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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界——从羡

时间:2020-12-21 09:22:47  作者:从羡
  林未光定定看他几秒,忽然笑了。
  “我看是你们倒霉。”她说。
  话音未落,她便抡起拳头招呼过去,对方猝不及防,脸上结实挨了这下,向后退去。
  林未光借力旋身,一个飞踢直接还给刚才偷袭的孙子,那人被她踹得跌倒在地,捂着肚子痛骂。
  “妈的!这女的驴投胎?!老子肺都快给踹出来了!”
  林未光打小就野,过去五年更是没少干架,腰上那道疤就是给人捅的,她动起手来拿命在玩。
  但一对二终究不占优势,她脸上身上很快就挂了彩,却还是撑着力气踹开帮凶,将领头的人锁住,摁在墙上。
  因为体力不支,林未光有些头晕,她咬了下舌尖,勉强清醒:“谁让你们来的?”
  男生口中爆出一串问候性话语,吵得人烦,林未光见问不出什么,便打算尽快从这儿脱身,免得事态发展。
  瞥见滑到不远处的板子,她正欲借它跑路,然而刚撤步,前方拐角便忽然闪现红/蓝/灯光,警笛刺耳。
  林未光脸色一白。
  方才附近根本没什么路人,这警又是谁报的?什么时候报的?
  不等她深想,车辆照明灯的强光直映眼底,急促脚步声朝这边而来,伴随一声怒喝:
  “你们在做什么?!”
  -
  得知消息时,程靖森正在会议室谈项目。
  何恕鲜少在这种时候进来,除非要紧事,他面色凝重,快步走到程靖森身边,低声复述方才接到的电话。
  程靖森神情未改,通知在座各位临时散会,稍后线上再议,便与何恕离开。
  回办公室,将来龙去脉了解清楚后,他砸了一个杯子。
  程靖森活了三十年,去警察局捞人,这是头一遭。
  花费半小时抵达警局,何恕在前,替他推开门,程靖森踏进室内的瞬间,全场声音都静住。
  值班警察认出他身份,难以置信地眨眼确认,像是怀疑自己眼花。
  林未光也听见声响,朝这边望来,对上男人视线。
  “叔叔……”她唤,嗓音哑着。
  程靖森的火气瞬间消弭一半。
  林未光并膝坐在那,嘴角血丝没擦净,额角青着,眼圈隐隐泛红,睫毛挂着隐若水色,瞧起来可怜又无助。
  小孩儿仅是红了眼眶,就已经像有泪珠落在他心上。
  来之前,程靖森想她活该,见到人后,却又觉得心疼。
  心绪芜杂。
  他移开视线,转而看向坐在旁边长椅上的两名少年,发现两人伤势都比林未光夸张后,他沉默少顷。
  微抬下颚,示意这在座三人,他问警察:“怎么回事?”
  “没什么没什么,就是打架斗殴。”
  警察原本做好了教育家长的准备,这会儿全然忘记此事,讪讪道:“年轻人嘛,就是容易有冲突,不过情节不严重,都是皮外伤,领回家教育就行。”
  “既然她有人来接,我们是不是也能走了?”那两名少年中一人说道,语气不耐,“未成年长身体的时候,这个点我该回去睡觉了。”
  “呸,你俩惯犯,以为我看不出在欺负小姑娘?”警察怒道。
  “那你是真瞎,看不见这死婆娘下狠手?老子没找她要医药费就是好的。”
  那人话音刚落,室内旋即便有道低沉嗓音响起,语气漠然——
  “那你开个价,我给五倍。”
  程靖森神色寡淡,望着他,道:“然后再找人亲自送你去医院,如何?”
  此“送”非彼“送”,是个有脑子的都能听出来。
  听出男人话里的轻蔑狂气,少年恼怒至极,当即就要撸袖子上前,被警察及时按住,厉声呵斥:“坐好!不然给你臭小子记档!”
