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灭之刃]我们花魁被赎身后是要嫁人的!
作者:橘铃
文案:
*cp炭治郎
被笔友炭治郎赎身之后,
花魁小姐:“我要嫁给炭治郎啦!”
炭治郎:“诶?诶??”
内容标签: 综漫 少年漫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铃兰(灶门铃兰) ┃ 配角:炭治郎,祢豆子 ┃ 其它:鬼灭,橘铃
一句话简介:我们花魁赎身后是要嫁人的!
立意:知恩图报
第1章 第一章:
[综鬼灭]我们花魁赎身后是要嫁人的!
/铃兰
#日炭小甜饼,架空大正架空花街
#无逻辑,OOC,日就完事辽!
01
天气晴朗,风和日丽。
白天的吉原花街热闹非凡。
鳞次栉比的高楼与花团锦簇之下,有穿着华丽的少女徐徐走来。
“是铃兰花魁!端庄秀丽,容貌皎若天上月,不输昔日蕨姬!”
“啊啊,这样的铃兰花魁,谁会有和她一度春宵的殊荣呢?”
“要为铃兰花魁赎身的话,一定要花一大笔钱吧……”
被众人议论的中心,时任屋的铃兰花魁正在花魁游街的返程。
红伞之下,锦缎般的长发被精致地束起,琥珀色的清透瞳孔散发着莹润的光泽,雪肤樱唇,一颦一笑都温婉动人。
腰肢纤细,后颈露出的雪白肌肤格外晃眼,勾人心弦。
只是遥遥被她看了一眼,那漾着脉脉情意的眸直直撞入心底,不知道会落入多少男人夜里的梦。
……
一路浩浩荡荡地回到时任屋,让服侍的秃和新造退下并合上门后,铃兰脸上那端庄毓秀的微笑就悉数散尽了。
她趴在妆台前,重重地吐出一口气。
(太太太累了。)
无论是重的让头皮发紧脖子僵硬的发型,还是华丽却厚重的要压塌肩膀的和服,还是高达十几厘米一不小心就要摔个大马趴的乌黑木屐,都太太太让人辛苦了!
(不过,这是工作,所以要拿出100%的热情来。)
至于现在,她的热情已经被耗的干干净净,正处于事后的贤者时间了。
铃兰卸下了头上的发饰,乌黑秀丽的长发倾泻而下。
随即是衣服,她才脱掉外衣,舒服地趴在桌上,障子门就被拉开。铃兰身边的新造小葵看见她毫无形象的模样,瞪大了眼,一边喊着“铃兰花魁!”一边忙不迭关上房门。
即使身处于自己的房间,花魁也要保持天上月的端庄风度。
被小葵穿上衣服,梳上适合在室内的精致发型,铃兰掏出柜子里的糖,以哄小孩子的语气讨好道:“小葵,给你吃糖哦。不吃糖的话,这里还有其他零食。”
铃兰妆台下的三个柜子分别装了三份不同的零食。
“所以……不要告诉妈妈嘛。”
“真是的……就这一次。”被铃兰主动塞入口袋的小葵像大人一样板起脸,“铃兰花魁要控制饮食啊,如果胖了的话也会被妈妈骂的。”
(没办法,都是因为鲤夏花魁太温柔了的错……!)
从前铃兰还是时任屋鲤夏花魁身旁的振袖新造时,温柔的鲤夏将她当作妹妹一般照顾,时常给她塞零食,高兴的时候是奖励,难过的时候是安慰,将她养成了仓鼠般囤零食吃的性子。
以至于鲤夏花魁被赎身嫁人、铃兰被扶持为新的花魁后,还保留了这一习惯。
不过,被提到体重身材的问题。
铃兰也跟着板起脸,认真道:“我每天都有在量身材,我没有胖。”
“是,是。”
将铃兰像洋娃娃一样装扮好后,小葵才想起了本来的目的。
她指向适才放在桌子上的一叠信:“这些是给铃兰花魁的信和手伴礼。”
吉原花街的艺伎,会和客人保持一定的通信。
游女通常会在和客人分别的四五天后,在这个对方将忘未忘的时间点写信表达自己的思念,勾起对方的回忆,作为挽留客人的手段。
不过,铃兰却不会给客人写信。
花魁作为吉原街拥有绝对地位的人,总是高高在上,遥不可及的。
甚至于她还拥有如果不喜欢你,就不会选择你的逆向选择权。
这些客人的信对于铃兰而言就相当于粉丝的表白信。
她闲的无聊的时候会翻出来看看,另一名跟在铃兰身边拥有百灵鸟声线的小百合会声情并茂地朗读给铃兰听。
什么“吉原第一美人”、“五千年美女”、“人间绝色”啦,一开始还觉得是公开处刑羞耻play,后来被彩虹屁吹多了又觉得飘飘欲仙。
果然,人类是需要彩虹屁的!
