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两人从小好的同穿一条裤子,万万没有想到有一天会因为话本翻脸。
原以为打击盗版,告倒书局,赢得一笔钱。
万万没有想到他们有包凌峰的授权,吴静香只得另找法子赚钱。
她与学生打赌制造空中飞人的项目,无论是热气球还是滑翔翼,都是得花钱自己购买原材料的。
热气球需要燃料,现在的燃料多为柴火,扛着一堆木头,飞上天肩并肩,总觉得有些诡异。
滑翔翼又分有动力,无动力的。
无动力的倒是好制作些,就是操作难度系数大,不是专业人士很容易受伤。
吴静香思前想后,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危着想,决定先制作热气球。
她不知在课上玩的华容道,又在太学上了热点,班级里解不出的学生,有几个聪明的,拿到甲班请人帮忙。
不少名列前茅的学生,为了彰显自己算学的天赋,都玩起了华容道。
最为受罪的该属,太学的木匠,学生纷纷点名要制作华容道。
这属于私活,木匠也赚得盆满。
当夜便有不少人解出华容道,扬言这只是一个小玩意。
不过把纸张对折九次,依旧没有人做到,这消息仿佛死了一般,无人提及。
只有负责打扫的下人垂泪,今日纸屑漫天飞舞,是往常的五倍不止。
吴静香再次授课之时,不少学生展示华容道,他们已经解出,她二话不说,直接将木块塞了回去,恢复之前的样子,请他们演示一遍。
其中一部分学生缴械投降,他们请人接出,哪里记得步骤。
也有例外,水牛同学照着一张图纸,一一推理,解出曹操。
水牛同学,你怎么可以这么秀!
“这是我表哥帮我画的,他怕我记性不好,就一步一步地写下。”
水牛腼腆地摸着脑袋说道,就他一个人解出的感觉真好!
感谢表哥,感谢先生,感谢其他同窗,因为你的懒惰,你们的谦让,让我拥有两分平时分。
“牛同学表现不错!
课后有下功夫去解题,好记性不如烂笔头,牛同学真正诠释了这一点,大家为他鼓掌。”
吴静香表扬道,并带头鼓掌。
底下一片沉寂,鼓掌?
有些不明白,还是模仿着先生的动作。
吴静香说完,有随机把华容道复原,并做些位置上的调整,如张飞与关羽的位置对调,四个小卒的不在并列为一排。
“你们接触的只是华容道一种陈列,其实它的陈列可以有无数种变化,这些都需要你们自己去挖掘。
本次课程我将教授你们全新的算学之道。”
吴静香正式自己的授课,在黑板上,写下了大齐数字,1、2、3、4、5……
“这些陌生的符号,则为大齐数字,是为了方便计算,数字演幻的另一种表现形式。
1代表着我们常用的一,……”
介绍完数字之后,吴静香又将加减乘除引出,并开始简单的加法,减法计算。
在座的学生虽是太学的吊车尾,也好歹是有点基础的,只是将以前的文字,换成这种数字,一开始还觉得有些陌生,难以接受,看久了稍许适应,竟然发现算学比以前有趣不少。
新奇的符号,全新的算法,他们又是第一批接触此符号的,竟然听得津津有味。
“今天的课后作业,便是黑板上的这些算式。”
吴静香刚刚布置完作业,收拾讲案上的东西。
“先生话本!
话本!”
杨帆提醒道。
“稍等一会儿,待我整理完毕。”
吴静香说道,“若有人想听话本的可以留下,若不想听的,便可以自行回家。”
“话说在某不知明的朝代,我们暂且称之为宋朝。
宋朝自建国以来,江山一统,从□□至太宗,又传至真宗,风调雨顺,四海升平。
真宗皇后薨逝后,正宫之位空悬久已。
如今李、刘二妃现均有身孕……”
狸猫换太子的故事差不多讲完,竟用了两刻钟,“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先生,再讲讲!”
“那刘妃当真恶毒,为了自己的子嗣立为太子,竟想出此等毒计,哼!
她儿子死了,我竟觉得如此大块人心!”
“先生,李妃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死了?
还有那个本应成为太子的皇子,也不知死了没有。”
“太监郭槐也恶毒!”
……
吴静香欲想走时,才发现屋里蹲满了人,还有一些不是本班的学生,听得正是入迷。
“散了!
散了!
你娘喊你们回家吃饭了。
别忘了黑板上作业!”