  这才终于消停。
  程靖森平静地迎上他视线,随他怒火中烧,压根未将此人放进眼底。
  侧首对何恕嘱咐几句,程靖森把善后的事交代清楚,随后对安分寡言的林未光微抬下颚,示意她跟他离开。
  何恕去与警方交涉,而林未光则慢吞吞站起,同程靖森走出警局,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
  直到坐进车里,沉默才被打破。
  “你最好给我个合理解释。”程靖森说。
  林未光本来还想卖会儿惨,但想起上次未遂的经历,只得作罢。她干脆原形毕露,一改方才我见犹怜的模样,照着后视镜戳戳嘴角。
  “别提了。”她倒抽口冷气,骂道,“我放学路上好好的,那俩臭小子突然蹦出来揍我,说我惹了不该惹的人,真纯的傻缺。”
  程靖森看着她,没给回应。
  方才那点儿心疼彻底烟消云散。
  他怎么忘了,这是林未光,要是她肯乖巧听话,他都该找人驱邪。
  程靖森默不作声,林未光便也识趣地消停,闭紧嘴巴。
  一路寂静。
  直到将车驶入车库,驾驶席的男人才不紧不慢开口:“林未光,我是不是说过,我不喜欢麻烦。”
  林未光想说你还说过不养废物,就她一挑二这事迹来看,怎么也不能是废物吧。
  但她没敢顶嘴。
  “下不为例嘛。”
  她认怂,不着痕迹往车门挪,随时准备跑路,“真的是意外,我也不知道惹谁了,我在学校很老实的,不信你问程铭逸啊。”
  就在此时,程靖森的手机响了。
  林未光心中大喜,趁他分神片刻,她悄然背过手,成功摸到车把。
  她眨眨眼,道:“再说,我也算正当防卫,总不能杵着给人当沙包吧……我c——错了!程靖森你干什么?!”
  话说到半路,林未光指尖刚搭上车把,便被男人攥住手臂,抓了个现行。
  她见势不妙,当即想挣脱,程靖森却并没有放过她的打算,他单手扯下领带,面无表情地捉住她手腕,往前一拽。
  林未光被力道带得扑过去,险些撞进他怀里。
  不等她回神,下一秒,那条领带已经紧缚住她双腕,跟方向盘牢牢捆绑。
  林未光傻了。
  “程靖森!”
  她慌神,半个身子都靠在他怀中,抬起脸看他,姿势很不舒服:“你给我松开,你不能这样!”
  铃声还在响。
  程靖森淡淡扫她一眼,拿起手机就要下车,并不打算理会她。
  林未光急了,慌不择路地撑起身子,想拦住男人,谁知重心不稳,反而险些跟对方面贴面。
  恰逢此时,程靖森侧首,正欲叫她安分些,脸颊便蹭上一处柔软。
  转瞬即逝。
  是个蜻蜓点水般的吻。
  程靖森:“……”
  林未光的震惊不比他少,吓得当即猛抬头,险些撞上他,被他及时抬手按住。
  “我——”
  林未光大脑卡壳,不知是该解释这个吻还是让他放过自己,两件事交相混杂,乱成一团。
  于是她不暇思索道:“亲都亲了,但只要你给我松绑,我就不计较了。”
  程靖森很快便给出回答。
  ——他将车门甩在她眼前,走了。
  靠!
  不就亲了下脸,她还没说什么,怎么这老男人脸板得跟被占多大便宜似的,什么毛病!
  林未光被气得想骂人,维持着别扭姿势不能动,胳膊都酸了。
  她尝试脱身,但这老混蛋的捆法很有技巧,越挣扎越紧,折腾半天反而更难逃走了。
  见鬼。
  林未光几乎怀疑程靖森有这方面癖好,不然怎么这么熟练?
  她又努力研究了会儿捆结,最终以失败告终,于是彻底放弃,在车内煎熬地等他回来。
  几分钟后,车外的人终于通完电话,将车门重新拉开。
  林未光转变战略,秒速转换泫然欲泣脸,可怜巴巴道:“叔叔,我错啦,你怎么罚我都行,别这样好不好。”
  程靖森将手机放上仪表台,眼帘轻垂,注视着她。
  像是觉得她的话有意思,他略微俯身,伸手捻起她下巴,不给半分躲避机会,轻眯起眼审度她。
  “再说一遍。”他道。
  近距离坠落在他眼底,林未光不自觉屏住呼吸,心跳加快。
  他们靠太近了,一呼一吸间,她甚至怕胸腔内的动静被对方察觉,想后退,却被男人捏着下巴,无法动弹。
  狼狈又别扭。
  她咬牙,眼神飘忽:“……你怎么罚我都行。”
  程靖森要的就是这句话。
  他终于大发慈悲将捆住她手腕的领带解开,林未光忙不迭挺直腰板,坐正身子。
  她心疼地看着自己手腕,勒痕明显,还泛着红。
  下一秒,她听见程靖森开口,语气随和:“好,记住你说的。那就给你一周时间,从我之前买的真题卷里挑二十张,不许抄答案,做完改好错,拿给我看。”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V,待会儿零点更,是肥章,有红包。
