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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年代文的小白脸——帅得驴都疯了

时间:2020-12-11 10:01:58  作者:帅得驴都疯了
  她在河边徘徊了好几趟。
  最后一次真跳下去了,后来是付正军无意碰上了把她捞了起来。
  知道她是想不开寻死,劝了半天。
  后来还借了钱给她,让她好好活着。
  毕竟是条人命。
  付正军经历了大哥的死,觉得这人能活着都是老天爷的恩赐,真不必为了钱这种东西寻死。
  那会,许秀枝脸皮还没这么厚,还知道写欠条。
  开始是一块二块钱的借,用于日常开销,后来就五块十块的借,那会借得也不勤,但凡借钱就写欠条。
  零零散散的加起来,二百块肯定是有的。
  后来,这许秀枝的脸皮变厚了。
  不光‘借钱’不还,连欠条都不打了,经常在付正军面前露出不想活了、活不下去了这种念头。
  付正军不忍心看她去死,后来就帮了那么一两回。
  这一帮就脱不下手了。
  反正,这中间的事挺复杂的。
  许秀枝真没想到,她跟付正军关系都这么熟了,付正军还留着当年那些欠条。
  是真要她还钱啊?
  以后成了一家人,不都是自己的钱吗。
  还是说,付正军压根就不是在等她,没指着跟着成一家人?
  许秀枝因为付伯林‘欠条’,受了不小的打击。
  嘴唇乌白乌白的,人看着像是不行了。
  付伯林也没逼她,人家家里是这情况,逼死也没钱啊。
  但是啊,还不起归还不起,这人起码得有个态度吧,得有还钱的心啊。
  就他看了那欠钱的日期啊,隔得最短的是五天,最长的是半个月,反正,那一年就是借过去了。
  他可是听金花婶子说了,这位许婶子现在都还在找他家借钱呢。
  付伯林哪有钱啊。
  屋里翻遍了,没有。
  小叔那屋他是没翻,可小叔穿的都是旧衣服,柜子里头挂的就一年过年穿的新衣服,都没换洗的。
  也没多有钱啊。
  你说,他现在穷成这样了。
  是不是得把别人欠他的钱要回来。
  这事没错吧。
  当然了。
  这位许婶子家的情况他算是知道的,应该不好过。但是,付伯林看这位婶子的衣服鞋子比他叔的还新呢。
  像是新做的啊,就算鞋底自己纳,但是那布得买吧。
  反正付伯林看着,这位婶子不像缺钱的。
  付伯林就说了:“婶子,我家情况现在也不好,你什么时候方便,把以前的欠的钱还一些。不求全还了,一块二块不嫌少,五块十块不嫌多,您说呢?”
  那抽屉里一堆的欠条呢。
  真的,一只手都抓不过来。
  虽然欠条黄了旧了,但是上面的字还是清清楚楚的,不怕赖账。
  还有一件事挺奇怪的。
  就看到前几年的欠条了,这两年是没有欠条的,一张都没有。
  许秀枝听了付伯林的话,惨笑一声,“你这是要逼死我啊!”
  她抬头往屋里张望,“付正军是不是在里头,让他跟我说,这钱是我找他借的,跟你没关系!”说完,又往屋里喊,“付正军,你出来!”
  许秀枝觉得付正军在里头,就是在躲她。
  是假装听不到她的声音吗?
  许秀枝又拔高了声音,“付正军!”
  付山梅折瞪着许秀枝,使劲的拍了一下桌了,“叫魂啊?这是你家啊?在我家耍什么威风!找付正军去他家找去!什么东西!”
  付山梅的亲爹是一队的大队长,从小也算是宠着长大,脾气可不小。
  再说了,这许秀枝做的恶心事,她早就听过了。
  本来就厌恶这个女人,现在这女人还在她家大呼小叫的。
  许秀枝被付山梅骂得哽了一下。
  她愣了一秒。
  然后看着付伯林,又看看付山梅,突然扯着嗓子哭了起来,“你们这是欺负我没有男人撑腰啊,现在连个小的都能骂我了……”
  这两小的,一个要钱,一个赶人,挺厉害的啊。
  是看她长得柔弱就以为她好欺负了?
  她可不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
  她倒要看看,付大队长这名声还要不要?
  欺负她一个孤儿寡母,算什么!
  要是付大队长不给她主持公道,她还就在这不走了!
  除非付正军出来见她!
  付山梅被这阵仗吓了一跳,眼睛瞪得老圆了。
  这什么人啊?
