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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婚——初醺

时间:2020-12-10 10:03:26  作者:初醺
  周修谨都这么说了,时栀当然点头,“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他眼底裹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就坐在椅子上看着她。时栀突然觉得周围的气氛无端有些暧昧,忍不住想到带颜色文学里面写的东西,他该不会想让自己做礼物吧?
  眼看着时栀脑子里黄色废料越来越多,周修谨眯了眯眼,“在想什么,耳朵这么红。”
  他温热的指尖伸了过来,亲昵地握了握她的耳垂,挠痒痒似的。
  时栀心一颤,摇头,“没什么,你想要什么礼物?”
  周修谨胸腔里发出笑声,俯身吻住了她的唇。
  他的手轻轻捧着她的脸颊,很是小心翼翼。灵活的舌头撬开她的牙关,温柔地侵占和索取她的领地。
  上颚被轻柔舔舐,时栀觉得痒,往后退了一下,腰上多了一只几分霸道的手,又将她拉了回来。
  时栀从来不知道他吻技那么好,明明只是一个吻,却莫名把她见不得人的念想勾了起来,只能瘫在他怀里咽唔。
  她以为周修谨会跟她做,但是没有。他的生日礼物,真的单纯指这个吻。
  时栀心想是她小人之心了,居然把周修谨想得这么脏。
  男人眼底多了几分满足,跟每次做完之后的眼神如出一辙,时栀甚至能感觉到他的心情突然变得很好,跟之前的温和完全不一样。
  他们结婚之后再接吻,都是在上床的时候,这还是第一次单纯地接吻。
  好像他们一直是保持着某种关系的陌生人。
  周修谨很贪心,他想吻她,想得到她的爱意。
  他呼出一口气,倒是没那么着急。既然陷阱已经布置好了,就应该在原地耐心地等待。即使时栀对他的爱意没有那么深,他也会想法设法地让她彻底爱上自己。
  她害怕他占有欲强冷淡的另一面,他就彻底隐藏起来。
  时栀咳嗽了一声,“除了这个,还有其他的吗?”
  “嗯?”周修谨笑,“你想我要什么?”
  他的笑声里带着洞悉和戏谑,时栀像是被扒光了衣服放在她面前,当即就红了脸,“我只是随口一问,没有其他意思。”
  嘴上这么说着,时栀心里小声骂了一下周修谨。
  狗男人,天天玩她。
  她站起身,拿了切蛋糕的锯齿刀递给周修谨,“先切一刀。”
  他跟着照做,刀子没切到底,刚想拿起来,一双纤细白嫩的手放在他手上往下一压,锯齿刀彻底切开蛋糕。
  时栀笑眯眯的,“明年我给你做个大的,好不好?”
  等等,她为什么说话语气越来越像周修谨。
  男人愣了一下,明年?
  他唇角撩了撩,心口有什么漫出来,“好。”
  周修谨切了一块蛋糕递给时栀,刚想切第二块,脸上突然一凉。时栀把那块蛋糕全都盖在了他脸上,然后赶紧跑远,“生日快乐。”
  他脸上全是白色的奶油,看起来十分地滑稽。
  时栀笑疯了,感觉周修谨再温柔也不会高兴,说完走到客厅外面,省得周修谨找自己麻烦。
  “栀栀?”周修谨摘下眼镜,无奈地看着不远处的时栀,“晚上是准备跟我分开睡吗?”
  “嗯?”
  “过来,不怪你。”
  时栀半信半疑地看着他,心想周修谨果然温柔,应该不会太为难她。于是她慢慢地走过去,刚想说声对不起,突然被周修谨给搂住了。
  周修谨轻笑,低头蹭了她一脸奶油,“小花猫。”
  时栀:“……”
  敢情是在这儿等她呢!
  时栀的腰肢被他圈住,动弹不得,只能用言语反击,“那你就是大花猫。”
  两个幼儿园大班朋友玩闹了好一会儿才一起去清洗,蛋糕粘在了头发上,十分难洗干净。最惨的还是周修谨的眼镜,还是最后她用洗衣液才清洗干净,至于伤害镜片,时栀假装不知道。
  他没戴眼镜的时候,眼睛似乎比平时要亮,长长的睫毛能看得很清楚。时栀干脆把眼睛藏起来,以便于欣赏周修谨的美貌。
  “栀栀,别闹。”周修谨叹了口气,“看不见了。”
  玩到大半夜才睡觉,时栀醒来之后旁边是空的,抬眼一看,周修谨在阳台那打电话,大概是不想吵醒她,所以声音压得很低。
  周至深问,“你怎么电话才接通?”
