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伯林一脸黑线:“你太高看我了。”
当初他被人误会,自己都没解释清楚呢。
说到这,付伯林又想到李平安了。
都是那家伙惹的。
脱什么上衣啊。
没想到,付伯林刚想这事,就听到旁边有人嘀嘀咕咕,“……说是被一年大婶给刺激了,之后就不常露面……”
不会又是说他吧。
付伯林无语了,这都过去多久了?!
一年了吧。
还在说这事呢。
付伯林跟宋越说了一声,就回去了。
反正他的比赛项目也结束了,现在没他的事了。
付伯林走得早,他不知道,萧旭阳的那个追求者容玲,在运动会的时候搞了一个盛大的表白仪式。
搞了一堆的花,在那围成了一个心字,还拿了一个大喇叭,跟萧旭阳表白。
大声的说:“喜欢萧旭阳。”
老师们挺生气的。
本来想处罚那容玲的,结果一查根本就不是本校的学生。
外校的来这里表白?
是学生吗?
容玲不光不是本校的学生,也不是外校的大学生。
她高中生,没读了。
本来萧旭阳感动得都要答应了的,后来一听容玲没读书,当时就换了一种说法:“你要是考到我们学校,我可以考虑一下让你当我女朋友。”
容玲看着萧旭阳,露出酸楚的表情,“你要是拒绝就直说好了。”
她黯然离开。
萧旭阳看着她的背影,觉得挺……可怜的。
他到宿舍,越想越不是滋味。
他问付伯林跟宋越:他这样对一个女生,是不是不太好?
宋越想了想,“你之前有没有问过她是不是本校的学生?”
他们一直以为,那容玲是本校的。
所以才会时时刻刻出现。
现在想想,确实不太对,要是本校的学生,不可能不去上课的啊。
没道理能时时跟在萧旭阳身边。
付伯林放下信,看向萧旭阳:“你们系的专业课你都上了吗?听得懂吗?期末考试能及格吗?”
这对萧旭阳来说,是死亡暴击。
没读。
考古没意思,怎么读得下去。
那些文物,哪个年代的,他哪记得清楚啊。
付伯林:“对了,要是补考还是不及格,可能留级,也可以是被劝退。”
他继续看信。
劝退?
这可不行。
萧旭阳觉得自己没办法再经历一次高考了,这次能上学一是本地户口,二是他真的是拿命拼的啊。
惨极了。
萧旭阳心情沉重的拿出了课本,翻开。
然后他就没空想容玲的事了。
萧旭阳怎么感觉第一科的课本上写的东西都没学过呢!
老师讲了吗?
他怎么没听到!
付伯林跟萧旭阳这次运动会的成绩都不错。
考古系也就萧旭阳的成绩亮眼一点,其它几个,全军覆没。
付伯林跟宋越完全明白萧旭阳怎么参加这么多项目了。
实在是考古系那边没人啊。
后来容玲就没出现了。
萧旭阳有意外,又有点后悔。
还有点生气。
那容玲怎么追了一会就不肯追了,太没有毅力了。
还不到二个月呢。
这事很快就被萧旭阳忘之脑后。
过了几天。
付伯林收到了张子秋的信,她在信里解释了自己为什么要假装不认识付伯林。
还是因为张小夏班主任的事。
张子秋被误会了。
所以她怕连累到付伯林,在学校里尽量避嫌。
至于张小夏那边的事,张子秋也没有写得很详细。
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张小夏贪小便宜,经常收老师东西,还出门吃饭。
觉得是师生情深。
后来处着处着班主任就喜欢上了天真活泼的张小夏,他觉得张小夏特别开朗,性格特别好。
班主任从来都没有跟人说过,只写在了日记里。
后来张小夏给班主任介绍自己的姐姐,班主任犹豫了几天就同意了。
不过因为张子秋没同意,就没成。
现在这事情的后果是。
张小夏在他们高中过得没以前那么滋润了,他们班主任呢,也调走了。
张子秋也因为被误会,在学校连朋友都没交上。
她是真的很生气。
张小夏也没跟她道歉,一直说是别人误会了,张小夏说自己也委屈。
张小夏在家里还哭了。
她妈一看到小夏哭,就不让再说这事了,“一家人,别太计较了,东西收了就收了吧,还不到咱家了,你收还是小夏收不都一样吗。”
张子秋之后就回学校了。
付伯林看完信,摇了遥头。
家家都有一个麻烦精。
那个张小夏是真能折腾啊,事一出一出的。
以后见了一定要远离。
运动会过后,付伯林又投入到了繁忙的学业当中。
不知不觉,就到了元旦晚会。
这一次,还是校花何雪琦,只不过男搭档换了新人。
这一次何雪琦有了充分的准备,台风比上一年稳多了。
她主持完了之后,还特意找付伯林,准备一洗上年的雪耻。
“看到了吗?”何雪琦故作轻松的问,“去年那是没站稳,后来影响心情了,所以才没表现好。今年才是我的实力!”