  还扑在她家地上哭起来了。
  许秀枝一边哭一边拍打着地面,还大喊着自己命苦,大队长家闺女欺负人……
 
 
第16章 
  付伯林看着许秀枝撒泼打滚, 表情很凝重。
  他非常认真的思考了一下,然后扭头问已经慌了神的付山梅,“她是不是想赖我家的钱?”
  “什么?”付山梅怕这不要脸的许秀枝把人都给喊过来, 一时没反应过来。
  付伯林跟付山梅说道:“我回家拿欠条去, 你去找长粮叔。”付长粮,也就是付大队长,正是付山梅的亲爹。
  吃饭的时候还在的, 后来崔金花送付小叔跟温七雨出门的时候, 就没看到付大队长的身影了。
  是出去了吗?
  去谁家了还是去队委会了?
  付山梅听到付伯林的话,豁然开朗。
  是啊。
  这姓许的她解决不了,交给她爹不就行了吗。
  她爹没说一声就出去了,这去哪找人啊。
  付山梅心里有点烦。
  她找付伯林拿主意:“我也不知道我爹去哪了啊,去哪找啊?”真没看出来,遇到事的时候这付伯林还有点用处嘛。
  付伯林道:“先去队委会看看,不行就去根叔家,跟你家比较熟的几家你总知道吧, 都去看看。”
  付山梅知道了,“行!我这就去!”
  躺在地上, 拍地拍得巴掌都痛了的许秀枝看付伯林跟付山梅旁若无人的讨论着,看都不看她一眼,连哭声都小了一点。
  她甚至都有些迷茫。
  不该这样的啊。
  这两小辈不是应该慌慌张张的扶她起来吗?
  然后再去找付正军过来。
  许秀枝泪眼朦胧的四处看,付队长人呢?
  这付家大人呢?
  这会,已经有人听到哭闹声往付山梅家来了。
  付伯林并不担心,人来多了也挺好的, 他去把欠条拿来, 大家伙做个见证。他觉得啊, 这位姓许的心里肯定有那么一点赖账的意思, 要不然,怎么会闹得这么凶?
  首先这态度就不对。
  太横了。
  要是这姓许真有还钱的意思,说家里困难,以后孩子大了再给,付伯林也不会不同意啊。
  付山梅跟付伯林前后脚出的门。
  付山梅还问:“我哥子跟嫂子去他丈母娘家了,家里没人,留那位一个人在家,她不会去我家屋里乱来吧。”
  担心。
  付伯林道,“要不这样,我先去拿欠条,拿了之后你再去找你爹。”两家不算远,他走快一些,一会就回来了。
  “行,那我等你一会,你快点啊。”付山梅点头。
  付伯林点点头。
  他本来腿就长,走得又快,没一会就到家了。
  天黑了。
  他还得把油灯点上,火柴放哪了?
  付伯林去了付小叔的屋,把抽屉里的欠条全部拿了出来,找半天也只找到一个篮子,他把欠条用旧衣服一卷,然后塞到篮子里去了。
  他是准备提着篮子过去的。
  这里没袋子啊。
  不这么装,要是拿在手里,只怕半路这欠条就要掉一半了。
  而且天黑了,掉了可就难找回来了。
  付伯林提着篮子,正准备锁了门之后走的,啪的一声,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老四,你人没事吧?”这人嗓门特别大,胳膊上的肌肉都鼓出来了,长得是又高又壮。
  这人正是他们混混五人团里的老大,张毛,毛哥。
  这身高,只怕快有一米九了吧。
  幸好付伯林也不矮,要不然真的只能仰望了。
  “我没事。”付伯林看着张毛,不知道为什么,瞧着还挺亲切的。
  估计是残留的记忆作怪。
  所谓的混混,加上付伯林一起,一共五个。
  张毛是老大。
  付伯林是老四,所以现在那几个都喊他老四,只有最小的菜刀喊他四哥。
  “没事就好。”张毛瞅到付伯林手里的篮子了,“啥吃的,给我一点,我晚饭都还没吃呢!”他摸了摸肚子。
  想到吃的他就饿了。
  “这不是吃的,是欠条,我拿着过去收账呢。”付伯林解释。
  “收账?”张毛眼睛一亮,“那是不是就有钱了?”
  付伯林想了一下,摇摇头:“别人还了账才有钱,不还的话,还是没有。”
  张毛嘿嘿一笑,搓了搓手,“收账这事,我在行啊!走,去哪收?要不要把东来他们几个也叫来,一块去收?”
  收账这事,他们可熟了。
  付伯林打量了一下张毛,又摇摇头,“那人在付大队长家,不方便。”
  大队长家?
