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接手这群人,一顿逼供,刚上手段,就求饶,马上供出来是谁找来他们害许媛媛的。
许媛媛回到房间,立即进入空间。见到那些人,一人一脚,蹲下来问那匪头子,“说说,你们的山头在哪儿,还有你们的钱财藏在哪儿?”
躺在地上的悍匪头子,在许媛媛的神识攻击下,嘴巴不由自主的叭叭叭的把自己的全副身家全说了出来。
几十里外的飞鹰山的某处地方,藏着他们山寨的所有财宝与他私人的私藏。
山里还留有多少人,悍匪头子都说的明明白白。
许媛媛闪身出去,顺便去了一趟隔壁,绑走了杜大伯夫妻还有他们的大儿子小儿子。
一把打晕绑着塞进空间,然后骑着马连夜去到几十里外的飞鹰山。
一路疾行,好在不用进城,要不然就麻烦了。
许媛媛摸上山,定住他们,收走他们的粮食,收走他们的财宝银钱。清除他们的记忆,在路过府城外城墙外不远处的路上,许媛媛在每人的身上绑好绳索,还写了他们的名字罪行,然后直接扔到城墙上。
天降人雨,城墙上的兵士吓的腿都软了。
“千总,千总,出事了。”一位兵士,跌跌撞撞的跑下去报告。
千总今儿在下面值班,说是值班还不如说是被家里的母老虎给赶出来的。
运气不错,谁到下面的营房,就发生了大事。
被喊醒的千总,不耐烦的披上外袍,“怎么了?急吼吼的。”
小士兵跌撞着跑进来,大嘴嘚吧嘚吧的说着天降人雨的奇异事件。
连着杜大伯家那四位也被当着悍匪扔在城墙上。
千总连夜审人,清除的只是当晚的记忆,但之前的记忆可是有的。
各种刑罚还没有开始,悍匪们自己竹筒倒豆子,吐的干干净净。
千总不等杜家人说话全部投入大牢,悍匪抓住不是斩首示众就是流放西北枯寒之地。
十日后,罪大恶极的全被斩首,其余的流放西北。
杜家四人也在其中,几十里外的落溪村,为找四人找翻了天。
可惜一无所获,除掉想害自己的,许媛媛心情不错,接连几天教绣艺都教的更加的用心。
心底里给自己点个赞,报了仇。
日子一天天的过,农家穷,也没有人会不顾肚子天天出去找人,找了一段时间,一个月不到,杜家的人就不找了。外面流言四起,说是那四人找到什么宝贝,自己扔下家里的其他人出去享福了。
杜家的日子恢复了以往的安宁,许媛媛带着一群堂妹侄女啥的在家里刺绣。
杜大伯家的老二老三找许媛媛借银子也在对面盖起了房屋,土坯砖瓦顶房,收拾好以后还不赖。
前后院大大的,一家几口绰绰有余,即便孩子们长大成亲也能住的下。许媛媛教他们在孩子们快成年的那几年,每年抽空自己做些土坯砖,存放着,以后盖房子的时候,省很多事情也不花钱。
两家没有田地,也没有佃种许媛媛的田地,而是选择给堂妹做长工,赚取银子,慢慢积攒以后好自己买田地。
都是勤快人,小日子也过得不错。
许媛媛的到来改变了许多人的命运。杜父也没有把田地佃出去,而是自己种,请了不少长工,农忙时会再雇一些短工一起帮忙。
就这一项,就让落溪村的村民受益不少。
“媛媛姐姐,捡石子真的能换银钱吗?”许媛媛家门口,一群孩子背着各种装石子的篓子篮子,前来问道。
“嗯,大的小的都能换银钱,去吧,姐姐全收。”
“噢噢噢,姐姐真好。”小男孩是许媛媛现在的一位族弟,吸溜着鼻涕,但眼神亮亮的。
一群孩子得到准确的消息,哦哦的跑了,都出去捡石子。
许媛媛打算在村里弄出来一条铺满石子的村道。
下雨天走路也不会一身泥泞,一身埋汰,方便自己也方便他人。
京城,皇宫
皇帝站在那幅人间万象图前,全是市井的繁华热闹场景,打开窗户,门,或者点上灯,当光影照到绣品上的某一部分时,神奇极了。
人影走动,市井上,桥上,船上的人,好似活了过来,叫卖声不绝于耳。来来往往的人,笑容满面,欢声笑语,他能听到那些声音。
皇帝觉得太神奇了,这可是陶家呈上来的礼物。万寿宴当天震惊了所有的人,时隔许久,皇帝本人也时不时的观摩这幅绣图。
皇帝没有回头,自顾着问,“你说,这是怎么绣出来的?”
