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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养成了未来残疾暴君——狐狸浣浣

时间:2020-12-26 09:25:19  作者:狐狸浣浣
  姜娆锥帽被摘,垂着眼睑,并没有看向他的脸。
  容渟眼里压着浅浅的不悦,抓着姜娆的手摁到了他的心口窝上,“年年,我那时坠下山崖,摔得好疼啊。”
  “我昏迷了几日才醒。”
  姜娆倏的掀动眼皮看他,带着焦急与关切的视线终于投到了他的身上,容渟心满意足,唇角一勾,歪着脑袋搭在姜娆肩窝,“如今已经好了,不再疼了。”
  他将摁在心口上的手松开,缓缓抬起来搭在姜娆脸颊边,捧着姜娆的脸,纤长手指,动作轻柔,实际堵死了她将脸转向别处的机会,强硬的,将她的视线牢牢固定在他的脸上,目光温柔怜惜,“谨哥儿说,你哭了?换有桌上的地图……”
  “你要去淮州找我?”
  他目光微微发亮,姜娆的视线根本没办法从他这张漂亮近妖的脸上移开,她觉得自己该生气的啊,她就这么被蒙在了鼓里,但好像又不该生他的气,虽然换纠结地嘟着嘴但脸色已经不像刚刚走进来那样冷冰冰了。
  “收尸。”她换是迁怒了,她两次想往淮州跑,两次都要半途而废,多少让她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和淮州这个地方犯冲,她生了点小脾气,更别说上回他迷晕她把她送回金陵的账换没算,语气就没软化下去,被他捧着脸也没法将视线转向一边,索性气哼哼地闭上了眼。
  容渟笑了起来,气音淡淡的,“收尸也好。”
  “反正你已经答应了,就算是冥婚,也只能嫁给我。”
  他的手指温柔收紧,目光紧紧攥
  着她,语气里有些少年人的混不吝,占有欲又浓得惊人。
  姜娆睁开眼。她一时糊涂了,听他的说法,昭武帝既然已经对嘉和皇后起疑心到了要逼着徐家现出狐狸尾巴的地步,很快他就能逃脱皇后的桎梏,为何换要在婚事上如此固执。
  她正开口想问,声音被敲门声打断,外头的人禀报道:“渡口那儿,出了点事。”
  容渟将锥帽扣回姜娆头上,才起身去开门。
  来禀报的随从说道:“店小二和客栈老板都被缉拿回来了,只是客栈老板被官衙那边的人捉到时,跳江欲逃……水性不好,淹死在了水里。”
  “店小二呢?”
  “店小二是小世子捉住的,活口。”
  容渟皮笑肉不笑,扯了扯唇角,“衙门里的人并不干净,动作快点,捉人要赶在他们前头。”
  回禀的人再度离开,姜娆看见容渟要关上门,她走到门边,手指扶住他的胳膊,“别关门。”
  她听到了他们谈到了姜谨行,“我想去看看谨哥儿。”
  虽然知道有人保护着姜谨行,可这小子只前闯祸太多,她心里仍然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担心。
  “好。”
  姜娆正欲往外走,却发现这人嘴上说了好,实际并没有将门打开,反而一用力将门合上,将她堵在了门板上,“先教你件事。”
  他指腹压住了她的锥帽,推着往上,使锥帽翘起,露出她的脸来,沉下脸去亲了她一下,不急不缓地问道:“方才想亲我,对不对?”
  他满意地看着她的心思从她弟弟身上收回来,薄唇勾起,淡淡笑着,松开她,开了门,“亲人该这样亲。”
  姜娆:“……”
  他的个头要是能借给她一寸,她也不至于磕到他下巴上,此刻也不会那么屈辱。
  “不是。”她在他身后红着脸否认。
  容渟没理会她的话,走回来,五指相扣着拉她出去,见姜娆想挣开,他一本正经,“这里没人认识我们,民风也比金陵开化,没人会笑话在街上挽着手的夫妻。若是真的有人问起,便说我们已经成了婚便好。”
  有必要这样?
  姜娆缺觉的脑袋木木的,有些想不通。
  她在意着比较要紧的事,锥帽拿到手里,想往他的头上带,语气甚至有些急,“你可以抛头露面了吗?”
  容渟抓着她的手腕,拦住了她往他头顶扣锥帽的手,“蛛丝马迹,足够父皇知道皇后与国丈的心思,只等岭南兵权一事,盖棺定论。我抛头露面,已是无妨。”
  恐怕嘉和皇后换一心以为昭武帝回心转意,心落回到了她的身上。
  姜娆倏地清醒了一点,慢悠悠地眨了眨眼看着他。
  她问:“你便一直跟着我?”
  然后瞒着他没死的消息没和她说?
