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也在努力充实自己,大家一起努力吧,生活中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情可以通过看书来平和内心,不过生活中已经很丧了的话,建议不要看太宰治老师的《人间失格》哦(无比诚恳的建议),对自己温柔点。
不过《奔跑吧梅勒斯》大家可以去试着看看,是太宰治老师难得明朗的作品,不过创作的时间点和原因……咳,如果在下没记错的话,事实有时候真的是相当有意思(大家可以自己去查查),果然不管是三次还是二次,太宰先生都很苟啊。
【那什么更加无关正文的小剧场】:
悬在高翘屋角上的铜铃叮铃作响。
天空由蓝、青、黄、红、橙由上自下的涂抹,冷色调渐变成暖色调,那黄昏的火红在退场前将自己的存在感彰显无遗,几乎快要反客为主,最后却被沉默而寂静的深夜之色默默吞下。
谁的脚步声匆忙的自木地板上哒哒哒踩过,又被谁厉声训斥“不可在走廊上疾走惊扰到大人们!”
“是!万分抱歉!”
夜晚是不属于人类的时间。
这是古时候人与那些妖魔鬼怪的无言约定。
一盏盏火红的油灯亮了起来,一排排石灯笼窜起幽冷的火光,发出嗤笑声一般窸窸窣窣尖锐声音。
客人自远方而至,只为来赴这一场‘百物语’之约。
今日的第一个故事,是关于某个村子里接连不断的献祭它们说在一个很远很远的海边村子里,在一场难以止歇的暴风雨中,为了让暴风雨停下,愚昧的村民将村子里一位无父无母还不合群的孤儿当做了祭给海神的祭品,绑了大石头沉进了海里,暴风雨停歇了,他们便觉得是献祭起了作用,此后不管有没有什么天灾,只管绑来那些无依无靠的孩子投入海中来为自己的一年寻求心理的安定。
“在这个世道,这些无依无靠的孩子也活不了,我们也是给他们一个解脱啊。”
“是啊是啊,之前村子里那个孤儿那眼神特别可怕,看起来也不像是人应该有的。”
“指不定是妖怪,我们是为民除害了。”
不过
[你这故事哪里可怕了?]有鬼怪说。
[是啊,这种故事几百年前就听得耳朵起茧了!]
讲故事的鬼哪里管它们怎么想,自顾自的继续说
不过在数年后,从海里走出来一个少年,那少年披散着一头被海水打湿宛如海藻般贴伏在他脸上,少年眉眼阴郁肤色病态,眼神就跟恶鬼般可怕,谁落得他眼中都似乎都会在下一秒死去。
凡是看见他的村民都惊呼:“孤儿回来了回来了!他化成恶鬼来复仇了!”
一村的人都没逃过。
再也不会有人往海里献祭无辜的孩子了。
[对于活人而言,可怕的是死人,反之对于死人而言不也是如此吗?]
[所以这个故事哪里可怕了?]
讲故事的鬼这才不徐不疾的说:
[当初第一个被投下海的孤儿叫太宰治
之后被村民绑来献祭的孩子的名字分别为
江户川乱步
中原中也
芥川龙之介
中岛敦。]
妖魔鬼怪齐齐倒吸一口凉气。
那、那位海神岂不就是?
看穿它们的想法,鬼轻声道:[正是那位海中月姬,而那少年就因为受不了每年月姬捡回一个孩子来这才忍无可忍的上岸解决罪魁祸首的太宰治。]
[太可怕了。]想起那位凶名远传的可怕人物,它们不约而同的说道,[人类太可怕了。]
它们反应过来,赶忙询问:[您是怎么知道的?]
