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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大佬穿成知青女配——冬半暖

时间:2020-12-18 10:04:10  作者:冬半暖
  就这么一出二出的戏,没多久大队里就传开了,大概都知道了:王家吃了陈知青寄养在他们家的鹅子,被大鹅子给记仇报复了。
  有人觉得好笑,有人觉得王家这种不太厚道,也有人觉得这好像也没什么,但最多的感叹就是:陈知青家的大鹅子很不好惹,遇见要绕行!
 
 
第137章 迁移
  七月流火,盛夏酷暑。
  烈日骄阳之下,藏在村口老榕树枝叶里的知了叫声,如交响曲一般,此起彼伏。
  树下那庞大的树荫,就成了孩子们的游乐园。
  这会一群最大不会超过五六岁、还不能上工干活的孩子正在树下玩老鹰捉小鸡,小孟灼骑着大白鹅是老鹰,试图叼走“老母鸡”二狗子身后的“小鸡”。
  大鹅子几次不得手,就发了狠,一下子冲散了“小鸡群”,胜利结束。驮着小孟灼“嘎嘎嘎”地迈着将军步走来走去,得意洋洋。
  小孟灼搂住大白鹅颈,笑得最开心。
  有小朋友上前来问,“轮到我做老鹰了,该给我坐啦!”
  小孟灼眨眨眼,然后歪头问大白,“白白,他要坐?”
  大白很凶地“嘎”了对方小孩一声,吓得对方脖子一缩,连连后退,差点哭了。
  二狗子上前来拍了一下大白的头,示意它别乱吓唬小孩。
  “不坐就不坐,”有个大点的男孩生气道,“我让我娘也养大鹅子!”
  有个细眼的女娃声音有些尖锐,“不给我们坐,就不跟你玩了!”
  “对!你让你家大鹅子给我们坐,我们就跟你玩!”
  “一人做一次老鹰,坐一次大鹅子。”
  ……
  二狗子在一旁看得“啧”,豆大的小屁孩还会搞社会!
  正想着该怎么调解这矛盾呢,谁知小孟灼抬眼高兴地一亮,迅速地从大鹅子身上滑下来,像小炮弹一样地冲出去,“爸爸!”
  转头望去,果然远远看见进村的大路上,孟西洲提着行李大包正步履匆匆地大步走过来。
  村口大树下时常有小孩子成群结队地玩耍,可他们一家回来也没几个月,跟这边的人不熟;孩子又小、媳妇儿应该不会离身;而且家里的院子也足够孩子玩耍的,所以孟西洲根本就没想到他儿子也会在这群孩子里面,就没注意这边。
  这会,看见儿子那么激动高兴地迈着小短腿冲他跑来,孟西洲一笑,赶紧紧走几步,及时蹲下接住小炮弹一样冲进他怀里的小孟灼,“你怎么自己在这玩?你娘呢?”
  小孟灼奶声奶气地转达风知意的意思,“娘做饭,让我等爸爸。”
  孟西洲听得莞尔一笑,一手抱着他起身,一手提起行李继续往村里走,“你娘在回家里做饭,让你在这里等爸爸是吗?”
  他媳妇怎么知道他今天回来?这会又没电话,也没法提前说一声。
  所以他估计,大概是孩子闹腾,他媳妇打发狗子带着孩子出来玩?让他自己去接触接触同龄人,活泼外向点?
  “嗯!”小孟灼重重点头。
  孟西洲亲了亲他的小脸蛋,“真乖!”
  这么小,就会自己出来玩了。
  可小孟灼嫌弃地连连推开他脸,还摸了摸他的下巴,“胡胡。”
  孟西洲失笑,作势又要凑过去亲,“就扎你!”
  把小孟灼逗得左躲右闪地“咯咯咯”直笑,也把树下的小朋友们看得一脸羡慕。
  毕竟,乡下很少有父亲跟孩子互动这么亲切,一是整天干活累得没心力逗孩子;二是传统观念都喜欢做个感情内敛的严父,而且只做到了表层,就变成了对孩子粗糙寡淡甚至冷冰冰、凶巴巴的样子。
  大白看着孟西洲抱着孩子头也不回地路过,赶紧迈着八字步紧走几步过去,冲孟西洲“嘎”了一声。
  孟西洲听得一愣,低头一看,有些吃惊,“大白?”
  大白很高兴地迎了应,“嘎嘎!”
  “你没事?”孟西洲有些诧异,它不是被王家给炖了吗?还惹得他媳妇郁闷了好一会呢,“从哪回来的?”
  “那边!”小孟灼指指后山,“山里面。”
  孟西洲大概明白了,“你娘带你去山上玩了是不是?”