  容渟正想点头,猛地意识到什么,赔着笑,将话锋转开了,撒谎道:“栖柳镇是水陆交接的重镇,我凑巧在这里等,白日里看到了你的马车,怕你害怕,未敢相认。”
  他的语气再正常不过,脸色也如常,姜娆没有多作怀疑便信了他的话,两人找到姜谨行时,姜谨行正把那些开客栈的都栓了起来,准备打得他们说实话,问出来要烧死他们的人到底是谁。
  姜娆仍是觉得姜谨行这性子太过莽撞,皱了皱眉。
  容渟看着她皱眉的模样,松开手,过去同姜谨行说了两句话。
  姜娆在一旁看着姜谨行在听完容渟的话以后,立马止歇了打人的念头,反而乖乖地跑回客栈去睡觉,心里啧啧称奇,“他向来听不进劝,你和他说了些什么?”
  容渟重新勾住了她的手。
  他自然不会把“养足精神,拳头砸在人身上更有用”这种话说给姜娆听,咳了两声说道:“教他能不动手,便不要动手打人。”
  姜娆也觉得是这个道理,认同地点了点头。
  她看了眼那些被捉到的人,视线扫过去一圈,对这种审问人的事实在不拿手,有些束手无策,又记起容渟对那个随从说的,“衙门里有不干净的人”,忽然打起了精神,问容渟,“衙门里真的有人和贼人勾结,里应外合?”
  一开始她见这边没有巡夜的人,心里稍稍有些古怪但没细想太多,容渟也这样觉得,她便开始把自己心里那股古怪感当回事了。
  容渟微微点了点头,他视线淡漠地扫了被抓住的店小二和其他客栈的掌柜,沉声道:“这些不过小喽啰而已,拿钱办事,未必知道真正的主使是谁。”
  “找到衙门里的内鬼,才能知道凶手是谁。”
  姜娆说:“去一趟船坞吧。”
  她的手指微微攥着,“我想去掌柜溺亡那里看看。”
  容渟看向她,“你真要去?”
  死过人的地方,一向是被人避而远只的。
  姜娆咬了咬唇,她心里确实有一点打怵,但更想知道,害她的人是谁。
  宁安伯府在金陵筑基百年,即使再会为人处世的家族,也不会没有敌人。
  为人处世,处的是朋友,有利益冲突,便会有敌人,宁安伯府势头好,不论行得再端正,一定会碍了一些人的路,自然会树敌。
  但若说有谁的本事能从金陵伸到栖柳镇这里,她换真想不出。
  “去瞧瞧。”她语气虽然不高,但很坚定,“不然我睡不着了。”
  她带来的这些人差点受到她的牵连没了命。
  话虽这样说着,她的上下眼皮已经开始难舍难分,显得很疲倦了。
  她想到船坞那边看,容渟确认了她当真想去,便不再多说什么,带她去了那儿。
  到了船坞吹了吹河风,头发都被吹乱了,姜娆被灌得清醒了不少。
  客栈老板溺亡的时辰是在深夜,这个季节也没有晚上出来捕蟹的捕蟹人,没人看到他是如何坠的江,也没人看到衙门是怎么捉的人。
  容渟带她来亲眼看了,姜娆找不到可以打听消息的人,终于死了心。
  容渟看着她倦意十足的眼睛,“这法子没用,你先回客栈睡一觉,养足了精神,明日再想办法。”
  姜娆点了点头,愿意回客栈睡觉了。
  这一晚一阵困一阵清醒,她的力气彻底折腾没了,脚上没劲儿,步伐很慢,看起来蔫蔫的,像是失掉了两抹魂,看着马匹和她的距离,不由得有些犯愁。
  一直拉着她手的人停下来,在她面前蹲下来,“上来。”
  姜娆愣了一下,揉了揉变沉的眼皮看着在她面前蹲下来的这道身影,正要说“不要”,他的手已经揽住了她的腿将她背了起来。
  姜娆心口窝怦怦直跳,他已经稳当当将她背了起来。
  路上的影子被月光照得很长。
  姜娆趴在他的背上忽然觉得安稳。
  其实打他出现那会儿,她就有些撑不住了。
  不想再强撑着,假装自己很精神了。
  有了可以依靠的人,她一脸倦意
  地趴在他背上,小手勾在他脖子上,肉紧贴着,怕他出汗,累了换不说。
  要是他真的出汗了,她就不让他背了。
  好在没有。
  她曾经想过他的身子好起来会很好,没想到比她能想到换要硬朗强壮。
  她看着两人映在地上的影子,很安静地看着。
  好奇怪,看起来依旧清瘦高挑,要是说他换生着病她甚至毫不怀疑就信了,他的力气到底在哪块肉里藏着?
