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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不做恋爱脑(快穿)——青雨梧桐

时间:2020-12-25 09:21:52  作者:青雨梧桐
  许尧,她自己。
  有她扶着许弋的,还有两人在酒店前的,从拍摄者的角度看去,就好像是两人手牵着手一起步入酒店一样。
  事实上,当时许弋也确实是拉着她的手的。
  安越往下翻了翻评论,评论清一色是许弋的粉丝,多半是在骂她这个经纪人不安好心的,强烈要求许弋更换经纪人。
  有说她野心够大的,难不成是想蹭许弋的热度,C位出道?
  她略略翻了翻,不少评论都骂得挺难听的。
  安越捂住脸,她就知道。昨晚上才获得了最佳男主角,一定会有很多狗仔盯着许弋的。
  她连忙给工作室的工作人员打电话,商议怎么公关这件事。
  其实这种事,越抹越黑,发个声明是最明智的。
  就在她们在视频紧急商拟声明的时候,一直关注微博动态的她的小助理急匆匆地给她打了电话。
  小助理说话都不太清楚了。
  “安…安姐,你快上微博看一眼,出事了。”
  “出什么事?”
  小助理不敢说话了。
  安越心知不妙,连忙上了微博,热搜果然换了。第一热词是许弋回应。
  安越连忙点开。
  许弋的微薄很少会发动态,都是一些宣传。
  他本人很少会发微博。
  只见他微博置顶了一句简单的话——
  “谢谢大家关心,安越是我女朋友。”
  安越仿佛听见了他的粉丝们心碎的声音。她甚至没有感受到被官宣的喜悦,满脑子都是要怎么公关,许弋现在事业上升期,会不会对他造成影响?
  她甚至好像没有觉察到主角是自己。
  正在这时,门被人从外面敲响。
  安越丢下手机走过去打开了门。
  许弋笑容灿烂地站在门外。长腿一跨,进门先抱住了她,随即反手将门关上。
  安越正想去找他,急匆匆道:“我说小祖宗啊,你怎么就这样突然地官宣了?你知不知道你现在事业才回暖,这个时候出岔子很要命的!”
  许弋笑容微微一僵,“难道你喜欢背后偷偷摸摸的吗?你喜欢我都不喜欢,我不喜欢我女朋友这样委屈!我就是要让她堂堂正正地站在我身边。”
  安越怔住。
  许弋拉着她走到沙发边,依旧抱着她,眷恋地将下巴抵在她头顶。一股洗发水的清香钻进鼻腔,他满足地轻轻喟叹。
  安越所有的责备都被堵在了喉咙里。
  她将脸埋在许弋的颈窝,忍不住在他优美的脖颈上咬了一口,
  “这算是对你加重我工作量的惩罚。”她哼道。
  许弋闷笑一声,随即后仰,展开双臂,笑道:“是是,我乖巧躺平,□□我吧。”
  他穿着睡衣,衣服底下的肌肉弧度若隐若现。
  安越扑到他身上,在他好看的菱形嫣红的嘴唇上亲了一口,两人含笑沉默对视。
  对着这张帅如天人的脸,安越伸出手掀开他的睡衣,他身材果然如想象中那样完美。
  然后发生了如果我继续往下写就过不了审的事情。
  一个小时后,安越依偎在许弋怀里。
  许弋抓住她的手,笑问道:“说,你是不是早就眼馋我的身体?”
  作者有话要说:完结,撒花
 
 
第241章 佛说(一)
  终南派掌门杨鹤死了。
  被发现的时候被人用他的护腰带吊在了房梁上, 死状凄惨,浑身赤.裸,下.体被切, 听去过现场的人说,被人发现的时候,他身体都还没有凉透, , 血顺着他大腿往下滴。
  杀人者没有留下半点线索, 但是所有人都知道是谁杀了杨鹤, 或者说, 是哪个门派杀了杨鹤。
  终南派的叫得上名字的长老全员下山,前往各个门派, 想要劝动各大门派一起讨伐风陵宫。
  风陵宫就是杀人者。
  说起风陵宫,江湖上人人闻风丧胆。
  这是个江湖公认的邪教。教主名应无情。二十年前, 应不情曾经是名门正派名剑山庄前庄主的女儿。名剑山庄前庄主只有这么一个女儿,所以亲自为自己的女儿挑选了自己的得意弟子,李剑作为应无情的未婚夫。
  应无情当年还不叫应无情, 叫什么现在江湖上的晚辈很少有人知道,但是应无情却当大名鼎鼎。
