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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嘤嘤怪进入逃生游戏——从0

时间:2020-12-21 09:23:24  作者:从0
  仿佛这是什么早就事先设计好的说辞,就为了应付这个问题。
  尤其是在之前南曲和邓多那番古怪的表现之后,眼下这情况就更显得奇怪了。
  何雪心中猜疑起来,眼珠子转了转,点头道:“原来是这样啊,那你们走吧。”
  杨诚皱了下眉,第一个往外走了。
  出了门后,他对陈深低声说:“那个女人,还真把她自己当女主子了,你听到她那傲慢的语气了吧,就像咱们都是她的下人似的。”
  陈深摇摇头没说话。
  很快双方各自返回自己的位置,南曲走回棚中,故意夸张的皱眉,一脸痛苦的忍着疼靠墙坐了下去。
  陈深老早就在旁边坐下了,侧目看着她慢慢坐下后,才低声开口道:“我又掉进你的圈套里去了,对吧?”
  南曲懵了:“什么?”
  他伸手在她脑袋上一拍:“装什么装?你故意摔倒搞出那么大动静,好提醒远处的朋友你要去厕所了,然后对方再叫杨诚带她去,我们四个就这么‘碰巧’在牢房里遇上了,不是吗?我和杨诚倒是没说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但看在别人眼睛里,可就不一定是这么回事了!”
  他把碰巧两个字咬得很重,可以称得上是咬牙切齿了。
  南曲也不装了,脑袋一歪露出笑脸来:“既然你发现了,那出来的时候怎么不跟他们分开走呢?我不跟你装傻,你也别再充愣了呗?”
  陈深目光沉沉的看了她一阵,随后深深吸了口气,轻声道:“我现在,是真想把你留着了。要不然你别再乱来了,我去跟徐刀说让你留在我这里。这样的话,你就不用死了。只要我还有一天安稳日子,你也不会吃什么苦。”
  南曲意外得眼皮一跳,愣了好一会儿才说:“你……开玩笑的吧?”
  陈深笑了:“你看我像在开玩笑吗?我只是觉得你和之前我们抓的那些女人都很不同,如果我需要找一个异性的陪伴,那像你这样的,就是我想要的。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说话算话,不会突然某一天就不要你了,除非是我死了。怎么样,你考虑一下?”
  南曲:“……”
  这特么是不是玩脱了?
  她想了想,试探着说:“可我不想跟着一个屈居人下的万年老二。要么你带我离开这里,要么你就去当老大。”
  陈深抿了下唇:“你还是再重新考虑一下吧。”
  “……”南曲叹了口气:“那么,就请你继续遵守你三天的承诺,让我自己想办法逃走吧。”
  陈深苦笑:“你那是自己想办法逃走吗?你那是在使劲给我挖坑,还当着我的面挖,挖完了逼着我往下跳!”
  南曲道:“我看你跳得也挺高兴的。”
  她顿了顿,接着说:“别这么怂兮兮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徐刀迟早会除掉你。在团队里那些人心里,对徐刀是忌惮对你才是尊重,他不可能一点都不知情。他现在不动你,也不是因为你还有用,而是因为没找到合适的理由,不是吗?”
  陈深低下头没说话,但这显然是一种默认。
  南曲继续说:“现在不管你乐不乐意,我和邓多,还有何雪,都把这个除掉你的理由送到了徐刀面前,你觉得他会不会顺手接下?
  陈深和杨诚密谋造反,想要杀了老大徐刀取而代之,这个理由……”
  “好。”
  陈深忽然开口,打断了南曲的话。
  他看向她,说道:“等我成功,你就留下?”