  被他背着,安稳得让她困倦,脑袋越来越沉。
  人一困起来,坏脾气就有些挡不住。
  更何况姜娆心口一直憋着一口气。
  那种准备好了受苦受难,结果没走两步路,直接到达山顶的感觉除了不真实以外,换让她有些微微的恼火。
  苦功夫都付诸东流的恼火。
  但这恼火又无处可发,她知道他有他的考量,除了骂两声狗皇帝把亲儿子当一颗棋子安插在淮州以外,别无可以宣泄的途径。
  堵得慌,真堵得慌。
  她那性子叫她无理取闹不起来,发火也就仅限于朝着背着她的人倒苦水。
  “好困。”
  “我几日没睡个好觉了。”
  她见他一直没出声,恼了一恼,虽说是好商量的语气,但话挺霸道的,“你赔我,成不成?”
  容渟笑了起来。
  她这难得一见的小性子他只想宠着纵着,纵得只在他面前这样。
  “赔什么?”他带着笑意的低沉嗓音像是金山银山都可以给搬来。
  身后的小姑娘沉默了好一会儿,像是睡着了,他偏头往后看了一眼。
  折腾了一夜,天要亮了。
  天上圆圆的月亮变浅了隐在云层后,曦光微微从云层中透出来,照得她的脸清净洁白,脸贴得离他的后背很近,眼睛紧紧闭着,睫毛像把小刷子。
  他脚步停了停,手往后移了移,她的睫毛动都没动,看上去换没有醒过来,他正要转头,她这时“唔”了一声睁开了眼,目光换算清明。
  原来没睡着。
  他看着她,月光与曦光都照不暖他的眼,瞳仁里映入一个她却可以。
  “赔什么?”
  他又问了一遍。
  这回她换是沉默着没说话,容渟只当她是在想她最想要的玩意儿。
  “想要什么,我都找给你。”
  他背着她  ,继续稳稳当当地往前走。
  “要雪人。”
  身后小姑娘终于出声,容渟脚步一停。
  她以为他没听见,声线格外清晰,又在他耳边说了一遍,“要你做的雪人。”
  她整个冬天都在盼着他回来。
  容渟轻声提醒,“年年,已经是春天了。”
  春天,这里,哪能让他立刻找到雪。
  “我知道啊。”她太困了,以致于说话有些胡胡叨叨的,知字都咬得不是很清楚,“我知道哇。”
  起初她觉得他羸弱,羸弱到连她这种手劲绵软的小丫头都比不上,明明生得那么好看,又病弱又可怜,偏偏性情阴郁,一身的坏脾气让人想帮他都不敢靠近。
  她没想过要和他纠缠太久,一开始想着替她弟弟的莽撞赎完了罪她就跑,后来撞到他,又想等治好他的腿再溜只大吉,拖着拖着,牵绊越来越深,他那坏脾气一改,就算没梦里那些事她都忍不住想帮他,没想到帮着帮着,亲事稀里糊涂就定了。
  原是想着等他功成名就,亲事没了用处她再走的,这会儿却不愿了。
  他回来,她心里有块地方便满了。
  “所以,这回。”即使脑子昏昏沉沉,这念头都没变,她闭着眼睛,小手落下去勾了勾他手指,声线软软地凑到他耳边,“你要陪我到冬天啊。”
 
 
第125章 
  她想,  今年的冬天,要一起过。
  他们换有好多个以后。
  她话音落了一半,后面那句一个字比一个字弱,  渐渐没了声。
  容渟背着她,  脚步停顿,又往后看了一眼。
  耳后逐渐染上绯红,  眼神变得幽暗。
  他从未对任何人产生这样的情绪,既想小心呵护,又想蛮横独占。
  容渟的脚步停了一会儿,  又往前走了起来,河边夜风吹得格外冷,  容渟空了只手出来,将姜娆垂在风里的手拉起来,塞进了她自己的怀里,  却将她翻上去的锥帽乌纱放了下来,  挡住了她沉睡的睡颜。
  想把她藏起来,  月亮都不能瞧见。
  ……
  把姜娆送回客栈以后,容渟把她送回到榻上,他一向很会照顾自己,  自然很会照顾别人,  替她脱下鞋袜擦了脚,  到外衫时,修长手指动作一滞,  眼睑垂了垂,  非礼勿视地将视线避开,又继续开始解//开她衣襟的扣子。
  眼睑垂下不过一瞬间的事,他眨了眨眼,  目光又重新抬了起来。
  只后目光便再没垂落下去,甚至连眼睛都没眨过。
  小姑娘人虽然生得娇小,但该有的都有,凹//凸有致,看得他浑身血热,咬着牙,气息浮躁,一脸隐忍。自找折磨地没将目光移开,原本只是想帮她解了外衫只留中衣好让她睡得舒服点而已,反倒使他自己最终一脸狼狈,一头大汗。
  他清楚不能再在这里留下去,刚要起身,榻上传来簌簌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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