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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她万般妖娆——玥玥欲试

时间:2020-12-10 10:04:51  作者:玥玥欲试
  那叶杜若什么都敢说。
  皇上宠着那苏蓁蓁她也着实来气,恨不得苏家快些覆灭,皇上快些厌弃她。
  她自是也看出了太后不喜那苏蓁蓁,是以添油加醋的事也没少干。
  “太后娘娘,妾身觉得那苏蓁蓁有问题,太后娘娘可还记得那孟美人在香包中藏有媚药,妾身从那苏蓁蓁的身边儿经过便能嗅到很大的一股香气,有时候隔得挺远的都闻得到,却是不知,她耍没耍什么花招.......”
  这日早上请安之时,那叶杜若便有意地提起了此事。
  她一说完,其下小声议论。
  眼下选秀过去六七天,皇上确是是哪一位小主都未召见侍寝。那苏蓁蓁已然享受了独宠。
  场上大部分人还是没见过蓁蓁,但听得叶杜若提起媚药......
  皆是哗然。
  林熙微微攥了上手,转头朝向太后,“娘娘,蓁蓁自小身上便有香气,只是体香而已。”
  她话说完,那叶杜若便笑着反驳道:“那可真是奇了,谁的体香那么香呀?惠嫔娘娘,这有没有问题,其实查查便知,没有更好不是,但如若是有,伤害的可是皇上呀!”
  她话说完,李婕妤与董昭仪附和。
  “倒也是呢,验验而已,没有,也可还蓁妃娘娘清白呢!”
  她二人都是江东旧臣家的女儿,便正如那被打入冷宫的孟茹儿所言,皇上更喜欢江东旧人,原不说能第一个侍寝,但她二人也理应受宠的,现在那苏蓁蓁一人独宠,却是成了什么?
  太后没说验,也没说不验,但脸色不好看倒是真的,只道了句“总得人回来吧!”
  其实这句话的意思,也极为明白了。
  叶杜若很是得意。
  ********************
  夜里,宗人府。
  嬴历尚未离开,还在桌前翻阅着什么。
  贴身随从早就收拾好了东西,等着王爷回家,但等了许久见王爷全然没有要走之意,他便去泡了壶茶端来。
  然这端着送来,把茶放到桌上,随从蹙起了眉头,笑道:
  “王爷,王爷怎么还在看那赵美人之死案啊,都结案七日了!”
  嬴历知道结案七日了,但这七日来,说实话,他几乎每天都还在看这案件的细节。
  “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
  随从笑,“我说王爷,证据确凿,也所有证据皆指向那被打入冷宫的孟美人,那孟美人说谎,谎言也旋即就破了,怎地还不对劲呢?”
  嬴历摇了摇头,“孟美人那里并无蹊跷,有蹊跷的是那死了的赵美人。”
  “嗯?王爷此话怎讲?”
  嬴历这时拿过了七日前查案之时,那赵美人的两个丫鬟做的口供。
  “问题便在这里。凶手孟美人是媚药被盗,被人牵着鼻子走而深夜前往那碧云阁,但你说赵美人是为何非要深夜去碧云阁?”
  “为何?王爷破案那日不是合理地推测了么?那赵美人和孟美人在体元殿所居之处相邻,是那欲要用媚药敲诈孟美人的太监第一次把信送错了地方。赵美人猜到了是孟美人有勾当,白日里俩人正好发生了冲突,赵美人便想抓个孟美人的把柄,便去堵人,属下觉得合情合理呀!”
  嬴历摇头。
  “不,并不。这推测乍看还好,但细想,却有很多漏洞,其一,敲诈的太监如若真的是送错了地方,第二次再送,为了安全起见不应该选择同一处地方相见;其二,赵美人想去抓那孟美人的把柄可以理解,但她没必要独自去。”
  随从一听,但觉好像有点道理。
  “那......可是,可是问题是孟美人杀人证据确凿,更可谓人赃并获啊!这赵美人和那敲诈太监都死了,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都是推论,或许,或许那敲诈的太监根本就不知道第一次送错了地方,毕竟体元殿的房屋都太像了,第二次再送,或许不过就是再度警告,或者催促呢?”
  嬴历道:“问题便在于,那孟美人杀人的动机和证据都太有说服力了,她百口莫辩,而另一方,赵美人已死,便很容易让人忽略赵美人那方困惑。然事实上,蹊跷不止我适才与你说的那两点,你看.......”
  嬴历将手指向了那赵美人的丫鬟的口供,指向了“白色手帕”这四个字。
  “若是说,这手帕后来不在赵美人的尸体上,是孟美人拿走,处理掉了,可问题是,那敲诈的太监为什么用手帕,难道不是纸不更容易么?”
  “啊,这这......!属下听着,怎么也越听越觉得蹊跷,是啊,为何是手帕呢?”