  那可不行,张毛这样的混混最怕的就是那些小干部了。
  要知道,二流子小混混的收账手段,无非就是那么几样,吓一吓,打一打,差不多就能收着钱了。
  张毛有些发愁了。
  他瞅了瞅付伯林的小身材,“你去收账,行不行啊?”要知道,付伯林可是他们几个人力气最小的。
  平常真没啥用。
  就颜值高。
  要是没有付伯林,他们另外四个,那真是……各有特色,反正,跟好看扯不上关系。
  “怎么不行啊?大队长家,大伙都在呢,欠条也在。就算是个女人,这账也赖不了啊!”付伯林拿着欠条就过去把账务关系确定一下。
  他现在不太相信许秀枝的人品。
  正说着呢。
  张毛的肚子叫了起来,好饿。
  他这么大个个子,本来饭量就比别人大,现在晚上又没吃,那就更饿了。
  “那行吧,你去要账,我去外头弄点吃的。”张毛跟付伯林一块走了。
  到半路上,两人分开了。
  付伯林直接去了付山梅家。
  他到的时候,那边正热闹呢,大队长家站了一屋子的人,还有带了小凳跟瓜子的,坐在那一边嗑瓜子一边听许秀枝在那说。
  “我真没欠付正军钱,那些钱都是他自个给我的……”许秀枝坐在椅子上,眼睛红红的,还时不时的用手抹一下眼泪。
  “你是付正军啥人啊,他给你钱?”就有人笑了,“他傻啊?”
  许秀枝听到这话,脸突然就红了,支支吾吾的,然后低下头,一脸不好意思说的样子。
  本来没什么,叫她这么一演,那两人真的是说不清楚了。
  付伯林提着篮子走了进来,“婶子,让我过去一下。”
  “好嘞!”那位婶子站起来了。
  付伯林长得好,大队里的妇女乡亲们哪个不喜欢的?
  看到他来了,就在旁边说,“伯林啊,你叔呢,叫他过来啊,这破事你就别掺和进去了。”
  这辈子付伯林没跟有夫之妇安雪莲私奔,名声其实不差的。
  他家里几个长辈为国牺牲,只要不杀人放火作恶,他这名声差不到哪去的。
  “小叔不在家。”付伯林说道,“我没想掺和他们的事。”
  他说完,就把篮子放下,把里头的旧衣服拿了出来,然后展开,一大摞的欠条明晃晃的出现在大伙眼前。
  付伯林就说了,“这是这位许婶子借我家的钱,写的欠条。大队里的干部应该认识这位许婶的字,有在的吗?帮我掌掌眼,看是不是她的笔迹。”
  妇女主任刘香桂从人群里走出来了,“许秀枝的字我认识,给我看看。”她是妇联主任,跟妇女打交道的事她管得多。
  许秀枝之前去城里给男人冶病,这出远门都要介绍信的,要打申请,所以她认得许秀枝的笔迹。
  刚刚还在那述说委屈的许秀枝这会僵住了。
  她突然站起来,往付伯林那扑了过去。
  就见付伯林把欠条往篮子里一倒,然后用旧衣服盖上,然后他提着篮子往旁边一避,闪过去了。
  他怕许秀枝把这欠条都撕了。
  这样就收不回钱了。
  至于许秀枝哭不哭,委不委屈,说跟他小叔有多熟,关他什么事啊?
  他才不管这些长辈的破事呢。
  妇联主任刘香桂看看欠条,又看看站在旁边一脸怨气的许秀枝,说了,“许秀枝,这是你的字啊。你刚才说什么来着,付正军自个要给钱你用的?这不是欠条吗,那分明就是你借的啊,你这人,怎么还说谎呢?”
  许秀枝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
  她喃道,“没,这两年真是白给的,他真没让我写欠钱。”
  刘香桂眉头皱了起来,又看了看欠条上的日期。
  她偏过头,问付伯林:“你那篮子里的欠条是什么时候的?”
  付伯林道:“三四年前的,从一月到十二月的都有,每个月都有二三张借条。”他说完,又想了想,“这两年的没有,可能真的像这位许婶子说的那样,小叔没让她打欠条吧。”白给了。
  相当于这钱打水漂了。
  妇联主任瞅了许秀枝一眼,眉头皱得更深。
  许秀枝品德有问题啊。
  许秀枝想到这两年没有欠条,之前的不甘与怒气一扫而空。
  她笑了。
  她说的那些话,大家现在肯定都知道付正军对她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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