 
 
第86章 三十天25
  最终南曲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陈深盯着她看了一阵, 便挪开了视线没有追问。
  两人沉默地坐了半个小时后,他忽然开口说了一句:“这件事最好悄悄进行,不要闹到火.拼的地步。你对这个团队并不了解, 可能不知道, 事情闹得越大,我们失败的几率就越大。”
  南曲闻言倒有些诧异,没想到他在没得到答复的情况下依然决定继续履行承诺。
  或许是看出了她的惊讶,陈深低声说道:“我知道你说得没错,徐刀迟早会对我下死手。我不能就这么等死,况且, 正好还可以帮你们一把。换句话说, 我答应这件事不是为了你, 是为了我自己。所以, 关于你的事情,等我们成功以后再说也不迟。”
  南曲点头表示明白,想了想小声问:“为什么事情闹大反而会失败?虽然我也希望悄悄进行,但对你这个说法有点好奇。”
  陈深抬头看向掀着帘子的棚子外面,目光随着前方一个人的走动而缓缓挪动着,口中道:“大家之所以组成团队,甘愿受某个人的管束,成为一个需要听从命令的下属, 原因很简单,就是为了生存而已。
  你对有件事的误会很大,其实团队成员对领导者是畏惧还是尊敬一点都不重要, 就连他们自己也不在乎这个。对他们来说, 只要有个安安稳稳的生存环境, 只要领导者不会做出伤害他们或损害他们利益的事情, 他们就会永远服从对方,以求安生。对他们来说,徐刀就是个可以让他们的生活保持安稳现状的人。”
  他看向南曲:“可是,一旦团队中发生叛乱事件,他们的安稳日子就会被打破,甚至会有不少人因此丧命。所以,相比于徐刀这个老大,成员们反而才是最讨厌团队中出现变故的人。不管他们是不是真的对徐刀心服口服,至少现在在徐刀的带领下他们过得还不错。
  即使在你看来,他们似乎对我还算尊敬,可要是我打破了团队中的平静,他们之中至少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都会立马翻脸,并想方设法地解决掉我。这不是我的胡乱揣测,而是在这个团队中真实发生过的事。”
  他没有细谈那件事,只是沉声说道:“总而言之,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如果真想成事,唯一的办法就是悄无声息地解决掉徐刀,在不损害其他人利益的情况下迅速果断的完成领导者的替换。
  就像我刚才说的,他们并没有那么在乎领导者是谁,只是需要一个站在最上面让他们安稳生活的人。只要我们速度够快,动作够小,他们就不会在徐刀死后出现乱象。”
  南曲认真听完他说的一切,才恍然大悟。
  从陈深的这段话里,她想起了以前看过的权谋电视剧。里面的太子见势不妙,悄悄杀掉老皇帝,再在“国不可一日无君”的呼声下“勉强”继位,之后即使有人生疑,却也只能默默压下,不敢与一国之君作对。
  至于国家里的小老百姓,对谁当皇帝都不在乎,只要皇帝不伤害他们,不损害他们的利益,愿意为国家开疆拓土就足够了。
  ——这个小团队,竟然就像是一个皇朝的缩影。
  “还有一天多的时间,最迟后天一早,我就必须把你交出去。在那之前,我们要尽快完成所有计划。”
  陈深低声说了一句,接着站了起来道:“中午了,我去给你拿点吃的。”
  南曲不由又想起了那间屋子里挂着的那些像腊肉一样的人类尸体。
  她等了片刻,陈深拿回一把植物来,其中有一根竹草,另外一些则是南曲没吃过的东西。
  她不敢表现出对这些东西的陌生,低头默默吃了片叶子,随后感到口中一阵甘甜。
  光凭这味道就可以猜到,这种植物在所有素食之中的地位一定很高了。
  而陈深也拿了一棵同样的植物,掰下一段团成一团大口咀嚼,很快就解决了一顿午饭。
  南曲则为了多放松会儿手臂,吃得非常慢。
  他见状说道:“只要你不走出棚子,我可以不绑你,就怕你出去的时候被人看见。”
  南曲连忙道:“那就在我出去前再绑起来吧?双手一直被反绑着真的很难受。”
  陈深耸了下肩,点头道:“好,你自己小心别被看到了。”
  她笑了下正要说话,一抬头却扫到徐刀正朝这边走过来。
  南曲咳了声,低下头默默咬了口植物,慢慢的咀嚼着。
  陈深很快也注意到了徐刀,看了她一眼,起身向棚子外走去,并朝对方问了一句:“怎么了,有什么事儿吗?”
  他站在棚子入口处,徐刀也就停在了那里:“嗨,能有什么事?我就是过来跟你商量一下接下来的路线,下午不是还得出去么?”
  陈深回头往南曲这里看了眼:“那我们去里面说?”
  徐刀却道:“这有什么,她听了又不能提前去路线上埋伏咱们。你这人啊,什么都好,就是做事实在太怂了。”
  陈深低头笑了下。
  南曲对这话深以为然。
  之后徐刀拿出了一张画满东西的纸铺开,跟陈深就在棚子里商量起来。
  南曲坐在后面一边吃东西一边偷听偷看,努力记住了图纸上的东西,想着等之后逃出去了好顺着路线跑。
  在两人的交谈中,她得知下午他们要往东边走,还是带一半的人。
  外出的目的是摸清附近还有没有隐藏的小据点,顺便找找物资,往远处扩宽地图之类的琐碎事情。
  谈完正事,徐刀卷起地图起身要回房间去,可却在即将走出棚子时忽然停下来,回头看似不经意地笑着说了一句:“对了,以后上厕所这种事还是分开去比较好,否则外人看了,还以为你们在趁机悄悄密谋什么呢。”
  陈深露出一副没听懂的呆愣模样,随后一脸平静地摇头解释:“你是说我和杨诚吧,那只是凑巧碰上了,出来的时候又遇到了那个女人。徐刀,我们都认识多久了?你不会是被那个女人挑拨了吧?”