  “怎么了?”他没有什么解释的**,只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周至深说完总觉得叔叔要挂电话,赶紧补充,“你昨天收到我的礼物了吗?那可是我去拍卖会上千辛万苦拍下来的,限量款呢。”
  周修谨轻笑了一声,知道他在讨好自己,“没看见。”
  “那肯定是小婶婶没告诉你。”周至深赶紧说时栀的坏话,“小婶婶还真是过分,她居然连你的生日都不记得。”
  “嗯,还有事吗?”
  “?”怎么回事,这样都没反应。
  周至深不想放弃,继续说,“她知道还是我昨天告诉她的,要不然她可能一直不知道。我之前就跟你说了,她跟你想象得不一样,而且她根本不喜欢你……”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原以为周修谨要生气了,没想到他语气平淡地说,“以后不要在早上给我打电话。”
  “嗯?”
  对面透过电流传过来的嗓音多了几分温柔,“栀栀睡眠浅,被吵醒了怎么办?”
  周至深:“……”气哭。
  周修谨一回头,看见时栀在不远处看着自己,他脸上的笑带着歉意,“是我吵醒你了吗?”
  时栀打了个哈欠,看眼神还有几分不清醒,“不是,我自己醒了。”
  她又问,“你跟谁打电话呢。”
  “你侄子。”周修谨笑,“他说你不记得我生日。”
  “……”时栀一下子就精神了,心里不停地诅咒杀千刀的周至深,“我只是不小心忘记的,周修谨,你会原谅我的,对吧?”
  她眨了眨眼睫,企图“萌”混过关。
  周修谨抿了抿唇,刚刚周至深同他说的时候他怎么会毫不介意。他即便内心再强大,也不得不承认自己会害怕时栀不喜欢他。
  可是现在,她短短两句话又把他哄好了。
  周修谨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笑着问,“那我要是不原谅你,怎么办?”
  他的笑意透着冷淡,让人忍不住当真,时栀一下子愣住了,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心里不停地组织措辞。
  如果是往常,周修谨基本这个时候就会来一句“当真了吗”,又或者是“跟你开玩笑的”,但是他没有。他就站在她面前,一声不吭,实际上已经挖好了一个大坑就等着她跳下去。
  时栀想了想,“任你处置,你让我干什么都行。”
  她是觉得周修谨能让她一个女孩子干什么,就算有什么要求也不会太过分。果然周修谨并没有为难她,“我是不会怪你的。”
  她刚松了一口气,又听见他说,“不过下次,我可不会放过支配你的机会。”
 
 
第48章 
  时栀事后总觉得不对劲, 周修谨该不会是故意这么说套路她吧。
  刚冒出这个想法时栀又打消了,周修谨只是口嗨,还没有狗到真的会找她算账。这么一想, 时栀放心了,转眼就将这段对话抛之脑后。
  天气渐渐热了, 时栀刚和孙念念一起购物回甜品店, 就见店员段诗雨在跟周修谨道歉。
  孙念念不解,“这是怎么了?”
  段诗雨拿着一张表格,“周老师,您生气了吗?因为这个表格特别重要,我一时联系不到您, 所以才想着去你家找您。”
  当然她没有得逞, 虽然当时有个学姐给了她地址, 但是很快就被另一个学姐给拦住了。
  周修谨倒也不是生气, 只是不太把她放在眼里, 他伸手将她手上的表格拿过来签了字, “没关系,你应该是不知道这张重修表周五才截止, 虽然我周五没课不在, 但是因为实验室的事经常会过来。下次不要这样了,否则被别人误会怎么办?”
  这段话说得很温和,表面上是在给她找不知道的理由,实际上却是戳穿了她的真实目的。
  孙念念心想,原来周教授还是个鉴婊大师。
  可惜段诗雨不死心,即使听了这段话之后脸红一阵白一阵,但还是勉强控制住脸上的表情,“我还有道题不会, 周老师你能帮我看看吗?”