“杨帆,先生讲的话本,可比你以前看的那些有趣多了,狸猫换太子真是精彩!
也不知她时怎么想出来。”
斐文浩拍着基友的肩膀感慨道,“真想看后续,也不知她有手稿没有,真想去偷。”
“你方才不是说要回家了,怎么还在!”
杨帆说道,“先生奇思妙想,时我们寻常之人比之不得。
应是没有手稿,方才我瞧先生都是脱口而出,并没有手稿。”
“昨日你不想说,并不喜欢听话本,先生的话本就是求着你也不会听半刻钟。”
真相的斐文浩:
人艰不拆!
自此,吴静香每次下课之后,便都上讲上一小节的话本,已成为惯例。
这样的日子,过去了十天,每天被别的学生进来听话本,挤爆室内。
包三黑,包公的名头甚是响亮,在太学的学生内有一定的知名度。
如今太学的学生见面,不再是你吃了吗?
而是你听包青天最新的话本了没?
有些学生甚至在自己的额头之上黏贴了月牙形状的物件。
期间她倒是收到了桂南发给她的信件,有爹娘、大哥、斐云飞、许凌霄的……
大哥如今已经考完乡试,结果如何?
信件寄来时,还没有出来。
家里起的房子,如今爹娘也搬进去了,她之前栽种的辣椒,他们都有帮忙打理,如今的辣椒,已长出绿油油的小苗,青翠一片,甚是喜人。
他们也提到了包凌峰也曾来泽水镇找过他们。
原来《倩女幽魂》一书,刊印出来之后,异常的火爆,可惜也就几千本库存,没有几天便卖完了。
包凌峰接到吴静香在杭州时给他的信件,得知杭州也有一大批书迷,喜欢《倩女幽魂》若是他们一个小小的书店自己刊印,再售卖,那时盗版多多。
还有则是,如果运到其他的府城售卖,路途远,山贼多,运输难,还不如与其他书局合作,一起大卖这本《倩女幽魂》时机稍纵即逝,吴静香又不在桂南,郑文仲也不在。
包凌峰只好跑一趟回泽水,求得吴静香父母的同意之后,便开始寻着书局合作。
这京城的松涛书局,主动找上门合作,价格也极为公道,书局届的老大哥发话合作,包凌峰自然不会拒绝。
至于斐云飞,记录的不过是他周发生的时间,如,现在被他爹爹遣去收粮,晒了几天,全黑了,四大公子的排行又有坠到末尾之类的。
许凌霄的信件中提到,他回去之后,想打消母亲与表妹联姻的念头,不说近亲者相结合易生下畸形儿的原因,并不被她认可,还被认为是许凌霄随口编织出来的谎言。
许凌霄只好自己翻找典籍,证明这个结论。
还说他已成功缝合了义庄的好几个身躯不完成的尸体,差不多可以用在活人之上,甚至已经有人愿意成为他的第一个试验者。
“京城风高,气候干燥,皮肤极易缺水。
你说的蛇油膏,我已研制出成品,我不知你喜欢什么味道的,都作了几样。
我不在的日子,由他们陪伴着你。”
吴静香打开木箱内的小瓷瓶,五六之数,桂花、薄荷、莲花……
上边标识者味道。
作者有话要说:
求个预收《作者必须死》向天歌,绿江的鸽子精写手,断更成瘾,某日被催更的读者诅咒进了自己的书里。
被书里各路正派反派,40米的大刀堵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男主:
你就是那个词汇匮乏的死三八!
除了冷笑、冷俊、冷漠,其他形容词一概不知,活生生把我写成面瘫的辣鸡!
女主:
死八婆!
我喜欢大海,你还我波涛汹涌!
反派:
我一个专门搞事业的,居然败给了两个恋爱脑,这是对我们事业党□□的歧视向天歌指着天上,“看,飞机!”
夺过40米的大砍刀,向天歌横刀大喝,“你爸爸还是你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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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一一回信之后,夜已深,此时已是初秋,凌晨的夜,凉意习习,吴静香虽有系统在加持,也不是铁打的身子,也添了件厚一件的外衫。
水雾蓝的长衫,披在身上,暖和不少,这是太学发给她的统一先生服。
她从家里带的出了几件薄衫,都是夏装,便是里衣了,似乎真没有一件秋装、冬装。
大牛也是如此,他们当初上京为了简易上路,几本没带厚实的衣物。
大牛做了弼马温之后,太学倒也发过两件换洗的下人衣裳,不过也都是薄薄的几件。
是该添几件衣物了,她在太学当先生饿月俸,每个月也有三十两银子,足够她和大牛买几件衣服了。
幸好太学里没有压月俸,这等卑劣的事情。
吴静香没有等到休沐之日,上街购买,便在太学里又听到一件令人惊悚的事件。
“陈南的公主与太子睡了!”