(……嗯,那就来看看吧。)
葱白如玉的手指拆开信封,铃兰微微侧头,她的目光停留在信纸上。
注意到小葵的视线,少女漫不经心地挑起眸来,斜斜望来的眸光既清纯又妩媚,还夹杂着些许笑意。
小葵:“……”咳。
“信中写了什么有趣的事?”
铃兰兴致勃勃:“渡边大人在畅想和我的未来生活,说只有金屋才配得上我这样的美人。”
小葵对铃兰私下欢脱不稳重的发言已经无槽可吐,她眨眨眼:“……咦?他想为铃兰花魁赎身吗?可他……不像是有钱人。”
“是呢,花魁的赎金可是常人所无法想象的。”
光是春宵一刻就要挥斥千金了,终身制的赎身更是无法想象。
而且为花魁赎身可不是一次性消费,后续的容貌保养、服装发饰和生活条件还要继续投入资金。否则迎娶花魁和普通美人又有什么区别呢?
铃兰的爱慕者甚至连提都没有提过赎身。
为一个女人、一个花街的女人他们可拿不出这么多钱。
这也没关系。
(我也对他们毫无兴趣。)
(而且啦——我可以凭自己本事赚钱,为自己赎身!)
铃兰是打从心底里渴望从花街毕业的。
就算将它当作一份高薪工作,可工作内容也太辛苦了。而且她表面上风光无限,可行动范围却始终限制在吉原这一寸方地里。
她不想只从客人的描述中知道外面的世界,还想亲自走出去看一看。
然后呢,无论是独身还是嫁人都好!
(嫁人的话,我想和鲤夏花魁一样嫁个温和可靠的老实人,嘴要足够甜。然后给他生两个孩子,是女孩子的话就让我来教她们琴棋书画。)
(嗯……希望男方的家人也是温柔可爱的人,最好有个妹妹或姐姐,这样相处起来会更好一些。)
一不小心陷入未来畅想的铃兰::“……”诶嘿。
她神情柔和更甚,较之花魁游街时更多了一分亲和感,仿若水中月一般拉近了距离。
翻到底后,铃兰看着最后一封信神色微亮。
是炭子——准确来说叫做“灶门炭治郎”,是铃兰唯一在外的朋友。
在鲤夏花魁出嫁之前、铃兰还是振袖新造的时,炭子来到了时任屋。
她看上去既元气又可爱,力气大还能干,所以即便是被妈妈气急败坏地发现额头上有着难以忽视的伤痕,还是含恨将她留下来,主要用来干杂事。
每次在时任屋碰到,不需要铃兰说,就会主动帮铃兰干活。
往往将东西搬来搬去、清洁整理房间、为讨厌虫子的铃兰打蟑螂、为害怕黑暗的铃兰换上明亮的灯泡都是炭子主动包揽的活,铃兰只需要在旁边用手帕给她擦擦汗就好了。
擦汗的手帕还会被炭子珍重地洗干净,完完整整地送回来。
这孩子出身乡下,虽然对琴棋书画一窍不通,却在性格上格外招人喜欢。
铃兰相当地喜欢炭子。
听鲤夏花魁说炭子离开时还难过了好久,她还想将进入花街以来最喜欢的那根发簪送给他。
——但没想到炭子居然是男孩子!
铃兰回忆起那一天,她因为鲤夏花魁和炭子的双重离开而感到闷闷不乐。
理智上,她知道赎身嫁人对鲤夏花魁来说是最好的选择,但一向温柔照拂自己的大姐姐成为了别人的,心情总归是不那么曼妙的。
不能因为自己的不懂事让鲤夏花魁担心,所以推脱说是因为炭子而难受。
这样想多了,她又真的想念炭子,想的不得了了。
然后,铃兰心情烦闷地推开障子门,庭院一角郁郁葱葱的樱花树下,穿着羽织的少年捧起了落下的花瓣,珍之又重地将它们收拢,含笑弯起的唇角看着就让人心悦。
察觉到目光,赤发少年缓缓回了头。
视野之中倒映出少女的容貌,然后,他跑了过来。
羽织在空中飘飞,额前的碎发也跟着凌乱起来。
铃兰第一时间看到的就是那双明亮的、仿若日光璀璨的赤眸,熟悉感和心慌感接踵而至。
她似乎因为思念炭子,所以眼前也出现了炭子、或者说和炭子极为相似的人。
炭子化着花街妆容时,铃兰最喜欢的就是她那双无论何时都会认真礼貌注视他人的双眸,现在除去了花街笨拙的妆容、显出本来的面目后,更加神采动人。
……太快了。跑的太快了。
就像是太阳——奔着她跑过来了一样。
少年气喘吁吁地在她面前两步的距离站定,弯起了笑颜:“铃兰新造!”