  周修谨倒是没拒绝,看完之后给她讲解了一下。
  时栀拿了两杯饮料出来,递了一杯给孙念念。她这会儿要再看不出来自己老公被盯上了就是傻子了,正用不太友善的眼神盯着段诗雨。
  自己之前到底为什么招她进来?周修谨居然还真的给她讲题。
  男人说完之后随手将本子递过去,“突然这么好学,我还有点不习惯。”
  孙念念:“噗。”
  老阴阳师了。
  “以后要保持,否则下次又要重修。”周修谨将笔帽盖上,“你还有一次挂科的机会,再挂科的话,可就拿不到毕业证了。”
  段诗雨咬了咬唇,“我知道了,周老师。”
  “嗯。”
  见她背上书包出去,孙念念叹为观止,“这可真是一场好戏。”
  周修谨仿佛习惯了,“小孩子而已。”
  他的本意是有些学生心智不成熟,难免会做出一些不好的举动,他作为大人自然不会放在心上,毕竟学过心理学,知道学生很容易对老师产生憧憬。但是这种关系是不对等的,周修谨没禽兽到那个地步。
  时栀没明白,误以为他话语里有无奈和宠溺的感觉,心底酸溜溜的。
  果然周修谨对所有人都是那样,对她根本不是特例。
  孙念念还没觉察出来时栀生气了,在一旁起哄,“看来周老师平时都为我们栀栀守身如玉?”
  他耳根有些红,倒是没否认。
  周修谨见时栀低着头不说话,觉得有些不对劲,“生气了?”
  时栀缓缓抬起头,“怎么会?”
  只是说两句话而已,她有小气到那个地步吗?
  到底是心虚,时栀扯开话题,“念念,你跟你未婚夫为什么还没结婚?”
  “我们俩拖着呗,过段时间才结婚。”孙念念看了他们俩一眼,“那当然比不上你们进度快了,我都怀疑还没结婚你孩子都要出来了。”
  “你又胡说。”她不好意思地看了周修谨,心想明明做了保护措施。
  孙念念见好就收,把她弄得满脸通红后就没接着笑话她。
  周修谨整理了一下桌子上的文件,抬眼看向时栀手里的饮料,她心想你不会自己弄吗?但还是起身去后面倒了杯咖啡过来。
  孙念念叹了口气,“前段时间我妈让我去公司里学习学习,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明明把我当成商品嫁出去了,居然还想着让我去争公司的管理权?”
  时栀将杯子放在周修谨面前,“我爷爷前两天也给我打电话了。可能在他们眼里,非要活成他们期待的模样才算是成功。”
  周修谨偏头看了她一眼,眸光顿了顿。放在桌子上的电话突然响了,他接起,不知道那头说了什么,周修谨皱了皱眉头。
  时栀看向他,见他眼神有几秒钟的犹豫,但是最后还是同她说,“爷爷生病了,我们去看看。”
  “嗯?”
  时栀觉得四肢有一瞬间很沉,她站起来,眼神飘忽不定,“是出了什么事吗?”
  “胃病。”
  时栀缓缓呼出一口气,镇定下来,“走吧。”
  周修谨见她有些出神,从后面紧紧搂住她的肩膀。时栀本来想躲,但他的手臂很用力,很难挣脱开。男人低头安慰她,“别怕。”
  时家老宅前的梧桐树很高大,将阳光遮了个七七八八。
  时栀刚想进去,没想到撞到时远航,她皱着眉,“你是巴不得我家早点办丧事是吗?”
  这话说得时远航又想动手了,他每次都想求和,但时栀总有一万种办法气他。他看了一眼旁边的周修谨,忍耐道,“你之前说的话我会当成气话,周末带周修谨回家一趟。”
  时栀觉得不可思议,扯起嘴唇笑了一下,“有病?”
  时远航毕竟在老爷子房间面前,不敢乱来,看了她一眼就出去了。
  小姑娘身上的刺还竖着,好半晌才软了下来。周修谨想抱她,时栀退后了一步。她也不知道怎么了,整个人变得很别扭。
  她明明是一个从来不把别人放在心上的人,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会因为周修谨难受。那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一直缠在她心口,久久无法散去。
  或许是因为占有欲。时栀小时候就是一个占有欲强的人,喜欢的东西只要被别人碰了她也就不喜欢了。
  她安慰着自己,避开周修谨的眼神推开房门。
  “小栀。”寻姨看着她,“你来了。”
  时瀚海看了她一眼,有些惊讶,而后缓缓将眼神放在周修谨身上,似乎有些责怪的意味。他本来神色有些严肃,突然笑起来,“你还真来了?我骗你说生病你信了?”
  时栀:“……?”
  她眨了眨眼睫,有些懵逼地看着时瀚海。他床上看不到任何生病的证据,看表情好像是真的在戏弄自己,事实上这也是他的风格。
  但是他脸色有些苍白,时栀有些不信,刚想说什么,时瀚海冷哼了一声,“我只是感冒,怎么说什么你都信?傻。”
  “?”好端端地怎么还人身攻击呢。
  老爷子知道她还要怀疑,又说,“你来了就好,我跟你掰扯一下公司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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