  “嗯!”小孟灼一听山上,眼睛微亮地点头,“好玩。”
  孟西洲失笑,“就知道她闲不住,那回头爸爸也带你去玩。”
  小孟灼却指指小溪,“去抓鱼鱼。”
  他娘不带他下水抓鱼鱼,他看见别的小孩都去,可眼馋了。
  “抓鱼?”孟西洲想着现在天气已经够热了,可以去带孩子学游泳,就说,“那晚些,这会太阳太大,等傍晚爸爸带你去洗澡抓鱼。”
  “好!”小孟灼鼓掌。
  父子俩有商有量地回到了家,就看到围着围裙风知意迎出来,“回来了?正好开饭,你俩快去洗洗手。”
  孟西洲挑眉,搁下行李,抱着孩子去洗手,趁孩子不注意,偷偷地亲了亲她,“你怎么知道我今天会回来?”
  风知意给一家三口盛好饭搁在桌子上,笑笑,“心灵感应。突然有很强烈的感觉,你可能会回来。”
  这话说得孟西洲眉眼灿烂,喜笑颜开,“所以你才让孩子去村口等我是吗?”
  风知意毫不心虚地点头。
  孟西洲有些感动,温柔小意地偷亲了她好几口。
  二狗子趴在一旁的树下摇着尾巴直翻白眼,她随时能定位你的位置,自然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
  看孟西洲高兴笑得像个二傻子,真是让它无语凝噎,怎么会有这么好骗的傻子?还心灵感应呢!这种话也信,还信得这么感动。
  果然爱情使人盲目,还降智。
  一家三口吃过午饭,就盘坐在木屋客厅里的席子上,拆开孟西洲带回来的行李大包,全是给母子两的礼物,吃的穿的玩的都有。
  小孟灼高兴得欢腾了好一会,才累得歇晌睡着了。
  孟西洲把孩子放进摇篮小床里,回头就迫不及待地搂着风知意往床边带,拱着她颈脖间,声音瞬间就低哑了,“想我了没?”
  风知意被他拱得有点痒,轻笑地推开他,“别闹,大白天的。”
  “谁说大白天的不能疼爱媳妇儿了。”孟西洲反扣住她的手,把她轻轻压倒,低头就要咬开她的扣子。
  风知意抽出手,抱起他的头,“真不行,我不方便。”
  孟西洲隐忍的额头上都渗出了细汗,看到她认真的样子,不是欲拒还迎,顿时停下来有些关心地疑惑,“怎么了?我记得今天不是你小日子啊。”
  风知意拉过他的手,轻轻放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这里不行。”
  孟西洲愣了愣,随即想到什么猛地睁大眼,然后缓缓地低眼,看着她的小腹轻轻地抚了抚,“真、真中了?”
  风知意看他一副很意外的模样,抱歉解释,“我忘吃药了。那天早上我还没睡醒呢,就被人吵醒赶去救周曼曼难产。然后山上又遇到了大白,跟王家起了纠葛,就把这事儿给忘了。过了24小时,再吃药已经没用了,宝宝已经落地生根了。”
  “没事没事……”孟西洲听她有些懊恼的语气,忙翻身下来,把她轻轻搂进怀里安抚,“怀了就怀了,别不高兴,肚子里的宝宝会知道的。”
  风知意在他惊呼“动作轻点”中,翻个身压住他,“那你高兴不?”
  毕竟,他一直坚持暂时不再要孩子的,可现在因为她的疏忽造成这局面。
  “当然高兴啊!”孟西洲松松地搂着她,一开始可能因为太意外,喜悦迟钝了一下,这才淹没了他,眉目温柔地亲了亲她,“这孩子在我们千防万防下还是找来了,说明跟我们有缘分,我自然高兴。”
  说完,看了看她的神色,“那你高兴不?”
  风知意见他不介意,放心下来点点头,“嗯。希望能是女儿,或者有一个是女儿也行。不然过几年后计划生育,可就不能生了。”
  “有一个?”孟西洲听得一愣,“宝贝儿,你肚子里几个?”
  风知意给他比了个剪刀手。
  孟西洲:“……双胞胎?”
  “嗯。”风知意点头,然后双手去扯他的脸,“你这表情什么意思?刚还说高兴来着。”
  “没有没有,”孟西洲忙解释,“我只是……突然有些受宠若惊,还有点不知所措,感觉一下子责任重大。我明天就去县城给老首长打电话,把活儿都推了,留在家里好好照顾你跟孩子。”
  “不用,”风知意不以为然,“现在才两个多月呢,看不出来啥,不用你特意请假照顾,我自己能照顾自己。”
  “那不行!”孟西洲一脸严肃地拒绝,“你大着个肚子也没个人在身边照顾,万一跌一跤都没人扶你起来。而且小臭崽子还那么小,还需要人照顾,你哪顾得过来?”