[在下怎么知道的你们不必在意,请开始你们的怪谈吧。]墨黑长发在发梢渐变成雪白的青年一手执笔一手拿着竹简,他低垂着眼睑平淡道:[在下只是想要记录下有趣的故事好回去给家里的姬君解闷罢了。]
第93章 月森世界欢迎您
“没想到这一次轮到你们了。”福泽看着面前的几位。
另一个世界的福泽谕吉、江户川乱步、国木田独步、太宰治就这样突兀且突然的出现在了武侦内。
“啊, 看样子你们这里已经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了,社员除了太宰君和乱步都齐了。”福泽谕吉点了点头,他也清楚太宰和乱步是没可能跳槽过来的, “真是不可思议的街道啊,宛如自沉厚古树上长出的新芽。”
他们那里的武装侦探社设在老旧的办公楼里,这边的武侦看道路位置也没变,但是办公楼却更像是刻意做旧的复古典雅感,不过时间应该也挺久了,砖红色的墙砖间隙生长出的青苔、藤花也似乎是被一只无形的艺术家之手打理的充满美感。
看不见的风,抓不住的光,被藤花所拂,被喷泉映射, 那样鲜明而又悄无声息的映入人们眼中。
时光沉淀下的古典韵味与新时代的潮流感在这个横滨交汇, 最终在这个城市达成了无言的让外人难以用准确言语来描述的绝顶默契。
“整个横滨都被翻新了一遍, 虽然着重的是新擂钵街那里,但横滨其他街区也受益得到了翻修,不过整体并没有被改变,只是在细节方面进行了小整。”福泽说着便难免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 “掏口袋的还是港口Mafia, 即便是横滨的黑夜只剩下港口Mafia,其他黑色势力都被他们解决充实金库也差点撑不住那段时间的消耗。”
“森小姐倔强起来谁都拦不住, 能劝说她的家伙又全部毅然决然站在她那边为了帮她实现理想而铆足了力加班加点, 那段时间我们也是被当成社畜用了。”绫辻说着便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那段时间横滨的三刻构想可都忙得不可开交。
不过政府和武侦都是在努力帮港口Mafia改造横滨,承担了绝大部分代价和责任的港口Mafia奇迹般的撑了过去, 然后安然休憩在横滨最亮眼的地方守护这片大地的黑夜,然后一脸“你们别想增加我工作量”的样子一步都不肯轻易迈出去。
她说自己生于黑夜, 长于黑夜,也应落于黑夜,白日的光太过耀眼了,适应了昏暗的她不大能习惯了,大抵因为不敢直呼她名讳又发自内心尊敬喜爱她的人们总是以月啊辉夜姬啊的代称她,反倒是成为了束缚她的诅咒了吧?
人言可畏或许也可以用在这个地方?
但他们也没有说错,她在横滨最接近天空的地方,在横滨的黑夜才能得以窥见一丝真容。
武侦内部的装修大概是低调的奢侈,看似平平无奇,但细细观察就可以发现里面的家居设施没有一样是便宜简单的,哪怕是国木田的电脑桌和电脑都是顶配。
“森小姐来看望与谢野小姐的时候出资买的,本来只是与谢野小姐说最近电脑太卡想换新的,但森小姐说不能厚此薄彼,所以给我们全部都订购了台式顶配电脑和可随身携带的高性能笔记本电脑。”国木田察觉到国木田独步的目光,便扶了扶眼镜解释道,“还贴心的买了加热垫之类的东西,冬天就不会太冻手了,工作体感很好。”
“真不错啊。”国木田独步感慨。
“虽然有时候我也觉得被师妹这样资助着不太好,但是师妹说现在她钱多得没地花,想要提高她在意的人的生活水平,实在拒绝不了就只能接受了。”福泽感慨,“自从‘擂钵街整改计划’后,横滨已经是一个无灾无难的岁月静好的城市了,三刻构想完全无事可干。”
“掌控白天的政府有政府的工作做,掌控黑夜的港口Mafia至少还有新擂钵街的各种商业合作工作,我们黄昏的武侦就真的是没有委托就完全咸鱼了。”绫辻面无表情,“我现在接到委托都是其他城市的,每次委托都是出差,简直麻烦死了。”
“归根结底就是欧奈姐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直接斩草除根太利落了吧?欧奈姐已经是所有女人心目中的理想了吧?”与谢野走进来正好听见了他们的聊天内容便顺口一说。
“晶子姐!你回来啦!”谷崎兄妹跑向与谢野。
“你在外面遇到了港口Mafia的中也干部?”绫辻果断道,一旁的江户川乱步点了点头肯定绫辻的话。
“是啊。”与谢野看了眼手里拎着的定制和果子,大概就是这昂贵且限定名额的这玩意儿暴露了吧?尤其是在侦探们眼中,而且她出去的时间并不长,是不可能去新擂钵街最中心圈的专店买回这东西的。
“能让中也干部有危机感的,也就艾利斯了吧。”绫辻扶了扶眼镜框陈述事实。
“艾利斯?”太宰治本还想着去港口Mafia的大楼看看,听到这个词便暂且放下了心中的念想寻思先把这个世界有关森欧奈的信息多听一些。
“异能力为‘赞颂吧,世界的童谣’的外国异能力者,在港口Mafia与世界最强黑手党彭格列续补盟友互助条约时欧奈姐认识的,艾利斯大概就是长在欧奈姐审美上的小正太吧,这么多年来都不见长的。”与谢野回忆道,再多的她便也不知道了。
不过剩下的太宰治也不需要再继续听了,这个信息足够了不正是活着的真实存在于世上的爱丽丝性转版本吗?