“先生你不知,昨夜丞相之女李双双,李双双被人称为是京城的第一才女,不过那都是在你来之前,你来之后,她就退位让贤了。”
斐文浩说着,还不忘拍拍彩虹屁。
“昨夜是她的生辰宴,京城有头有脸的人物全去了,太子,二皇子、五皇子,七公主、八公主,陈南的太子与公主也去了。
小爷我在京都何等的颜面,也收到请柬,勉为其难地也去了。”
斐文浩洋洋洒洒地卖弄了半天,也也说道关键点。
“说重点!”
吴静香敲打着某着准备说书般,长篇大论的某人。
生辰宴席上,来玩耍的大都是未出阁的小姐少爷,丞相府内亭台楼阁,水榭花园,还有人工湖,一众人为了玩得兴庆,自然不会拘于屋内。
泛舟湖上,对诗飞花,彰显贵族气魄,再来几个怜人弹琴奏乐,烘托氛围。
这绝对比一群人围着一张桌子吃吃喝喝,更显逼格。
泛舟游湖,时间雅性之事,只是人多,容易发生推搡,一不小心噗咚落水。
陈南的公主便是这一不小心之人,昨夜跌进湖里,所幸很快便被救了上来,衣裳还是湿透了,便被带去客房更换衣裳。
久去不回,李双双还有几个闺中密友,便去探望关心,殊不知刚刚走到门口,一阵阵羞煞的声音从房中传来,这等羞答答的好事,听着就令人抓耳挠腮,怎么会错过现场直播的机会。
几人红着脸假装关心一下,“公主,公主,你换好了衣服没?”
一不小心撞开了门,再一不小心看到在床上,光着身子,做着某项和谐运动的两人,最后一不小心被吓尖叫,“啊~!”
尖叫声,高亢嘹亮,横穿相府,引来所有人的围观。
事情的始末,便是这样。
“陈南公主,不是鬼王的未婚妻?”
吴静香问道,这个瓜有点大,在桂南时候,师父曾与她说过,鬼王来祁县最钦差大臣,破案是次要,最重要的便是迎回自己的未婚妻。
“可不是嘛,礼部、鸿胪寺那帮人,前前后后准备了大半个月,这下好了,出了这档子的事,陈南的公主与太子睡到一块了。
估计现在这会儿,美差变棘手事了。”
斐文浩语调中藏着幸灾乐祸,不介意与先生分享信息一起吃瓜。
他看着四周无人,小心说道,“最可怕的事,一向以阎王吓人的鬼王,破天荒地被人睡了未来的王妃,你说精不精彩。
难得看见鬼王的笑话,我真想知道鬼王在第一时间知道此事的表情,你说他的煞气会不会更重了!
哈哈哈!”
吴静香的食指戳了戳,正在作死的某人,提醒他抬头,正主在一米处。
一身黑衣,还有无处安放的煞冷之气,他的双眼怒视,眉头紧皱,双手合在背后,就这么远远地看着他们,仿佛冰刃般锋利寒冷。
“你抬头,便可以知道答案。”
斐文浩抬头,脸色大变,“王——王爷——”姬寒寻脸面不变,戴着獠牙面具,别人也不知他脸色变了没了,“看本王笑话?”
语调延绵悠长,极具威慑力,吓了斐文浩重心不稳,后退几步,差点跌倒,还好吴静香在后边扶了一把,才稳住了脚步。
姬寒寻看向他们两个的目光,更为寒栗,若刚才只是一把利刃,现在犹如万箭齐发。
姬寒寻好不容易解决了自己的一件麻烦事情,来太学散心,却看见他欣喜之人与一毛孩,交头接耳,举止亲密,现在更是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王爷,今日怎么有空来太学?”
吴静香被恨不得缩地成寸的学生腿知道跟前,不得不顶着压力,迎面接受这些寒光利刃。
姬寒寻缓步上前,黑色的华服,猎猎作响,“心情不好,想来太学散步。
来了之后,发现心情愈发的不好。”
被人绿了,心情自然不好,刚想散步缓解心情,自己被绿之事,却被人看笑话,所以心情更加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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