,亲自服侍了魏紫。
魏紫手臂搭在木桶边上,神情慵懒,昏昏欲睡间想起了之前庆安说的事,问道:“回山门那边儿在修什么啊?”
胤禛正给她洗着长发,闻言表情变了一瞬,因魏紫背对着他并没有注意到,胤禛声音如常:“没什么,只是荒废许久,想起来便修缮了。”
“这样啊……”魏紫话都没说完便睡了过去。
胤禛清洗长发的动作停了下来,目光落在魏紫身上,看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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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紫最近觉得不对劲。
她总觉得听雨轩里有什么人一直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
那不是像如烟眉芳等人的目光,反而带着些窥探的意味。
魏紫注意了许久,最终锁定了一个人。
轻桐。
轻桐其实是个存在感很弱的丫头,平日里多半是照料庭院里的花草,又是魏紫都会将她忽略。
却没想到这样一个人还能被钮祜禄格格收买。
“格格让奴婢注意着轻桐,奴婢盯了几日,昨夜见轻桐半夜三更一个人走出了听雨轩,见了白桦院的来慈,说了几句话便又回来了。”如烟一边梳着魏紫的长发,一边轻声道。
“钮祜禄格格。”魏紫笑了。
她最近日子过得舒畅倒是忘了这么个人了。
“既然钮祜禄姐姐记挂着我,我自然也得去瞧瞧她才行。”魏紫目光流转,眼中带了几分兴味,“礼尚往来嘛。”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好。
不好意思,晚了点
第六十八章
这日天气暖和, 已经能由人扶着坐起来的钮祜禄格格看着屋外春景怔怔出神,半晌道:“拿个躺椅放庭院里,我在这屋子里闷了许久,都不知道晒着太阳是什么滋味儿了。”
这话说得来慈眼眶微红, 连连应是, 吩咐几声, 躺椅、靠背、披风不一而足,伺候得钮祜禄格格靠在躺椅上只有暖和舒适没有丝毫不适。
暖融融的太阳照在身上, 不过分热烈却足矣让人手脚暖和起来, 钮祜禄格格歪在那里, 觉得身上发潮发烂的味道都给晒没了。
日日躺在屋子里,闻着怎么也散不去的药味, 钮祜禄格格有时甚至都觉得自己在腐烂。
“真好啊……”钮祜禄格格荒芜已久的心忽然生出些许希冀。她的病情反反复复,诡异得太医都看不透, 可这次病情好转已是她好转的最久的一次了。
兴许这次便不会再恶化了,就此一鼓作气将病养好了呢。
看大门的小太监喜福小跑着来禀报:“魏格格就在门外,说是来看您的。”
久违的轻松如潮水般褪去,钮祜禄格格心下不停地思索着,面皮紧绷起来又扯出个微笑:“既是来看我的, 快快将魏妹妹请进来吧。”
喜福打了个千儿,将魏紫迎了进来。
双方见了礼, 魏紫坐在躺椅两步远刚刚添上的座位上,看了两眼病得没了人样儿的钮祜禄格格, 眼睛就红了起来:“早前听说钮祜禄姐姐病了,偏我一直不方便,直到这会儿才有时间来看,竟不知姐姐已病得如此厉害了……”
那声音宛转悠扬, 似泣非泣,听得人心都要化了。
钮祜禄格格躺在躺椅上,近五月的天气身上还盖着薄毯,枯槁的手指露在薄毯外,瘦的像是纸人。
对面坐着的女子却光鲜亮丽,仙姿玉色,两厢对比之下,更显得钮祜禄格格孱羸而丑陋。
钮祜禄格格面露释怀之色:“妹妹何必为我伤心,不过是人各有命,该来的总归是躲不掉的。”
因病气而愈发没精打采的眼睛看着魏紫,无端显出几分阴沉。
魏紫轻吐兰息,宽慰道:“姐姐何必如此灰心,哪有什么人各有命?不过都是个人挣来的。像我当初病得眼都睁不开了,如今不还是能跑能跳。”
她笑了笑,杏眸看向钮祜禄格格,像是有什么深意又像是单纯问道:“姐姐说是不是?”
钮祜禄格格心中一跳,喉间几近涌上铁锈味儿又生生压下,点头笑道:“妹妹说的是,我是该打起精神来。唉,先不说这些让人不快活的话了,四阿哥降世至今我也未曾见过,只听说是个康健懂事的,真是恭喜妹妹了。”
“姐姐人虽未到,心意却早早就到了。”魏紫掩面轻笑两声,说的是钮祜禄格格送来的贺礼,“姐姐不必恭喜我,以后一定有自己的孩儿呢。”
钮祜禄格格笑着,面色却陡然一灰。先不提她病能不能好的事,只她病到现在,胤禛也没来过一回,日后还不知怎样呢……
魏紫戳了她的肺管子还要倩声问道:“姐姐这是怎么了,怎么面色这么难看,可是妹妹说错了什么?”
“哪里的事,妹妹放心吧,我久病有妹妹来说话,欣喜都来不及。”钮祜禄格格好话说惯了,这会儿也一箩筐的往外倒。
本是场面话,魏紫听了却一笑:“有姐姐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其实我今天来还有一事。”
说着,侧了侧身,让如烟身后的侍女走过来。
轻桐自打今天破天荒地被允许跟着魏紫出门起便一直忐忑不安着,到了白桦院更是大惊失色,好不容易冷静下来又被点名提了出来,此时简直是面如土色,如坐针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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