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儿,是嫌我做的不够多吗?”
姬寒寻忽的抽拉自己的腰带,外衫滑落,漏出稀薄的里衣,依稀勾勒出腹肌线条。
这是要硬上?
她是要从还是不从?
吴静香天人交战。
“姬寒寻,那个你刚醒可能还不知,几日后皇宫有场接风宴,变相地是皇子的选妃宴。”
吴静香神志逐渐恢复说道。
“香香,这与你我有何关系?”
姬寒寻猴急地宽衣解带,“我们还是先把正事给办了,坐实了关系,我好向你父亲提亲。”
吴静香连忙拉住他即将滑落的里衣,重新系了死结,“还是有些关系,齐皇给我弄了一张终极入场券,我猜测他这么样的目的,是为了把我留给他儿子。
你做王叔的,还是不要给自家的侄儿戴绿帽了。”
吴静香说道,将梳妆台上的发簪重新戴上,趁着姬寒寻发愣的空档,大步流星地走了。
男人一发骚,真的就没女人啥事了。
她对姬寒寻那张帅裂天际的脸蛋,太没有抵抗力,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时间久了,她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
“吴姑娘,你这就走了?”
吴静香走的时候,门口守着的亲卫十五打声招呼。
“家里还有些事,需要回去处理一下。”
吴静香应道,脚底的步伐更快了几分。
“咦?
你们几个发现了没有吴姑娘好像换了一个发髻,她来的时候应该是双角发……”
十五继续说着,联想起他们出门的那一幕。
几个亲卫相视一眼,似乎懂了。
“可是——我们出来守门的时间还没有半炷香的时间,爷这也太快了些。”
十五发出疑问道:
“是不是爷,昏迷的时间过长,导致身体的机能极速衰退。
怪不得吴姑娘刚才走的时候,脸色匆匆,似乎有些懊恼——”十五觉得自己的衣角似乎被人扯动了一下,“十六,十四,你们说我们是不是要给也弄些补品。”
“我该吃些什么补品——”“你们两这就不懂了,太医们一直喜欢以形补形,什么猪鞭、牛鞭、狗鞭……
我们都给爷整来,最好寻一头老虎,虎鞭似乎更补……”
十五忘情地说着,全然没有看见自家兄弟的暗暗提醒。
“你们两个挤眉弄眼的,是瞧不起我十五会擒杀老虎吗?”
十五自己唠叨半天,两位同伴没有回应,还嬉皮笑脸的,顿时觉得他们是在瞧不起自己的能力。
“好!
我就等着你的虎鞭。
西戎与大齐交汇的砂日森林,经常有猛虎出没,十五你先去砂日边境戍守一年。
明日动身。”
姬寒寻冰冷的声音从十五的身后传来。
“爷,你听我解释……”
“三年。”
姬寒寻不容辩驳。
“你们几个把我昏睡期间发生的大事整理成册,我先进宫一趟。”
姬寒寻吩咐道,自家的媳妇快被皇兄掠去当儿媳妇,他必须先进宫,把人强留给她。
她是他的谁也抢不走!
“你们两个,爷来了,也不通知我一声。”
十五抱怨地说道,“交友不慎!
交友不慎!”
想想砂日边境的困苦,他的人生失去光彩。
十四、十六双双耸肩,他们倒是提醒了,你倒是领会啊!
不过十五性子太过跳脱,是该去边关好好磨砺性子。
皇宫里头的齐皇,看着完好无损地弟弟,还没来得及好好寒暄,诉说皇室子弟兄弟情,御书房大理石的地板便被弟弟戳出好大一个窟窿,杀气腾腾地逼问道,“皇兄,你要抢我媳妇?”
齐皇:
额……
死机回想中,你媳妇哪位,你不是还没娶妻。
难道是之未婚妻,前前前任是谁来着,前前任又是谁,哎,整天操心国家大事,记忆极速衰退啊!
前任陈南公主!
齐皇似乎记忆起了。
“皇弟,你媳妇嫁给我儿子的事情不是已经翻篇了。
你是不是睡傻了,还提那些老黄历。
听我说,人要往前看,不能在一根树上吊死——”“你要——把我媳妇嫁给你——儿子?”
姬寒寻咬牙切齿地说道,□□又在坚硬的大理石上戳了一个窟窿。
第215章
大理石地板在两窟窿之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龟裂,裂痕四处蔓延,“砰”一声巨响,石板炸裂,碎石飞溅,尘土弥漫整个御书房。
“咳!”