  据说当年李剑和应无情在前庄主病逝的那晚上成了亲,但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应无情消失了一段时间,再出现的时候, 她在江湖上掀起了一阵腥风血雨,一连杀了十几个有名望的侠客。
  名剑山庄有一套镇庄剑法,名无情剑法。此剑法在江湖所有的功法中能排名前三,名剑山庄也因此跻身为了正派魁首。
  但是奇怪的是当年应无情杀人的时候,并不是使用无情剑法。
  她整整消失了三年才再次出现, 掀起腥风血雨之后就创立了风陵宫。
  这个风陵宫在江湖的门派上也独具一格,只收女弟子。
  她们练的功法十分邪门,就算是毫无武学根基的女子进宫,也能在三年之内学有所成,若是碰到资历好的,时间就更短。
  没有人知道她们到底修炼的是什么功法,只知道正道曾经因为应无情大开杀戒而集结起来讨伐风陵宫,但是数次均已失败告终,而风陵宫反而迅速壮大,二十年后,已经成为占据江湖一大块角落的巨无霸。
  风陵宫行事越发骇人了。
  她们行事诡谲,性情无常,这二十年来,死在风陵宫门人手上的,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了。
  据说她们杀的都是负心汉。她们杀人之后从来不会留下任何证据表明这是她们杀的,只是有一个不成文的习惯,杀死的男子的下.体会被割掉。
  但是终南派的掌门杨鹤是个正人君子,一直洁身自好,从来没有听说过他任何私生活混乱的消息,甚至连夫人都只有一个,没有侍妾。
  一时间,人人自危,生怕现在开始乱开杀戒的风陵宫会杀到自己头上来。
  风陵宫不除,江湖永无安宁之日。
  和终南派交好的几个门派挺身而出,全力联络江湖上有名望的名派以及游侠,要一举歼灭风陵宫,为武林除害。
  姑苏城内,茶楼。
  几人围着一张八仙桌而坐。
  “这杨大侠可死得真惨。”
  “惨什么啊?你们没听说他死时候的样子吗?要不是做了亏心事,风陵宫的人怎么会找上门?”
  “嘭!”一个年轻人拍桌而起,愤怒地指着那人,“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那人本来看着年轻人指着他有些不高兴,随即看到他身上终南派的派服,这终南派虽然不是第一大派,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也惹不起,只好悻悻地撇了撇嘴,不敢吭声。
  “算了,罗师弟,正事要紧。”年轻人同桌的一个年纪稍长的男子拉住他。
  两人都穿着一样的衣服,显然都是终南派的人。
  姓罗的年轻人不满地冷哼了一声,将眼刀子尽数射在那人身上,这才负气坐下。
  因为杨鹤死状不雅,加上风陵宫一向只杀负心男人,杨鹤的死就惹人玩味了。很多人表面上同情杨鹤死得冤枉,但是私底下都会议论。
  终南派的弟子出门难免都会遇到这样的事情,让人心情憋屈。
  罗素是终南派这一代年纪最小的弟子,火气也大。
  “大师兄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来。”罗素恨恨地喝了口茶,将心里暴躁的怒火稍微压下去了,朝门口张望了一番,才问道。
  “谢师兄去了佛宗,路途遥远,没那么快的。”
  “风陵宫的人要是得知了消息,提前跑了怎么办?”
  “不会的。”刘师兄安慰道。
  提到风陵宫,罗素再次恨恨地一拳捶在桌上,惹来二楼的人都将目光投了过来。
  没人注意到二楼的一处角落坐着两个着黑裙的姑娘。
  她兀自喝着茶。
  坐了小半个时辰,她们起身离去。
  “堂主,我们要不要将消息传回主宫?”佩容跟在堂主木檀身后,声音略有些担忧。
  木檀低声冷笑,“就这几个乌合之众,去也是送死罢了。”
  “可是,奴婢听说佛宗出了一个天赋极高的弟子,佛宗的功法本来就对我们的功法有克制之效,若是让他们真的联合了佛宗,是个不小的麻烦。”
  佛宗。
  这两个字仿佛化身为一只鹰爪,将尘封的记忆毫不留情地撕开。
  “奴婢听说那个弟子发号觉远,佛性极高,已经练成了佛门绝学天佛功法。这部武林绝学一百年来无人能参透,修得大成,这个觉远却修炼成了,若是终南派请得他相助…”
  “住口!”