  “不止。”
  嬴历又将手指指到了“穿了自己最喜欢的一件衣服”那。
  “据她的丫鬟所说,赵美人那日出去非但是不许人跟着,还特意叫丫鬟拿了她平日里最喜欢的一件衣服,她是穿着自己最喜欢的衣服,深夜里去的那碧云阁。”
  “啊,这,这,是啊,这又是为什么?”
  嬴历道:“女为悦己者容,她不像是去见情郎么?”
  “啊!”
  深夜,那随从听得浑身鸡皮疙瘩。
  “可这是皇宫,碧云阁与她相见的怎么可能是情郎?这这这......!这好奇怪呀!难道是有人以陛下的名义?可是,可是那赵美人也不是傻的,陛下怎么会约她去那,唉,这可怎么办?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呀!”
  嬴历合上了那些东西
  “事情怕是远比表面上看上去的复杂。”
  ****************
  同一天夜里,京城醉花楼,一名年过四旬,衣着华贵的男人晃晃悠悠,醉醺醺地从楼中出来。
  身旁两人搀扶着他,其一为他的贴身随从,另一个与他年龄相仿,亦是一身绸缎绫罗,乃其挚友。
  那清醒的男人扶着那烂醉如泥的男人,“赵兄慢着点,慢着点,小心,小心啊!”
  “没事没事!”
  那醉酒男子先是笑,而后却骤然大哭,“我女儿没了,我女儿没了陈兄,她才十六岁,才十六岁你知道么陈兄!”
  那被唤做陈兄的男子不断安抚,“赵兄,身体要紧,会过去的,一切都会过去的。”
  “过去?”
  那醉酒男子蓦然扬天大笑,而后狠狠地道:“过不去了!孟逢德,你的女儿凭什么杀了我的女儿?我赵谡和你势不两立!孟逢德,我赵谡和你势不两立!!”
  月色恬静如水,不一会儿,那空旷无人的大街上,便只剩下了男人绝望的哀嚎。
  夜风轻轻缓缓地吹,卷起尘土,吹动街头高挂的红灯,也吹动了街边儿一辆马车的窗帘儿......
  那窗帘儿随风缓缓而起,其内白衣男子面如冠玉,风度翩跹,一张俊美无俦的脸庞时隐时现,唇角缓缓微动.......
  这时,车外马夫的询问声响起,“世子,现下走么?”
  “走。”
  他淡淡地答。
  作者有话要说:男二粗来了,散花,接着剧情更精彩呀。
 
 
第65章 
  兖州
  苏定远知道兖州来了一位不善之客。
  他两次拒见, 那人便来了第三次。
  他知道,那人是嬴煜身边儿的红人,以他此时的身份地位, 说求见不过是客气罢了。
  对方非要相见,实则他见也得见,不见也得见。
  苏定远知道他来干什么.......
  这日下午,他等在了碧螺亭, 不出所料,那人再次登门。
  苏定远坐在石桌前,缓缓喝茶, 那双拐杖便就立在了桌旁。
  他已年近半百, 昔日他兵权在握,权倾朝野,原意气风发, 体格强健, 弯弓御马,冲锋杀敌,没有他攻不下的城池,没有他降服不住的敌军, 但现在差点成了个废人,家都难回。
  他背身而坐, 不时, 身后响起了脚步声, 继而是一个男人粗犷深沉的嗓音。
  “靖国公别来无恙。”
  “托蒋侯爷的福, 还有一口气。”
  “哈哈,哈哈......”
  他身后来人正是那平阳侯蒋卓。
  俩人虽不熟识,但往昔也曾有过几面之缘。
  只可惜今时不同往日, 蒋卓昔日不过是江东吴王世子的一个部下。他连那吴王世子嬴煜都没瞧上眼,更何况他蒋卓。
  “是什么风把蒋侯爷吹来了?”
  蒋卓不疾不徐地绕到了苏定远桌前,不请自坐。
  “是好茶。”
  他说笑着便自己倒了茶,饮了。
  苏定远唇角微动,眸都没抬。
  “说吧,我不喜欢拐弯抹角。”
  蒋卓微微一笑,大手落了那杯,“巧了,本侯也一样。”
  苏定远抬眼,定了眸,“嬴煜让你来的?”
  他直呼帝王姓名,不亏是往昔手握前朝三分之一兵权,此时家族封地之上亦有十万大军在手的靖国公。
  蒋卓追随嬴煜多年,忠心效主,实则当然忍不了他人对嬴煜不敬,但眼下却是忍了。
  “本侯是奉皇上之命来兖州办事,但与国公大人无关,此番与国公大人相见乃本侯自己的私事。”
  苏定远斜了人一眼,一言未发,可谓没兴趣问。
  蒋卓不以为意,直奔正题。
  “本侯是来救国公大人以及家人的。”
  而后,他也没给苏定远什么说话的机会,直接便道:
  “国公大人乃前朝大将军,戎马一生,最是视死如归,但且不知国公大人这些时日有没有想念家中那如花似玉的夫人,有没有想念国公大人那含在口里怕化了,捧在手中怕碰了的掌上明珠?”