  徐刀哈哈大笑,拍着他的肩膀说:“怎么可能呢!咱们兄弟之间的感情哪是别人能离间的?不过呢,她也是怕你们俩被人误会嘛,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啊。”
  等徐刀走后,陈深告诉南曲,外出查看附近的情况是他们每到一个地方驻扎下来后都会做的事,等到把环境都摸清楚了,就会安定下来,根据团队中物资的多少决定在这里停留多久。
  一般来说,少的时候有三个月,多的时候能超过半年。
  而这个地方的物资算比较丰富的,周围的威胁也都拔除了,所以应该会留很久。
  临走前他低声交代:“我会考虑详细计划的,你在这里也好好计划一下,回头我们再商量。我不在的时候别乱来,万一把那些人惹怒了他们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毕竟在所有人的观念里,我们这几个领头的都不至于为了个女人跟他们翻脸。”
  南曲认真点头应下,下午半天也确实没干什么,就留在棚子里默默思考着应该怎么做。
  本来事情会更困难的,她还得想办法按计划去加深徐刀和陈深的矛盾,逼着他们发生争斗,才好趁乱逃跑。
  但现在陈深已经答应配合,剩下的部分就可以省略了,只要想到解决徐刀的方法就好。
  压在她心中的大石头因此不知不觉的就轻了一半,让她感觉胜利在望。
  只是毕竟要解决的人是那个一看就不好对付的徐刀,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虽然她也在思考计划,但她把更多的希望放在了陈深身上,因为对方肯定比她了解徐刀,说不定能制定出针对徐刀最合适的计策。
  天快黑的时候,外出的队伍回到了据点来。
  陈深很快进了屋,顶着一身黄沙掀开帘子往棚里看了眼,看到南曲坐在里面后,又放下帘子走了。
  片刻后他再回来时已经洗了头,身上的沙子也差不多弄掉了。
  回来之后也没说什么,背对着南曲换了干净衣服,躺下来歇了几分钟。
  棚子附近有很杂乱的动静传进来,那是其他回来的人发出的声音。
  在这种情况下显然不适合交谈,尤其是他们要谈的是一件不能让人知道的事。
  所以南曲也没说话,静静坐在那里等待着。
  而陈深没躺多久又坐起来了,问道:“需要上厕所吗?或者先吃点东西喝点水?”
  她道:“先去厕所吧。”
  这次是真的简简单单的上个厕所,两人没有耽搁,很快就出来了。
  在返回途中,陈深让她在屋子里等了下,自己进了那间存放物资的房间,去拿吃的东西。
  南曲还没等到他出来,却听见身后徐刀的房间门打开了。
  徐刀大概是听见了外面的声音,所以开门查看的。
  他看到南曲站在外面,挑了下眉,问道:“站在这儿干嘛呢?”
  她没回答,陈深就已经拿着一把植物出来了。
  见到徐刀,他笑了下说:“带她去解手,我顺便拿点晚饭。你吃了吗?”
  徐刀也笑了笑,“吃了。你怎么光拿些植物,里面不是有肉干吗?”
  “吃腻了,就想吃点素的。”
  陈深又到屋子角落的木桶旁用一只石碗舀了碗水,走到南曲身边,冷下声音道:“走吧,回去了。”
  南曲低下头,跟在他身后不急不缓地走了出去。
  她能感觉到陈深一直在盯着他们,直到走出房门视线被阻断为止。
  回到棚中,周围的嘈杂响声也减轻了不少。
  陈深和南曲并肩坐着,压低声音说:“先吃东西,晚点再谈。”
  大约过了二十多分钟,周围渐渐安静下来。
  有些人因为外出了一整天而累得开始睡觉了,剩下的人也就刻意放轻了动作,只有不远处一群人打牌时偶尔发出激动的声音。
  直到这时候,他们两才有了交谈的机会。
  不过为免被人听见,他们还是凑得很近,用最低的声音说着话。
  陈深说:“徐刀那儿有把手.枪,其他的武器都被锁在外面大卡车里,钥匙在他手上。枪和钥匙他一向是从不离身的,睡觉时屋门会从里面抵住,也不可能趁他睡着的时候悄悄进去偷袭。再有,即使他不用枪,以他的体格也绝不是我们能对付的,所以我们不能硬碰硬。”
  他停顿了一阵,仔细听了听周围的动静,才继续往下说。
  “唯一的办法就是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先下手为强,也就是制定一个一击必中的偷袭计划。这个方法必须得百分百可行,否则一旦失败,我们就没有任何机会了。”
  南曲问:“那你想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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