付伯林嗯了一声,还点点头。
“你什么意思?”何雪琦眼睛一瞪,“你不信是不是?”
“信,你今年发挥稳定。”付伯林问,“还有事吗?”
只是为了说这个?
有必要吗?
何雪琦盯着他:“我看你那表情像是不信。”
付伯林不想纠结这件事。
他不想时间把浪费在这种很无聊的事上。
何雪琦跟了上去。
付伯林停下,转身,认真跟何雪琦说:“你再跟着我,又有人误会你要追我了。”
上次不就是误会过吗。
何雪琦僵硬的站在原地。
很气,“为什么不是传你追我?”
付伯林:“我没跟着你。”
转身走了。
这元旦晚会有几个节目还不错。
现在结束了,付伯林也该回去了。
何雪天气得跺脚。
她一女同学走过来,看了看付伯林远去的背影,然后悄悄问何雪琦:“是不是又表白失败了。”
何雪琦要气晕了,“没有!别乱讲!谁会喜欢他啊!一点才能都没有的家伙!”
晚会没有表演任何节目呢。
不会唱歌,不会跳舞,不会弹琴,一点才能都没有!
之后付伯林的生活一直很规律,也没有什么大的变化。
期末考的成绩还是一样的优秀。
寒假他没有留校,回家过年了。
还是像去年一样,在城里过的年,而且小婶提前就跟付小叔还有付伯林打过招呼了,大年初一那天不回家拜年了。
温七雨清很楚,她妈一定会在那天堵他们的。
不光是因为钱。
她妈想带着三个孩子跟他们一块住。
温七雨觉得自己跟付正军现在已经够可以了。
给粮食,给用的,还让付书记捎去生活费,还想怎么样呢?
温七雨觉得这就是底线了。
她不想再纵容她妈。
连付正军看丈母娘不容易想补贴一点,都被温七雨拦下了。
还真被温七雨说中了。
她妈马桂花大年三十,就带着孩子去了村里。
马桂花还把门撬,偷偷进了温七雨家里,她一宿都没睡,眼睛睁得大大的,就等第二天去堵付正军。
她就不信了。
这要是逮着人了,这女婿敢不叫她进家门。
马桂花以前也不是恶人。
可是带三孩子太辛苦了,她不知不觉就变成这样了。
温七雨是她大闺女,她不找女儿帮忙那找谁?