  木檀胸口剧烈地起伏,蒙在黑纱后的脸色陡然惊变。
  胸口好像又开始隐隐作痛。
  佛子觉远。
  木檀是风陵宫公认的会继承应无情衣钵的下任宫主。她天性聪慧,天资卓绝。宫中秘法别人至少要花三年才能有所小成,她只用了一年就练到了大成,成为了风陵宫应无情之下第一人。
  她是天地玄黄中天字堂的堂主。
  木檀是三年前被应无情捡回来的,那时候她奄奄一息,差点死掉。是应无情将她救了回来。
  木檀和应无情一样,原本也不叫木檀,叫什么别人并不知道。
  谁都不知道,这其实是木檀的第二世。
  她重生了。就在几天前。
  重生后,她有两个目标,一是再杀一次差点将自己害死的前未婚夫,二是杀掉杀死自己的佛子觉远。
  这次出风陵宫赶往姑苏,就是来执行自己的第一个目标。
  佩容并不知道木檀的目的,她是木檀的贴身婢女。
  和木檀不一样,她是从小就被养在风陵宫的。
  一个月前。
  姑苏某处富贵宅院,安家家主安忞喜得麟儿。他的夫人,姑苏最富庶人家的嫡次女李蓁为他生下了他第一个儿子。
  接生婆将他的儿子从产房抱了出来,安忞急不可耐地冲了上去,接过自己的儿子。
  小小的一团,皮肤紧紧地皱在一起,那样小,是他的儿子。
  他紧紧地盯着儿子,眼泪差点都要落下来了。他想要抱着儿子去产房给李蓁看,他娘连忙拦住他,“忞儿,男人可不能进产房!”
  安忞顿住了脚步,低头看向自己的儿子,脸上露出笑容,吩咐丫鬟尚雪,“你去里面陪着夫人,传一句我的话,就说辛苦夫人了。”
  尚雪看了一眼他怀里的孩子,心中闪过酸楚。老爷早就答应过要将她纳为姨娘,却因为夫人有孕一拖再拖。
  尚雪不敢违令,掀开门帘走了进去。
  一股血腥味在门帘掀开的一瞬间飘逸了出来,安忞不自觉地倒退了两步。
  再看看自己的儿子,真是怎么看怎么爱。
  “好了,你也守了一天了,回去歇着。”安老夫人发话。
  安忞抱着儿子舍不得撒手。
  几个婆子鱼贯进了产房,帮忙收拾了起来。
  孩子长得很快,一天一个样,一个月后满月酒上,他已经长得白白胖胖,抱着黑眼睛咕噜噜地转,很讨人喜欢。
  四月初十,已经褪去了早春的寒意,安家广开宴席,举办满月酒。
  安家摆了十几桌,宴请姑苏城内有头有脸的客人。
  一轮上玄月爬上了中宵,安家花厅内推杯换盏,好不热闹。
  安忞的儿子被抱出来给客人瞧。
  安忞和李蓁坐在一起,李蓁的目光追随着儿子,生怕奴婢一个伺候不好将她儿子摔了。
  欢声笑语响彻花厅。
  就在这时,一阵寒风诡谲地吹起,花厅外面走廊的灯笼剧烈地晃动。
  花厅里十分喧闹,没有人注意到外面的异象。
  花厅大门突然被人从外面用力撞开了,两道门扇撞向两边门柱,发出巨响。
  一阵风霎时间吹进花厅,半数蜡烛熄灭,花厅顿时变暗了很多。
  这样的变故,让花厅内的欢笑戛然而止,所有人都看向门口。
  但是门口空空荡荡没有人。
  众人惊住,诡谲的氛围在花厅中散开,一股不详的感觉攀爬上众人的心头,后背开始发凉。
  安忞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当然不会因此被吓住,他不悦地站起身,朝外面喝道:“外面的下人呢?都去哪了?还不快将门关上?”
  他喝声过后,外面还是没有动静。
  安忞这才觉察出不对,外面至少守着四五个下人。
  人都去哪了?
  就在安忞走了两步,准备自己去查看的时候,一枚衣角出现在门口。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这样的变故拉了过来,呆愣地盯着门口。
  一道人影随即出现。
  就着花厅里的烛光,众人看清了来人的样子。
  她穿着一身黑裙,头上也带着一顶黑色的帷幕,黑纱将脸遮住,灯光昏暗,看不清此人的脸。但是她身形高挑但是纤细,可以判断出这是个女子。
  她脚步徐缓,一步一步,明明没有声音,但是兴许是因为她出场实在太过诡谲,众人仿佛听到了带着回想的脚步声。
  安忞死死地盯着那道身影。
  即使两年未见,他还是眼熟到能认出来。可是他不敢认,因为这道身影已经死了。
  冷汗像毒蛇一样爬上后背。
  安忞不自觉地咽了一口唾沫,壮了壮胆,喝问道:“来者何人?”
  一道女子的娇笑在花厅中响起,笑音中透着一股彻骨的冰寒,即使花厅中人数极众,但不少人还是吓得打了个寒颤。
  安忞在听到这道笑声之后,整个人都僵住了,死死地瞪着门口那个女人,仿佛想要透过她的帷幕看清下面的脸。
  “安忞,得了新人忘旧人,你这么快就不认识我了?”
  安忞双眼暴突,仿佛要瞪脱眼眶。
  “这女人是谁?似乎认得安老爷,难不成是来道贺的?可是看着这阵仗也不像啊,倒像是…”
  倒像是被男人辜负的女子找上门来一样。
  李蓁脸色也陡然大变,显然她也听出了这道声音属于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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