  苏定远缓缓地攥上了拳头,心中顿时翻腾了起来,紧咬着牙,几乎一字一顿地道:“别碰她们。”
  蒋卓笑道:“国公爷放心,陛下甚是宠爱令女,已将其晋为了妃位。至于苏夫人,国公爷更不用担心,除了身体不大好以外,什么都好。”
  这话明着是在安慰,实际却是在让他认清事实。他女儿成了嬴煜那厮的妾,妻子因为眼下这劫难,身体每况愈下......
  苏定远将手攥的更紧了几分。
  “我说了,我喜欢开门见山。”
  蒋卓应了声。
  “本侯知道。帮国公爷忆忆旧人,或许,事半功倍。”
  “我不知道裴玄承在哪。”
  苏定远没用他问,缓缓出口,继而接着又道:“你们高估了我,也低估了他了。他要么已不在人世,要么,也断不会联络于我。”
  蒋卓知道苏定远没撒谎,至少那裴玄承现在是还未联络过他。但他所来的目的,不是听他说这些的,而是......
  “本侯知道他未联络过国公,本侯说了,本侯是来帮你,帮苏家的。”
  蒋卓说到此,身子微微向前,手臂搭在了那石桌上,盯着苏定远,即便对方根本没与他眸光相对。
  “靖国公,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这话国公爷不会没听过吧。国公爷家上有老下有小,眼下又有了一个入宫为宠妃的女儿,若是能继续为官,继续享受这荣华富贵,与夫人团聚,与儿女欢聚一堂,共享天伦,岂不美哉?”
  “美哉,固然美哉.......”
  苏定远淡淡地答着,但没说那后半句。
  没说,蒋卓也猜的到。
  “不,有法子,只要国公爷肯做,便可将功补过,重振苏家。”
  苏定远第二次抬眸看了他,抿唇一言不发。
  蒋卓也是一鼓作气,接着压低了声音,身子更近了一步,道:“国公爷被夺兵削职,苏家沦落到今日,根源乃国公爷是个前朝太-子-党。国公爷若是摘掉这个帽子,事情便会扭转了一半。至于这帽子如何摘去......本侯不才,倒是有一个法子出给国公爷,此乃算你我私交。此计一旦成了,苏家崛起指日可待。”
  那靖国公还是一语未出,但眼睛却一直定在了对方的眼上。
  “何?”
  说到此,蒋卓终是等到了那苏定远的一句回话。
  他听罢,也便大胆地说了起来。
  “国公爷可曾想过,裴玄承是没有联络过国公爷,但国公爷乃是他唯一的希望,他不联络国公爷,国公爷是不是可暗中洒网,联络他呢!一旦事情成了,国公爷便是戴罪立功,此头功,还怕不前途无量!”
  苏定远听得清楚明白,那蒋卓亦是说的明明白白。
  他便是让他设阴谋,主动行动,以自身为诱饵,诱骗前太子裴玄承上钩!
  苏定远半分表情没有,没有震惊,没有惊喜,没有愤怒,什么都没有。
  听罢,他只是盯着蒋卓,良久良久,极其淡定自若,但又极其斩钉截铁地回道:“那,不可能。”
  是的,那不可能。
  他往昔一心辅佐裴玄承登基为帝。
  不是因为他女儿是既定太子妃,是因为,那是一个极好,极其完美的男人。
  他文韬武略,礼贤下士,温润如玉,宅心仁厚,一身浩然正气,心系百姓,会是一位极好的帝王。
  眼下命运弄人,他虽不能继续辅佐于他,但唯一能做,也只是不插手任何政事。
  他可以不帮他了,但决计不会害他。
  他的这句“不可能”便宛如一盆冷水从蒋卓头上浇下一般。
  让蒋卓当即冷了脸。
  说实话,他没想到。
  无疑,接着那蒋卓无论怎么说,怎样劝,苏定远便也只有那一句,“那不可能。”
  ************************
  京城,皇宫。
  蓁蓁与嬴煜是见瑶瑶那日当晚回来的。
  小姑娘从马车上被那男人抱下。俩人又是对视了两秒。
  而后蓁蓁小脸儿变红,急着道了谢,那嬴煜倒是还是那副模样,话都没说。
  返回途中路长,马车晃晃悠悠像摇篮一样,蓁蓁心大,睡着了。
  而后不知睡了多久后,她几乎是从梦中惊醒,睁眼睛便就看到了那男人在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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