连呛了几口灰尘之后,齐皇宽大的袖袍遮挡整张龙颜。
“护驾!”
屋内的动静惊动了门外把守的御林军。
上百御林军破门而入,步伐整齐有序,刀剑相向某个歹人。
“保护皇上。”
御林军冲至齐皇面前,将齐皇围成一个圈,死死地护在圆心里。
“还不快快束手就擒,今日你是插翅也难飞了!”
为首的领军扬声说道,他手里的弓箭瞄准歹人隐隐欲发。
这贼人长相可真俊啊!
与自己的女儿倒是相配,可惜是个脑残,居然想谋害皇帝,今天注定要死在这儿!
真是可惜了这副好皮囊!
姬寒寻看着眼前惊变的这一幕,提起自己的□□,他怎么演变成了行刺,多年不用的力道,他只是一时没有控制住。
“皇兄——我好像劲大了一点。”
姬寒寻上抛自己的□□无辜地说道,“这枪好像轻了许多。”
皇兄?
御林军也被贼人的称呼震惊到了,皇上的兄弟不是死的差不多了,这位难道是太上皇的某个不公开的皇子。
皇上喜当兄长,还喜提刺杀。
“咳,你们先下去。”
齐皇厉声喝道,中气十足,撇开挡在他身前的御林军,款步上前介绍,“方才平西王殿前表演一套枪法而已。”
平西王?
这俊美的男子是平西王?
平西王不是相貌丑陋,面如夜叉狰狞,才戴上面具掩盖毁容的面貌。
“城云,你们先下去!”
齐皇下令道。
御林军听令与齐皇,对他的命令从来只有执行,虽然他们也搞不清这贼子怎么成了平西王,会不会对齐皇产生威胁,心中有疑虑,碍于齐皇的命令,身上的指责,他们也下去了。
御林军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仿佛没有经过御书房一般。
“咳咳!”
齐皇缓解尴尬的气氛,“皇弟,太子妃已经嫁给太子多年,并育有一子一女,现在你再把人抢回去,太晚了些。”
自家的皇弟该不会昏睡的时候,魂魄回归不全,失忆了,记忆暂时停留在几年前,齐皇大胆地猜测道。
□□这种爱好,他们皇族可不能摆到明面上来。
“太子妃?”
姬寒寻蹙眉回忆,有这么一号人物出现过,“她是谁?
关我何事?”
“你自己说的你媳妇。”
齐皇咧嘴,儿子抢了皇帝的媳妇这事确实不对。
“胡说!
我媳妇明明是静和县主,当初你可说要给我赐婚的。”
姬寒寻怒气冲冲地说道,仿佛齐皇是个吃抹干净后不认账的负心汉。
“你媳妇是静和县主啊。”
齐皇长舒一口气,只要不纠结太子妃就好。
“不是?”
齐皇瞬间恍惚,逐渐缓了过来,“静和县主,你媳妇怎么是静和县主,我什么时候答应给你们两赐婚了。”
“三年前,我被太子戴绿帽时,我们与皇后吃饭的时候,你说若有钟意的姑娘,无论是谁,只要我看上的,都可以直接为我赐婚。”
姬寒寻说道,“皇兄若不肯认账,我们可以寻皇后理论。”
齐皇记忆慢慢苏醒,当时太子大婚,自己为了安慰皇弟,好像是曾这么说过。
当时皇弟好像说,她还太小,再等几年,他还笑话皇弟堂堂鬼王喜欢一个人还扭扭妮妮,那时他还以为皇弟未婚妻接连易主,出于谨慎,皇弟才没有讨要圣旨。
额……
现在看来皇弟分明是觊觎别人姑娘已久,其心可诛。
“有吗?
朕曾说过这样的话吗?
朕怎么不记得?”
齐皇一口否认,“朕怎么记得,朕确实答应过静和那丫头,她的婚事只有她做主。
只是这丫头前几天跑来与朕说,她一心向道,无心男女之事。
还让朕把踏进她家求亲的人全给弄走。”
看着自己皇弟逐渐暗沉的脸色,齐皇嘴角上扬,自家皇弟一贯冷清,毫无牵挂,随时可以战死沙场,为国捐躯。
如今好不容易逮着了皇弟的心软之处,他要好好打趣一番。
静和县主在皇弟心中位置一定及重,慌乱到没有戴上面具就急匆匆进宫寻他。
“你那面具,不戴了?”