不远处的弯着腰的太监,陪着笑说道,“陛下,绣出此绣图的女子肯定不凡。老奴上次问过陶大人,说是那女子的师父不是凡人。因为绣技精湛,以绣技入道,如今已经成仙。还有上次陶大人的三儿媳就嘟囔那女子几句,就被教训。
说是那女子的师父附有一丝神识在女子身上保护她。女子自己也承认,她虽有天赋,可也不如她师父,终生难以达到她师父的境界……”
其实这番话,老太监也与皇帝说过,只是每次皇帝问一句,他都细细回答一遍。
“嗯,朕还想要一幅千里江山图,让陈宣画一幅赝品,送去陶府,让那位给朕绣,银钱该是多少就多少,别贪小便宜。绣好了重重有赏,不限时间,慢慢的绣。”
皇帝托着手肘,摸着下巴,越看越喜欢。
“是,老奴马上去办。”
老太监立马出去,这事他的亲自去办。
服侍皇帝多年,他看的出来皇帝的神色,知道皇帝什么时候是认真的,什么时候是敷衍的。
他刚才就瞅到皇帝看似漫不经心,其实很认真。
那利眼一眯,他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需要怎么应对。
皇命抵达离京城七百里外的陶府老宅以及八百里外的陶大人上任的府城,就连京城的另外一家陶府也接到了消息。
京城震动,皇帝亲自带货,刮起一股杜氏绣品的旋风,那能动有特殊属性的绣品,估计近两年他们都没有戏,但杜氏出品的普通绣品据说有,虽然也不多,但也好过没有。
各家各府派了人前来找,千里迢迢的,陶府的刘氏,可忙慌了。
带着齐嬷嬷亲自来了许媛媛家。
进来就看到方方正正的庭院,还有院子中四周栽种的果树,郁郁葱葱。
没有她们府中的景致,但也不差。
一路马车进村,道路宽敞,进来的村道两边都是绿树,看起来真不错。
双方寒暄,坐下,许媛媛坐在自己请木匠打造的沙发上招待刘氏,“太太,吃茶。”
刘氏四周张望,笑到,“梨香,你家看着不错啊,不比咱府中差?”
许媛媛也随着刘氏的眼神扫过屋中的摆设,淡笑,“太太,可不敢比。您仔细瞅,家具木料,还有建房的材料,那可不能与府里比。”
刘氏早就瞧出来了,但她还是蛮喜欢梨香家的摆设还有装修,看着宽敞,舒服。
“梨香,今儿来是想跟你说一声。也是想让你做好准备,再找你求几件绣品……”
大太太刘氏吧啦吧啦说了一大堆,说了皇帝要绣千里江山图的事情,等那绘画大师画完赝品,再送来,就要开始绣制。
趁这个空档她想求几件绣品,特殊属性的也行,普通的精美绣品也行。
还说了京城的大户人家现在求一幅她的绣品有多难。
杜氏绣品如今是京城大户宴会时身份的象征,也是炫耀显摆的物件。
许媛媛听着,张大嘴巴,不可置信的模样取悦的刘氏。
刘氏不无遗憾的说,“还有人求你师父的绣品,可惜了,当年你师父并没有在人前显示她那些神奇的绣品。要不然不知道那些人家怎么抢?”
许媛媛笑道,“太太,我师父入世是为收徒。不是为了留下绣品,如果我有师父那样的天分也不会暴露自己的能力。就是因为这样,师父才说不管我,让我用绣品赚取一些银两,在俗世过生活……”
不愿意招惹麻烦,说明白点。如果说明白了,还有人对付她,那她就不会迟疑,痛快下手,报复回去。
刘氏多聪明的人,瞬间听出来许媛媛的话外音。点头说道,“对,你家里有多的绣品没有?”
“有,有几幅,普通的特殊的,都有,但不算太大。”
“不大,不要紧,赶快拿给我瞧瞧,正好让我带回去。价格你放心,我给你加价,现在外边求的太多了,亲王,公主,郡王,公侯,数不胜数。”
“那可多谢太太,我呀正好多挣些,以后多置办一些庄子,铺子,宅子。”
上次托陶府在京城置办了一套三进的宅子,两座庄子,两间铺子。红契早就到了她手上,放在空间的一个盒子中。
刘太太笑道,“梨香,我现在才发现你就是个财迷,置办宅子简单,京城来了不少人,想买那特殊的绣品,我让他们帮你找宅子,你喜欢多大的?喜欢什么地段的?”
“太太,最好是靠近京城会试的周边的宅子,或者地皮也行,东城西城都行。宅子最好是五进六进带左右跨院的那种。”
“嚯,梨香,你胃口不小啊?”