“这样会不会不好啊?”付小叔到晚上的时候都还问温七雨呢。
“行了,关系好的不计较。一个劲计较你没上门的,要是不愿意来往,那就不来往了。”温七雨说,“跟咱们相熟的又不是不知道咱们家是什么情况。”
付小叔听进去了。
初二那天。
马桂花带三孩子回了家,等了一天,也没等到大女儿一家上门拜年。
她心彻底凉了。
只觉得自己养了一头白眼狼。
马桂花这怒火没处发,跟三个孩子哭述:“你大姨没良心啊,不管咱们,自个过她的好日子……”
“没良心啊……”
这哭述除了让孩子憎恨温七雨。
尤其是温进,他觉得大姨恨他,所以才会连奶奶(改姓就是奶奶了)都不愿意见,也不愿意养。
这不是不孝。
孩子的亲妈温小雨之后就没出现过了。
别说钱了,连信都没寄过一封。
温七雨娘家这边的事完全没有影响到付伯林。
因为小叔跟小婶压根就没提过了。
付伯林回到家,也是跟小锦天玩一玩,然后看书看书。
他还会去图书馆借一些冷门的书。
小锦天三岁多了,现在已经能认很多字了。
他去年还能骑到黑兵身上,然后在屋里转圈,今年他长高了,黑兵驮不动他了。
因为这事,小锦天直叹气,他甚至还想让他爸买一个更大的狗狗。
后来付伯林给他买了一个玩具车。
小锦天可高兴坏了。
付伯林存折里有钱,小叔寄他的生活费他都没怎么动。
实验室那边包吃。
他除了买书之外,花不了什么钱。
付伯林过完年,回学校的时候,又是提了一蛇皮袋的东西。
这次买的票时间挺好的。
下午三点就到了。
他把那些吃的东西提到了杜曼的那个四合院,他准备分一半给杜曼。
首先他一个人吃不完。
再者,学校没法做饭,这东西只能放在外面做。
他提前给杜曼打了电话,让杜曼过去拿东西。
杜曼早就到了,在院里等他。
还提前称了排骨,做了排骨汤。
两人一块吃的晚饭。
杜曼说:“我还有半学期就毕业了。”
“这么快?”付伯林很惊讶。
仔细一算,好像也是,他现在大二,杜曼比他高一界,大三。
杜曼又是提前毕业。
时间差不多。
杜曼说:“有件事我想问你,就是你那存折,里头不是有三万块吗?一直放着会贬值的,要不要拿出来投资点什么?”
付伯林:“那不是我的存折,是我以前的同学的。”
“我知道,可是放着这钱,越到以后,越不值钱。”杜曼道,“要是这钱不能动,那我就给你放着。”杜曼也不是缺这钱,就是看着这笔钱在她面前贬值,很难受。
明明可以投资的。
付伯林想了想,“行,那你拿去投资吧。”
杜曼:“真的?亏了怎么办?”
付伯林:“亏我了补吧。”
以后赚。
他感觉李平安这一时半会的是回不来了。
杜曼笑了:“你哪有那么多钱,行了,我这边有钱。要是赚了,到时候利息给你一半,给你同学留一半。要是亏了,我补。”
付伯林道:“不用,我同意的,自己负责。”
三万块现在是巨款,放到以后,确实不值什么钱了。
不能干放着。
杜曼没跟付伯林争,她会自己看着办的。
她还提了另一件事:“你同学那两屋子空了一年了,又是临街的,就这么放着太可惜了,要不一起交给我吧。”
“好。”付伯林没有意见。
他现在心着研究跟学习,没空管这些。
“我还有一些东西在里面,我到时候搬出来。”是不是还要再搬个屋子?
“那就搬到这吧。”杜曼说,“我这屋子也不可能租出去。”
付伯林没拒绝,不过他提出:“那租金你要正常收。”
杜曼笑着点了点头。
付伯林把带来的腊肉腊鱼都放这了。
之后他就去李平安家那边搬东西了,书跟李平安的一些旧东西。
东西不多,两趟就搬完了。
天都黑了。
既然租了杜曼这边的房子,付伯林也没急着回宿舍,他认认真真的挑了南边的房间,然后给自己铺了床。
归整书。
还有李平安的东西,被他放到了木箱子里,锁好之后,放到床底下了。
付伯林准备晚上在这休息。
杜曼走了。
她在付伯林搬完东西之后,就回家了。
她家人也不放心她一个姑娘家在外面啊。
付伯林正准备睡的时候,外头传来了敲门声。
付伯林以为杜曼是落下东西了,当时也没问,就直接去开了门。
付山梅?
付伯林脑中冒出疑问。
过年的时候,他跟小叔一家准备去看付山梅的,当时付山梅也在城里,可是他们去的时候,付山梅不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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