齐皇指了指姬寒寻的脸颊说道。
“香儿喜欢我这张脸。”
姬寒寻的话语中透着一股骄傲,堂堂鬼王,杀人如麻,如今竟为自己的容颜骄傲。
齐皇想着,竟有些吃味,自己掏心掏肺这么多年竟敌不过一女子。
他也曾劝说皇弟脱下面具,何惧没有女子肯嫁与他。
不过是一副臭皮囊而已。
他当时是这么说的!
若她们看上的只不过是我的一副皮囊而已,红尘枯骨,一切终将无有。
皇弟你变了,你现在居然要用皮相勾引小姑娘……
匆匆离开王府的吴静香,回到自家宅院,才发觉自己食色昏头,竟然把正事给忘了,山林的事情还没有与姬寒寻说道。
“元宵,我刚才怎么回事?
看见姬寒寻,身子像吃了春、药似的,恨不得往他身上扒拉。”
躺在闺房的摇椅上,吴静香愈发地觉得自己的身体存在问题,好像失去掌控。
“已经给宿主全身检查,身体机能一切正常。”
元宵机械地声音传来,它才不敢惹大佬,分明是你惦记别人的身子几亿年了,好不容易寻到机会,能不上下其手。
这是你几亿年的本性驱使。
不过这话,元宵可不敢对着大佬直说。
“正常?
真是我饥渴难耐。”
吴静香沉思道。
不管怎样,最近还是先回避姬寒寻。
姬寒寻昏睡期间积攒了一摞的公务,也急需他处理。
平西王的下属深深感受到王爷的可怕,自从他醒来之后,煞气更浓了,对他们更是往死里操练,皮都脱了好几层。
平西王俊美无双的流言风靡整个京城,不过人们只当它是玩笑罢了。
平西王毁容多年,已是事实,现在放出这等谣言,怕是想在接风宴上拐骗几个姑娘,毕竟平西王也是皇室宗亲,位高权重,选妃也有他的一席之地。
更是有人放话,平西王害怕当年太子妃的事儿重演,争抢不过几个侄儿,落了面子,故意放出面容姣好的流言。
姬寒寻从了醒来那天进宫之外,其余时间都在王府、军营处理事务、操练下属,也没有在外面露过脸。
外面的风言风语,他略有耳闻,小打小闹罢了,惊不起他的半点波澜。
吴文清新官上任,诸事繁多,恰逢陈南、漠北使臣来访,在这京城的地界上,外使来访,极易发生摩擦口角,若有重大事故,他这个京兆尹绝对跑不了。
走马上任,恰逢两国来访,既是挑战又是机遇,接连几天吴文清都没有回家,夜宿公府。
所以他也不知道自家爹爹和小妹背地里给他想看媳妇。
“大牛、小花,有件事我必须跟你们讲清。”
翌日清晨,端坐在餐桌前,准备吃饭的吴静香神情凝重地看着吴大牛两人。
“静香姐啥事?”
一口滚热的粥十分烫嘴,吴大牛含糊不清地发声。
“前一阵我遇到你们的大姐吴春燕了。”
吴静香思前想后,还是将这一消息讲给他们两个,这几年他们几个仍然没有忘记寻找吴春燕,与他们相处久,自然之道他们两人心中依旧牵挂着生死不知的大姐。
先前吴春燕虽然做过许多的错事,几年的毫无踪迹,早已消磨掉了吴大牛两人当初对她的憎恨,只剩心中浓浓的牵挂之情。
“她——在哪?”
吴大牛哽咽道,一次次地毫无音讯,没有想到如今还可以得知大姐的消息,少年眼里闪着泪光。
“具体在哪儿,我也不知。”
吴静香摇头,那日他们三队分道扬镳,再也没有听过白莲教的消息了。
“是我贪心了!
活着就好!
活着就好!”
几年的打磨,少年比一般人早熟。
看着兴奋的两人,吴静香还是选择泼冷水,“接下来我要说的事,很重要。
你们两个绝不能泄露出去。
你们大姐吴春燕加入了白莲教,还是高层圣女。
若今后你们两个遇到她,自己多加小心,最好装作从不认识。”
白莲教在大齐隶属□□范畴,人人喊打,家族连坐之罪,若是吴春燕的身份泄露出去,大牛、小花必遭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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