(糟糕,心跳的好快。)
灼热感翻涌而上,铃兰感到面颊都热了。
铃兰的视线低低地落下去,失神地看着对方还捧着花的掌心,那绿黑色格子的羽织也跟着落在瞳孔中。
花瓣樱白带粉,还残余着馥郁的香气。
树上的樱花似乎开的更盛了。
作者有话要说:
择日不如撞日,开坑啦!
日炭炭的爱发电小甜饼,篇幅不定,我会努力睡到炭炭的(握拳)
爱在更新就在,炭治郎和大家的评论收藏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2章 第二章:
02
在前不久的花街动荡中,吉原花街险些被夷为平地,包括京极屋蕨姬花魁在内的数人不幸殒命。
无人知晓那一夜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事。
原本议论纷纷的众人在花街重建后又投入这纸醉金迷、灯红酒绿的生活中,忘记了前事。
铃兰一直将那一夜视作噩梦,深深地封存起来。
但现如今,记忆却一幕幕地浮现在眼前。
——她所处的房间被鬼的攻击波及,灯火全熄,无边的黑暗笼罩了她。
等反应过来时已经瑟瑟发抖地躲到衣柜里,失去了跟随大部队疏散逃跑的时机了。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令人胆战心惊的对战声消失后,她听见了靠近的脚步声。
对方在衣柜里发现了抱着膝盖的她,扶着她的肩膀小心翼翼地唤着什么,失真的视线汇聚在耳侧,铃兰却什么也没有听见。
直到一簇光亮出现在余光里,铃兰浑浑噩噩抬起眸,一盏烛光照亮房间。
她视线僵硬地追寻着响动的方向,蜡烛滋滋的燃烧声中,温柔的夜风吹拂着,只看见绣着市松团的羽织消失在墙角。
现在,铃兰又看见了它。
在少年的身上。
-
铃兰目光上移,落到少年那双眸上。
和那些为了私欲来到花街的男人不同,目光不带有一丝对女人的欲望或对艺伎的鄙夷。
他的眸光永远澄澈清透,不会让人心生反感。
甚至于,就算是沉溺在其间,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
铃兰犹豫地唤出对方的名字:“小炭?”
对方的眸色瞬间被点的更亮,仅仅是因为被她认出就感到难以自持的高兴。
旋即,少年意识到自己的装束不同,明白了铃兰的犹豫。
他立即跪坐下来,双手伏地,是道歉的姿态:“对不起,铃兰新造。其实我是男人,真名灶门炭治郎。之前是出于无奈才只好男扮女装潜入时任屋,具体缘由很抱歉不能多说。”*
炭治郎稍加停顿,郑重又认真道:“但进入时任屋以来,和大家相处的这份心情绝非虚假。”
(虽然说是男人……但明明还是少年嘛。)
铃兰心想着,下意识“喔”了一声。
除此之外没有说其他的话。
许是因为在花街受到的教养——铃兰自入时任屋以来,一直被妈妈桑当作未来的花魁培养,在外人尤其是男性客人在的场合一定要表现出准花魁端庄的风度,一举一动不能僭越。
所以,原本可以毫无顾忌暴露本性的炭子变成少年炭治郎后,两人之间的距离仿佛一下子拉的很远。
但因为这片绿黑格羽织和记忆的一角遥遥呼应,她又无法像往常一样对异性游刃有余。总觉得,不是不想说话,而是说不了话。
但被对方那样诚恳地看着,如果不说话的话就太失礼了。
“……我知道了。”
她好像是这样回答的。
“让你潜入时任屋的事情已经解决了吗?”
“是!”
“那么,小炭为什么又回到了这里?”
铃兰的语气平静又随和,但这份平静恰巧说明了她的在意和生气。
炭治郎愣了一下,然后弯起了眸:“因为想见铃兰新造和大家。”
(诶——?!)
“很抱歉,之前因为太匆忙,只来得及向鲤夏花魁道别。所以这次经过吉原,我想着一定要和大家好好说明就过来了!”
铃兰想起他刚才所处的方位和身上的草屑,似乎是从墙外翻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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