  养肥的各位克制一下,过几天得上千字榜,订阅很重要。
  惯例,下面放预收。
  1.《野风》【接档文】
  宋亦霖每年的愿望都是多活一年。
  遇见谢逐后,愿望变成了长命百岁。
  ——和他一起。
  ——
  谢逐是天之骄子,被媒体评价“为颁奖台与竞技而生”,倍受追捧,未来可期。
  十九岁,谢逐登顶世锦赛场,夺冠加冕。
  鼎沸欢呼中,他婉拒记者采访,无视身后直播摄像,走向观众席一名少女。
  众目睽睽下,他将最高荣耀挂在她颈间。
  眉梢轻扬,笑意恣肆——
  “金牌和冠军,都归你。”
  【恣睢轻狂×敏感乖张】
  宋亦霖生来死去,救赎于她是抱薪救火。
  她从未想过,会有人见过她的狰狞,却仍愿攥紧她。
  谢逐像阵未知来处的风,遒劲自由,落拓不羁,不由分说闯入她世界。
  那一刻,光有了明晰的形状。
  #原生家庭与病耻#
  #情感宣泄放飞产物#
  2.《燃点》
  谢仃十数载的人生中,有两道分水岭——
  第一道,进入福利院。
  第二道,遇见温珩昱。
  以上均为灾难性的恶劣事件。
  阔别多年,两人再度重逢。
  他是她同学的叔叔,也是声名显赫的商贾,温文随和,有口皆碑,一如既往的高不可攀。
  而他并不记得她。
  #命如野草小可怜×道貌岸然慈善家#
  谢仃向来懒得解读自己对温珩昱的情感。
  由恨滋生的爱摇摇欲坠,二者难以区分,而她只想一生纠缠,谁也别好过。
  困兽犹斗,不死不休。
  年龄差十岁。
  小疯子与老混蛋。
 
 
第13章 13
  周一上午, 林未光带着黑眼圈踩点到校。
  谢仃原本在撑着下巴打瞌睡,听见身边声响,便勉强撑开惺忪睡眼,将目光朝旁边投去。
  看到林未光萎靡不振的模样, 她不由愣了下, 问:“你通宵学习了?”
  林未光将书包撂桌上, 有气无力地摆手:“别提了,简直无妄之灾,我三点多才睡。”
  说着,她将口罩摘下,露出还微肿着的嘴角, 虽不严重, 但显然是打架打出来的。
  谢仃注意到异样,伸手抬起她下颚, 没用劲儿,将她脸朝这边侧,打量那些细碎伤痕。
  “别看我这样。”林未光昂首, “一挑二,对面两个我没让他们捞着好。”
  “你还挺骄傲。”谢仃收回手, “昨晚什么时候的事?”
  “就我下了晚自习,回家路上。”她说,“公园后街那条道,有人在那埋伏, 拖着我后领就把我扯过去了。”
  “你得罪谁了?”
  提起这个林未光就冒火。
  “鬼知道。”她错了错牙, 想到二十张卷子,更是烦躁,“我就看见其中一动手的穿着三中校服, 但没问出来指使者是谁。”
  谢仃沉吟片刻,屈指轻叩桌面,若有所思道:“行,知道了。”
  说完,她看了眼时间,随手将校服从桌洞抽出,挂在臂弯,推开椅子站起来。
  林未光疑惑地看向她,“大清早你不补觉,干嘛去?”
  “有点事。”
  谢仃拍拍她肩膀,边说边往教室后门走,“要是有人问,就说我去画室了。”
  “成,离校的话记得给我带点零食。”
  谢仃没回头,比了个OK的手势。
  林未光收回视线,扭头时牵扯到脸上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
  她不由嘶了声,低骂:“狗崽子……最好别让我逮住是谁。”
  但逮狗前,还是要先将欠的债还清。
  想罢,她认命地从包中拿出沓试卷,开始写题。
  李茜清早例行公事来视察自习情况,喊醒几名打瞌睡的学生,又抓了几位战战兢兢补作业的。
  原本沉着张脸,在经过林未光这边,李茜瞬间阴转晴,当着全班的面表扬她有自觉性。
  林未光:“……”
  心虚,心虚是沉默的羔羊。
  就这么写写停停,不知不觉两节课便过去。
  楚沅前两节课半梦半醒,好容易熬到大课间,赶紧用来补觉,盖上校服趴着岿然不动,粘桌上似的。
  程铭逸叫不醒她,自知无趣便不再打扰,正要回班,扭头却见林未光埋头正忙,不知在干嘛。
  程铭逸停在桌边,低头去瞧,发现那是试卷后,不由稀奇道:“知道你认学,也不用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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