“太太,我就是觉得京城的宅子怎么也不亏,先买着,放在那儿。”
不多解释。
有些事也解释不通。
“那倒是,历朝历代,京城的宅子价格都没有怎么低过,除非天下大乱,否则不会低价。”
刘氏自小在京城长大,嫁人以后才离开京城。不过看眼下,几年以后也得回京城,只要刘氏的公爹调回京城,刘氏她们也要跟着回去。
刘氏的丈夫陶府的大少,也在准备会试,期待高中进士。
许媛媛知道,四年后,陶府举家搬进京城。
“谢谢太太 ,我先去拿绣品,买宅子买铺子庄子的事情就麻烦太太了。”
“嗯,去拿,我先去瞧瞧你那些徒弟们的绣品。”刘氏去东厢瞧瞧,她听齐嬷嬷说过,那边几间房都改成了绣房,梨香带的侄子族妹们,都在这边学习练习。
“好,太太去瞧瞧。”说完,许媛媛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进屋去取绣品。
她绣了一幅百福图,有特殊属性 ,真能请福神赐福的那种。
绣的全是小的特殊的绣品,不大,但也不是很小,在当前的市场价格下,绝对能有个好价钱。
来一趟,不能白来,刘氏在东厢几间屋子走走瞧瞧。发现不少正在绣的绣品都不错,比以往她用的那些帕子都不差。
送走刘氏,许媛媛再次有大笔进项。
刘氏走之前还代替绣坊的掌柜收走不少帕子,还有小件绣品之类的。许媛媛家的两个大侄女的绣品最是出众。价格也给的高,也是杜氏绣品,一个姓,两代人也是卖点。
早起。
家里的车夫,驾着马车送许媛媛还有家里的几位小姑娘,去府城。
马车内,几位小姑娘高兴的叽叽喳喳,她们现在在家里的日子比以前可好过了。偏心眼的娘,也不那么偏心眼了。
她们不做粗活,不能伤手,不能让手起茧子,还有她们绣绣品挣的银子,只给家里四成,其余的六成归她们自己,可她们还小,不能自己保管,就让小姑帮忙保管,每人一个小账本,每次卖完绣品存在小姑那边多少银钱,自己记在本子上,支出多少,也自己签字,记在本子上。
娘不敢说多话,全是小姑做主,小姑还让家里的哥哥弟弟教她们抽空识字,学算数。
日子好过了,吃的好,不用晒太阳。她们有了银钱,还在跟小姑学绣技,小姑娘们高兴啊。今日进城是为奶奶挑选生辰礼物,她们几个凑钱给奶奶买一支银簪,小姑说了,不在贵重与否,在一片心意。
买银簪是告诉奶奶,姑娘家培养好,比儿子值钱比儿子孝顺。
“小姑,你给奶买啥礼物?”大侄女青竹被妹妹们戳着背,硬着头皮问。
“我……”许媛媛刚想回答,外面的马车一阵紧急刹车,一声怒吼传来,是车夫王大爷的声音,“吁,你什么人想干甚?”
王大爷气的不行,什么人啊,突然跑到路中间来拦车。
吓死老头子了。
一位老妇人拉着一位小伙子冲过来,也不答王大爷的话,直接大声喊,“是落溪村的杜媛媛吧?”
许媛媛连帘子也没有撩开,用神识探查早就知道是原主前世的婆婆与妈宝男丈夫。
她才不会搭理。
只是对车夫说,“王叔,别搭理。”
王大爷也不想搭理,他也是五十岁的人,别的不多就是经历的事情与人多。以前也是大户人家的车夫,也见识过各种人,拦车的那妇人一看就知道不是善茬。
短脸断眉塌鼻小眼高颧骨薄嘴唇,一看就知道是尖酸刻薄之相,相由心生,这老话真没错。
瞧那老妇平时说话待人觉得的刻薄,突然来拦车,绝对是不安好心。
听到姑娘的吩咐,明白了,“姑娘,放心吧,我不会让她来打扰姑娘。”
说完,挥着手中的赶马鞭,挥到半空,直接嚷嚷道,“你谁啊,突然拦车,差点让我们的马车给拦翻了,真要出了什么事,吓着我们家姑娘,有你的好果子吃。”
王大爷最烦突然窜出来拦车的混蛋。
那老妇人伸出鸡爪手指,指着王大爷嚷嚷道,“你谁啊,拦车咋了?我找你家主子,你一个下人咋呼甚?”周围走路的人全围了过来,指指点点的好奇着。
许媛媛都听笑了,也不想废话,背对着几位小侄女,神识化针,嗖嗖的直接朝那两人飞过去,也没有伤口,却直击要害,飞入太阳穴,两人当场倒下。
全直挺挺的倒下,腿脚蹬几下,人就去了。
许媛媛记得原主是怎么死的。
杀死那妈宝男可一点也不冤枉他,至于这位作天作地的老婆子,许媛媛也没有放过。
既然母子俩谁也离不开谁,就一起下地狱去吧,黄泉路上也有个伴。
狠毒就狠毒,她可不怕,有人证 ,她与王叔都没有动手,倒下的两人也没有伤口,仵作也验不出来什么。
“啊啊,怎么倒下了?”
“怎么回事啊?”
“不知,突然就倒了下来。也没有人碰到他们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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