“那么接下来,我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做呢。”太宰治起身。
“不要失去理智哦,太宰。”江户川乱步突然道,他那双翠绿而清透的眸子是那样的肯定,肯定到似乎已经看出了太宰治的想法,“便是那是你应该升起的怒火,此时也已不占理——因为没有证据。”
“我知道的。”太宰治扯了扯嘴角,“所以只是出去走走看看。”
踏足这个世界的那一刻,那样安心舒服的宛如归家般的踏实感便自灵魂深处涌来。
如果说月森的世界与原世界本该是分叉的树枝,那么现在的月森的世界就是原世界倒映在水面之中虚无的摸不到的幻影,是那美丽却实则遥远的水中月。
不过也正因为两者只隔着一层浅薄的‘水’,两者之间的壁障相当容易被越过,尤其是在水中月曾浮出过一次后,这层薄弱的壁障便有了允许通行的‘门’。
而这个‘门’之所以会开,必定是有其原因。
而这原因,或许其他人为了这个答案需要花费少则三年多则一生吧?但是对于太宰治而言并不难,尤其是在有江户川乱步的情况下,就在江户川乱步说出那句话的一刻,太宰治已经确认了心中的想法。
他们都是相信自己判断的人,正如以往相信自己的决策一样相信着自己的感觉。
远远便能看见横滨的标志性建筑,那五栋高耸而笔直的冰冷建筑稍近些便要让人仰起头方才能看见顶层。
真高啊……
虽然太宰治曾不止一次感叹过这座地标的高,但是这是他一次用这样的语气和心情来‘赞叹’这地标高楼的遥不可及。
这个横滨与太宰治所熟悉的横滨还是有不同的地方,当他走到分叉路前且无两条路无一条是直接指向港口Mafia大楼的时候,太宰治便停住了脚步,再无勇气再往那里迈进,他双手揣在兜里看了看周围,发现了一家书店便走了进去。
刚一进书店,跃入眼前的便是琳琅满目的书籍在各自分类的书架上排列在一起,不过最为显眼的应该是被店家放在最明显位置上的文豪作品了。
夏目漱石、芥川龙之介、织田作之助……
太宰治沉默的站在书架前良久,最终拿起的第一本是芥川龙之介的作品《叙日》。
大概是因为封面上的介绍吧?
——文豪芥川龙之介老师的一生与平淡无奇的日常,少有的揭秘了关于其口中那位老师的事情。
芥川龙之介的文字引人入胜,不知不觉间,仿佛你就那样带入了他的视角,曾经他文中使人不由自主去深思的人性剖析在这一本《叙日》中难得的并没有,或许有,但更多的像是拂过人们发梢零落的飘雪、深林清潭草丛间的流萤般的细软絮语……稍不留神便错过了。
那些字,就像是一颗一颗晶莹剔透的小星星,接二连三的坠入你眼中,发出清脆得有些空灵遥远的动听声音,似乎在阅读时,你便能听清风语、被阳光温暖、眼前的世界都变得越发清晰。
只因为浮躁的心静了。
你可以认为书中的人物是被美化了,可以怀疑里面的‘她’是否存在,甚至可以质疑这只是芥川龙之介老师的臆想。
但你绝对无法说出——“我讨厌‘她’”这样残酷任性且不讨人喜欢的任性话语。
太宰治并不在意那些,他的着重点便是《叙日》中的篇章《糖》,他看书的速度很快,但是唯独在有关那人的文字上却变得温温吞吞,就好像看一个字都要花上好大的功夫的树懒,咬文嚼字的态度颇有些努力去寻思这些个大家名作到底有个什么深意的临考学生的感觉。
【他们戏称或许应当称她为一声‘母亲’,为与她毫无血缘关系的孩子费心了十多年,又要带着这些长不大的孩子一辈子,谁也说不出“你为什么要去承担不属于自己的责任呢?”
我也是其中一员,似乎倘若说了,万一点醒了这位温柔得义无反顾的母亲大人,便有了被抛弃的可能性,我竟是连犀利一些、稍微锐利一点的词汇都不敢用在她身上,平日里被说是‘油盐不进’,实则不过是吃得进只有糖。
吃惯了糖的孩子,胆子也就大了,知道自己是被宠着的,但也少不了蛀了牙被制裁的时候,却也再拿不出最初坚强的样子,还掉着泪珠子委委屈屈的跟给糖的人抱怨。
“人生的进程就是蜕变的过程,阅历再如何深厚的贤者也猜不到自己哪一天就会蛀牙,当你熬过了,学会了忍耐,也就长大了,可以接着学会独立。”
可是疼啊。
被她带得嗜甜的孩子也馋得很,戒不掉那甜意。
甜是一种味觉,我不记得是从哪里看来的,说甜味是人类通过舌尖最先感受到的味道,听起来是挺厉害的,不过几乎所有人都应该默认了一点——那便是甜,象征着喜悦和幸福。
因而即便对甜味上瘾也无人会有疑问吧?
“别怕,我一直都会陪着你们。”这大概是她常说的一句话,就像是大人哄小孩的那些敷衍的无法实现的承诺和约定,当孩子意识到这些是大人善意的谎言时,他们便学会了独立。
蛀牙真是死去活来的痛,我听日夜离不得零食的前辈这样说道,哪怕只是回想,他的表情也痛苦的拧巴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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