  “可现在还早啊!”风知意摸摸平坦的肚子,“我没觉得负担,也没哪里不舒服。你看我上次怀孕前期可有哪里不舒服么?不一直都很好?等以后肚子大了,我行动不方便了,你再留在家里照顾我吧。不然三个崽呢,你不要赚奶粉钱啊?”
  孟西洲:“……放心,饿不着他们。”
  “光是饿不着他们哪行?不光要喂养大他们,他们还要上学。”风知意掰着手指数,“小学、中学、大学,说不定还有什么费钱的兴趣爱好,甚至去读研读博什么的。毕业后,你还要给他们买车买房娶媳妇呢,不好好攒家当哪行啊?”
  孟西洲听得轻笑,埋头进她颈脖里蹭了蹭,“行行行,都听你的。”
  说着,低头看了看她的肚子,伸手轻轻地摸了摸,沉吟了一会,抬眼跟她商量,“那我再去跑两个月,尽量跑短途,十天半月就回来一次。”
  顺便,多弄点好东西来给媳妇儿养胎。
  “也行,不耽误你事儿就行。”风知意也不是非要他出去干活,只是觉得自己不需要他特意耽误事儿来照顾。
  孟西洲把她往怀里搂了搂,“那你午睡会?我去外面把小臭崽子玩的一地东西收拾一下?”
  风知意抱着他不舍得撒手,“不急,你再陪我说会话。”
  毕竟离开了两个多月呢,她也是想的。
  孟西洲看出了她的意思,心下柔软地微笑,“说什么?”
  “都行。”风知意枕在他的臂弯里闭目养神。
  孟西洲想了想,想起什么低声说,“对了,楚家的事情结束了。”
  “嗯?”风知意不甚在意地随意疑惑了一下,“都怎么样了?”
  “楚家祖屋是大头,其他楚家“骨干”成员家里,或多或少都挖出金子,所以楚家在军部政部大大小小的官员共163人,全部被革职,无一幸免。情节严重的,都被下放去劳改了。甚至还拔出萝卜带出泥,查出不少违法犯罪的事,都依法处理了。”
  可以说是一锅端,连根拔起,一根细小的根须都不剩了。
  楚家的势力,是彻底从京市被抹去了。
  风知意微微点头,那么大势力的家族里,表面再清正严明,暗地里肯定会有龌龊老鼠屎。只是平时有楚家在前面清风明月地挡着,没人查不显露罢了。
  现在一查,能查出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完全在她预料之中。
  “而且,”孟西洲觉得更绝的是,“因为这件事的性质,楚家往后三代,都不许从政从军从商。就连楚家所有人的户籍,都给打散,分别调到全国各地的穷乡僻壤里去了。”
  风知意一愣,这个倒是有点意外,“都被赶出京市了?”
  “对!”孟西洲点头,这大概是当初自以为是地赶他媳妇出京市的报应,“但凡跟楚家有一点儿血缘关系的人,都被赶走上了黑名单,免得他们以后再兴风作浪。”
  这说明,楚家百年之内,都不可能再翻身得势。
  而百年之后,各安天涯的楚家后人,估计都不会再有往来。
  所以,虽然这件事楚家没人丢了性命,但所谓的楚家,是彻底不复存在了。
  风知意翘了翘嘴角,也不知道,一直高高在上的他们,可会习惯被碾落成泥?明明傲慢得唯我独尊、其他皆蝼蚁却老装作一副谦虚亲切和平的姿态,可还端得住?
  那个高贵娇弱了一辈子的菟丝花,可还受得住?想到这里风知意问,“在风家那个楚家人呢?也被赶走了吗?”
  孟西洲遗憾地摇摇头,“没有。她户籍虽然改了,但可能是看在爷爷的面子上,没有强制她离京。”
  风知意撇嘴,真是最该被赶走的人,却没被赶走。
  “对了,”孟西洲还提醒她,“杜家那兄妹,大概是因为之前在这里插队,所以户籍被调到这梦庄大队来了。不再是知青,而是社员。你介意吗?介意的话,我看看能不能想办法把他们俩弄走。”
  风知意怔了一下,随即摇头,“不用。梦庄大队的人都要被迁走了,他们来了估计也是跟着一块迁走。”
  “嗯?”这下轮到孟西洲意外,“这么快吗?”
  他还以为这事执行起来会很麻烦,会很慢。
  风知意点头,“上个月的药材已经收了一批,汪叔跟我说反响很好,供不应求,国家特批的需要加大产量,所以梦庄大队一半的地都已经批下来了。剩下的一半地肯定养不活整个大队的人,自然得迁走。”
  孟西洲听得沉吟了一会,“上面是什么政策?”
  “说是分别安置在附近那些村子里。”附近大大小小的村落那么多,每个村子多增加几户或十几户人,还是容得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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